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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河山血泪情-第21章

小说: 河山血泪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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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转望“双煞”:“你们找我?”



瘦高青衣人道:“你就是姓燕的?”



“连认识都不认识我,找我干什么?”



“自有我们兄弟的道理。”



“既是找我,何必杀害无辜!”



“只怪祖冲不告诉我们兄弟你那儿去了!”



“那你们应该找我祖大哥。”



“这叫杀鸡敬猴,很有用。”



“好吧!你们已经找到我了,怎么样?”



“怎么样?要你的命!”



“我的命就在这儿,只看你们是否拿得走?”



“你看着吧!”



“双煞”要动。



“慢着!”



“你还要有什遗言?”



“谁让你们要我的命?”



“怎么见得非是别人?”



“因为你们两个连认识都不认识我。”



“那么现在不必问,死后到阴间去打听,自然就知道了!”



“双煞”闪身扑击。



燕翎动也没动,只见那两把匕首从他手里射出,白光两道,直奔“双煞”脚下。



只听两声惨叫!“双煞”不动了。



再看,“双煞”的右脚面,分别插着一把匕首,只留匕首柄在外,看插进脚面的深度,已经分别把两只脚钉在地上了。



侯老三叫一声,扑向瘦高那个,抓住瘦高那个,张嘴就咬住了他的咽喉。



瘦高那个再次大叫,挣扎,无奈侯老三就是不放。



没一会儿,瘦高那个不叫了,也不动了,侯老三松了口,也松了手,瘦高那倒了下去,一脖子都是血,咽喉处更是血肉模糊。



侯老三满嘴是血,砰然一声跪下地,哭着磕头:“老六!你没走远,我已经给你报了仇了!”



他这种报仇的法子出人意料,连燕翎、祖冲看了都心惊,祖冲上前扶起了他。



只听燕翎道:“你看见了么?还是你告诉我,是谁要你们要我的命吧!”



剩下的这一煞,也就是魁伟的那个,已经吓破了胆,他把匕首穿脚的痛楚都忘了,忙道:“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说吧!”



“是宗大少爷。”



“宗大少爷?”



“我只知道他是宗大少爷,别的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帮他要我的命。”



“宗大少爷许下黄金百两。”



“原来是重赏之下出勇夫,我这条命只值黄金百两,不多嘛!”



魁伟那个没说话。



“我有点知道这位宗大少爷是何许人了,他答应你们在什么地方交钱?”



“我带你去。”



“好吧!我助你一指,让你能走。



燕翎一指点了出去,又一扬手,钉在魁伟青衣人脚面上的那把匕首,倒射入握。



没听见魁伟青衣人喊疼,也没见他的脚再流血。



……………………………………………………………………………………



  

 



 

 

 

 







第 九 章

 

这儿一排三棵白杨树,长得都很高大,枝叶也都很茂密。



树底下来了四个人,是燕翎、祖冲、侯老三,还有魁伟青衣人。



只他们四个人,别的不见人。



祖冲道:“人呢?”



魁伟青衣人道:“他说在三棵白杨树下等我们。”



祖冲道:“你们俩除了知道他是宗大少爷外,别的一无所知,就这么相信他!”



“百两黄金已先付了一半,谁会不相信他?”



那就难怪了。



“我看百两黄金他只想付五十两了。”



“不然!”燕翎道:“我看他一两都不想付。”



祖冲微怔:“兄弟是说……”



“他想杀人灭口,把已付出的拿回去。”



“可是他人呢?”



燕翎往上指了指。



祖冲、侯老三、魁伟青衣人都恍然大悟,忙都仰头往上看,祖冲道:“姓宗的,下来吧!”



只听枝叶微一响!



燕翎轻喝:“退!”



祖冲、侯老三又明白了,三个人齐往后退。



魁伟青衣人退得慢了些,突然大叫倒地,然后满地乱滚,很快就不动了。



就在这时候,只听燕翎一声:“你还想跑?”



他腾身而起,疾如闪电。



祖冲跟侯老三看见燕翎在半空中截住一条射自茂密枝叶中的白影,他俩也看见燕翎跟白影同时落地。



现在,燕翎面前站的正是那白衣年轻人。



只听燕翎道:“我就知道是你。”



白衣年轻人冰冷道:“你的命还真大。”



“那倒也不是。”燕翎笑了:“他们拿不走,若之奈何!”



“现在你知道是我要你的命了,又如何?”



“为什么!记恨我以你逼你那天救人?”



“不是!”



“不是?那为什么?”



“就因为你,那个丫头视我如敝履。”



燕翎微一怔:“我不明白?”



“她跟我从小一起长大,谁都说她是我的人,可是自从有了你,她不原意了。”



“我明白了,你就为这杀我。”



“不错。”



“我要是真死在你的手里,那太冤枉。”



“怎么说?”



“你误会了。”



“误会!”



“我只给她治过病,在没去救她之前,我没看见过她,甚至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



到如今仍然不知道。”



“是么?”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她看见过你吧?”



“我不否认……”



“那就够了。”



“即使真如此,那不能怪我……”



“我不能怪她,只有怪你。”



“原来如此。”



“所以你必须死,才能让她死心绝念。”



“你自信杀得了我!”



“我必须得杀你。”



白衣年轻人他扑向了燕翎!



白衣年轻人踏中宫,走洪门,双掌一招两式,指的都是燕翎胸前重穴,果然一上手就是杀着。



练家子都看得出,白衣年轻人出手极具功力,足列一流高手。



祖冲叫了声:“兄弟小心!”



燕翎道:“我省得。”



说话间身形闪动,横里飘退,白衣年轻人的一招两式立即落了空,他就要变招。



燕翎道:“慢着!”



白衣年轻人收手停住:“怎么?”



燕翎道:“你的修为比‘双煞’好得多!”



“又如何?”



“你大可自己动手。”



“我不愿让人知道。”



“就像你们总假别人之手对付华大人一样!”



“你知道就好。”



白衣年轻人又扑向燕翎,这一回出手更重,也更见快、狠。



这回燕翎也没再躲,他迎了上去。



两条人影闪电交错,马上分不出谁是谁了。



只不过转眼工夫,两条人影倏又分开,隔一丈对立,都不动了。



燕翎手里拿着一条白色的东西,气定神闲。



白色东西随风微微飘动,那是一截衣袖。



那儿来的一截衣袖?当然是白衣年轻人的,看!



白衣年轻人光着一条左骼膊,狼狈的站着,混身上下倒是没有伤,只是两眼厉芒闪射,脸色白得没有一丝儿血色,神情怕人。



“兄弟,看!”只听祖冲叫,他的目光紧盯着白衣年轻人左臂近肩处。



白衣年轻人左臂近肩处,刺着跟那个假和尚一样的一颗制钱大小的表记。



燕翎早看见了,但是他像没看见,向着白衣年轻人道:“我不能不承认,你的修为是不错,但是你不会不知道,你这样的修为,要是想要杀我,恐怕还差了些。



白衣年轻人冰冷道:“我已轻告诉过你了,我非杀你不可。”



“我听见了,可是你要是杀不了我呢?”



白衣年轻人没说话。



燕翎道:“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是么?不要紧,我来告诉你,你要是杀不了我,可就要看我的了,我希望你三思,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收手?”白衣年轻人一声冷笑:“今天你必得死。”



他闪身扑到,双掌并出。



燕翎又迎了上去。



又分不出谁是谁了。



还是不过转眼工夫,两条人影又分开了,仍然是隔一丈对立。



燕翎手里多了条白色东西。



那又是一截衣袖。



白衣年轻人的右衣袖。



这会儿白衣年轻人两条骼膊都光了,他何止狼狈,简直难堪,他要吐血,他神色凄厉,两眼厉芒暴闪。



只听燕翎道:“不要想动有伤天和的卑鄙手法,那你是找死,你只是想让我死,你并不想死,是不是?”



白衣年轻人两眼的凶芒敛去。



只听祖冲道:“兄弟,留神他……”



燕翎道:“祖大哥怕他自绝?放心,他不会自绝,没听我说么,他只是想要我死,他并不想死。”



祖冲没再说话。



燕翎道:“你还要不要再试,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我看不需要了,是不是?”



白衣年轻人没说话,他似乎要腾身。



燕翎道:“你走得了么!我劝你不要自找难堪。”



白衣年轻人没动。



“我说过,再在要看我的了。”



白衣年轻人说了话:“你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答我几问,如此而已,不过要老老实实。”



白衣年轻人没话说。



只听祖冲道:“兄弟,问他是个什么来路?”



燕翎道:“你听见了。”



白衣年轻人像没听见。



燕翎道:“我知道,你们从别处来,而且是远处,告诉我,那是什么地方?”



白衣年轻人还像没听见。



燕瓴抬手指了指:“你左臂上那个表记,是什么表记?”



白衣年轻人依然故我。



“兄弟!”祖冲叫。



燕翎抬手拦住了祖冲,继续道:“最后一问,你在情急的时候,所用的武功怪异,那不是一般的武功,我孤陋寡闻,请你给我指点。”



祖冲诧声道:“怎么说,兄弟!他……”



燕翎道:“祖大哥,待会儿再说。”



祖冲不吭声了。



白衣年轻人也没说话。



“不说,是么?”燕翎道:“这是你逼我,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虽然我明知道你不会自绝,可是,老实说,我并不在乎你的死活!”



话落,他就要抬手,忽然他目闪精光。



就在这时候,一个甜美话声划空传到:“慢着!”



祖冲、侯老三忙循声望。



白衣年轻人脸色一变,也急转望。



随着这句甜美话声,眼前多了一个人,赫然竟是那白衣女子。



白衣年轻人急道:“你怎么来了?”



白衣女子向着白衣年轻人浅浅一礼,然后又转向燕翎:“谢谢你手下留情。”



燕翎道:“有人喝止,自当收手,只是我没想到会是芳驾!”



白衣女子道:“我来请宗少爷回去。”



燕翎还没有说话,白衣年轻人已然急叫:“怎么说?你……你是怎么来的?”



白衣女子没说话。



白衣年轻人暴叫:“我问你话呢?”



白衣女子开了口:“当然是奉命而来。”



“奉谁之命?”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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