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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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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哼,静静地喝着粥。

  冰雪郁怒:“那请一辆马车总行了吧,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

  “马车如何上山。”他淡淡地说着:“还得走几座山,才是繁华的都镇。”

  “师兄,请你看在同道的份上,打晕我好了,你要拖着我走也成。”还要走几个山头。

  老天,劈死他,不然,就劈死她好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心里有些笑意,她的话,让他轻笑。

  走是走不了的,马车也上不山。

  道剑弯腰背起她。

  她心里直乐:“师兄,轻点哦,别走太快了,不然我的胸会撞上你的背的,不好。”

  他脸上绷得死紧的,烧红成一片。

  从来没有过的小心走山路,她又说:“师兄,你的身上好香啊,你的皮肤也很好。”

  “师兄,你这样背着我,我们有亲密的接触,你会不会有感觉啊?”

  如果他是现代的,他会知道有一个词很适合他,那就是“性骚忧。”

  一路上的吱吱歪歪声,得意得趴在他的肩上直笑。

  在一声暴吼:“再说话把你丢下山去。”暧昧的话,才有个结局。

  这一路上,为什么受累的人是他啊,饱受各种折磨。

  [正文:第二十三章:动情了]

  等她无聊死了,竟然就趴着睡着了。

  道剑哭笑,还真是如她所说了。

  软软的身子,就贴在他的背上,她是睡着了,可是,她一睡着,也就没有支撑的力量。

  整个人贴上来,女人的柔软就紧压着他的背。

  越是不起想,可是,越是想到她的话,胸撞上背。

  身体,慢慢地变得极为灼热一样。他修炼的可是冷一类的功夫,能化水为冰,凝气成雪。

  怎么会身体变得热起来呢?极是不安,竖起了背。可是,她马上又贴近,二只手,还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怕他丢下她一样。

  不能再这样啊,再这样,他就更不安了。

  看看四下无人,悄悄地运起了法术,就往山下而去。

  隐密的深山,怎么会有人呢?

  当初第一天要走路,无非也有点没安好心,就想要折磨一下她,磨练一下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累,原来,最累的人是他。

  谁知道冰雪无意一睁开眼,就看到身子在树尖上飞过。

  吓得尖叫一声,更加是抓紧了他。

  二团柔软,彻底地压挤着他,道剑只觉脚下一软,真气一泄,赶紧下来。

  一脸燥红地看着她叫:“你吼什么吼。”

  冰雪委屈地打着呵欠:“我难道不能吼吗?看到自已在树上面,还以为是鬼呢?”做人太久,而且是凡人,飞天也是要有心理准备的。

  突然又想去,尖叫起来,跳起来,逼视着道剑:“你为什么不早用法术,害姑奶奶我的小脚走成了猪脚,又肿又酸又痛的。”

  “我为什么要用。”他冷哼,莫名其妙的女人。

  法术是他的,他爱用就用,不用就不用。还说这些脏话,什么姑奶奶的,极是难听。他冷瞧她一眼说:“有本事,你自个飞啊。”

  她一脸气结,脸硬是气成了红色,唇抖啊抖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有些高兴,原来欺负她,让她说不出话,也是如此好玩啊。真是奇怪了,喝了口水,勾起唇,心里轻笑着,终于掰回一城了。

  好啊,连道剑也学会欺负她了。

  真他妈的,叫一个气人。这一老实把交又冷漠寡言的道剑,居然可以把她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他。

  为什么呢?因为只有她欺负他的份啊。

  “道剑哥哥。”她娇滴滴地笑着。

  道剑转过头去不理她,不知道她又玩什么把戏。

  “道剑哥哥,我们再走啊。早点出这连绵的大山也好,不然要是去迟了,地母石就是人家的了。完不成任务,看你怎么跟老头子交待。”她纯粹是来看热闹的,成功失败关她屁事。

  能保住自已的小命就好了,最好还能中途逃脱。

  他站起身,即然她有这个认知就好了。

  谁知道,她马上就要跳到他背后。

  他转身冷冷一看,看她挂在他肩上的头:“干什么?走路。”

  “人家脚痛啊。”不会吧,看不到头啊。

  路在那里,反正这不是路,得靠自已走出来,可以坐马车走上十天半月绕出这里,也可以爬山,五六天出这里。

  死道剑,当然不会浪费时间,这当四下无人,用法术不是正好吗?装什么孙子。

  “你可以不走。”他还是那句气死人的话。

  冰雪苦着一脸张叫:“唔,不要啦,我脚好痛。”

  坐在石头上,撩起裙摆,除下鞋子,翘得高高的:“你看,又红又肿了。”

  “不要脸。”他脸红了。

  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将一脚露在男人的面前,她真是和青楼女子无异了。

  “你看嘛。”又红又肿的,还中她走,摸摸都叫一个痛。

  “看什么,不知羞。”他更窘,她一双脚都露出来了,裙子撩到大脚,揉搓着,那就是纯粹的勾引,虽然他是学法术之人。

  可关于这些事,也不是没有听说过的。

  到山下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人上过青楼,他还亲自去青楼将那师弟给抓了出来呢?

  啊,叫他看看她痛得多厉害,他是不是想偏了。

  冰雪一笑:“师兄,你真是思想不干不净,不适合修道哦?人家叫你看看我的脚这么痛,你是不是想着我剥光了衣服扑上你啊。”想得美,扑他。扑妖也不扑他,一脸冷冰冰的,没有情趣。

  “自个走出山去。”他恼羞成怒。

  “师兄,别这样无情哦,说什么我们也亲密接触过啊,你说,我睡着的时候,你有没有想东想西的。”一说完,看他的脸色,和唐僧遇上女妖怪一样。

  奶奶的,她也不是妖精。是还好了,一口吞了他。

  “这样吧,师兄,我们打个赌,只要你赢了,我就听你的话,没有二话,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好不好,也不给你顶嘴。”

  原来发现自已还是蛮喜欢顶嘴的。

  一发现她那古灵精怪的笑,就知道没有好事。必又是要将他逼到说不出话来了。

  他冷哼:“没时间跟你说,走。”

  “哎呀,你这死道剑,臭道士。”拐不了他。

  一肚子加料的话,只能留给自已想着乐了。

  他还当真不理她了,顾自走着,这,他说山上以鬼蛇妖怪都有的啊,不能在这里不走啊。

  赶紧捡起绣鞋,欲穿上跟他走。

  一阵大风从头上飞掠而过,强烈的腥味就入了鼻。

  “咦,这什么,啊,滑滑的,凉凉的。”她用手一摸,马上就把感觉说了出来。

  再定晴往左边一看,吓得花容失色地大叫:“道剑啊。”

  这一声可是响彻天地啊,惨绝人寰啊。

  叫完之后,不用别的反应,一双眼就怔怔地在打转着。

  道剑也闻到了那不对劲的问,回头之间马上对手,如寒箭一般的气息,攻向她的身边。

  那是一条大莽蛇,绿绿的眼,绿绿地的皮。大得不像话。

  莽蛇似乎也无心伤害李冰雪,而是迎向那道剑,尾巴狠狠地朝他一扫,扑腾过去。

  “你这蛇妖。”道剑眼里寒光四射,出掌快如闪电。

  还怕伤到了李冰雪,边出手边说:“闪远一些,别伤到你了。”

  蛇口里蓦然地喷出几十条小蛇,扭动着,凌厉地全攻向道剑。

  道剑划起一道墙,化气为冰,全射了过去,小蛇在半空中受阻,化作一滴血就落在地上。

  一个侧目看见她,有些想笑,不用闪,她是直接晕了,真亏她还能叫出来啊。

  简直是像让人鞭打一样,那般的凄楚。

  半弯起唇,集精会神地转战着大莽蛇。

  法术的精湛可不是假的,用起来,头头是道,招招凌厉。

  让那莽蛇无法近身,而且,还专挑他的七寸。

  打蛇要打七寸,别看他大。

  另一股风,悄无声息而至,欲卷走昏倒的李冰雪。

  道剑一张手,用真气将李冰雪吸到自个的怀里,一边抱着,一边和二条莽蛇相打。

  那莽蛇显然不是他的对手,才打风招,就各身中不少的伤。喷出一阵毒气,绿幽幽的眼看了他怀中的冰雪一眼,就飞窜至林间。

  也是不成气候的妖,道剑自收地收起气,没有赶尽杀绝。

  就是怪了,它们似乎目的是李冰雪,没有第一时间伤她,而是想要将她带走一样。

  这个女人,真的重要吗?

  低头看看她的样子,细细的眉,白白小小的脸蛋儿,长长的睫毛,要是睁开眼睛,就会看到清如水一般的眸子,又满是狡黠。小巧的鼻子,小小的红唇,似乎,还挺好看的。

  他手轻轻地一摸,叫着:“李冰雪,醒一醒。”

  他没有什么反应,摸摸她的气息,微微弱弱的,吓得厉害了。

  那赤裸的又脚,让他摇摇头,不看,还非得看不可了。

  姑娘家的脚啊,不能乱给人看的,除非,是自已的夫君。

  但是这当头,他不给他穿上,难道她会神游穿上吗?

  捡起那鞋,捉起她小巧的玉足,还真如她所说,红了起来了。

  很是好看,有些脏,他轻轻地拂去她玉足上面的脏污,告诉自已,不过是给他穿上鞋,她昏迷了,就这样.

  可是,真的吗?

  他完全可以用力敲醒她,但是没有.

  醒来后,她还会气他,还会唉,他宁愿,就这样,静静的,给她穿就穿。

  有一种热热的感觉,从她的肌肤流到他的心里去。

  蓦然发觉,心跳在加快。

  [正文:第二十四章:遇色妖]

  冰雪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道剑的脖子哭。

  “那蛇好大,吓死我了。”呜呜直哭,像死了亲娘一样。

  “走了。”他淡淡地吐出二个字。

  “可是我看清楚了,好大,好恐怖,好吓人。”她脑中,还残存着大蛇的影子。

  道剑有些无奈:“我都说走了,你要怎么样,要不要回去再看着。”

  “呜。”抱着他的脖子又是一阵哭:“你还吓我。”

  无语问苍天,是他想吓的吗?这李冰雪啊,他还当真是遇上了劲敌了,那就是她,总是拿她无可奈何的,还得受她的泪水和怪音残害。

  “再哭给我下来走路。”

  四肢马上缠上他的,坚决万分地说:“不要。”

  “给我安静一点。”他冷怒地叫着。

  她是安静了,却是小媳妇一样,抽抽答答的泪水掉在他的脖子上,难受得很。

  蛇有什么好怕的,她比蛇还可怕上十分。

  抓在他胸口的小手,苍白得可以,绞动着他的衣服,一直往上拉着。

  他才知道,她真的好怕,这女人,原来,这般的怕蛇。

  静下来,连她的呼吸都清细可闻,芬香的女子之气息幽幽地袭入他的鼻腔中,痛后的身子,备感柔软。

  他烦燥地直了直腰,她马上又贴近。

  他一放手,想让她下来,结果,这可怕的女人竟然连双脚也缠上了他的腰,紧紧地抱着他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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