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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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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许久,才茫然的往周围看了看,大批的近侍围在身旁,更远处好像还有更多的人围在那里,似乎还有马的嘶鸣。
  “王兄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弃了自己的性命?王兄!”
  “王!”
  “王啊……”
  没有……
  没有,只是看见他回来,想过去接他回来而已……
  图演觉得雨水又灌进了眼睛,抹了把脸,努力的看着江面,那舟船分明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抬起手,“快,给我备船!我要接他回来!”
  说着站起了身,推开四周围着的人群,又要往江里走去。
  图奔一下冲到了面前,抓住了图演的手臂,“明信已经走了!走了!”


  图演沈下了脸,表情严肃,指着江面喝道:“就在江面的那只船上,不就在那里么?!让开!”
  看着图演的表情,图奔也不得不怀疑的望了望江面。浓重的黑色几乎阻断了所有的视线,费力的看了好一会儿,却被德札按住了手。
  “别看了,什么也没有。”
  “放肆!”
  被彻底打湿的红发贴在身上,却一点也没有减弱图演凌人盛气,叱喝让四周近侍觉得鼓膜突突直跳,双膝一软,跪倒在了地上。
  图演作势还要往江里走,德札却顾不得图奔的阻拦,大声说道:“明信苦苦隐忍了一年就是为了今天离开,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再回到这里?!”
  声音借着风势总算进了图演的耳朵里,却带着杀气重新迸出。
  一脚踹上了德札的胸口,不敢躲也躲不开,德札的身体飞出几丈远,落在了江里,黑色夜幕下很快没有了踪影。
  “德札───”
  狂风夹着图奔的声音一下压了下来,江面卷起巨浪,在这小小渡口掀着骇人的攻势,像压顶的大山一样倒了下来。
  终于乱了起来,各种人声马声风声浪声碰撞到了一起,图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得王宫。一身湿漉漉地,任凭宫人近侍摆弄。
  30。5
  身体被浸入了温热的水中,却还是被冻得浑身一颤,寒气像是从身体最深处的地方涌出来,怎么也驱不走。
  “行了!”
  厌烦的一喝,宫人慌忙停下,将手中的红发小心归拢在图演的背上。图演随手抓了抓,身体沿着池壁滑下。
  水一直没过了下颚,却仍旧觉得冰冷。
  拿过手边的酒杯,微微得沉重感让手一抖,透明无色的酒泼洒了些出来。溅在了手上和池边。
  仰脖,辛辣的感觉一下刺痛了喉管,胃顿时就烧了起来。
  明明、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狼狈。
  干脆拿了酒壶,张开嘴倒一样进了肚里,那一直冰冷的感觉仿佛在恍然中有了一丝消退的迹象。
  “王!”
  门外传来近侍的声音,图演一下从水中站起身来,“进来!”
  近侍跪在了池边,神色有些畏惧,图演却露出焦急企盼的眼神,“是追上明信的船了么?”
  “回、回王的话,是……是王后带着公主正在往大凉城外而去,属下不敢强行阻拦……”
  “王后要走?”
  “看样子是这样的……”
  图演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会儿后摆了摆手,“我知道了,让她走,调二十名侍卫跟着以防不测。”
  说完,赤着身体上了岸,任由宫人将衣袍穿好系上,入了寝宫却见跪在地上的两人。
  当作没看见一样绕开,径自坐到了软榻之上。宫人将茶水端上,递到了图演的手中。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将茶杯放到了桌上,这才缓缓开口。
  “让你在王府闭门思过,你现在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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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演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脑门,又道:“怎么,我的话现在已经不管用了,是么,图奔?”
  “……”
  图奔死咬了嘴唇,却不答话,突然俯下身去,将额头碰触到了地面。
  隐隐有些不安,又转头去看德札,却见德札两眼无神,脸色惨白。
  轻哼了一声,“德札,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想不到连命也这么大。忤逆于我,你竟还有脸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德札的脸上虽有惧色,却被掩在了沉重的惨白之下,抬了头,将手中的东西托呈到图演的面前。
  稍稍一瞥,却禁不住心口猛地一沈。
  也不等近侍呈上,一把拿过,正是一把闪着凌厉锋锐光芒的鱼肠匕首。
  那把一直插在明信靴子里的匕首。
  好像光线一下反射在上面,刺痛了双眼,晃得睁不开眼。图演揉了揉眼睛,再看,却还是那把熟悉的匕首。
  图演一把抓住了德札的领口,竟将德札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眼里凶光点点──
  “这又是你们什么把戏?!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相信!就会放过你们!”
  图奔拽住了图演的袖口,面露哀求,“王兄,德札他大病未愈,您……”
  “我管不着!我现在要你们说实话!明信的人在哪里?!”
  德札的脸已经由惨白转成的红色,呼吸渐渐困难,声音也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
  “死了。”
  第三十一章
  “儿臣给父王请安。”
  只有成年男子的大半身高,却穿戴的整齐,黑色贴身的长袍将青涩孩童的身体勾勒出来,红色腰带上嵌着红蓝宝石,紧紧束在腰间。头顶上并没有戴冠,一只青玉的发簪将不多的头发盘起,与那红色相得益彰。
  男孩说着间,撩了袍襟跪下,深秋的砖石上泛着凉气,穿透衣物,一直侵蚀到了骨头里一般。
  别宫宫门半遮半掩,挡不住里面淫靡春色,也挡不住里面高亢的各色呻吟。
  抽动的速度更快了起来,图演按住身下女人的腰,大力冲撞。而另一只手,搂过身边另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肆意亲吻。
  趴伏在床上的女人已经有些陷入昏迷,另一个女人却还在用丰满的Ru房在图演的胸口摩擦,“王,不再来一次么?”
  “不了,和你姐姐好生休息,我晚些时候再来。”
  女人红唇一嘟,却不再纠缠,拿过了衣袍替图演穿上。片刻之后,全身已经穿戴整齐,图演吻了吻女人的耳垂,跨步而出。
  站在了孩童面前,图演伸手落在孩童头顶的上方,正想要去揉一揉柔软的发却被一下躲开。手有些尴尬的在空中停留了片刻,然后无所谓的收了回去。
  “起来吧,凌儿。”
  图凌又伏下叩了个头,然后站起。
  这是图凌每天必须的请安,然后是父慈子孝的同行。可是,图演却知道,这个孩子跟他像是隔了好几层薄膜一样,虽然看得见彼此,却绝算不上亲近。
  图凌只有四岁,但早熟的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母亲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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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早却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也不是没有被问道关于母亲的问题。图演只记得自己不耐烦的答了句“死了”,便再也没有什么印象。
  可是至此以后,图凌就再也没有提过关于母亲的任何只言片语。
  从别宫到议政殿要步行不短的时间,图演没有选择马匹或者软轿。
  图演在前,图凌而后,一路默默不语,谁也没有开口。
  只是刻意放慢了脚步,用余光将身后的图凌收在视线之内。
  “王!”
  众人皆是离座叩拜,图演挥了挥手,“罢了。”
  随即坐到了软榻之上,盘膝,垫子压在手肘下,身子半歪半侧。图凌也也坐了上去,离得远了些,却坐得笔直,静静而视。
  一天的政事并不太多,各自呈上了折子却被图演甩到一边。好在所有的人早就习以为常,只得用最简短的言语称述了一遍。
  “王,您看……”
  “行,就照你说的办。”
  图演不耐烦的打断,“还有什么事要说?”
  气氛有些压抑,众人缩了缩脖子,不再开口。低了头,却用眼神去瞥坐在最上首的图奔。
  图奔只得起了身,半躬了身体,道──
  “王兄,今日从轮台传来的紧急战情……明氏大军压境。”
  31。5
  寂静好像只维持了一瞬,图演换了个姿势,甚至脸上慵懒神色都一点也没有改变。
  “嗯,我知道了。”
  图演的淡漠让所有的人错愕,只有图奔暗自咬了牙,隐忍而不发。
  “还有事?”图演瞥了眼众人,“没事就散了。”
  说着要起身,却看见图奔一下站直了身体,反过身去对着众人喝道:“你们都退下!”
  众人慌忙从座上起身,却又不敢离开,进也不是,退也不得,只得悄悄的却瞥图演神色。
  图演的脸色只是有些不豫,并不理会殿中战战兢兢的众人。倒是一旁的图凌从榻上下来,说道:“你们先退下吧。”
  声音虽然稚气,却让众人如蒙大赦一般。很快,议政殿只剩下图演、图奔和图凌。三人一坐两站,只有图演纹丝不动的坐在原处,阳光打进来,像是被蒙上了阴影。
  “图奔,你越来越放肆了。”虽是这样说着,却并不见恼怒。
  或者说,已经很多年,图奔觉得自己再未见过图演的大喜大怒。
  连带殿外的那口死水,即使扔下石子,也再也惊不起半点波澜。
  “王兄,今日从轮台传来的紧急战报,明氏大军压境。”
  “你已经说过了。”
  “王兄,轮台以东的六座城池已经被占去,明氏大军距轮台只有六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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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又如何?”
  “如何?王兄你居然说‘是又如何’?”
  图奔碧蓝色的眼睛已经聚上了怒气,“我们的草原在明氏的觊觎下就将不保,你为什么还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王兄,那件事真的对你的打击就这么大,让你变成了这样么……”
  图演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沈下了声音,“闭嘴。”
  图奔的倔劲一旦上来谁也拦不住,好像几年以来压抑着的不满抖突然爆发了出来,“从小王兄就是我仰慕的英雄,我每一天都在渴望能有追上你的一天。”
  “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什么都漠不关心,好像王兄你这拼了命夺来的江山比草芥还不值!如果是原来,王兄你定会立刻举兵前去增援!如果是原来,王兄你定会亲自上阵,将明氏赶出我图氏的草原!”
  “而现在,每天大半的时间都待在别宫,每日每日只与女人在一起消磨时间,王兄你哪里还有当年的一点点斗志?!”
  “明信是死了,可是王兄你还活着!”
  “啪”的一声,有东西擦着图奔的脸颊飞过,砸在对面的墙壁之上,才发现竟是图演手边的青蓝瓷杯。
  水溅在墙上,又顺着墙滑过一道印记,最后随着一对破碎瓷片在地面上溢开。
  “死了……是死了……”
  好像很久没有人提过那个名字,一刹那竟觉得模糊,而后是锥心一样的疼痛。而那样的疼痛却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下像是要把自己捏碎。
  图演缓缓站起,身体好像突然摇晃了一下,然后是几声笑。
  第三十二章
  图奔觉得有些后悔,想要去扶,却觉得根本无法靠近。
  这几年的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以至于自己还没来得及打量兄长的近况,却突然发现了兄长的颓废、漠然甚至苍老。
  这明明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发生。
  那日将德札从江里救起,小小的浅湾里竟掀起滔天巨浪,一波一波的向岸上打来,如同坍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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