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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第1章

小说: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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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BY:川白(美攻强受;年下;男男生子)
  文案
  龙生九种,种种不同。
  明信从来都认为自己根本就不该生在这个世上。
  他的降临,不过是那个他叫做父皇的人醉酒后的意外;他的降临,从来就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期待和祝福。
  他注定只是这个皇室的牺牲品。
  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发配的路上被几个男人压住,撕碎了衣服。
  当他说出爱时,没有激动,只有浓重的征服快感。
  怀抱着妻儿时,却被他眼里的伤痛击碎了心脏。
  草原天宽地阔,却没有寸地可以停留。
  楔子
  创世之神一掌劈下,混沌世界被一分为二,上为天,下为地。天界高远神秘而不得知,地界经过千万年变化滋养,渐渐葱郁。
  双木为林,三木成森;高耸为山,山叠成川。
  人类从此诞生,谨遵自然界演进法则,被划分为三等──
  统治国家的贵族,从事生产的平民,形如货物的顺子。
  贵族严守自己的血统,天生秀美高挑的他们,从来只在贵族之间进行婚配;平民身材中等,无法高攀贵族,却也从来不接近顺子。
  而身形强壮高大的顺子,或为贵族的奴仆杂役,或是偷抢扒窃苟延残喘,每日都要担心生命被剥夺。不被神眷顾的他们,天生就被下了诅咒:无论男女,皆可生育。
  第一章
  龙生九种,种种不同。
  明信从来都认为自己根本就不该生在这个世上。
  他排行第二,是皇帝的次子,本该位尊荣耀,享尽富贵,受尽父皇母妃的宠爱。
  明信只比皇后生的嫡长子小了一岁,同是兄弟,却像生活在两个世界。
  那个太子骄横跋扈,却被所有人捧在了手心,任何一点小伤小病就可以让整座皇宫为之乱作一团。
  而自己,只是那个他叫做父皇的人醉酒后的意外,母亲则是个没有任何地位的宫女,在生产完后撒手人寰。
  在皇宫的偏僻之地权且也有座属于自己的宫殿,虽不至于担心饥饱,却从来都被遗忘在大家的视线外。
  见到太子要行跪拜全礼,太学府的师傅第一天教的便是君臣大义,君臣之礼。
  明信那时便知道,除了高高在上的父皇,那个只比自己大上一岁的孩子,竟也是自己的“君父”。
  膝盖跪在地上的时候,额头碰触到地上的时候,明信的心里并不服气。
  天地乾坤,自己为地,他为天。
  但他却没有想到,若干年后,他竟几乎一手翻天。
  明信长到了四岁时才见到了自己的父亲。

()
  远远的,模糊不清。
  低低的称了声“父皇”,然后跪叩在了地上。
  父亲对他来说,是遥远而强大的。即使看上去那么纤细修长的一个人,坐在宽大的皇位上,竟是那般的威肃,压迫着自己连头都敢抬一下。
  父亲对自己平淡而严肃,但当自己要离开时,却看见那个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些的太子一下从门口冲了进来,扑在了高座上那男人的怀里。
  明明是那般的莽撞无礼,即使是五岁的孩童,明信也不敢相信如果是自己,会遭受怎样的责罚。
  然而,自己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父皇一丝恼怒的意味也没有,用清朗的声音宠溺着自己的长子,接着是一串串止也止不住的笑声。
  接触天的过程,漫长却不枯燥。
  因为还有目标,还有活着的目标。
  明信痴恋习武和书画,在这两样上又都颇有天赋。
  书画让他在清流雅界赚得名声,从默默无闻到名媛贵族争相委身托付的雅士王爷。
  十五岁时,被高座上已显出疲态的男人密令为暗门之长,又允其搬出皇宫,开府建牙。
  皇宫对于明信来说,充满了屈辱的回忆。
  是个牢笼,却也是自己穷尽一切想要夺到手里的东西。
  无论是需要一年、两年,还是再一个十年,都没有关系。
  等待的永远都不是自己,为了那个目标,自己已经苦苦奋斗了十年。在奋斗中已经迷失了自我,明信心如明镜,却不想寻回。
  事情发生的突然而且很快。
  明信并没有过分的激动,心里反而空落落的,像是被生生剖去了一大块。
  像是丧失了活下去的动力。
  皇宫近在咫尺,却没有任何值得期待的地方。
  遣散了王府所有的人,独独制住了明一,那个同样被在蜜糖里长大,在世人中心长大的五弟的暗卫。
  对于明一,明信一直有些喜欢。
  因为明一的身上有和他一样的味道,他们的眼神都流露着同样的哀伤,他们都是……
  可怜人。
  都注定只是这个皇室的牺牲品。
  痛苦的并不是叛乱失败,也不是几乎垂手可及的皇位宝座与自己失之交臂,而是明林望着明一那占有欲十足的眼神。
  原来,可怜的终归只有自己。
  报复般的扭曲着一切,看着明林震惊痛苦的表情,心底涌上的竟是沉痛的快感。
  快乐、幸福是什么滋味,明信一天也没有尝过。
  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渴求,自己又何必要为他人铺路。
  最后,竟然连自己引以为豪的武功也败于他人。

()
  明信认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正是古剑轩辕,当年架在皇宫正殿作为镇殿之宝,自己肖想多年也未敢开口索要,而剑却在明林十岁束发那年被作为礼物送与。
  剑身锋芒毕露,杀气隐隐。
  喉结动了动,却将脖子凑得更近。
  并非不惧死亡,但一时间竟再也找不到继续存活的借口。
  宗人府大牢并不肮脏潮湿。
  明信盼了许多天,却没有盼来斩戮的诏书。
  双手并于一起,被沉重木夹拴住,双脚脚踝亦是粗链锁绑,每走一步都发出刺耳的响声。
  明成挥退了所有宫人,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只留下一君一臣,一兄一弟。
  明信笑了笑,他知道这是最后的一日。
  明成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明信也不客气,刚坐下便听见明成低低的开口──
  “二弟。”
  身体一颤,看向明成的眼睛里竟然浮出些屈辱的神色。
  “你是在向我展示你的胜利么?”
  “大哥。”
  这是明信第一次这样称呼明成,明成本没有任何波澜的脸上竟露出些诧异。
  明成顿了顿,说道:“本是兄弟,为何要如此?”
  “兄弟?”
  明信冷笑了声,“为君为臣各有天命,但我不信命。”
  “你的位子,我要夺来,你的天下,我要掌握在手里,我要让你跪在我的脚下称我为君!”
  “只为如此?”
  “只为如此。”
  明成执起面前的酒壶,满上一杯酒,复又执起另一只壶,倒满了另一杯酒。
  明成摇了摇头,说道:“你并不适合为帝君。”
  “你的冷酷是仇恨浇注起来的,仇恨一旦消失,你比任何人都要善良。”
  “善良?”
  明信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厉害,浑身都在颤抖。
  “明成,你不要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一样,真是可笑!”
  “的确,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明成的眼睛直视明信,锋芒锐利,“但是我懂你的画,五弟二十岁生辰那日你送给五弟的那幅画,你该如何解释?”
  明信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可置信的看向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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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被紧紧关闭的朱门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里面的人才知道。
  顺年候在了门口,放空自己的一切感官,让自己与门里的那个空间隔绝。只是突然里面传来了剧烈的响声,所有的侍卫都拔出了剑,只有顺年依旧平静,摆了摆手,挥退了所有的人。
  明信已经拿起了酒杯,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拿到的那杯里面正是致死剧毒。
  “你不害怕?”
  “生无所乐,死又何惧?”
  明信笑了笑,仰脖喝尽,然后将酒杯放下,从容的站起了身。
  “何时启程?”
  明成有些诧异,“你…如何知道你喝的那杯是‘虚无’?”
  明信身上的枷锁已经除尽,推开了朱门,将自己的背影留给了明成,而他的回答直到走出了快百步,才慢慢说出。
  “所以我说,你并不是一个好皇帝。”
  “真正的君王,不会在意兄弟亲人……更不会面对叛乱贼子而无半点杀意。”
  三日之后,被“虚无”封住了内力的明信踏上了南下发配的刑旅。
  行旅茬您晚到一步都有可能受制于太子,现在您却要为这个明氏的……”
  男人嘴角微微一笑,生生让男子止住了话。
  “图氏广袤草原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四弟你不明白?”
  “明白!”
  男人突然提高了声音,“那还有何言语?!”
  “……是!”
  图霸之气,无须言语,只是那眉眼之间的一瞥,便足以让人心惊胆战,跪地折服。
  明信觉得自己的视线几乎无法从男人的身上抽离,竟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的男人心生了几分凌然敬意。
  进入了这个不大的城镇,府尹很快将自己的宅院让出,作为王子临时的行宫。
  男人将明信扶下马,唤过侍从──
  “去给他找些衣服,每日换药五次,不得无礼。”
  明信微微躬身算是答谢,也不要他人搀扶,径自裹了披风,略有些拐瘸的跟在侍从的身后。
  明信并不多言,也不打听询问,即使是四周所有的人都投来鄙夷的目光,也只是坦然接受。而两日以来,真正担心他的伤势的人却只有一人……
  便是每日必送上许多伤药的德札。
  “今天好像好多了呢,不错!”
  德札身形魁梧连嗓门也比平常人大上了许多,但明信却很是喜欢他爽朗的性格,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明信也因此放下了心防。
  “还算不错吧……”


  明信动了动腿,想从床上下来,却被德札按住。
  “别乱动!”
  “活动下可以加速恢复,没事的。”
  “这样啊……”
  德札抓了抓脑袋,“嘿嘿”一笑,却主动的弯下腰替明信穿好了鞋。
  “你别在意其他人的话,他们也是出于对王子的忠心,并没有恶意。”
  “那你呢?”
  明信看了看这个直爽憨厚的男人,问道:“你就不怕我是明氏的细作?”
  “怎么会?!”
  德札拍了拍胸脯,说道:“王子给你治伤时我看得清清楚楚,我信你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
  “我草原上全部都是你这样的好汉,草原会成为你的家!”
  明信微微一怔,接着捶了捶德札的胸脯。
  “家啊……”
  “希望如此。”
  灯火忽闪,怔忡间却似乎从火光中见到了曾经的家。
  那个从来都没有上演过快乐的家。
  明信苦笑着摇了摇头,正要吹灭火苗,寝门却再次被敲响。
  这个德札定又是睡不着觉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拉开门闩,语气颇有些熟人间的亲昵抱怨,“德札你怎么又来……”
  抬头的刹那话被彻底定住,连心脏都在瞬间停顿,眼前的实在是令人太过惊讶。
  “你……”
  男人一把推开门,径自往椅子上一座,挑了眉,“德札经常来?”
  男人只是随意的裹了内袍,夹起的双腿竟是光裸,似是刚刚洗浴完毕。
  一头红发依旧没有任何拘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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