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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龙与地下城之武僧-第20章

小说: 龙与地下城之武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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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丰斯眨了眨眼睛,心里却懵然不解,既然没有通道可以进出,这个古墓是怎么建成的?他们又是怎么进来的?这些问题都超出了普通人的理解范畴。



“帕夏家族的人可以使用穿墙术来到这里。你进来的那条通道本来是给那些贪图钱财的人准备的陷阱,外面那些不死仆从会把企图发掘这个古墓的人吞个尸骨不剩。”



阿尔丰斯冲口而出:“你是法师?”但他随即明白过来,祭司和牧师本来就是法师的最佳人选,他们可以在神那里直接获得到力量,省略掉了很多对正常人来说必要的储能过程。



朱迪思没出声以示默认。



“帕夏?是个怎么的家族?以前怎么从未听人说过?”阿尔丰斯低下头,自言自语的说着。



“你很快就会知道。这里只有易卜拉欣帕夏的房间适合施法,那里的石壁最薄。”她平静的望着少年,“你可能不会怕他,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会比较幸福。”



“我感觉自己已经够幸福了,”阿尔丰斯向她伸出手,“如果能重获自由,我会感觉比现在幸福上一百倍,不,一万倍。”



朱迪思笑笑,伸出手臂搭在阿尔丰斯的手掌上,让他过足了绅士的瘾。 但她的身体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刚走了几步便甩开阿尔丰斯的馋扶,步伐缓慢且幽雅的走到其中一个装满财宝的箱前,一伸手拨去上面铺着的华丽饰品,动作是那么的自然流畅,雍容华贵,没有半点矫揉造作,绝不是阿尔丰斯那种装出来的风度,只有接受过良好教养的人才有这种习惯。



阿尔丰斯向上挑了挑眉毛。朱迪思赤裸的背影上,婀娜的身段,一点也不像克里丝蒂娜那种充满爆发力量的肌肉,牛奶一样的色泽体现出一种弱质的感觉,让人忍不住从心底里涌出奋不顾身来保护她的冲动。他几乎入了迷,从没想过裸体的女人也会这么富有风情。



第二卷 陵墓 第七章 陷阱



朱迪思丝毫也不在意背后的注视,或者说在意也没办法,这里财宝虽然多,但却买不到一件普通的衣服。



她把手插入箱内拨弄了一下,头顶“咔啦”一声露出个碗大的暗洞,一件黑色的物体从上方徐徐降下。它的轮廓呈半圆型,下方有个一字型的握杆类似于把手。朱迪思伸手握在杆上用力往下一拉,靠近她左手边第二个宝箱在机关的叽叽转动声中逐渐移开,露出个长方型的洞口。



做为这些动作后朱迪思回过头笑吟吟的说道:“幸好你没有见财起意,这些宝箱里都暗藏毒针,除了这口以外,底部还设有黑莲花萃取液的毒雾,一碰就散,这是专为盗贼准备的礼物。”



阿尔丰斯暗自侥幸刚才没有花精力去找,压根就没去想笨重的箱底是一道隐藏的暗门,而且还是致命的,同时心底也打了个突——生前仇家越多的人就越喜欢在墓里设置机关,帕夏家族看来不是什么好货色。



“呵呵,上面那层陷阱的飞针用的是什么毒?”他的笑声颇不自然。



“那只是些巨型黄蜂针。进来的时候触发它们了?三波六百枚飞针都打不中你,运气真的不错。”朱迪思走到暗门旁,“先等一会,让里面的秽气散完再下去,那里没设通风口。”



阿尔丰斯额头顿时见汗,要是什么见血封喉的毒剂倒还省事,一下就过去了。他曾经亲眼看过一个异大陆来的吟游诗人,刚出城门就被人暗算,刺客用的就是这种小针。暗算在塔隆并不是希奇事,但令人惊叹的是,这个吟游诗人从遇刺到死亡整整花了七天时间,每到夜阑人静时总能听到城外撕心裂肺的哀嚎。他瞥了朱迪思一眼,这些坑人的勾当不会都是她弄的吧?不然怎会这么了解。



异样的眼神被朱迪思看在眼里,她动手扯掉身上剩余的布条,赤裸裸的胴体全部展现在阿尔丰斯面前——修长白晰的双腿,隐私处呈现出大沙漠的光泽和神秘,挺拔丰盈的胸口……无一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珍品,同时也是女人之间最大的嫉妒。神对她实在是太过宠爱,把完美全部都赏赐给了她。



阿尔丰斯虽然未经人事,但却是个正常男人,这一幕直看的他热血澎湃,喉头发干。



“我感觉有点冷。”朱迪思双臂互抱挡在胸前,只有受过严格训练的贵族才会做出如此标准的交叠姿势,但说的话简直就是在诱惑他犯罪。



“我却感觉有点热,这个你正好用得上。”阿尔丰斯艰难的把目光偏离开诱惑,脱下外袍向她甩了过去。



外袍很长,足以让她掩盖让正常男人垂涎三尺的部位。朱迪思却只把袍子松垮垮的披到肩上,笑了笑:“你应该是个正常男人,是不是有了意中人才这么努力克制?”



阿尔丰斯摇摇头,口不对心的回答:“我很欣赏如此完美的身体,但和您的智慧相比,它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小伙子,别岔开话题。”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很有趣,眼睛里开始荡出几丝纯真的笑意。



她不去当妓女真是太可惜了,完全把握住了雄性的猎奇心理,表面纯真,骨子放荡的女人是男人的至爱。



“噢。不觉得有什么需要特别克制的,而且,我喜欢的女人不少。”阿尔丰斯撒了个谎,“只是现在时间和地点都不适合。”他知道当面拒绝一个女人会招来怎么样的后果,此时并不想在语言上去惹恼她。



女人,可以打可以骂,却不能损害她那脆弱的自尊。



“走吧,应该可以进去了。”朱迪思终于拉好外袍,遮掩住无限春光。



阿尔丰斯笑着点点头,换过新火把,跟在她身后走入洞口。现在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朱迪斯身上,结果怎样都认了。



这里的空气确实不通畅,火焰几乎是和人成一条直线,两旁全是人工修砌的的平整石块,上面画满了壁画,少数几个戴面具的人或坐或站,看来地位非常高,因为他们身边都围着一大群仆从。越往前走越倾斜,虽然身处地下,地面似乎很平整,脚下也没有磕磕碰碰的感觉,修整、绘画需要多少人力和时间阿尔丰斯计算不出来,他只知道建造这条地道的难度不亚于第二层的殿堂。



朱迪思的脚步嘎然而止。阿尔丰斯加快速度赶上去,正好看到她停在一道石墙前五码远的地方,正前方又是一扇石门。 她转回头望向阿尔丰斯,脸上原有的嘻笑风情荡然无存,“站着别动,不要靠近这里。”说完足尖往前一点,闪电般缩回。



又是触发陷阱,这回又换什么花样?阿尔丰斯懒洋洋的想着,他现在对墓穴的机关设置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反正有她在,不必再去费心搜寻。



大概过了二十秒,上下左右四面的壁画都好像动了起来。阿尔丰斯揉了揉眼,这才看清楚不是画里的人物在动,它们的口、眼处的部分逐渐消失,无声无息的露出几十个大小不一的小洞。虽然有种错觉它们只是眨了一下眼或者张了张嘴,但阿尔丰斯可不认为这只是吓唬人的玩艺儿,他不禁暗道奇妙,要是这种时候再从这里传出人声,没准来到这里的盗墓贼会以为碰上什么怪物了。



破空声急剧响起,眼前掠过上百道黑影,阿尔丰斯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金属和石头的碰撞声就已经传入耳中,他稍微举高火把,让视野变得更开阔点,就这么一眨眼的时间,墙上已经钉满短矛和利箭,这些杀人利器直挺挺透入石壁,箭枝露在外面的羽部还在不停的颤动。显然这又是由强力机关发射,单凭人手发射未必会达到这样恐怖的效果。



阿尔丰斯倒抽一口凉气,上百枝杀人利器都是从画像露出的黑洞里射出来,眼部发出的是箭矢,口部发出的是短矛。刚才只要站在这五码范围内身手再好也是劫数难逃。



第二卷 陵墓 第八章 渐入佳境



阿尔丰斯看着这些足以洞穿三人身体的劲箭利矛,久久没有做声。



“在想什么?让我猜猜,你心里应该是在说这些东西是中看不中用的吧?”银铃般悦耳的声音在地道里回荡着。



阿尔丰斯笑笑:“这种距离,能够到达这里的人差不多都能避开,算不上厉害。”情况实际上就是这样,人的速度虽然比不上机簧,不过谁也不会傻到直楞楞的站着让利器射到身上,尤其是经验丰富的盗贼,他们永远也不会让自己置身极度危险中。



“表面上你的分析一点不错,不过,低估帕夏家族会吃上很多苦头哟。”朱迪思的嘴角微微翘起,迷人的笑容又挂在脸上,“现在我们都没回头路可走了,这个陷阱只是幌子,触发后整条通道上的机关全部打开。不信你试试。”



换作别人陷入这样的困境时一定会迁怒于罪魁祸首。阿尔丰斯只是摇摇头:“能到这里已经很不错,我没打算走回头路。”他说着往后一靠,摆出副与我无关的神态。



“别装出很看得开的样子,那样只会让人感觉虚伪。”美女看来是想难为一下阿尔丰斯,也靠到石壁上和他面面相对。



“无所谓,只要我喜欢,虚伪不虚伪随便别人怎么说。”阿尔丰斯闭起双目。他明白那女人是在故意耍自己,越是着急她就越高兴。对付这样的人,唯一的法子就是耗,看谁的耐心比较强。虽然面对的是个睡了几十年的美女,他还是很有把握赢这场意志力的比拼,毕竟睡觉和耐心之间不能简单的划上等号。



闲着也是闲着,他干脆做起了做起呼吸训练。倒底吠木所说的气是指什么?这几天由于任务和生命的双重压力都没有时间好好再去钻研。仅有的几次呼吸锻炼也感觉不到体内有任何气息流动。



吠木头陀所说的呼吸锻炼其实是一种吐纳方式,只是通用语里没有相应的词汇,才不得不用现在这个词来代替。



吐纳主要是把身体里的浑浊气体排出体外以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人从呱呱坠地开始,体内就有一种气息在源源不绝的流动,有些人也将之称为先天真气或者内息,只是大多数人在成长过程中由于不能自主运用,这些气息就成了一种惯性存在,几乎不被人所认识。只有少数人有幸认识并掌握了内息的运行规律,并通过长期的锻炼令其更加强大。他们发现把这些气导到全身各部位之后,不但能让身体百病不侵,而且脆弱的肉身也会变成攻击的武器,威力不亚于刀剑木棒等兵器。只是想得到更强大的力量就需要更多的气,想做到这点又必须拓宽气息的运行路线以容纳更多的内息,内息运行的路线也被称为经脉。



由于某种原因吠木没有详细说明拓宽经脉的办法,书中也仅仅只是留下一些健身吐纳的简单方式,更多的是关于对人、对世界的观点和思考。吠木写这本书的时候绝不会想到有人会用其他办法对内息进行加强。



阿尔丰斯此刻也未去考虑其它事,包括对面的朱迪思,如果她耍花招在通道里自己就已经死了两次。



专心的吐纳让身体的疲劳很快消失,不久,他就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流在脐下缓慢上升,所到之处四肢百骸舒畅无比。难道这就是吠木所



说的气?阿尔丰斯心头大喜,只是苦于无法随意控制这股气的流向。气流在身体内越升越高,差不多到胸口的时候奇怪的事情突然发生了。胸前传来一种无名的灼热感,和上升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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