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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武林春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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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谭秀。



“泰山‘是五岳中的岱宗,古时齐鲁之间为春秋战国文化最盛之地,”泰山“当其冲要,故列为五岳之尊。实际上,它高不及”华山“,阔不及”衡山“,但在黄淮大平原上比起丘陵似的蒙沂山区,及”青岛“的崂山自然是傲然独尊,雄视一切。



诗经载:“泰山岩岩,名具尔瞻”,自中国有史以来,它的地位极为崇高,自黄帝虞舜以来便有七十二个国君曾在“泰山”顶上封禅,封禅是君主时代的教化手段。



杜甫有一首雄壮的诗唱:“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晚,荡胸去层云,决皆入归鸾,会当临绝顶,一览群山小。”



末句来自孟子:“孔子望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当时的士大夫认为泰山浑然独立,巍峩雄踞,一旦登临便觉博广难名,在黄淮大平原上能看见松柏长青,同山流水,莫不觉造化之奇,神而敬之。这就是古人何以尊岱的原因所在。



谭秀虽然从谭老爷子那儿没学到多少,算不得好手,可是他多少有点根基,所以他从“一天门”经“观音阁”、“斗姆宫”、“经石峪”、“歇马崖”、“中天门”、“步云桥”、“五大夫松”、“十八盘”、“南天门”、“东岳庙”诸胜景险地,走了四十多里的小路到达“玉皇顶”,日头不过刚偏西。



快是快,可是他也够疲累了,混身的大汗,衣裳都湿透了。遭横祸巨变,从“济南”到“泰安县”境赶了那么多的路,睡没得好睡,吃喝没得好好吃喝,再加上烈日下的这般艰险难走的小路,就是铁打的金刚,铜浇的罗汉也受不了,何况谭秀是个从没出过远门儿,血肉之躯的人。



他靠在一块石头上直喘,在这时候他才觉得脚疼,他明白,脚磨破了,十天半月怕也好不了。



无力地抬起眼前看,那座红墙绿瓦,庄严肃穆的“玉皇观”就在眼前,这该是他唯一的安慰。



这时候“玉皇观”的中门大开着,听不见一点动静,“玉皇观”前面那片空地上,除了一只巨大的铜铸香炉外也看不见一个人,空荡荡的,只有山风呼啸而过。



地点到了,还等什么,歇了一会儿,谭秀打起精神迈起艰难的步履往“玉皇观”走去。



不歇息这一会儿还好,歇息过这一会儿后,走起路来只觉两腿发抖,脚底下一步一步疼。



好不容易挨到了“玉皇观”



前,他吃力地提起腿刚要踏上中门前的石阶,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粗暴话声:“站住!”



谭秀一惊回身,眼前那片空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这人好吓人的长像,半截铁塔一般的个子,黑黑的一张脸,浓眉大眼一脸络腮胡,比谭家的那位大爷还吓人。



看那身打扮,一身黑色裤褂,腰里扎着一条宽布带,裤腿扎得紧紧的,脚下是一双薄底快靴,十足的练家子打扮。



行了,不管怎么说,至少“玉皇观”里住的有能者,住的有好手,这一说法不假,也不会有错了。



谭秀心里禁不住透出喜悦,忙拱起双手含笑说道:“这位……”



那黑衣大汉沉声说道:“我正要问你,你是干什么的?”



谭秀忙道:“我是来学武的……”



“学武?”那黑衣大汉上下打量了谭秀一阵,满是胡子的唇边泛起了一丝轻蔑笑意,道,“你想来学武?”



谭秀被他看得好不自在,微一点头道:“是的,请大哥引见……”



那黑衣大汉脸色忽地一沉道:“就是来学武的也该在门口招呼一声,怎么能不声不响地就往里闯,你不懂规矩么?”



谭秀脸上一热,忙陪笑说道:“对不起,是我失礼……”



那黑衣大汉冷冷说道:“知道失礼就行,还好让我碰见了叫住你,要不然你非死在祖师爷的宝剑下不可,你哪儿来的?”



谭秀忙道:“我是‘济南’来的……”



那黑衣大汉沉声说道:“不会过来说话么!”



谭秀忙走了回去,他刚到近前,那黑衣大汉又冷然开了口:“你是‘济南’来的?”



谭秀忙点头说道:“是的,‘济南府’!”



那黑衣大汉道:“地方倒不小……”



那意思似乎说地方不小,出的人可不怎么样。



他停歇了一下,上下扫了谭秀一眼,接着问道:“你原是个干什么的?”



谭秀道:“我没干什么,在家里待着……”



“没出息!”那黑衣大汉毫不留情地冷冷一笑,道:“你姓什么,叫什么?”



谭秀脸上一阵热,忍了忍道:“我姓李,叫……李秀!”



那黑衣大汉眉锋一皱道:“好俗的名字,过些日子请祖师爷赐你个名字……”



目光一扫谭秀肩上的小包袱,道:“包袱里是什么?”



谭秀道:“几件换洗衣裳,还有一些盘缠。”



那黑衣大汉深深地盯了谭秀肩上的包袱一眼,道:“你可是诚心来学武的?”



谭秀道:“当然是诚心,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老远跑到这‘玉皇顶’上来…



…“



那黑衣大汉一摆手,截口说道:“只要是诚心就行,你要知道,学武可不是什么甜事儿,要自问受不了这种苦,趁早别进这个门儿,一旦进了这个门儿,再懊悔可就来不及了。”



谭秀扬了扬眉道:“我不是什么富贵出身,苦我还吃得了,我不懊悔。”



那黑衣大汉微一点头道:“那就行,周瑜打黄盖,是你情愿挨,到时候可别说我事先没告诉你,跟我进来吧!”



说完了话,没再看谭秀一眼,迈大步往观门行去。



谭秀背着包袱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想:这人是干什么的,不但长像凶恶,说话也这么不和气。问起话来像衙门里的衙役盘问人……



进了“玉皇观”迎面走来一个中等身材的白净脸中年汉子,这汉子看上去要比黑衣大汉年轻些,他冲着黑衣大汉一欠身道:“大师兄,我正找你!”



黑衣大汉停步问道:“找我有事儿么?”



那白净脸中年汉子道:“是师父找大师兄。”



黑衣大汉回手一指谭秀道:“那你带他到东云房给他安置个住处去,我这就去见师父。”



话落,迳自走去。



白净脸汉子看了谭秀一眼道:“跟我来吧。”带着谭秀往里行去。



谭秀一边走,一边打量这“玉皇观”,只见这“玉皇观”占地不大,大小还不及座落在“大明湖”畔的“谭宅”一半,前院里只有一座大殿,两排待客厢房,大殿前天井里摆着个大香炉,别的什么也没有,大殿里既不见香火也看不见一个人。



白净脸汉子带着他走的这条路,是大殿右侧一条青石铺成的小路,直通大殿后,想必大殿后还有院子。



果然不错,刚绕过大殿,就见那青石铺成的小路通往一个月形门里,月形门里又是一个院子。



他正这么打量着,只听白净脸汉子开了口:“你是哪儿来的?”



谭秀忙收回目光答道:“我是‘济南’来的!”



“‘济南’?”白净脸汉子道:“路不近哪。”



这白净脸汉子说话很和气,不像黑衣大汉那么凶横横的。



谭秀道:“也没多远,不过几百里路。”



白净脸汉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你是来学武的?”



谭秀点头说道:“是的!”



白净脸汉子道:“我听说‘济南府’会武的不少,称得上是卧虎藏龙的地方,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学武?”



谭秀笑笑说道:“学武总想找位名师……”



“名师?”白净脸汉子道:“你知道这儿有名师?”



谭秀道:“听人这么说,‘泰山’顶上‘玉皇观’里有位武功高强会施飞剑的道长,应该不会错!”



白净脸汉子笑笑说道:“在家里待着不挺好么,干什么一个人背井离乡的跑出来学武?”



提起家,谭秀心里就觉得一阵刺痛,他勉强笑笑说道:“一个大男人家怎么能老窝在家里,总有离开家的一天,总得到外头来闯练闯练……”



“这话也是!”白净脸汉子微微点了点头道:“只是你要知道,学武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有的吃尽了苦,三年五载还没能学到什么……”



谭秀道:“这个我知道,我不怕吃苦,我也不是什么富贵出身……”



白净脸汉子“哦”地一声道:“你不是什么富贵出身?”



谭秀道:“是的。”



白净脸汉子皱了皱眉,旋即展眉一笑说道:“我还没问你姓什么,叫什么?”



谭秀没留意他那异样神情,当即说道:“我姓李,叫李秀!”



白净脸汉子道:“我姓陈,叫陈慕南,往后你得叫我一声二师兄!”



谭秀忙道:“是,二师兄!”



白净脸汉子陈慕南一摆手道:“现在别忙着叫,等见过祖师爷,祖师爷答应收你之后再叫不迟。”



“怎么!”谭秀忙道:“祖师爷还不一定收不收我?”



陈慕南笑道:“要是来一个祖师爷就收一个那还行,这‘玉皇观’那住得下,怕不要挤塌了!”



谭秀道:“那……祖师爷是看……”



陈慕南道:“得先看看心够不够诚,凡是爬上这‘泰山’绝顶的,应该心都够诚,这一点是不成问题的,然后再看看你的身家够不够清白,出身不正的祖师爷不要,最后要看看你是不是学武的材料,前两点都合了,最后一关通不过也不行!”



谭秀心往下沉了沉道:“原来是这样,我还当来的都收呢,前两点我合,最后一点合不合就不知道了。”



陈慕南汉子道:“这谁也不知道,只有祖师爷的法眼才能看得出来,别人不知道。我知道,到这‘玉皇观’来的有十个,总有七八个要走上原路下山回家的。”



这话听得谭秀的一颗心,又往下一沉。



适时,陈慕南停了步,道:“到了,你就先住在这儿吧,等见过祖师爷之后我再另给你安排住处!”



谭秀抬眼一看,只见停身处在后院的正中央,面前一排三间云房,有的门坏了,有的窗户缺了一扇,年久失修,残破得不像样儿。



身后另有一排三间云房,这三间外貌虽然也够瞧的。可是里头都收拾得挺干净,他心想:“这陈慕南为什么不把自己安置在身后那三间云房里……”



他这里心中念转,那陈慕南似乎看透了他心里想些什么,微微一笑道:“那三间云房住的都是祖师爷收下的,你要等见过祖师爷,祖师爷收你之后才搬过去。”



谭秀听得一怔,心想:“这是什么规矩,怎么还有这种区别……”



只听陈慕南问道:“你想住哪一间,可以随便挑。”



谭秀随口应这:“随便哪一间都行!”



陈慕南望着中间那间云房道:“就是这一间吧,来,跟我进去看看。”



他带着谭秀进了中间这间云房。



中间这间云房,比起两边那两间还算好一点,门没坏,只缺一扇窗户。窗棂上那窗纸都破了?风一吹拍拍乱响,也好,反正是大夏天,凉快,不愁没有风。



云房里除了那光溜溜的炕外,连张桌椅都没有,炕上也只铺了张破草席,没盖的。



陈慕南看看眼前。似乎有点过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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