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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鸩二-第30章

小说: 鸩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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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额债务,拖垮这个不可一世的企业,让它破产,然后毁了郑秉宪。”左眼手夹着烟支在额角,若有所思的目视前方。 
“你凭什么说买就买?那些人为什么会将手中的财产轻易地卖给你?!”在中急问。 
“每个人心中都有魔鬼。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利用魔鬼的人。”左眼并不着急。 
“你怎么知道他们心中的鬼是什么?!” 

()
“在中啊,‘猎神’有庞大的运营背景,旗下也有养着一大批精良的侦察专家、善后专家,郑秉宪的身边还隐藏着一个‘雷鬼’,那个人,恐怕是目前韩国最好的攻击专家了。他多年来一直是‘猎神’的暗器,也是郑秉宪不可或缺的秘密干将。可是,我的‘左眼’却有着比‘猎神’更好的侦察专家。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窥探着‘猎神’的一切,越是在颠峰上就越容易攻击。我很明白像‘猎神’这样一个坚固的堡垒,即使要崩塌,也只能是从内部腐蚀,从外面,是不可动摇它一分一毫的,于是我派出我的侦察专家,逐个打探那些大股东的劣迹。像‘猎神’这样一个黑白道混合起家的集团,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只要对他们的缺点稍加利用,再假以时日,堂堂的‘猎神’,便只需一跟指头,就能毁得干干净净。如今,时机终于到了……”左眼掐灭了手中的烟,继续笑看着在中。 
“你……”在中好不容易理清了思路,随即得出了不祥的推断。左眼连雷鬼都知道,对在中来说,假如不是和允浩这么亲密,他恐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雷鬼的存在的,可是,左眼却知道。花这么长的时间埋伏在“猎神”周围,经过这么周密的计算,一旦时机成熟,伺机而动的左眼一定会不遗余力的破坏目标了。果然,左眼接下去说道: 
“我将手中所持的所有‘猎神’股份在今早股市一开市抛出,然后通知所有之前融资的各大重工‘猎神’正面临内部危机需临时抛售,要想收回资金请早。于是,他们就纷纷前去催款了。据我估计,‘猎神’内部现在应该已有一半的资金都流出了,马上股市暴跌也会引起社会广泛关注,到时候所有持有‘猎神’股的大小股商都会迅速抛售,再加上重工的逼迫还款,明天四分之三的资金就会流出。那么很快的,这个叱咤风云的大集团就要荷包空空,宣布破产了。”  
20
固然已经知道自己会有逃不脱的悲惨了,可是听到左眼亲口说出这么残忍这么猥亵的话时,在中还是难以控制的打了个激灵,一阵寒意从尾骨直逼上来。 
左眼也不着急,缓缓坐直身体,漫不经心地催促: 
“快啊,假如从现在算起来的话,一分钟要上亿美元呢。在中你啊,可以享受五个小时‘世界上最昂贵身体’的头衔,我总要物尽其值吧?” 
言语间的不耐已昭然若揭。 
在中已经无法去慎重考虑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了,因为本能的害怕而颤抖的手指艰涩地抬起来,接近自己衣服扣子的时候,简直痛苦的要昏过去了,眼前的情景飞速的驰骋回和允浩相遇的日子,脑子里仿佛出现了断层,再也想不起除了允浩以外的任何一张脸,任何一个人,甚至连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笃。”指甲碰到铜木扣子时,竟然发出了往常从来不曾听到过的碰击声。在中的整个身体随着那一声紧了起来,手却突然加快了动作,毛躁着解撕着自己的衣服,一层,又一层,好象自己也嫌自己穿的太多太厚了似的,在中发狠的拉拽着自己贴身的内衣,扯开细碎的纤维后,又去惶急地解自己裤子上的皮带,全然不顾已经裸露出来的光洁的上身。皮带是拉开了,可是坐着的话,没有办法从臀上褪下是在中脚支在地上,发力想站起,全没料到双腿一点劲儿也使不上,这一站,竟没站起,再站,还是徒劳,在中气急败坏地手肘撑在旁边,就要跪滑下宽大的沙发。 
一旁的左眼霍然贴过身来,一把按住在中,拉住他手腕,想让他放开自己已经乱成一团纠缠在一起的裤子布料和皮带,谁知一拉却是纹丝不动,在中的手像焊死在皮带扣上,发青的攥住,“怎么,你就这么着急吗?”左眼边说着,边瞟了一眼在中,这一看,不由的愣了一下,只见在中双眼大睁着,惊恐万状,牙齿重重咬着下唇,已经咬到出血,血溪已经顺着唇下流到颚,随着在中动作的骤停而不上不下的挂在那儿打转。在中剧烈的呼吸着,每吸一次气,眼睛就更加血红一分。 
那幅样子,不像是要床第纠缠,倒像是要去赴死了。 
左眼看他这样,稍微停了一会儿,然后再发力,把在中的手硬是从他的裤子附近拉脱开来,拗着他,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唇边,手心向上,深吻了进去。 
“这双手,可是我的天才小提琴师的手啊,你要对它好一点,知道吗?” 
在中被手心那唇部的柔软刺激到了,缩了肩想收回手,却被左眼用犀利的眼神阻止了,他抬起眼睛在在中手掌间微微一笑,再低下头去时,却在在中掌心咬了一口。 
在中本就紧咬着下唇,这么一来,只要更加用力的阻断了自己口中的痛呼,更多的血汇聚进了先前挂着的血花,终于承受不住,轻然掉落在在中散发着象牙般光华的胸前,触目惊心的凄美。 
左眼并不在意这个,而是直直拉起在中手臂,将这一口一口的咬顺着手指到腕部,再从腕部一点一点爬升,口口吻咬至在中肩头。 
在中眼见的左眼的嘴唇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左眼靠过来,一只手绕过在中身体拢上他腰身,另一只手放开了在中手腕,转而摩挲上他直挺挺的脊椎,双唇从肩膀到肩窝,又到了脖颈。 
“这是什么?!”  
正当在中已经惶惶焦躁到难以忍受时,左眼本就不剧烈的动作停了下来,问在中道,口中的热气阵阵扑向在中耳轮。 
在中低下头,看到左眼的奇异眼睛以前所未有的近距离注视着自己,说来也怪,那种注视,让处在这种处境下的在中也不由的心漏跳了几个节拍,回转了心神去理解左眼的话时,才明白他问的是自己颈上允浩亲手做的狼哨。 
“我的……!”这一明白可让在中吓了一跳,忙伸手捂死那宝贵的项链。 
“我知道是你的。”左眼敛起满眼精光,但很显然,已对在中这项链产生了兴趣。可是再抬眼看在中的时候,才发现因为他开口说话,而把咬的伤痕累累的下嘴唇吐了出来,清晰的牙痕深陷入肌肤内部,稀烂的向外冒着血。 
“在中,我花这么大的代价,想要的可是星级的服务,你这样这也不肯那也不行的样子,我怎么能满意呢?”左眼伸手按上在中受伤的下唇,轻轻蹭去了上面的血花。“我一分钟不满意,就折现一亿美元的‘猎神’资产损失,要怎么样,你自己也要掂量掂量吧?” 
在中看着左眼,一时百感交集,无法成言。 
“用你这聪明无比的脑子,好好地想一想……”左眼的手指从在中唇上滑开,沿着鬓角拢进缠绕的发丝之间,拉过了在中的头,让他更加的靠近自己。 
左眼的睡衣敞开了怀,结实而肌肉线条起伏的胸膛在里面若隐若现。 
我怎么样你才会满意?!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在中的脑子里呼啸着这些自己找不答案的问题,看着身体充满诱惑性张力的左眼,却无论如何没有情动。对方是个男人,自己的身体也接受过男人的爱抚,可是那个人,必须是允浩才行啊。如今的自己,假如什么都做不了的话,又为什么要妄自尊大的去挑起拯救“猎神”这么大的担子呢? 想到这里,在中便发懵了般一把捧上左眼凑的极近的脸庞,连嘴上的血迹也顾不上舔掉的送上了自己的双唇。接吻的技巧丝毫没有,可是只要像喝水那样向对方的唇齿之间吮吸不是就可以了吗? 


左眼被在中这牺牲式的亲吻惊了一下,眼见得在中紧闭双眼在自己唇内不得要领的递送着舌尖,手也生涩却假装老练的探进自己的睡衣,拉开自己的前襟在自己胸前肩后抚摸着,自己口中也渐渐的渗透了淡淡的血腥味,直到衣服终于被脱下,在中赤裸的身体也有一碰没一碰的贴了上来,终于再也不能保持漠然,猛地推开在中,看在中一脸讶然和壮烈地看着自己,嘴唇被血色和激动染上了一层鲜艳的丽色,典型的中性脸盘儿透着独特的粹白的迷人之色,便如疾风一般吻了上去,一发不可收拾。 
在中是彻底的吓呆了,起初还不知就里的被左眼压在身下,半张着口忍受着左眼充满野性气息的挑逗式侵占,骨骼和皮肤被压制和触摸的疼麻不已,后来左眼的记记吻路都划过在中敏感的地方,这些最隐秘、最羞愧的地方被以这种非正常的方式接触,而且是被允浩以外的人用更甚于允浩的成|人式的,情Se的方式接触的时候,在中终难再忍受地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在满是獭毛的宽大似床的沙发上拼命向后蹭着,用腿蹬着脚下奋力的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从左眼的身下脱离。 
对在中来说,左眼的身体是欧洲式强健而有力的,骨骼粗大而力量感十足,比允浩更沉更宽更壮硕,掠夺的也绝无疼惜的温柔,而全是煽动情愫的技巧,他本就完全遮盖了在中的身体,再加上对人体的精密了解,更是能严丝合缝的扣进在中身体,辖制得他逃也逃不开,躲也无处躲。 左眼精美修长的手掠过在中小腹,轻松地将在中已经解开皮带挂在胯上的裤子拉下去的时候,在中甚至难以自持的低叫了一声,头高高仰起想用两手抓住裤角,可全是徒劳。 
“你现在才反抗,不觉得太没意思了吗?” 
左眼对在中的焦躁情绪和身体操控的太好了,因此尽管情欲已撩拨起来,却是丝毫也不气喘的在在中耳边低声嘲笑。 
在中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已经完全赤裸的被一个曾经当作父亲当作哥哥当作该是千恩万谢的救命恩人压在身下,那种情感和肢体双重的冲击让他无限地跌落进失控的悬崖。这让他一时间再也无法在意自己此行的目的,而是完全被自己的本能和感官的厌恶所操纵,狠狠的、不惜弄伤自己的挣拖着,把自己的身体弄得扭曲变形,让自己的骨头快要碎掉的拍打着、抽脱着。 
左眼按定了在中的双手,以此牵制在中无法成功脱逃,但过于激烈的动作还是让他无法顺遂地进行下去,于是微微有些愠怒地发火道:“在中,我可不想绑着你,弄得像我在强Jian你一样。”边说着,手指已绕过在中的下体,用在中难以想象的方式抚弄着他脆弱的器官,“你要真如你自己想象的那样克己抑欲的话,怎么会被舔了|乳头就这么兴奋的?!抛却你脑中只忠于一个人的肉欲的无知观念吧,乖乖地打开身体……” 
在中震惊地感觉到了左眼对他身体的所作所为,刹那间脸上煞白一片,紧接着就是先前的酒劲和荷尔蒙倒流而导致的眼眶和鼻子的辣痛,然后就刺激到了泪腺,在中死力的忍着,恰好左眼因为一只手空开而获得自由了手臂使上了力气,他发疯似地抓着身子底下的獭毛侧过身体夹合住双腿,往上往侧爬着,身体如愿调整成了趴伏的姿势,可再想逃远时,已是不可能,左眼抬起身体,一把按住他的脊椎,手指在骨节与骨节之间的什么位置一使劲,在中就脖颈一酸再也使不出力气了。 
“既然这么没诚意,你干吗要来?!”左眼冷冷地拉开在中双腿,轻而易举的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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