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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葫乱-第12章

小说: 葫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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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刚刚看电视的时候,床床是坐在那里的。不过如果这猥琐男要是知道了前阵子皮皮在一次午睡中,曾经迷迷糊糊的在那里失禁过,不知他又会做何感想……



当太阳再次将月亮推到,新的一天也随之而来。



迷迷糊糊的皮皮晃晃悠悠的在房间中飘了出来,直奔厕所而去。



忽然皮皮看见了沙发上的猥琐峦,此时阿峦显然睡的正香,仰面朝天不断的吧唧着嘴巴,一条毛茸茸的大腿还拖在了地板上。



顿了顿,皮皮直接飘了过去,随后十分认真的调整了一下角度与距离。



正当猥琐峦刚刚打出了一个十分之荡气回肠的呼噜之后,刚开始猛烈回气之时……



“咳咳咳,下雨了吗?”猥琐峦直接被呛得半死,睡眼模糊的挥舞起双手。



持续不断的水流终于将猥琐峦的意识换回,待他定神一看,只见自己的上空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毛绒绒的小肚皮,而且还有一只仍然在孜孜不倦努力工作中的袖珍小水壶。



“啊————”



这个早晨,一声凄厉的惨叫代替了皮皮那温柔的亲吻,将熟睡中的席率唤醒。



当席率与床床同时打开房门,却看到此时猥琐峦正踩在沙发上,一蹦一跳的挥舞着双手。



而终于大仇得报的皮皮,则高高的飘在上面,无聊的打着哈切。



“阿峦,玩完了记得将沙发收拾好。”



席率说完又关上的房门。



向空中招招手,床床十分诡异的笑了笑,随后也抱着皮皮回到了卧室,貌似这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想我堂堂妖将,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



双目无神的猥琐峦站在沙发上,脑袋上那散乱的中分还在不断滴落着点点液体,看上去当真有几分风萧萧兮的意境酝酿其中。



抱怨归抱怨,但是在目前这个连利息都还不起的情况下,他还是必须得付出劳动才行,更何况目前房租还同样是处于欠债状态呢。



想要在席率眼皮地下白吃白喝,那基本是一件只存在于幻想中的事情。



当然,床床除外,照顾她那是席率的使命,至于皮皮,问过床床再说。



收拾好沙发之后,猥琐峦向席率借了一套衣服,还有一双板鞋。换下的那条裤衩席率是说什么也不敢再要,与刚刚借出去的那套衣物鞋子一同强行卖给了猥琐峦同志,以至于他的负债金额的数目自然又是跳了一跳。



穿着牛仔裤,半截袖,踩着小板鞋的猥琐峦,梳着他最中意的中分头,离开了席率的家,踏出了赚钱还债的第一步。



这几天,猥琐峦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当真是忙的够呛,而每当席率问他在忙什么,却都被他支支吾吾的应付了过去。



就这样转眼就到了6月6日,席率考试的前一天。



这天学校为了给高三生减压,决定给他们放放假,在家中调整心态,应对明天的高考。



而今天,席率再次发现葫芦中出现了药丸。



拿出药丸之后席率等待了片刻,确定了这颗药丸不会再变成猥琐峦那样的妖怪之后,这才一口吞下。



胆战心惊的将皮皮叫了进来并且再次与之对视,确定没有再次发生变身事件之后,席率的心这才回到了肚子里。



要说拿皮皮来做实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总不和床床试吧,如果真的中了,那可就不是一个人的痛苦了,再说那猥琐峦……相对来说席率宁愿变成一条狗。



猥琐峦一如既往的忙碌,早上席率起床之后只看到一个空空如也的沙发,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影子,他最近忙的可是连早饭都戒掉了。



就在一家三口刚吃上早饭没多久,门铃响了起来。



“这么早,谁呀?”床床咬着馒头,口齿不清。



“难道是阿峦回来了?”席率放下碗,起身前去开门。



“旺旺”皮皮抬起脑袋叫了两声。



“皮皮说如果是阿峦的话,你就回来吃完饭再去开门。”床床及时进行翻译。



“……”



席率来到大门前一看,居然是有段时间没看到了梁宽。



此时只见他一脸焦急,在那不停的冲着自己挥手。



“这么早,有事吗?”席率打开的大门,将梁宽让了进来。



“师傅啊,这次你可一定得救救我啊!”梁宽上前一把抱住了席率的大腿,开始往上面抹鼻涕。



“我靠,你这习惯能不能改改!进屋再说,不过事先声明,我可不一定能帮得了你。”席率算是怕了,这家伙要是再来一次‘你不答应我就不撒手’,席率可真得再一次喊救命了,所以这话也不敢一口说死。



“床床妹妹,早上好啊。”梁宽看到床床之后,那张哭丧脸立刻好似被撕下来扔掉了一般,眨眼间就换成了一副精神百倍的笑脸。



这一瞬间席率看到了他那因为微笑而露出的牙齿,居然反射出一点耀眼的星光。



“床床是你叫的吗,你可以叫我席梦思,也可以叫我席同学!”床床故意将脸偏向一边,不理他。



“好的床床。”梁宽一屁股坐在席率的凳子上,然后看也不看直接端起席率还没来得及吃光的半碗粥,一仰头‘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下去。



“吃饱了吗?”席率的眼角轻轻跳了跳。



“我本来就不饿呀,我早上吃过了的,不过看这扔着半碗粥怪浪费的就帮你们喝掉了呀。”



“……那我得谢谢你了被?”席率头上隐隐出现一排黑线。



“不用客气,咱们谁跟谁啊,是不是床床。”



“行了,你不是找我有事吗,咱们边走边说吧。”



实在是受不了这厮的厚脸皮,席率连忙拉着梁宽就走出了院子,而这厮却用手扒住了门框,大叫:“床床妹妹,别想我啊,我会再来看你的,你可一定要记得你梁宽哥哥啊。”



随着一只碗飞扣到他的脸上,他终于无力的松开了紧紧扣在门框上的双手。



“到底什么事,这么早就跑来找我?”走在马路上,席率开口问道。



“师傅啊,这次你可一定得救救我啊!”



“你再敢往我裤腿上蹭鼻涕,我就一脚蹬死你!”



“哦……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梁宽这厮昨天赌钱时又一次输光了所有钱,不服气之下便把席率搬了出来,并将那天赌盅的详细过程都说了出来,想要挽回点面子。



谁知道人家根本不信,还嘲笑他说谎。这傻货一时冲动竟然跟人家保证今天一定要带席率去给人家露两手。



这一切本来都没什么,但最倒霉的就是那个赌场的老板此时就正好在边上路过,听到以后竟然十分感兴趣,并说今天一定会亲自到场观看。



开赌场的那是一般人吗?梁宽这傻蛋要是敢放人家鸽子,那后果他只要想想就能哭出来。



所以只好前来求助席率了。



席率早上刚刚吃下药丸之后就试验过了,根本就不是透视的那种能力。



可是眼前这局势,总不能眼看着梁宽这家伙被人家给大卸八块吧,就算是卖到泰国做伪鸡也不是席率想要看到的呀。



不管怎么说梁宽也勉强算是自己的一个朋友,席率原本就没什么朋友,这自然是格外珍惜了。



虽然两肋插刀这么狗血的事目前还做不到,但如果只是到现场解释一下自己当时不过是运气好,席率觉得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



“好吧,我陪你去一趟。”



第十四章 赶鸭子上架



金色富豪大酒店。



梁宽带着席率走到这家豪华五星级酒店的门口,忽然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了!”梁宽招呼了一声,拉着席率就走了进去。



席率哪里来过如此高级的场所,这里的装潢无一处不是豪华到奢侈,在如此氛围的衬托之下,席率不禁感觉,在这里面站着的每一个人都是那么有派头。



“别发呆呀,快跟我来。”梁宽回头一看席率居然愣在了那里,连忙跑回来,拉着他快步前行。



二人穿过大厅,七拐八绕的走到一个红色的木门之前,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闲人免进’的字样。



席率正纳闷的时候,梁宽一把将那门推开拉着他就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没走几步眼前又出现了一个通向下方的楼梯。



“这已经是一楼了,那赌场难道在地下室?”



席率满肚疑惑的跟着梁宽拐了两组楼梯,之后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大门,不过明显却要比前一个高档的多。



这大门分左右对开两扇,整体为暗红色,应该是实木材质制成,在这大门的四周还镶着金色的纹路,只是看上去不禁就会给人一种磅礴大气,庄重华贵的感觉。



梁宽上前两步,轻轻在门上敲了敲,过了片刻两扇大门间被打开一丝缝隙。



“我找虎哥的,昨天约好了。”梁宽微微弯腰,一脸的贱笑。



“虎哥等了半天了,他就是你师傅吗?一起进来吧。”



进到门内之后席率才看见,原来刚刚给自己开门的居然是一个好似狗熊般的强壮男人,足足有两米的身高,那背心中露出的胳膊显然比自己的大腿都要粗上几圈。一脸横肉之上还剃了一个大光头,凭这卖相,只是看上去就能让胆小的人腿肚子抽筋。



“跟我来!”那好似熊精一般的壮男瓮声瓮气的道了一声,就自顾自的走在了前面。



梁宽连忙拉着席率跟上。



没几步三人就离开了走廊,出现在眼前是个宽敞无比的大厅,足有几百平大小。



棚顶挂着一个巨大的琉璃吊灯,散发出一种昏暗却不阴沉的光芒。



地面铺着一层暗红色的地毯,地毯上则摆放着许多各式各样的桌子,墙边还有一排需要投币的那种赌机。



可能是因为时间还太早,这赌场中却是没有多少人气,只有一群人围在一张桌子前玩着纸牌,不禁显得格外冷清。



“虎哥,他们来了。”说完壮男让开了身子,站到了一边,席率也看到了这位‘虎哥’的模样。



在席率的认知中,凡是开赌场的就一定要是那种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角色才可以镇得住场子。



但是眼前这位虎哥却是出乎了他的预料,相比起来,刚刚那位壮男到是更像这里的老板。



“你就是他说的那个赌术高手,他的师傅?”这个叫做虎哥的男人四十出头的年纪,面容白净,谈吐举止都十分有修养,配上他的那整洁合身的灰色西装,说他是本市市长席率还比较容易接受。



可是席率见到这个叫做虎哥的男人之后,居然在心底生气一种模糊的面熟感,随后便否决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像这种大人物,自己又怎么可能见过呢。



“不是,不是。”席率摆手加摇头,连连否认。



“不是高手,还是,不是他的师傅?”虎哥眉头微微皱起时,席率居然感觉心中微微一颤。



那是一种气势完全被压制后,被人带动着节奏的压迫感。



“都,都不是,当初,当初我就是运气好点,才,才赢了梁宽的。”席率一时情急,说话都有些磕巴。



“嗯?”虎哥扭头看向梁宽,后者脸色一白。



“虎哥您别见怪,我师傅看现场太压抑,开了个玩笑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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