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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黑鹰-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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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昌伯一开始就教我练气的法门,他的练法很简单,不象那些气功书籍上记载的需要打通大小周天和七经八脉那么玄乎,他只要求我练功时排除心中杂念,坐卧站立皆可,呼吸时深吸慢吐,每次吸气时想象着把清新之气吸进了丹田,每次吐气时想象着把体内的浊气和各种欲望排出体外,不断的重复这个过程就行了。

  由于练功要求这么简单,我一天大多数时间都处于练功状态。昌伯还让我保持练功状态入睡,再以练功的状态结束睡眠,这效果相当于一整晚都在不停的练功。一个星期下来,我早上刚起床就会感觉小腹充盈,象刚吃过饭似的,走路时重心似乎下潜了许多,可一到吃饭时胃口变得出奇的好,饭量不减反增。

  我向昌伯描述了身体的反应和感觉,昌伯听了大吃一惊。
第二十二章  王者之香
听了我的描述,昌伯惊恐地说:“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呢?这太可怕了!”

  “昌伯,我怎么了,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我见昌伯神色反常,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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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走火入魔是什么意思?”昌伯反问我。

  “我是听说有些练气功的人没掌握练功的诀窍,或者是练功时受到外界干扰,导致练功者出现一些比较危险的反应,有些反应还是致命的,我该不会是这样的症状吧?”

  “你说的那叫‘出偏’,是在练功的过程中出现了偏差,真正的走火入魔是练功到一定程度时,出现的一种难得的、罕见的、正常的练功状态,我也是听说而已,凭你现在的功力,离走火入魔还早着呢。”

  “那我的反应是属于‘出偏’了?”

  “也不是,你的进展太让我吃惊了,如果你这种感觉不是暂时的,能够持续很长一段时间,那你小子就真是个练武的奇才,我练太极两三年才会有你现在的这种感觉,没想到你一个礼拜就能达到我两三年的练功效果,太不可思议了,照这样下去那还了得!”

  听昌伯这么一说,我练功的兴致更高了,小腹充盈鼓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小腹并没有真正的鼓起来,以前我走路是的脚步很轻,现在走路时感觉下盘很沉,但并不觉得疲软滞缓。昌伯每天都要询问我身体的感觉,知道我的反应不是昙花一现后,昌伯不再吃惊,反而显得异常高兴,他说:“我倒想看看你这个武学奇才能有多高的造诣!”

  一开始昌伯并没有教我练习太极拳的套路,除了练气,他就教我练习太极推手,他的练习方法和我在大学时体育老师教的不一样,他让我想尽办法把他推倒,或者尽可能地不被他推倒,这样的练法有点象玩游戏,我觉得非常有意思。

  我认为推手主要是练习“力感”,也就是练功者对力的感觉,这和打乒乓球的人要先练习球感是一样的,球感强了,对方在发球的一瞬间你就可以感觉出球速的快慢和旋转度的强弱,马上就可以判断该用什么技法接球,该用多大的力量接球,接完后球的路线和落点等相关信息。昌伯现在的力感让我非常羡慕,在练习推手时我只要一出手他就能感觉出我发力的大小和方向,并把我的力量进行巧妙的化解和借用,所以我在练习力感的同时还学会了很多借用和化解对方力量的技巧。

  在大学里面,力学是物理系的一门重要的基础课程,通过学习,我深谙力的作用过程和特点,这对我掌握昌伯传授的技法大有帮助,他认为很难理解的问题,我一听就明白了其中的奥妙,这样的反应又让昌伯惊叹不已,他说:“有些问题我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才想明白,而你一下子就理解透了,这样的天赋太罕见了,真是后生可畏呀!”其实这并不是天赋的问题,主要是我的专业知识这时候派上了用场,看来一个人多读点书总是有好处的。

  我练功的悟性和进展都远远超出了昌伯的想象,他决定提前教我太极拳的套路,这套路不是什么陈式、杨式、吴式、孙式等,而是昌伯根据自己多年练功的体会琢磨出来的几个较为连贯的动作,在练习时要想象丹田之气随着动作流于全身,哪儿发力时就用意念将气聚到哪儿,这其实是多数气功书籍上记载的“以气催力”。昌伯教的动作虽然不多,虽然简单,可都是他老人家多年来总结出的精髓。慢慢地我体会到了这几个动作的玄妙,它既能有效的增强各个部位的爆发力,把太极拳的气与形融合到一起,又能让人领悟到太极拳的基本步法、身法、进攻和防守的诀窍。我想昌伯要是生在尚武的朝代,肯定能成为一代宗师,因为任何事物的发展都离不开吸纳和创新,这两方面的素质他都有,事实上他父亲把太极拳传到他手里,已经被他发展了。

  昌伯和我极为投缘,我拜师的第一天他就把祁家的隐秘告诉了我,我也给他讲了我的一些经历,他对我的事情很感兴趣,还对我的所作所为大加赞赏,他说要是他再年轻十岁,就一定要和我一起到外面去闯荡江湖、行侠仗义。

  自从我到了九曲沟以后,昌伯就和我形影不离,晚上睡觉都是在一张床上,平时除了传授我武功,他还和我一起到森林里去挖兰草。地阁山里的兰草资源果然十分丰富,寻常的品种举目皆是,不常见的品种也为数不少,我们把相中的兰草挖回来后种在他家屋后的菜园子里,两星期下来,我认真清点了一下,园子里居然有七十多株品种较为珍稀的兰花。

  在九曲沟住了半个月,我准备回家一趟,一方面是出来的时间太长,父母亲肯定会担心我的安危;二来是我身上脏得难受,天天都在练习武术,天天都在森林里和泥土打交道,再不洗澡换衣服的话,不光是自己难受,还怕遭人嫌弃。另外我可以借回家的机会把这些兰草运回黑牛村,这才是我来地阁山的初衷。

  我给他们说了我的打算,祁扬以为我再也不回来了,很着急地说:“你慌什么,就在这儿多住些日子!我可以找人给你家里带信去,让他们知道你在这儿就得了,你衣服脏了拿我的换上,脏衣服让你嫂子给你洗干净。你不知道自从我妈去世以后,我爸从来没象这段时间这么开心,你就让老人家多开心几天不行吗。”我说我过几天还要来九曲沟,祁扬才慨然同意让我回家。

  我冲他们家要了一个竹编的背篓,把兰花装在里面,收拾停当后正准备出发,祁扬家媳妇说村里来了一个老头,见人就问谷丰的下落,她把老头带到家里来了。我立即从菜园子里飞跑进屋,看见父亲满面风尘,形容憔悴地坐在桌子旁边。

  一看见我,父亲又惊又喜,但表情马上就阴沉下来,“你说是顶多出来四五天,结果半个月了还不回去,我跟你妈都担心死了,你妈这几天满嘴都是燎泡,天天催我出来找你,你倒好,呆在这儿舒舒服服的,把家里人忘得一干二净,都二十四岁的人了,做事情还这么不懂事,你当你还是小孩子呀!”

  被父亲板着脸训斥了一通,我才意识到父母亲的担心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愧疚地笑着说:“对不起了,爸,我也知道你们会担心我,正准备回去呢,刚要走,你就来了,还好没错过,不然你还得一个人回去。”

  父亲转怒为喜,温和地说:“这九曲沟我还是年轻时候来过,这次差点没找着,你没能按时回去,我就怀疑你在这儿,可你妈一会担心这个,一会担心那个,时间长了,我也跟着担心起来了,只好出来找你。”

  由于担心父亲体力不济,我让他在昌伯家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才动身回家。昌伯应邀和我们同行,他多年没出深山,听我把外面的变化描述得极具吸引力,终于童心萌动,经不起诱惑,带着强烈的好奇心高高兴兴地跟我们到了黑牛村。

  回到家里,母亲说我的手机响了好几次,我换上电池一看,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其中一个是良子的手机号码,其余的都是丛林部落的座机号,良子的手机无法接通,我只好往座机上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周松,他把目前丛林部落的业务状况给我作了汇报,还让我对下一步的工作做出安排,我提了几点建议,具体的管理让他放开手脚干。周松听了后向我大倒苦水,说什么人心涣散,每个人都不服从管理,工作的难度越来越大,他也强烈要求我早点回去。我问他和阮无瑕的进展怎么样,他说姻缘未到,和阮无瑕始终找不到感觉,他已经放弃了追求。我心里暗想我回老家的初衷是为了撮合他们,看来我的愿望并没有达到。丛林部落的几个人在创业方面一向是齐心协力,而周松说现在是人心涣散,他们几个到底怎么了?我开始担忧起来。

  我带着昌伯到常定县城里去玩,让他充分感受现代城市的生活方式,可他很不习惯都市的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三天后就表现出了对现代城市的厌烦和反感,我给他买了两套换洗的衣服,还买了许多花盆,乘公交车回到了黑牛村。在我家里昌伯住得非常自在,他说黑牛村是个很不错的地方,环境跟九曲沟差不了多少,但比九曲沟显得更有生气和活力,是融现代和原始为一体的好所在。

  我恳求昌伯在黑牛村多住些日子,他慨然应允,在黑牛村他也是和我形影不离,除了指导我练功,就是陪我在附近的山林里搜寻珍稀兰草,挖回来后就移栽到花盆里,我家房前屋后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兰花,淡雅的兰香四处飘溢,沁人心脾,让人不知不觉地迷醉其中。我从经济利益的角度出发开始和兰花打交道,慢慢地打心里喜欢上了兰花,我在想,要是我有了雄厚的经济基础,我会把这些兰花留在家里自己观赏,免得让这么高雅的芳香沾上了铜臭。

  一天中午,我和父亲、昌伯三人在黑牛村的后山里采集兰草,我发现崖边有一株马奶子(当地的一种野生植物,果实球形,味甜),枝条上挂满了红红的果实,让人垂涎顿生,父亲说现在是味道最好的时候,等熟过头了反而不好吃。我抵挡不了野果的诱惑,想采些下来让大家尝尝,前几天刚下过雨,崖边的泥土很松软,我刚踩到边上泥土就垮了,我脚下猛地滑了一下,身子从十多米高的山崖上掉了下去。

  我着地的位置是一个土台子,土肉既厚又软,上面的草也很深,我感觉象掉到了地毯上似的。我最先是肩部着地,在地上滚了两转就站了起来,起身后只是感觉肩部有些麻木,手臂上被崖边的树枝挂破了一点皮,其他部位并未受到损伤,抬头一看我滑落的地点,心中感到了几分后怕。别说崖底是石头,就算土质稍硬一点,那后果都不堪设想,堂堂的黑鹰竟然为了贪吃几粒野果子而葬送了性命或者变成了残废,这事要传出去那才让人大跌眼镜呢,还好只是虚惊一场,看来我谷丰真是福大命大!

  崖上此起彼伏地传来两位老人带着哭腔的呼唤,我急忙冲上面高喊:“爸,昌伯,你们别担心了,我一点事儿都没有!”听到我的回话,崖上马上就平静下来了。从崖底回家要多绕五六里路,我让他们先回家,自己再慢慢地顺着崖底绕回去。

  他们走后,我站在土台上惊魂未定,不时地朝崖边看上几眼,越看越觉得后怕,越看越感到欣慰。突然我闻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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