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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黑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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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那个小兄弟有对不起各位的地方,请你们放他一马,我替他……”

  “原来是个爱管闲事的,弟兄们,别听他废话,连他一块儿打!”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不容我分说,朝其余三人人一挥手,他们马上就向我围了过来。

  跟他们是没什么道理可讲了,一场打斗在所难免,我的首要任务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们都失去抵抗能力,否则地上的小男孩就是我的榜样。认清了目前的形势,我当机立断,先发制人,趁他们包围圈还未形成,抢身上前,冲最前面的家伙脸部就是一记重重的直拳,这人闪避不及,中招之后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我左侧的一个家伙抡圆了右臂,一记摆拳打向我的头部,我双腿一弯,他的拳头就从我的头皮上擦了过去,我躲得恰到好处,他打空后右边身子露出了空挡,我顺势用左肘猛地击在他的右肋部,他尖叫一声,翻滚在地。

  我还没站好,背部就重重地挨了一脚,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刚挨着地面,我就一个前滚翻站了起来,转过身时,象影子一样跟上来的两人已经一左一右攻了过来,我急忙后退一步避开他们的攻势,然后双拳护头,一记侧踹腿蹬向左边的对手,他往后一闪,我蹬了个空,右边对手的左直拳已经打了过来,我迅速侧身躲过,顺势用左手抓住他的手腕,紧接着右手一记上勾拳打中他的腋窝,他的左肩关节当即脱臼,僵着半边身子蹲了下去。剩下的那人见势不妙,一转身就跑了。

  周松把小男孩扶了起来,小男孩瘫地坐在地上,面部和衣服上都是血迹,脸庞青肿,难辨模样,看来刚才对他下手的人全都心狠手辣。为什么几个大男人人要对一个小孩下毒手?我对事情的起因产生了兴趣,我在他身边蹲了下来,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男孩有气没力地说:“我在售票窗前排队买票,有个人跑过来问我要不要他帮我买,他只要五块钱的手续费,我看排在前面的人很多,就同意了,过了不一会儿,他和另外三个人一起过来把我围在墙角,给了我一张车票,说他们是几个人一起去买的,手续费要二十,我一看那情势,知道他们在敲诈,就乖乖的把车票钱和手续费按要求给了他们,他们看见我手里还有一些钱,有个人说他们几个都是吃药的,要我再给他们五十块钱买药吃,我又给了他们,另一个人说他老婆在医院生孩子,要我给他一百块做营养费,我看他们越要越多,就着急了,刚好我看见一个警察,就喊了起来,警察叔叔听到喊声后看了我一眼,不管不问,径直走出了售票厅,我使劲推开一个人后撒腿就跑,他们在后面边追边打,要不是大哥你们出手相救,我怕今天就要死在他们手上,我谢谢你们了!”小男孩说完后朝我和周松很费力地点了两下头,两行眼泪夺眶而出,伤伤心心地放声大哭。

  小男孩名叫尉迟刚,家住湖南渔阳县,初中刚毕业就和老乡一起出来打工,到河口已有一年多,这次准备搭车到番禺市去找姐姐,没想到会遇上这么倒霉的事情。周松说刚才那几个人是票贩子,人们称之为“黄牛党”,在一些稍大一点的火车站都有以倒卖车票为营生的人,但今天这帮人的所作所为已经带有抢劫的性质了,象这么嚣张和放肆的票贩子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车站里警察的态度让我们都很生气,“吃国家的俸禄而不为群众办事,这样的警察还不如一条狗,一条好的警犬体现出的价值比他强多了!”我愤愤地说。

  我们正满怀正义感地发着感慨和牢骚,尉迟刚突然紧张地对我说:“大哥,不好了,你快看!”我顺势望去,六十米开外来了一群人,手里拿着棍棒、菜刀、铁链之类的器械直奔我们而来,走在最前面的就是在刚才打斗时跑掉的那家伙。看他们人多势众,来势汹汹,我也惊慌失色、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周松对我说:“谷丰,那边有个治安岗亭。”我马上反应过来,果断地说:“好,就到那边去,快跑!”我说完后和周松架起尉迟刚,朝着岗亭跑了过去。

  岗亭离我们只有三十米左右,我们跑到门口,冲里面的警察紧急呼救,一个肚子象水桶一样的中年男警察打开了门,我们一边向他解释一边往岗亭里挤,进去以后感觉塌实了许多,毕竟警察是人民的保护神,区区黄牛党算得了什么!但我没想到的是,那群人竟然朝这边追了过来,将岗亭团团围住。

  我突然发现墙壁上挂了一条橡胶棍,赶忙取下来握在手中,象垒球比赛中的击球手那样,站在门边准备和他们进行搏斗。目前形势对我有利,我所处的位置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进来一个我就可以干掉一个,进来两个就干掉一双,他们根本就没有形成围攻的机会,虽然他们人多势众,但此时也拿我没办法。

  岗亭外面越吵越厉害,几乎都是外地口音,和普通话比较接近,我听得很明白,有一个声音说:“叫那高个子滚出来,他伤了我们三个兄弟,我们要把那狗日的脚筋挑了,给受伤的兄弟出口气!”堵在门口的胖警察用粤语跟他们叽里咕噜说了一通,那群人象被念了咒语似的,什么也没说,乖乖地离开了岗亭。

  看着他们渐渐远去,周松长舒一口气,心有余悸地说:“我的妈呀,好险啦!一场风暴总算过去了!谷丰啊!真有你的,一天之内打了两场架,都是一个对几个,而且赢得干净利落,我越来越把你当偶像了。以后我就叫你丰哥,你把我当小弟照顾得了。”

  “别整那些没用的,出门在外就得互相照顾。今天多亏你眼睛尖,关键时候发现了一个避风港,不然我们就惨喽,刚才我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你现在看明白了,和我在一起过的就是这种打打杀杀的日子,你现在回川菜馆还不算晚,吴姐可能还在盼望你回去呢。”

  “看你说的,我周松虽然不象你那样武艺高超,但也不是胆小怕事之徒,再说了,我看重的是你满腔的正义感,看中了你高尚的人品,否则就算你武功再好,我也不会跟着你走。该检票了,我们该上车了!”

  尉迟刚坐在岗亭的椅子上,不停地用手揉着身上最疼痛的地方。我对他说:“你好好照顾自己,应该没什么事了,以后做事要小心一点,就拿今天来说,你不理他们,自己排队买票的话也不会有这样的结局,好了,我们走了!”

  我刚转身,就听见“扑通”响了一声,尉迟刚已经跪在了地上,“两位大哥,我求你们把我带上好不好,番禺我也不去了,你们到哪儿我就去哪儿!”

  周松说:“这得看丰哥的意思了,我也是跟着他混。”

  我赶忙上前去扶尉迟刚,可那家伙挺倔,非要我答应之后才肯起来,我耐心地对他说:“你跟着我没什么好处,我们到那边能不能找到工作都很难讲,现在连生活都无法保障,更何况你已经买好了去你姐姐那儿的车票,如果你今天到不了番禺,你姐姐会很担心的!”

  “丰哥,你就让我跟你一起吧,哪怕是沿街要饭也无所谓,我在你身边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侍侯你也成,你就答应我吧!”尉迟刚依然跪在地上,说得十分真诚。

  我听了不由得发出一阵苦笑,“瞧你说那话,都什么味儿啦!好象要嫁给我似的,一个大男人竟然说这么没志气的话!你的命运由你自己决定,谁也主宰不了你,就算跟我一起,大家也只是兄弟,没有尊卑,不分贵贱,如果你不怕吃苦,执意要跟我走,那你赶紧去买到阴河的车票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尉迟刚一听,赶忙站了起来,嘴里连说几声谢谢,然后一瘸一拐地往售票厅跑。

  我和周松谢过胖警察,拧着包跟着尉迟刚进了售票厅,我对周松说:“你和尉迟都肯定是吃错药了,要么就是脑筋短路了,非要跟着一个穷光蛋跑,放着安稳日子不过,要去过吉凶未卜的生活,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这就是你的人格魅力,真的,就我个人感觉而言,跟你在一起既有安全感,又有新鲜感,就算不能发大财,赚大钱,但可以感受另类的精彩,我跟你一起有十几天的时间,对你还算多少有些了解,可尉迟刚和你交往不到半个小时就非要跟你走,这小子比我还疯狂!”



  我突然想起岗亭里的情景,不解地问周松:“哦,对了,刚才那胖警察跟黄牛党都说了些什么?两句话就让那帮人乖乖地走了,这还真有点兵不血刃的味道。”

  “胖警察说:‘别胡闹了,你们不要玩得太过了,只要没什么大问题就放人家一马,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要想在这儿混就不要太放肆。’谷丰,我听他那话的意思总觉得不对劲,好象他们有共同利益似的!”

  “我觉得也是,先是一个警察对尉迟刚的呼救置之不理,然后又是胖警察给他们的一番肺腑之言,这些迹象都表明了警贼之间有相互勾结的可能性,要真是这样就太可怕了,老百姓还指望谁去!我要给河口公安局的局长写封信,把今天的情况如实告诉他,不然就这样下去,河口还不让他们给闹翻天了!”(后来我确实给河口县公安局长写了一封信,可没有任何回音,车站的治安环境也没有任何改善。两年后河口车站出了一起人命案,有个记者的哥哥被黄牛党活活的打死,记者明察暗访,掌握了大量有力的证据后,在国内一家知名媒体上将河口火车站警贼勾结的黑幕揭露出来,上级政府部门极为震惊,立即着手整顿,河口才结束了长达七年的混乱治安状态,县委书记被撤职,公安局长被判刑,有牵连被处分的警察达四十余人,这案子在全国都引起了轰动。)

  尉迟刚买票虽然仓促,但还算顺利,拿到车票时已经开始检票了。我们一行三人上了车后,没有找到一个空座位,只好站在车厢接头的过道上聊着天打发时间,三个小时之后,列车才到达阴河火车站,此时夜幕已经降临了。

  我们出了车站后立即打电话和良子联系,可打了很多遍传呼,他一直没有回机,我们只好和他的一个叫黄启明的工友联系,良子先前就把黄启明的传呼号码告诉了我,现在这号码成了我们寻找落脚地的唯一希望。黄启明很快就回了电话,知道我们所处的位置后,告诉了我们乘车的路线,一个小时后我们才到达良子的住处。

  良子是在“大自然绿化公司”当保安,这公司主要经营花卉盆景和小规模的绿化业务,公司不算大,但效益比较好,工人们都住在公司的职工宿舍里,有点象我们大学的寝室,良子既是保安又是门卫,单独住在大门口右侧的一间门房里。门房很宽敞,里面放了两张架子床,共有四个床位,黄启明说以前工人多的时候这些床位都住满了,现在就良子一个人住这里面,我们三人住这屋里刚好合适,遗憾的是里面没有电风扇,这一阵天气有些闷热,不过对我们来说,只要不是露宿街头就心满意足了。

  黄启明带我们到公司大门外面的一个小餐馆里随便吃了些东西,把良子房门的钥匙给了我,忙自己的事情去了。我们回房后又闲聊到深夜才睡下,我睡觉一向都不是特别沉,睡着没多久,就被一阵轻微的异响惊醒了,我非常警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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