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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橄榄树-第4章

小说: 橄榄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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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霏仍在不停地翻动着杂志,似乎还没有找到一篇适合她阅读品味的内容。我把脸转向窗外,车厢里反射到窗户上的灯光像一面镜子,使得我不得不把脸贴在窗玻璃上才能勉强看清外面漆黑夜幕中的点点荧光。

  这是一个晴朗的夜晚,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夜空中散碎的星光随意地洒在黑丝绒般的天幕上,犹如一颗颗晶亮的钻石,耀眼夺目。一轮细得出奇的眉月悬在天上,微弱的光亮甚至还不如旁边的星光璀璨。我极目远眺,大地一片宁静,似乎已经沉睡。偶尔有缕缕的白烟从空旷的原野间袅袅升起,盘旋在半空如霾一般氤氲,使我的视线愈发朦胧。
第八章
“看什么呢?这么黑,能看见什么?”我扭回头,发现雨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倾着身子也朝着外面瞧。

  “什么也没有,黑魆魆的。”我把身子正过来,雨霏也座回了自己的位子。

  “我刚才见你在翻杂志,怎么不看了?”

  “没意思,嗳,你有你女朋友的照片么?”

  “有,怎么,你想看?”我看着雨霏的眼睛问。

  雨霏点了点头,“拿出来让我看看行么?”

  我从钱包的夹层里抽出楚伶在大学时的照片递给雨霏。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张,也是楚伶看起来最清纯、最质朴甚至有些青涩的学生时期的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楚伶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和粲然的笑容,齐楚楚的牙齿晶莹玉透,黑亮的眸子明湛而充满灵秀。乌黑的长发流瀑似地倾泻在肩上,阳光反射在她绸缎般的秀发上,即使此刻面对一张静止的照片也能显出是那么的动感。

  我记得当时我向楚伶要这张照片的时候,她还有点不舍得给我,说这是她唯一一张看起来最阳光活泼的照片,而我也正是因为看中了这一点才始终没有放弃把照片争取过来据为己有的原因。

  在我百般地纠缠和温存地爱抚下,楚伶终于妥协了。她从影集里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拿出来递给我说:“城城,这张照片我交给你,你好好保存,因为它是没有底片的。”

  我把视线从照片上移到楚伶的眼睛里,“放心吧楚伶,我会像保护你一样保护它,虽然这只是一张照片,但对于我而言,就是你,跟活生生的你没有区别,你看,”我把楚伶搂在怀里,指着照片说:“照片上的你笑得多傻啊!”

  楚伶在我的腿上拧了一下说:“我是傻,不然怎么能上了你的贼船呢?”

  “后悔了?后悔也晚了,正所谓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贼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爱,甚至比普通人来得更猛烈更炽热。”说完我把楚伶紧紧搂住,深深地拥吻她,楚伶热烈地回应着,澄亮的眸子迷醉在我的眼中,潮润纤巧的嘴唇在我的唇上颤抖,从她嘴里鼻腔呼出的热气甜丝丝的,那夜我褪去了楚伶和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进入了她的身体。

  楚伶的Ru房精致饱满,圆润而坚挺,在我手中如流动的沙丘淌漾着。楚伶双臂紧紧环拢着我的腰,我的身子深深地埋在了她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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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两个都是第一次,但却如此默契。她吻得是那么的忘情,她的体内又是那么的潮润,长长的发梢粘住了我和她的脸,汗水在我们的激|情中融为一体,我们彼此都知道已经进入了对方的灵魂深处,肉体间产生的快慰把我们的灵魂打了个死结,再也不能移动半步。像一对共用一颗心脏的连体婴儿,血液在我们之间来回穿梭翻涌,如潮汐起伏,似海啸的劲浪拍打着暗礁,在我们的动脉和静脉中传递着、回流着……

  “她真漂亮。”雨霏看着照片情不自禁地说,拿着照片在手里仔细端详着。

  “呵呵。”我笑了笑说,“还行吧,看得过去。”

  “你可拉到吧,别不知足了,这样的女孩让人嫉妒。”雨霏把照片递还给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说:“我的脸红么?我怎么觉得有点晕忽忽的,是不是喝啤酒的缘故?”我看了看她的脸,的确有些红润,“你不是说你曾经喝过一整瓶的啤酒么?这罐啤酒可没有瓶装啤酒多哟!”雨霏一听脸更红了,说:“其实……其实我没有喝过整瓶的啤酒,那次不过只喝了半瓶,还……还上了两趟卫生间。”她刚说完就倏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行,我可真要上卫生间了。”

  雨霏起身往卫生间走去,身子在过道上微微晃动。也许她喝得真有些多,是否还有些晕车呢?我曾经是遇到过在动车上晕车的乘客,也许是由于动车的车速过快,那些平时就晕汽车的人是有一部分会晕动车的。

  我把楚伶的照片拿起来仔细的端详着。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这样对着她的照片看过了。也许是一直带在身边的缘故,每次掏出钱包为自己所消费付账时总会瞄上一眼,并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耐心地看。照片的边缘由于长时间在夹层里搁置已经有些微微地卷边了,我用手指夹着照片的边缘小心地把它们恢复平整。
第九章
我把照片翻转过来,背后写着一行娟秀的小字:城城的贴身物。这是那天晚上楚伶趴在我的胸前写的,不是很工整,但经过两年的时间,字迹依然清晰如昨。我记得当时楚伶拿着照片偎在我怀里问:“我是否应该在照片上写点什么?”我的手指在她的发梢上绕着圈儿,凝视着她乌亮温润的眼睛说:“也许是应该写点什么,写什么呢?”

  楚伶的头发在我胸前来回摩挲着,弄得我痒痒的。“写你的唯一好不好?”楚伶蓦地抬起头看着我。

  “好是好,就是有点俗,有点创意好不好?”我把胳膊圈在她的颈下,手指在她一侧的脸颊上轻轻滑动。楚伶的脸依然温热热的,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完全走出。

  “创意?怎么创意?你知道的,我是最不原意动脑子的,你帮我想想好么?”我想了想说:“就写城城的贴身物吧,你觉得怎么样?”

  “不好不好,这词儿也太暧昧了,还有些……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反正觉得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张照片我是要随身携带的,我走哪儿你就跟哪儿,不是我的贴身物还是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伶看着我,“要是让别人看到,还以为……还以为……”“还以为什么?”我笑着看她。

  楚伶看着我脸上的表情似乎觉察出了什么,“哼!你就坏吧你,我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你的、你的内裤!”楚伶在我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我哎哟一声,“你、你也太狠了吧。”

  “谁让你占我的便宜。”楚伶眯起眼睛笑,似乎对她的正义之举颇为得意,教训了一个心怀鬼胎的狡黠之徒。

  “天地良心,我向列宁同志保证,我绝没有那意思。”我极力争辩着,“是你想得太龌龊了吧。”我笑谑着,一脸的奸诈。

  “好,既然你这么说,就算我想得龌龊,那我倒要听听看你怎么来解释贴身物一词的?”楚伶不依不饶,身子从我怀里出来,冰肌玉骨,在米黄|色的灯光下像圣女般正襟危坐,润亭丰盈的Ru房雪白无暇。灯光在她的脸上折射出阴影,像一尊圣洁的维纳斯雕像,只是那双晶黑明澄的眸子更显得妩媚端庄富有生气。

  “你真美楚伶。”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楚伶把头低了下来,急忙拿起旁边的毛巾被披在身上,把自己裹了起来。

  “别打岔,快说快说,你这个就会胡搅蛮缠的家伙。”楚伶伸出手指挠我的脚底板,那是我最致命的地方。如果在战争年代,作为一名爱国志士即使被反动派抓住并严刑拷打我也会宁死不屈的,但千万别挠我的脚心,那样的话我就会把联络图和所有的地下党名单都交代出来的。(也可以尝试一下用美人计,但还是这招最奏效)

  “我说我说,我全说。”我急忙把腿蜷起来,躲避着楚伶的手。

  “那好,算你识相,赶快交代,决不能漏掉半个字。”楚伶盛气凌人,脸上的表情得意,一副手拿皮鞭行刑手的模样。

  “贴身物嘛,有很多。比如我戴的手表,喏,还有我脖子上的这枚玉坠儿,不都是贴身物么?”我托起胸前的那枚玉坠儿给楚伶看。

  “那内裤不也算么?”楚伶不依不饶。

  “是啊,当然算,不过我指的可不是内裤,其实我真正指的是它。”我拿起玉坠儿在嘴上亲了一下,端视着楚伶黑晶晶的眸子。

  我清楚地记得,十月的北京的风已经转凉了,秋意渐浓。那晚我和楚伶在街上一直走着,街道旁的树枝上的落叶在我们面前身后不断地飘落,金黄的叶子在脚下飒飒作响。我们经过一个又一个商店、橱窗。公交车站牌处依然拥挤着等待回家的乘客,一个个归心似箭,当一辆公交车刚刚停稳,人们纷纷蜂拥而至车门,已经没了白天时的谦谦风度,像一条条亟待出售的沙丁鱼,不顾一切地往长方形的罐头盒子里钻。车厢里黑压压的一片,人们没有条理的相互簇拥着,全然没了男女授受不亲的传统美德,前胸贴着后背,一张张神态各异的脸勉强交错在可怜的空间里,像是在举办一场私人贴面舞会,浑浊的空气在彼此鼻腔里交替着,你呼出我吸入。我也曾无数次的经历过并且以后还要继续这样下去。
第十章
我们来到一家卖玉器的珠宝店。店里灯火辉煌,顾客稀少。柜台上的玻璃被精心擦拭得光可鉴人,一张张微笑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和蔼可亲,善意的目光注视着我和楚伶,随着我们身影的移动而移动。我们在几个柜台之间蹀躞,每走到一个柜台前,就会有一位笑容可掬的年轻姑娘口齿伶俐又言简意赅地为我们介绍这里的玉石是多么的纯粹价格多么的合理,俨然一副从业多年有着丰富经验的业内人士,可谓训练有素。

  “这个怎么样?”楚伶在围着所有的柜台转了两圈儿之后终于在一个柜台处停住了脚步,指着柜台里的一块玉坠儿说。

  我低下头像一位行家仔细地赏鉴着这块被楚伶相中的十字架形状的玉坠儿,服务员飘然而至。“这位小姐的眼光真好,这块玉的成色非常好,就目前市场上玉石鱼龙混杂良莠不齐的状况来说,我们店里的玉石都是经过正规渠道进的,在质量上您尽可以放心,每一块玉都有质量保证书。”



  “能拿出来让我看看么?”我抬头看着面前的这位有着甜甜笑容的服务员说。

  “当然可以。”服务小姐从柜台里拿出玉坠儿递到我的手里。当玉石接触到我掌心的瞬间,我能够感觉到石头上的凉气。楚伶拿起玉石对着灯光看了看,转头对服务员说:“多少钱?”

  “2500,我们店目前正在搞促销,您选的这款可以打八折,很实惠的,促销活动马上就要结束了,现在买是最合适的时候。”服务小姐不失时机地帮楚伶下着决心。

  “太贵了。”我小声对楚伶说。

  “今天是我们认识后你过得第一个生日,我当然要送你一件生日礼物。”楚伶说完用眼睛看着我,“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个十字架形的玉坠儿么?”我摇了摇头。“你不是说过你信主么?”

  “我说过么?”我极力搜寻着往日的记忆,“我好像说过我姥姥和我妈信基督。”

  “我也信主,你也应该信,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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