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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6章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第916章

小说: 坏蛋是怎样炼成的ii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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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文东一笑,向身旁的袁天仲使个眼色,后者会意,拍拍腰间,面无表情的冷声说道:“在这里!”

    青年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伸手便要往袁天仲的腰间摸,后者脸色为之一沉,这时,谢文东笑眯眯的将青年的手腕抓住,说道:“朋友,我想是不是在见了张先生之后在验货?”

    “对,对,对!”青年回过神来,满脸的干笑,连连点头,伸出去的手也所缩了回来。

    他们在歌舞厅里买毒品已有好长时间,从中耶了不少横财,但是他们的货源一直不足,手中的毒品有限,正因为这样,他们才向白粉里惨了不少东西,可是如此一来,白粉质量下降,购买的人也越来越少。现在毒品的大源头金三角主动找上门来,他们哪能不兴奋,眼睛里闪的都是金光。

    青年将身子一侧,说道:“俊哥就在里面,几位请随我来!”说着话,青年在前引路,直向歌舞厅的里端走去。

    穿过舞场,又走过一条漆黑狭窄的走廊,青年在一间房门前停下,先是敲了两下房门,随后推门而入。

    房门极像是包房,又象是办公室,灯光明亮,空间宽敞,里面或坐或站有十数名青年和大汉,正中而坐的正是南洪门在此地的负责人,张俊,在他身边还坐有两名妖姿招展的小姐,不时鱼他嘻嘻哈哈的说笑和亲热。

    见谢文东一行人走进来,张俊摇晃着秃脑袋,笑呵呵地站起身形,说道:“小兄弟果然是讲信誉的人!快请坐!”

    谢文东含笑在张俊对面的沙上坐下,诸博。袁天仲以及十来名文东会的兄弟纷纷站到他的身后。

    看着这许多人,张俊暗暗皱眉,脸上依然是副笑呵呵的样子,边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倒水边说道:“小兄弟到我这里来,不用带这麽多的兄弟吧?!”

    谢文东说道:“现在世道不太平,警方管的很严,我不得不小心一点啊!”

    “哈哈!”听闻这话,张俊仰面大笑,看了看左右的众人,周围的南洪门人员也都乐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收敛笑容,说道:“小兄弟尽管放心,在我地头上绝对不会有意外生,警察去哪找麻烦都不会到我这里来。”

    ";如此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谢文东笑吟吟说道:";这样;我和张先生做起生意来也就放心多了。";

    ";温暖!";张俊得意地笑了笑;话锋一转;说道:";小兄弟;让我看看你带来的货样。";

    谢文东转回身;向身后的袁天仲扬扬头;后者跨步上前;接着;从腰间掏出一只透明塑料袋;里面装了满满的白花花的粉末;张俊看罢;脸上顿时露出贪婪之色;两眼闪着亮光;他探着身子;急忙把袁天仲递到他面前的塑料袋接过;然后放在桌子上;快地挑开一条口子;捏出一点粉末;匀称地滩在手背上;凑到鼻孔下;猛的一吸;只听嘶的一声;白粉都被他吸了进去。不吸还好点;这一吸;张俊的脸色霎时间憋着紫红色;紧接着开始咳咳地剧烈咳嗽起来;从他的嘴里不时喷出白雾。

    周围的南洪门的人员皆是一愣;不明白老大怎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是不是金三角的毒品纯度太高;老大吸德太多受不了了?众人的心里胡乱的琢磨着;纷纷上前;有人敲打张俊的前胸;有人锤打他的后背;七嘴八舌地问道:";俊哥;俊哥;你怎么了?";

    缓了好一会;张俊才勉强恢复过来;他喘着粗气;手指着茶几上的塑料袋;眼眉竖力;怒声喝问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鬼东西?";

    没等谢文东说话;站在张俊面前的袁天仲突然哈哈大笑。说道:";是什么东西?这你都尝不出来吗?这是面粉!";

    ";啊!面粉?!";张俊气得一蹦多高;厉声喝道:";你们在故意拿我耍开心吗?";

    ";不是拿你开心;而是要拿你的姓名!";袁天仲话音未落;他按在腰间的手猛的向外一挥;冷然间;寒光乍现;在他掌中多出一把明晃晃的软剑;薄如纸片;剑身乱颤;没等南洪门众人反应过来

    ,他的软剑已由左至右,向张俊的脖子恶狠狠切了过去。

    袁天仲的剑快得惊人,他若是施展全力偷袭,几乎没人能挡得住。

    软剑在空中化成一道闪电,瞬间从张俊的脖子上抹过。耳轮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张俊的身子还坐在沙上,但肩膀上的脑袋却滚落了下来,鲜血顺着他的脖腔喷起好高,将天花板都染红好大一片。

    “啊——”

    时间仿佛突然停止似的,房间内鸦雀无声,足足过两秒钟,南洪门帮众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惊叫连连,边喊着边慌慌张张得回手去掏身上的家伙。

    可是早有准备的文东会精锐根本不给他们亮出武器的机会,众人快得抽出身上的片刀,纷纷大吼一声,如同下山的猛虎,抡刀向南洪门帮众扑去。

    一时间,房内喊声杀声四起,数十号人战在一起,到处都是厮杀的人群,到处都是喷射的血光,刀的白光和血的红光,在房间内交织成一片

    对周围的厮杀,谢文东仿佛没有看到一般,他坐在沙上,端起茶水,刚要喝一口,一道血剑从旁边射了过来。洒在茶杯里,也溅到了她手上。

    谢文东轻叹口气,将茶杯放下,掏出手绢,擦了擦手,又拿起一只新杯子,重新到了茶水,慢悠悠喝了起来

    无头的尸体扔坐在对面,腔子里咕咚咕咚的冒着血,尸体左右两名的女郎早已彻底吓傻了,坐在原位,身子像是被点了**一样,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谢文东

    “杀!”

    这时,一名南洪门的大汉从谢文东的背后突然冲了过来,他浑身上下都是血,数不清有多少条口子,跑动中,鲜血顺着衣角直淌,到了谢文东的身后,高举的刀片对准谢文东的后脑,用尽全力的劈了下去。

    谢文东像是没看见也没感觉到似的,仍在喝着他的茶水,可是就在大汉的刀刚刚下落的瞬间,横刺里突然踹出来一脚,正中他的软肋,只听嘭的一声,那大汉怪叫一声,身子横着飞了出去。

    扑通!足足摔出去两米多远,大汉才滚落在地,他趴在地上,抽搐几下,接着挖的吐了口鲜血,再也没了动静。

    出脚的这位,不是别人,正是守在谢文东身边的褚博。

    在混战之中,谢文东可以旁若无人的喝着茶水,也正是应为有褚博守在他的身边。

    这事一场毫无悬念的厮杀,时间不长,南洪门那十几名帮众便在文东会精锐的疯砍下纷纷倒地,爬不起来了。房间的地上、墙上到处都是雪,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这边的争斗刚告一段落,房间外一阵大乱,接着,人声鼎沸,杂乱的脚步声阵阵。

    知道是南洪门据点里的其他人员已闻讯赶到,不用谢文东话,袁天仲将手中的软剑上的血迹甩了甩,随后对文东会众人说道:“兄弟们,随我杀出去,碰到南洪门的人,统统杀无赦,一个不留!”

    “杀……”

    文东会众人此时已杀的起兴,两眼通红,听完袁天仲的话,齐声大吼,气势如虹,跟随他跑出房间,直向走廊里冲去。

    在走廊内,文东会和南洪门的人员碰到一处,这可正是应了狭路相逢勇者胜这句话,文东会人员精干,战斗力强,而南洪门人多势众,打在一处,场面异常激烈

    漆黑狭长的走廊此时变成了人间地狱,双方人员挥刀厮杀,刀打掉了,就用拳脚,只眨眼的功夫,倒在走廊里的伤者已有十多号人



………【第一百八十四章】………

    南洪门人员刚开始还能凭借一股冲劲以及人多的优势与文东会打个不相上下,可在伤了十数人之后,剩下的南洪门人员的斗志开始动摇,进攻也不想刚才那么凶猛,这种狭路相逢的硬仗一旦心气泄了,溃败便不可避免。

    袁天仲冲在最前面,他的快剑锐不可挡,一走一过之间又连挑了两名南洪门大汉,周围的南洪门帮众看也罢,直吓得头皮麻,两腿软,忍不住连连后退。他们退缩,可文东会这边的士气却在急上涨,借着袁天仲的余威,有吼叫着冲杀上前。

    这回双方交战时间不长,场面上便成了一边倒的趋势,南洪门帮众放弃撕杀,吓得纷纷转头而跑。文东会的兄弟哪肯轻易放他们离开。随即追了出来,双方跑到舞厅内又是一番争斗,南洪门在扔下十余名伤者之后,剩下的几个人趁乱逃之夭夭。

    这一战可谓是大获全胜,文东会基本没付出损失,便将南洪门的一处小据点打掉,而且还斩杀了对方的头目张俊。正当文东会的人打扫战场,大批帮众向歌舞厅这边赶过来时,南洪门其他据点的人力出动了。这些南洪门人员加在一起得有数百之众,乘坐着大小不一的车辆,浩浩荡荡向歌舞厅这边扑来。得到消息的刘波没敢耽搁,第一时间将状况告之给谢文东,听完刘波的回报,谢文东眉头微皱,暗道一声好快啊!己方刚刚打下南洪门的据点,对方主力就到了,谢文东默默盘算了一番,摇了摇头,觉得以己方目前的状况和南洪门的主力硬碰硬太吃亏,就算能守住此据点,其最终的结果也是敌伤一千我损八百,这种情况当然是谢文东最不愿意看到的。

    谢文东当机立断传下命令,让赶过来的兄弟马上掉头,原路撤回,而他自己则带领十余名文东会成员也退出据点。听了他的命令,袁天仲大感不解,疑问道:“东哥,我们好不容易才把此处打下来,怎么又拱手还给对方了呢?”

    谢文东苦笑道:“现在还不是与南洪门展开决战的时候,至少我们要把下面的兄弟们补充足了,只有这样打起来才不吃亏。这次杀杀南洪门的锐气也就罢了,没有必要死抓着这一出地方不放!”

    “哦!”袁天仲应了一声,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谢文东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多言。

    谢文东等人来得快,撤的更快,当南洪门的大队人马赶到歌舞厅时,文东会的人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满场的狼藉等南洪门来处理。南洪门在西林的头目叫韦国栋,是土生土长的广西人。为人凶狠,性情火爆。看到据点被打得如此之惨,其头目张俊亦身异处,韦国栋气的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谢文东不是东西,自己还没有去打他,他反而先打过来了。韦国栋一边令手下人打扫残局,一边就要下令去进攻文东会落脚的那处小工厂。

    见状,他手下的头木门纷纷劝阻。其中他的一名心腹人员说道:“栋哥,现在还是不要去进攻文东会的好!”

    “为什么?”韦国栋眉毛竖立,凝声问道。

    “栋哥,谢文东为人阴险狡诈,他偷袭了我们的一处据点,肯定能料到我们会去找他报复,万一对方在路上设下埋伏,情况可就不妙了。”那名头目摇头晃脑地说道:“何况现在天色已黑,我们探不清情况,我看还是等到明天,查明清楚了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

    这名头目能力只是一般,但阿谀奉承的本事倒是不小,平日里很讨韦国栋的欢心,后者也最听他的话。此时听了他的意见,韦国栋细细一琢磨,也确实是这个道理,他点点头,深吸口气,咬牙恨声说道:“好吧!今天就算了,等到明天,我势必要让谢文东血债血偿!”

    第二天,凌晨四点左右,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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