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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彩云国物语-第42章

小说: 彩云国物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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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当初这项特例人事案计只有半年期限,因为附加了先行观察这个无冠无名的首长会有何等作为的条件,这个百般无奈的提案才得以闯关成功。事实上,山于高中圃试的考生接连拒绝上任,因此此次任务可说等同以活人献祭做为牺牲品一样,所以在秘密通过这项人事案之际,并未遭受太多反对声浪。最后证明茶太保的眼光精准独到。



新上任的茶州州牧不仅把茶氏一族的阻碍全数排除,暗中潜入的众多刺客自然不用说,甚至在数十名盗贼集结起来正面闯进茶州府之际,他仅凭一人之力便能制服所有盗贼。茶氏一族若想直接登门造访,才刚来到州城城门就会直接吃闭门羹;部属如果遭到收买,他会立刻察觉并把事情摆平。趁著他大手笔的改革动作吸引众人注意力之际,同行的优秀副贰则一层长才,彻底重振茶州府。



而且他不单单武艺高强——邵可如此表示。



「据说他并非把所行事情交给副贰处理,而是循规蹈炬地亲自处理政务。虽然是门外汉,也决心展现施政的一面,绝对不把州牧官印交给他人,藉此声明白己才是茶州府首长。此外,无论茶氏一族如何威胁利诱,他打从一开始便完全不予理会,因此才有办法重新建立茶州府的公权儿。」



刘辉日不转晴地直瞅著眼前的男子。……那、为什么茶州府首长会来到这里呢?



见年轻国王一脸狐疑的表情,燕青轻笑出声,接著缓缓从夹衣掏出一件物品。



「下官来到贵阳的目的,就是希望将这件物品转交陛下。」



望著递到面前的物品,刘辉瞠圆双眸,「这不是——茶州州牧专属玉佩与宫印吗!」



只有高官才得以佩戴的玉佩,可以表明本身的官职地位。燕青掏出来的物品以大量茶州特产琥珀串连而成,中间的圆形玉环雕刻著精致的茶州州花月彩花图案:内面则刻著号称无法复制的御玺纹样,的确是茶州首长的玉佩没错。沉甸甸的官印与玉佩同样雕刻著御玺纹样,只消一眼便可分辨出这是真品。



「呃——、其实我觉得、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持有这些东西了。」



「——此话怎讲?」



「因为茶太保在不久之前仙逝,如此一来茶州等于摆脱了箝制,茶氏一族那群蠢蛋又开始专横跋扈了。」



即便身处贵阳,茶太保的影响力仍然无远弗届。只要他还活著,就不可能容许茶氏族人大权在握、为所欲为。然而现在太保亡故,茶氏一族开始为了继任人选争权夺利,甚至连茶州府也受到波及。



——燕青表示他正是前来转达这个情形,刘辉闻言则气得大吼。



「那你还有脸跑来这里!这个时候身为茶州府首长的你理应巩固州府人心,压抑茶氏一族坐大才对吧!」



燕青苦笑道:「说的没错,假如我可以抬头挺胸表明自己就是名正言顺的茶州府首长,我也很想这么做。」



「什么……?」



「我刚才说过,我并未通过国试,本来只是临时兼差而已。结果一接上这个任务别说半年,不知不觉就过了好几年的时间——这是重点所在,」



严肃的表情正是长年担任州府首长的能吏面孔。



「我的监护人茶太保已经去世,而一个始终未能通过阂试、连正式的聘书也没有的州牧是无法得到众人认同的——即使在报告中如此叙述我也无可反驳,因为这是事实,甚至连我自己也会表示赞同,心想:「啊、说的也是——」」



「因此我才来见你。」



刘辉忆起先前的激战当中,那段如同舞蹈一般华丽的棍棒功夫,这名男子的强悍绝对不是空有其表。他现在可以完全了解静兰打包票的理山,即便自己使出全力攻击,他也能在毫不打乱气息的状况下将自己制伏,实力坚不可摧——因此他必须亲自前来此地,刘辉蓦地恍然大悟。燕青似乎看出这一点,于是笑道:「假如交给我以外的人,肯定在半路就会连同玉佩跟官印一起下落不明。唉:—谁叫追兵实在太多,烦都烦死了。」



玉佩与官印均是州枚的身分证明。因此燕青不可能坐视这么重要的物品遭人窃取、只要直接送回中央,奉还官职的大义名分一旦成立,至少在中央派遣新任州牧之前,便可以牵制茶氏一族的动作。



理所当然,茶氏一族不可能善罢甘休,因此开始策画抢夺玉佩并暗杀燕青的行动,接二连三雇用盘踞在茶州的地痞流氓,派遣他们暗算燕青。



「……追杀你的茶州盗贼不断流窜而来,就是出自这个原因啊。」



「啊哈哈——是的,听说我的人头私下悬赏高额奖金,虽然我一路上已经尽可能把贼人紧紧捆绑,但他们就像虫子一般接连涌现、接踵而来……听说甚至惊动禁卫军全体出动,本来以为救星来了,并打算把责任全部推卸给禁卫军,不过回头想想这些人全是针对我而来,所以只好半夜牺牲宝贵的睡眠时间,努力捉拿贼人。」



「……原来末人傅跟白大将军就是在抱怨你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唔哇!真没天良——!亏我每天硬撑著睡眼那么拼命捉贼。」



「听说那两个小孩也是追杀你的盗贼。」



「啊、是啊、正如你所见,他们的优点就是逃跑功夫一流、运气好得没话说,所以我根本不理会他们。」



「记得他们自称是「茶州秃鹰」。」



「啊——,其实那指的是他们的父亲。」



「父亲?」



「是的,山于我先前从事的工作关系,我们之间多少有点交情。此人的本领相当高强,但他不是盗贼而是义贼,所以我从未与他实际交手过。」



刘辉不禁愣怔。



「……义贼?」



「是的,住在山上的他经常帮助山麓的村民,虽然从事窃盗但盗亦行道,因此只幼掠行径恶劣的七豪劣绅,再拿去救济贫民。他是个相当随性而为的人,后来一时心血来潮,收留一名带著小孩的妇人,当妇人去世之后,他便代为抚养两名婴孩,义贼的工作也就突然问中断,只留下名声与好身手,成为口耳相传的著名传说;然而有一个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门痴茶氏族人,却在得知这个传说之后,前往要求他暗杀我。」



「……可以要求一名义贼杀人吗?」



「不——、那个茶氏族人只是个笨老头,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当他抵达时,当事人已经在不久前撒手人寰,只留下两名小孩,接著又发生令人喷饭的状况,当时孩子们;我想应该是翔琳——产生了天大的误解,以为自己的爹亲不是有名的义贼而是作恶多端的山贼,所以打算继承爹亲的衣钵,……从刚才的事情,我已经大致了解他们误解的程度,而那个雇主也实在伤脑筋,一副只要有人办事就好的态度,竟然把这种任务交给两个孩子去做。于是两个十二岁与十一岁的少年所组成的新「茶州秃鹰」就此诞生。」



「他们逃跑的速度之快跟直觉的敏锐程度确实无人能及。」



「是的,恩、因为他们并没有害人,我会负责将他们送回茶州的山里,希望能够放过他们一马。」



「……这、其实抓了他们也无济于事……」



「那么,言归正传,关于茶州一事……」



刘辉顿时返回现实。



「对了,孤明天立刻颁下正式聘书。」



「不,有关这件事……」



燕青把玉佩和官印搁在一旁的桌案上。



「我想现在茶氏一族已经准啃罢免我了。」



「——怎么可能!岂有此理!」



「我花了一个月来到此地,不在州府的时间便足以成为罢免的理由,至少我将失去容身之处。我已经事前叮咛过部署,假如真的发生这种情况绝对不可反抗,总是希望避免清官良吏有所则损,不过茶氏一族不可能自行任命州牧——因此我才把玉佩跟官印带来,虽然身分是借来的,但这玉佩跟官印可是如暇包换的真品,」



「所以孤才说明天孤会立刻颁下诏书。」



「刚刚已经说过,我不想参加国试。」



燕青直视刘辉。



「因为这样不符合常理。我的任官虽然一直声称是特例,但可以肯定的是,无论时间多久都会成为一个把柄,再三重复相同的事情是毫无意义的。现在正是时候,希望下次能够派遣一位名正言顺、不容他人置喙的正规州牧。」



燕青爽朗笑道:「不用担心,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师父会替我保护优秀的副贰,只要师父不要突然老人痴呆症发作,就完全不必担心会遭到暗杀。只要有他在,就算没有我,还是可以继续运作。现在不同于以往,我们已经打下深厚的基础。茶氏一族目前正在为宗主人选争论不休,暂时不会直接介入州府政务,即使州牧不在,州府仍然会正常运作直到下届国试结束,中央任命斩首长为止,这点我敢打包票。——希望在此之前采取相关对策。」刘辉不发一语地伸手抚著玉佩,他完全明白燕青话中的含意。



「茶氏一族为了隐瞒我的事情几乎无所不用其极,派往王城的传令使在半途遭到杀害,甚至想尽办法不让茶州府内的情报泄漏出去,这群人只有在这方面还蛮团结一致的。因此我必须亲自前来,可以的话希望能够两人单独谈论此事。因为我不晓得新王陛下是什么样的人,也下晓得随侍的众臣有哪些人,如果最后逼不得已,我也曾经考虑过直接闽进陛下的寝房。」



诙谐的笑容显示他有著十足的自信。



不过刘辉明白这是一个玩命的赌注。他身为州牧的权限只在茶州府内有效,一旦出了茶州,他就变成什么官位、权限郡没有的平凡人。一般人闽进王宫,丛至是潜入阀王的寝宫会有什么下场——连三岁小孩都知道。



他的的确确赌上自己的性命,直接越级上诉,转达茶州的状况。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要回茶州去,就算不是以州牧的身分,也要把工作好好完成,即使失去地位,能做的事情还是多得很。我会以我的方式保住茶州,但还是希望尽快采取相关对策比较好。」



「燕青。」



「是?」



「孤命令你,在下届除授大典之前至少一定要通过准试,如此一来孤便可任命你担任州牧副二,以时间上来说应该不难办到才对。担任了这么多年的州牧,要是不幸落榜岂不贻笑大方,」



燕青沉默了一下,顷刻小笑小声。



「已经有一位能干的副贰了。那人是个好官,具备的才能此我这种货色远远高上好几倍。」



「是郑副贰没错吧?据说当时在遴选副贰之际,众高官也争相拒绝接受任职命令,那时他看不过去,气得大骂:「你们光竞是为了什么当官?」他的非副贰人选,却主动表示愿意前往茶州,此人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周遭费尽唇舌大加阻拦,他却一意孤行不听劝告。」



「什么!?他说过这么热血的话啊!?唔哇——我还是头一次听到!真想瞧瞧当时的画画——」



「听说……他的脚不太方便?」



「是的,虽然不至于完全不能走路,但跑步这类的就没办法。」



「让他在地方吃苦还真是难为他了。记得他今年二十五岁,正值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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