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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帝王链-第23章

小说: 帝王链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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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普看那人倒下了,来抢菲笛,可小丑的手还紧紧的搂着菲笛的腰,基普恼怒的再一刀下去,把那只手砍了下来,血淋淋往人群里一扔,“啊!”又一阵惨叫。



基普抱着菲笛往空中飞去,“菲笛!你怕吗?”基普想起第一次在天上飞时库巴问他的话,拿出来学舌。



“有基普在!菲笛不怕!”菲笛已经不哭了,如果基普天生不懂怕的话,那菲笛是没到怕的年龄。



此时基普没发觉一个黑影在他后面跟了上来,刚才两个童男童女出现在众人视力里的时候,那个黑影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基普抓到手,因为那是一个练武奇才,如果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继承他的衣钵,将是多么完美的事啊。



碧海逍遥客库北天生风流倜傥,长得气宇轩昂,一生风流成性,处处留情播种,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有八个,一辈子情愿独守空房为他守贞节,不计名份,甘心作妾的有二十四个,其余的一夜留情,或者是歌舞香艳场的,他数不清楚,反正自从十六岁被邻居家三十多岁的荡妇诱惑,懂得人道以来夜夜风流快活,从来没断过女人,算来有三十五个春秋了,驾驭的女人概数就有一万三,只有漏掉的,绝没有重复计数的,因为喝过自己炼制的龙跃神茶,一夜下来可以喂饱十五个女人。



任何事都不能过,过了度就会有天意,冥冥中,人世间也许真的有报应,到去年三月四日晚,他看见一个绝色佳人,想方设法把她弄到怀里的时候,发觉挺拔了三十五年,雄风从来没倒过的自己,竟然趴下了,哪怕是喝了天下第一神茶,他的龙跃神茶也没用。为了保住自己碧海逍遥客的名声,他心一横,杀了那个自己没品到的鲜。



然后他突然后怕起来,他碧海逍遥客竟然还没有儿子,尽管走到哪里,他都一不小心撞上一个美女,当他起心要去调戏时,那女孩身后跑出一个半老徐酿,指着他激动的道:“女儿!这是你父亲!他终于来看我们了!”



花了一年多时间,他存心躲着女人们,但是又必须把自己往女人堆里凑,他想知道哪个美女给他生了儿子。他的八妻二十四妾,三十个有生育,生就一色的绝代佳人。其余不小心遇上的也都是雌儿。



明察暗访一年多没有结果,他迫不得已大张旗鼓寻找儿子,倒是有十六个小子跑出来认父亲,但是那眉眼身段一看就不是自己的种,要么歪瓜野果,要么奶油小生。他还是耐着性子和他们一一作了鉴定,结果让他瞪着大眼看了半个月天花板,不能有女人陪的日子固然难受,可是断子绝孙的诅咒更加让他睡不着觉。



半个月后,从床上爬起来的库北彻底想明白了,他这辈子残害红颜太多,上苍让他断了后。可是一世武功得找个人传。



一出门竟然看见一个天才武学神童,胆大心狠无所顾忌,最重要的是他还那么小,用几年时间一调教,就只会管我叫父亲了,库北跟在基普后面盘算得挺得意。



十六章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卷三小小色孩第十六章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基普带着菲笛在空中穿行时,吉娅和艾约已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发动星锋闪耀所有的伙计开始寻找。刚走出门,后面传来菲笛的喊声,大家回头一看,菲笛满身鲜血,站在星锋闪耀门口,旁边站着基普。



“菲笛!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身血?基普也是!哪受伤了?谁把你们弄伤了?”吉娅刚才一急,现在一怕,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心疼得不得了。基普看着她怎么那么像妈咪?



检查一下两个都没受伤,艾约招呼伙计回到岗位上,陪着吉娅有点后怕的一人抱一个往家走,“基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欺负菲笛,我不让。”基普简介的解答让艾约哭笑不得,也是!一岁多的孩子,你指望他还给你绘声绘色的讲一场厮杀故事?



“妈咪!基普刚才带我在天上飞!”菲笛下巴搁在吉娅肩膀上望着基普笑道。



“哦!菲笛!别说胡话。”吉娅紧紧的搂着菲笛,她得找个医生看看这俩孩子,千万不要吓出毛病。特别是基普,库巴那么信任他们,给了他们十个金币,让他们照顾几天。可千万不能有个闪失。库巴明天就来接孩子。



“真悬!”艾约心想,这基普家里还不知道什么来头,照看一个来月就抵他们星锋闪耀半年的收入,要知道星锋闪耀可是他们金雀帝国最高档的酒店客栈兼娱乐场所。是多少达观贵族拼权比富,挥金如土的地方。



“这孩子要是丢了,还不知道要赔多少金币,恐怕倾家荡产也赔不了。”艾约有点后怕,也有点暗自庆幸。



艾约把他们三送进家,对吉娅交代了一声,紧紧锁上门,刚要转身,就听见吉娅的哭喊:“基普!艾约!”



艾约的头顿时嗡的一声,耳朵里好像有千万只蜜蜂在飞。狠狠的摇摇头,定了定神,掏出钥匙开门,手抖了半天对不上孔。开门的一两分钟就像几个世纪般漫长,“吉娅!怎么了?基普怎么了?”



只见吉娅坐在紫丁香里,双眼惊恐的瞪着空中,菲笛也跌坐在路旁,不停的喊着基普。艾约抬头看见一只巨型白鸽抓着基普,在上升。



“基普!基普!”艾约有心无力,无助的冲空中喊着,这怪物出现在地上他都无可奈何,何况已经升到几十米高的空中?



眼睁睁的看着基普被带走,艾约身子一软,也跌坐到草地上,头脑里乱哄哄的,一股无边的恐惧从胸中升起,向浑身扩散,血液冲撞着脑门,“嘭!嘭!嘭!……”他能清晰的听见自己心脏在搏动。



一滴水滴到他头上,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又一滴滴在手上,他瞪大眼睛使劲的眨了眨,“红色!”竟然是一滴滴血,“基普!”艾约绝望的哭了出来,抬头望着天空。



一根羽毛掉了下来,接着空中纷纷舞舞的飘满羽毛,直往院子里撒下来,夹带着血滴。“怎么回事?”艾约有点糊涂,难道?



还没等他理清思路,“咚!”什么东西掉进花园,他站起来跑过去,是一只白色的脑袋,巨鸟的脑袋,足有猪头那么大。“嘭!”什么东西齐着他的后背砸在地上,转过身,一头牛般大小的鸟身子把泥地砸了个半米深的坑,他打了一个寒战,那东西要是再近一点,自己恐怕要成肉饼。真悬!



乱哄哄的头脑还没有清醒,就听见菲笛在喊:“基普!基普!”



“肯定是基普的尸体!”艾约极不情愿的转过头,他实在不愿意接受这一事实。等他看清牵着吉娅的基普时他呆了,这到底怎么啦?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孩子怎么一点事都没有?除了身上多了新鲜的血液,倒是看不出什么异常。



“你很像妈咪!妈咪晚上老是爱哭!她还说是虫子进眼睛里去了。”看见红着眼睛的吉娅,基普才想起来妈咪,以前和库巴在一起,每天忙着玩,从来没时间想妈咪。



“妈咪?”吉娅现在才想起来,每个孩子都有妈咪,这孩子这么小怎么不跟妈咪在一起?



“妈咪住在一个花园里,里面有很多香姐姐!”基普对妈咪就只有这些认识。



“哦!我们赶紧进屋子里去!”艾约已经被眼前发生的血腥吓怕了,谁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吉娅一听,连忙在后面牵着菲笛跑进屋,紧紧的关上门。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可怕了。幸运的是有惊无险。



“艾约!你今天就别出去了,太可怕了!”吉娅靠在艾约怀里,心有余悸。



“好了!没事了!快带他们去洗洗吧!”艾约下意识的看了看手心里的血道,他也得好好洗洗了,去去邪气。



碧海逍遥客库北正在信慕郡的逍遥宫,翘首等待他的飘逸白鸽带回儿子,带回传人。一个小时过去了,白鸽没回,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库北有些烦躁,他的逍遥白鸽办事从来都没有失手过,而且效率历来很高,信慕郡离都城就三百里地,以白鸽的速度,找到基普并把他带回来,用不了半个小时。可是现在天都已经黑了,到底怎么回事?人没带回来,鸽子也不见回。



他可不相信自己的白鸽蠢到找不着目标,也不相信那么大的鸽子竟然连一个一岁多的孩子都拎不起。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练武奇才小破孩竟然已经用他的第一把灵器,赤羽剑,把他心爱的白鸽身首分离。



那小子现在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像什么事都没发生,正站在院子里牵着小美女,想着怎么把那个鸽子炖汤喝呢。



“菲笛!这个戒指是哪来的?”吉娅里面跑出来问。



“基普送给我的!”菲笛望着牵着自己手的基普,回答妈咪的话。



“这戒指挺值钱的哦!还给基普!”



“已经送给她了,为什么要给我?”基普再次拉起菲笛的小手,把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不过太大了,戴在手指上晃荡着,奇怪的是跑了那么远这么大的戒指竟然没丢。



“这小子哪里学的?哪个手指不好戴?干吗非得戴在无名指上?”吉娅心里犯嘀咕。



其实基普也什么都不懂,他只知道自己想把那只戒指戴在那里,就戴在那了,没有理由。没有理由其实作得很对,若干年后当他再见菲笛时,他发觉自己很有天赋,无意中会给自己创造机会,埋下亲近美人的伏笔。



第十七章吹吹螺号



 呵呵!今天去武昌和汉阳江滩逛了逛!汉阳江滩修得真叫好!



卷三小小色孩第十七章吹吹螺号



窗外月光如水,照在树叶上好像给大地盖上一层薄薄的轻纱,万籁俱寂,库北闭目数着绵羊,已经到两千只了,他猛的坐起来,狠狠的捶着自己的脑袋,大喊道:“掌灯!”



外面熙熙簌簌传来慌乱的起床声,不到一分钟光线从外面射进来,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举着火把,围着孔雀灯台一只只的点燃了蜡烛。一共三十四只。屋子里随着灯光的增加,温暖了许多,尽管这个季节不算冷,但是一个人在孤单失意的时候,身体的感官就相当敏感。如果身边躺着一两个美女,那感觉会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自从碧海逍遥客库北知道自己已经丧失男人功能的时候他再也不想和女人有肌肤之亲。在他的眼里女人女人就是他驾驭的工具,当自己不需要这些工具时,理所当然,连摆放在身边都是一种挖苦。



碧海逍遥客现在成了碧海孤独客了,金枪不倒已经成为去日的神话,而今的他成了一个孤独的老人,风流过后留下的是无尽的孤寂,他情愿享受孤独,也要保持他神话般的名声。他无法知道哪一天自己会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就像他那让他得意的功能一样,没有任何征兆,突然之间,一切都灰飞烟灭。



“我需要一个传人!”他低着头坐在床沿心里在重复,那种欲望越来越强烈。



“我一定要抓住那个孩子,只有他才能在很短的时间内继承我的衣钵。”



库北一按床沿上向日葵的一颗泛白的瓜子,床下露出一个地道,下定决心似的走下去,一会里面出来一个人,一身黑色装扮,背上斜背一把青魄弯弓剑,比库北高一个头,脸也比库北宽,皮肤像碳一般黑。轰--床恢复了原状。倏的一阵风,黑衣人已经穿墙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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