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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洞庭嫁曲-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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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庭嫁曲
1 
洞庭湖边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大家都在静静地等待十年一次的湖神祭。 
  传说洞庭湖底住著湖神,要是每一年进行一次祭祀,沿湖就能得到一年的丰收。这个祭祀究竟从什麽时候开始的,记得的人坟头草都有人高了,沿湖的百姓只是一年一年地进行著祭祀,逐渐没有人过问为什麽。 
  祭祀用的祭品是活人,年龄在十七到二十二之间的青年男子。 
  不祭祀会怎样?没有人敢尝试。 
  今年的祭品和过去的有些许不同。每年都能看到家长或者姊妹为他们哭泣,可是今年没有。作为祭品的拒霜年初才死了寡母,如今孤身一人。 
  与其每年都看著家人哭,不如尽量选择无依无靠的孤儿做祭品。“而且拒霜这个孩子,太腼腆了,身体也不好,既不能做活也无法经商,娘又得疾病死了,丢下他一个人也很难活下去。”祭司是这麽说的。 
  而且……拒霜生著不错的面容,方圆几个村子的姑娘都不见得有他漂亮,要是湖神对他感兴趣,说不定不会吃了他,那在湖底也许……能过上好日子吧? 
  没有人同情孤苦伶仃的拒霜,他们只为不用死自己的家人而松了口气。 
  拒霜被脱光了洗的干干净净,全身擦满了香油,胸前挂著一串时令的水果,放在一张大棕榈叶上。他面无表情,似乎对即将到来的死亡逆来顺受。 
  “时辰已到。”祭司简短地说了这句话。几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连著棕榈叶把拒霜抬起来,然後放到水面。 
  本来不能承受一个人分量的棕榈叶被施了法术一般托著拒霜慢慢地漂向湖心。 
  “来年会是个丰收年吧?”其中一个男子问。 
  “这个很难说,因为……”一个老人欲言又止,摇著头走开了。 
  围著的人渐渐地散了,洞庭湖非常平静,完全看不出会有任何的大波澜。 
   
  拒霜感到意识回到身体里时,自己躺在光滑的水晶地面上。 
  他爬起身打量著四周,蓝水晶的柱子和白色的纱帐,摇曳的水草和彩色的珊瑚,无一不在彰显著身处湖底的事实。 
  “你醒了?”一个带回声的问话。 
  拒霜闻声看向所在之处──大殿的深处,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无数屈伸挥舞的红色触手,在他们中间是一名看起来比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他赤裸著全身躺在那些触手上,触手们有的缠住他的手有的缠住他的脚,甚至有的在他全身游走。 
  瞬间身上爬满了鸡皮疙瘩,拒霜又吃惊又恶心,竟说不出话来。 
  “我就是湖神,”触手间的男子招了招手,“过来,我看看你长什麽样。” 
  拒霜本能地想逃跑,可是只能硬著头皮一步一步走近。 
  湖神一只手优雅地支在头侧,面带奇特的微笑。 
  这也是个世间难得一觅的美男子,俊朗神采的脸,墨绿色的眼眸深不见底,瓷器一般的皮肤,均匀的身材,绸缎似的黑色长发。如果他没有躺在那数不清的触手上,那就是个令人赞叹的美景。 
  “长得还不错嘛。”湖神说笑著,一只触手弯曲著伸向拒霜。 
  “呀!”拒霜被伸过来的触手吓得惊叫一声,扬手把触手拍开。 
  湖神有些不满地皱起眉:“真是没有礼貌。”被打痛的触手钻回他的怀里。 
  拒霜还心有余悸,触手的粘滑湿冷感仿佛粘在了手上,让他全身不自在。 
  “行了,还有五天就是重要的日子,你乖乖地待著,就可以活下去,明白了吗?”湖神打了个响指,“从那边出去,经过长廊以後会有人带你去休息的地方。” 
  拒霜服帖地微微躬身,然後向湖神所说的门走去。 
  长廊非常安静,拒霜赤脚走在冰冷的水晶地面上,没有一丝声响。 
  这时,身後的大殿里突然传来低低的喘息和呻吟,拒霜离开的脚步被定住了。 
  当作祭品的年轻男子都尚未成婚,但那不表示拒霜不知道那个声音是什麽意思。只是……难道大殿上还有别的人吗? 
  犹豫了一下,拒霜蹑手蹑脚地走回去,贴著门偷偷望大殿里看。 
  这一看可把他结结实实地下了一跳。原来湖神正仰躺著,口中含著一根触手舒服地吮吸著,其他的触手因为他这个动作而变得异常兴奋,在他年轻的躯体上缠绕著。触手时而被含入时而被捧著舔弄,美貌的湖神则细细地喘著气,鼻音哼著舒服的音调。 
  拒霜完全看傻了。那个躺在触手间的湖神这一举动仿佛在他身上也点了火,全身酥麻感汇向两腿间,让他无所适从。 
  然而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看著,一只手忍不住握住自己的欲望,轻轻地捋动。 
  湖神毫无顾忌地呻吟,沈浸在自己的欢愉中根本注意不到周围,可是拒霜还是不敢出声,尽管手中的抚慰让他很想大声喘气甚至发出点什麽声音,他只是不断加快手里的动作,快感让他几乎无法睁开眼睛。 
  大殿内的呻吟拔高的瞬间,拒霜手中重重地握了一下,脑海里一片空白,滚烫的液体顺著手指流淌。他努力靠著门框才没有滑坐到地上。 
  “很快就到月圆了,再过不久……”大殿内传来湖神带著高潮後沙哑音调的话语。 
  拒霜猛然记起自己是做祭品被送来的,命都没有几天了,居然还在这里……惊醒後,拒霜顾不得处理滴到地面上的精液,匆匆逃出了长廊。 
 2 
接下来的几天,拒霜没有得到任何食物,那天在长廊尽头等自己的人每天只给他送来一些奇怪的液体,渐渐地变得只出不进。 
  这个人名叫延秦的男子是湖神的总管,拒霜看见每个水底生物不论有没有人型都会向他行礼。这个人长著硬朗的五官,不苟言笑,问他什麽都只是用最简短的话语回答,即使是最初见面的时候,拒霜腿上和手上都是无法解释的粘液,这个人也只是眼里闪过稍纵即逝的光,没有过问。 
  “跟我去殿堂去。”拒霜正喝著那维持生命的液体,延秦突然说。 
  拒霜一愣,突然想起已经过了五天了。照那天湖神的话,今天就是自己履行作为一个祭品的责任的日子了? 
  这几天他都睡在一个收拾得非常漂亮的房间里,过了那麽多年苦日子的他几乎以为皇宫也不过如此,晚上睡在干净的被窝里,白天可以在湖神的宫殿里到处逛,没有人管束,见到他的人也都会恭敬地让路。 
  “走。”拒霜一放下碗,延秦就走向门外。 
  无法预料即将发生的事,拒霜每一步都走得无比艰难。来到一扇门前的时候,延秦用一根布条绑住了他的眼睛,然後命令他把衣服脱掉,自己走进去。 
  门一打开,浓郁的麝香味就扑面而来。拒霜颤抖著走进门,身後响起关门的声音。 
  虽然眼睛被蒙著,拒霜仍然可以感觉到殿堂里没有光──或者至少光非常微弱,地上铺著柔软的地毯。 
  拒霜向前走了几步,然後跪在地上,等待开膛破肚之类的刑法。 
  “你准备好了吗?”湖神的声音温温地传来。 
  “是的。”拒霜低声说。 
  “延秦给你的药水也喝了吗?” 
  “是的。”拒霜老实地回答。 
  “好,你很听话,如果你一直都听话,你就可以活下去。”湖神很满意地说。 
  能活下去?拒霜怔了一下,自己难道不是祭品吗? 
  “记住,任何时候都只要听话就可以了,任何时候,都不要忤逆我。” 
  拒霜还没有领会这句话的意思,就感觉有什麽不对──有什麽东西爬上了他的腰。猛然惊觉那是几天前看到的触手,拒霜差点惊叫著甩开,对面传来重重的哼声,又使他老实下来。触手慢慢地爬过他的腰,把他圈在里面,紧接著另外几根触手也纷纷缠上他的手脚。 
  “好光滑的皮肤。”湖神赞许道。 
  拒霜没有出声,这种感觉让他全身发寒。 
  又是几根触手爬上他的身体,挤压著他的腰和胸口。拒霜非常听话地一动不动,直到一根触手来到他胸前,抵著他的乳头轻轻地揉捻。 
  “干什麽、呃……”痒而舒服的感觉让脱口而出的疑问断成一声呻吟。 
  “呵呵,”湖神的笑声传过来,“别著急,这才刚开始呢。” 
  这只触手继续调皮地揉压著一边的乳头,无法动弹的拒霜被这种奇怪的感觉折磨得蹙起了眉。仿佛得到乐趣,又一只触手盘旋著上来,摩擦著另一边的乳头。 
  “啊……”拒霜开始挣扎,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完全不明白湖神这麽做的用意。 
  “我说过什麽?”湖神的问话里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拒霜尽量不挣扎,可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触觉变得异常敏锐,胸口上的逗弄让他身体也有些软,还好他已经跪在地上,又有很多触手缠著,否则极有可能已经躺下了。 
  “很好,你很乖。”湖神的声音有些深邃。 
  触手围著他的身体细细摩挲,拒霜是不是蹙一下眉,困惑著究竟要发生什麽。而就在他疑惑亟待解答的时候,一根触手从他的腰上转向了胯下,缓慢地缠上软垂的分身。 
  “啊、不……那里不要……嗯……”拒霜开始慌了,圈状包绕自己分身的触手轻微地收缩著,让他腿软得几乎跪不住。 
  “听话,不要拒绝。”不允许抗议的威仪。 
  “啊……不、好……”拒霜变得无法抗拒,快感从被持续刺激的分身传到了每一个角落,连脚趾尖都麻得不想停。 
  不仅如此,又一根触手沿著他的腹股沟爬下去,绕上两个肉囊快速地挤压。 
  “呃……再、再……啊呃……”拒霜已经向自己被激起的欲望投降了,身体蜷曲著颤抖,并起腿加大触手施加的压力,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都染上了鲜豔的粉色,双腿欲求不满般互相摩擦。原本缠在他腿上的触手领会了他的意思,翘起尖端搔刮著他的大腿内侧。 
  胸前的两根触手开始围绕著颜色变深的乳头画圈圈,不时地揉搓著让它更加挺立饱满。 
  腰上的触手有频率地收缩,有的甚至绕到了他的大腿根上反复摩擦。 
  拒霜被它们玩弄得全无招架之力,只是俯著身子粗而浅地喘息,口水顺著半开的嘴唇滴到地毯上。 
  就这样触手们把他全身都玩遍了,掌控著他要害部位的两根触手在他破碎的“再快一点”中用力地挤压著坚硬的器官,终於把白色的精液榨出来。 
  高潮的刹那拒霜无法控制地尖叫,喷射除出去的精液仿佛把他的全部力气都带走了。他倒在触手中,那些粗壮的触手有力抱著他,有那麽一瞬间他觉得它们没有那麽恶心了。 
   
  高潮的余韵让拒霜没有注意到一只触手正慢慢爬向他身後毫无防备的小穴。 
  “呃!”突然刺入的痛感让拒霜稍微清醒了一点,当他把手伸到後面摸到刺入的那根触手时,全身都僵硬了。 
  “不,求求你,别……啊!”终於明白前面的甜头藏著怎样的目的,拒霜害怕了。而触手却没有退缩,坚定地挤进去。 
  拒霜痛得想要并腿阻挠,被缠在腿上的触手牢牢地固定住不让动,大敞的後庭被那根触手扭动著钻入,结合处慢慢地流出血。 
  由於身体的抗拒,触手的进入变得越来越艰难,急得乱捅一气,拒霜被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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