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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毒药--鬼话-第14章

小说: 毒药--鬼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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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在中心生一计,径直下落,扑向那警惕防备着的一群人,却在接近的瞬间,从旁边闪避开去,之后,便听到那阴尸撞进人群引发的骚乱,虽然持续时间很短,但是,这短短的时间,已经足够在中做很多事了。

旋身在斗室之内飞转,手上没有片刻的停顿,瞬息间,十八颗铁蒺藜,三十二枝梅花针,十四对子母离魂镖,按八卦方位四下散开,在中令那屏息五人聚在自己身后,简明扼要地说了四个字:冤鬼招魂。

极为简短的四个字,简短地转瞬即逝,但,却足以让内行惊诧良久,幸而五人不是内行,不懂内力玄机,只是按照在中的吩咐,各展绝技,分列于在中指定的方位。

在中施以金针,护住心脉,继而,催动五人,变换方位,以困住阵中之人,五人知道这是阵势,可是,却不甚明了,只能照着在中的章法移动,但听阵内声声惨呼,就连那因失去了目标而疑惑的阴尸,也是发出阵阵刮痛人耳膜的惨叫,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阵内已是声息全无,而在中紧紧捂住胸口的指节,若在白日下便可看见,那森寒的青光,唇上沾染了血迹的地方一片樱红,而未染血的部分却苍白如纸,缓缓移动步伐,靠在墙边,倚仗着墙的扶持,方不至于倒下。

眼前白光一闪,脑门轰的一声,只觉那水铺天盖地地冲面门砸来,口鼻中登时灌满了水,混着口中的血腥,在中意识逐渐恍惚,朦胧间,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捞起,然而,他眼皮却沉重地像是坠了铅一般,难以睁开半分。

。。。。。。。。。。。。。

天已大亮,郑允浩,金俊秀,锅仔,刘景逸四人各据一方,俱是沉默不语,锅仔一口接一口地吸着烟,苍白的须发,似乎被烟熏得失去了光泽,连那双历经世事的眼睛,也是满布血丝,透出深深地疲态来,而屋内,离忧号着在中的脉搏,弯弯的柳眉蹙成了细细的眉峰半晌,方才放下那柔细的腕骨,急匆匆地出了门。

“姑娘,我那徒儿伤势如何?”锅仔放下手中的烟枪,腾的站起。

离忧咬着下唇,复而开口道:“不知为何,小公子的脉象十分奇怪,若欲断之弦,只要稍稍的刺激,都能让他筋脉寸断而亡,不过,昨夜对敌时,小公子明明没怎么出手,为何会是如今这状况,离忧委实诊断不出。”

允浩与锅仔对视一眼,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金俊秀,刘景逸却只是浅浅垂着头,发丝滑落脸际,看不清他到底是何表情,俊秀眼神冰寒,任两人看着,始终一语不发。

“少主。”允浩唤道。

“有事?”俊秀抬眼望着允浩,脸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少主,属下知错。”允浩紧抿双唇,单膝屈地。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何错之有?”俊秀忽的笑了,只是这笑,却让人感受不到丝毫地笑意,他眼睛是下弯的,唇角是上扬的,甚至连那稍显苍白的脸颊,都因了这笑,而泛出一抹红晕,但,离忧见了他这笑,却仿佛比见了他发怒还要可怖,忍不住后退半步,而允浩,依旧保持着那半跪的姿势,未动分毫,想来,是对金俊秀的这一行为颇为习惯了,离忧不禁觉着,这郑允浩有些可悲,整日面对这么个主子,还能有这般神采,实属不易。

“属下,犯失职之罪,甘愿受罚,只是少主,若是金在中有个三长两短,我派,便是失了一大能手,还请少主三思!”允浩头深深埋在抱拳的双手后,但离忧,仍看见,那绛红色的耳根,只觉这金俊秀,真是能人,能让这样的人物臣服于他之下,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到底是为何,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金俊秀笑意更深,仿佛他一辈子从来没有笑过,所以,要在这一次将以前错过的笑容都不过来一般,此时,更是脸泛霞光,眼角都笑出了泪光,他右手一抬,一股气劲便将允浩整个端起,笑道:“允浩,这不是见外么?在那水中,你勇救在中,可是为我骷髅派挽回了一大人才啊,我怎么能怪你呢?”

“少主,此事,是属下失职,不该为了那金在中而弃少主于不顾,要杀要剐,但凭少主发落!”允浩全身不敢有半点防备,就算此刻金俊秀要杀了他,他也决不能还手,只是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静候金俊秀吩咐。

“允浩这话怎么说的,我怎么舍得杀我爱将呢,此事就这样了,你道是我不救他么,要救金在中,得需要续命蛊,早在遇到他那日,我已经差人让风行总管快马加鞭赶过来了,估摸着这两天就到,只要金在中撑过这两天,我便能救他。”俊秀的笑意忽然收敛,那本来泛红的脸颊,在他笑意敛去的瞬间,也已经恢复到原先那略微苍白的色泽,速度之快,仿佛他从来没有笑过一般,但他不笑,允浩心里却松了口气,他比谁,都能了解金俊秀每一个表情所蕴涵的意义,他的笑,从来都只分两种,一种是赞赏,一种是杀机,之前遇上金在中时,他的笑,便是求才的意思,而方才,论及昨夜他舍弃主子救金在中时,金俊秀的笑,绝对是满含杀意的,虽然金俊秀此刻是不计较了,但好歹他是被熙儿称为锱铢必较的第一人,恐怕,这账,以后还得算,允浩的背心,汗湿重衫。

再想起昨夜,恍然如梦,若不是刘景逸此刻一脸地怏然,若非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少年,允浩还真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

昨夜,允浩佯装被制,除了让刘景逸顺利救出夏悠然外,还有一事,便是要探探,究竟是谁,要取他与金俊秀的性命,之前在那义庄中,金俊秀说过,暗杀他的,并非鬼门关中人,那么,此次,是鬼门关,抑或另有其人,自然得探个清楚,身在江湖,若连自己的敌人是谁都不知道,那便只有被人不知不觉干掉的命,而他一出刘府,已然感受到后面有人跟随,只是,直到在那段白瓷路上,当白瓷映出那人雪白的须发时,他才知道,那人竟是在中的师傅,锅仔,他本欲就此携金俊秀逃出,但尚未见到那幕后人,他只能按捺下心头的想法,放松四肢,任那些人将锅仔制住,随后,三人被关进了主室旁侧的一个小隔间,那隔间,其实并没有门,可以看见前方,而左右后三面,却无法看清,而这看似自由的隔间,却被人施了阵法——九连环。

允浩初时,还能静静地呆着,等候那幕后主使露面,但是,自始至终,他却只能听到那声音,那声音,十分温和,温和的,仿佛是初春第一捧融化的水,即使是铁石心肠,也能被这一捧水给浇碎,而与那人对话的另一人,却声如洪钟,在斗室之内激起阵阵回响,可是,那如钟的声音,却始终无法盖过那如水的声音,可见那人之强。

听到那声音,允浩也坐不住了,这九连环,乃是以九个阵势,环环相扣,一个不慎,便是陷入迷障,筋脉尽断而死,为了见那人庐山真面目,允浩自然是卯足了劲儿,不能有丝毫懈怠。

待到他解到第五阵势时,便是在中等人闯入之际,黑暗中见到那一袭白影,允浩手势一顿,阵法已变,他急于冲出阵中帮助在中,却是欲速则不达,几次险险陷入迷障,幸而得锅仔从旁相助。

待解到第七个阵势时,便是那群阴尸出动之时,在中除了轻功与毒药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功夫,而那些阴尸,本就是不畏惧毒药的怪物,在中要对付它们,更是难上加难,允浩心急如焚,奈何被困阵中,无法施以援手。

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解开了第七个阵势,在中轻呼出的“冤魂招鬼”四字,却又让他好不容易稍微平静的心绪再起波澜,那冤鬼招魂,乃是允浩所遇阵势中,最为阴毒的一种,乃是借人的灵气,破阴尸的怨气,若那御阵之人稍有邪念,阴尸的怨气便会趁势反扑,到时候,布阵者便只有沦入魔道,成为半人半鬼之人,这种人,生死不由自主,就是请少林的方丈来做法也没用,根本无法遁入轮回,这阵势,他当时只是稍微给在中点拨了下;谁曾想,在中竟然敢拿自己的命来冒险。

幸好那洪水及时冲入,否则,允浩不敢想象会成什么局面,只是他没想到,那东山的龙王庙,竟然处在那河的上游,整个龙王庙与墓室,乃是以水脉相连,而那龙王庙,头部及四周皆被镶嵌以千年寒铁,刘景逸等一入那门,便知有诈,只是,不待他有所动作,那门已然被封死,尽管老陈遵照在中的吩咐,安排部分人守在周围,以防万一,但这一招,却是始料末及,而最险的,还不是那寒铁,而是突然从地底冒出的阴爪子,这阴爪子的阴气,更衬得那铁笼般的龙王庙,宛如地狱一般,刘景逸看着那失去了头,兀自爬行的阴爪子,被埋了千年的尸体,由于埋在阴脉中,尸身不得腐烂,整个身体,蒙着一层蜡黄的尸油,刘景逸只觉胃液上涌,紧捂着胃才止住了上涌的胃液。

跟随刘景逸进入龙王庙的,都是他身边的精锐,杀过的人,不说上千,起码也是数百,但看到这些个怪物,也是变了脸色,倒不是这些东西有多厉害,而是,这些阴爪子,原本乃是祭祀的奴隶,被人活生生的将整个颈椎骨扯出,灌以铅汁或水银,历时千年,阴毒无比,人一旦触上,立时中毒而死,曾有人在这龙王庙附近,发现有中毒而死的乡民,县官调查良久,却始终无法找出凶手,若非那县官后台够硬,只怕,又要被安上个办事不力的罪名了,若非此刻身处其中,他们也不会想到,竟是死人作祟。

刘景逸曾在史书上见过,这阴爪子,穷其一生,都活在不见天日的环境中,它们最大的愿望,便是能找到他们的头颅,好通往往生,历代的统治者在进行活人祭祀时,必然会差风水师,逆转乾坤,将那些将死之人,困于阵中,让他们认为自己已然过了奈何桥,饮了孟婆汤,而使得他们产生错觉,即他们不是赴死,而是在前往轮回,而实际上,他们三魂中的两魂,七魄中的五魄,早就被风水师以秘术封存于脑颅中,颈椎骨被拔出的一刻,它们的灵魂便骤然分裂,而唇角,却还保持着迷幻中的微笑模样,让围观的百姓认为,那是神明接受祭品的暗示,从而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臣服于君王。

统治者纵使不相信神明的存在,但为了笼络民心,活人祭却是必不可少,是以,千百年来,枉死者不在少数,这些阴爪子本来是被墓道的阵中,想来,是因为墓道被篡改,是以这些阴爪子才能重见天日,为害人间,只有当它们找到自己的头,三魂七魄重新归位,方能往生,而它们的头。。。。。。。。

刘景逸紧皱眉头,这些阴爪子的头,早就被施法尽数毁掉,它们除了做墓道中的刽子手外,别无选择,而自己这一干人,指不定会被这些阴爪子当成是杀害它们的凶手,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手心渗出的汗,此时变得冰凉,眼看着那些爬行的怪物,刘景逸只恨自己一时不查,中了敌人的奸计,他早该想到,那些人既然利用他害金俊秀,自然懂得,最能保密的,只有死人,而夏悠然。。。。。。刘景逸万万不敢去想的一句话,此刻,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中,夏悠然,只怕是,已经遇害了。

“老爷,这龙王庙下面,好像是止井溪。”刘景逸身边的一人说道。

“所以呢?”刘景逸缓缓拔出腰间的剑,问道。

“能听到水声,说明,这水面离地很近,若我们能掘开泥土,便可自水道逃生。”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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