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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挑灯看剑-第20章

小说: 挑灯看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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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瑶闻言向这边望了望,见百里彤与江元正在握手谈话。

文瑶犹豫了一下,她实在没有勇气去接近江元,因为那件事,把她的心灵伤害得太深了!

可是百里彤招手相唤,文瑶又不得不走过来。

当文瑶走到的时候,江元及百里彤一齐站了过来。

百里彤答道:“瑶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和江元已结拜为兄弟,现在他是我的二弟了!”

文瑶大出意料,她不禁轻轻地啊了一声!

这句话使她很震惊,因有了这种关系,以后他们势必时常接近——那是她最害怕的。

江元也笑着道:“是的!我们已结拜了!”

文瑶怔立不语,她的心一阵阵地惊颤,默默地自语道:“彤哥!你可知道你干了多么错的一件事么?”

二人见文瑶只是发怔,百里彤奇道:“瑶妹,你怎么了?”

文瑶这才惊觉过来,强笑了一下说道:“啊……才好呢!”

可是她的眸子中,表露出的不是喜悦,而是恐惧和不安。

百里彤感觉到,自从那夜文瑶借马之后,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她以往是多么活泼和愉快,可是现在,时时沉思、流泪和不接受别人的劝慰。

百里彤走得近了一些,关切的道:“瑶妹,你是不是不舒服?”

文瑶摇了摇头,眼中已含着泪水。

虽然她一再的强忍着,可是仍然流下了两滴泪。

她痛苦的摇着头,低声道:“我……我……”

她只说了这两个字,已开始饮泣了!

江元虽然奇怪,可是不便多问,当下道:“大哥,我到那边玩玩去。”

说着起身而去,他为的是想让他们可以私下谈谈。

江元离开了之后,百里彤扶着她的肩头,皱着眉,焦急地说道:“瑶妹,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最近老是一个人哭,这真是……”

百里彤说到这里,文瑶哭道:“彤哥,我们到房里去,我有话和你说。”

百里彤连连地点头道:“好!好!”

他扶着文瑶,就近走入一间侧室中。

江元远远地望着他们亲密的神情,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他一个人想着:“百里彤虽有很多的烦恼,可是他能有这样的女孩子陪伴着,已是很幸福了!”

百里彤与文瑶迸房以后,文瑶才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百里彤用雪白的绸袖,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痕,笑着说道:“瑶妹,你看你,这么大还跟小孩子一样,当着人哭,多丢人呀!”

在以往,每有这种情形发生时,百里彤这句话必使文瑶转悲为喜。

可是现在,文瑶虽停止哭泣,可是她眉心仍紧皱,神情仍很悲伤。

百里彤心中好不疑惑,说道:“你最近真叫我放不下心,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呢?”

文瑶摇头不答,百里彤急道:“唉呀!我的姑娘!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你快说呀!”

文瑶这才仰起了头,轻声道:“彤哥,我不要你和骆江元结拜!”

百里彤大出意料,闻言不禁面色一变,问道:“这是为什么?”

文瑶畏惧的避开了百里彤的目光,低声道:“我怕……”

百里彤更加惊奇,追问道:“你怕……怪你,你怕什么?”

文瑶无言以对,她不忍心造谣,来中伤江元,因为她已万分愧对江元了!

百里彤见她不答,不禁着了急,双手扶着她的肩,催道:“你快说呀……这……这真把我弄糊涂了!”

文瑶无奈,低声说道:“骆江元是有名的冷漠无情,我怕他……”

她说到这里,又无话可说了!

百里彤被她弄得莫名其妙,叹道:“唉!你最近真奇怪,和以前完全不一样……江元虽然脾气怪些,可是本性极善良,我绝不会认错人!现在我们才结拜为兄弟,你说出这种话,好在没被他听见,要不然你叫我怎么作人?唉……”

百里彤说着长叹一声,他实在被这个姑娘弄得昏头转向了!

文瑶被他说了几句,不禁又哭了起来,说道:“你不听算了,将来就知道!”

百里彤大怒,他一向对友热诚,任何人不能在他面前批评他的朋友。

百里彤与江元一见如故,结为金盟,文瑶却一再的说这种话,好像江元是个十恶不赦的大罪人,被她发现了罪状似的。

百里彤怒道:“胡说!以后你不准再说这种话!”

文瑶本是无理,可是她心中的痛苦岂是外人所知?经百里彤一骂,忍不住又哭了。

百里彤狠狠地一跺脚,怒道:“哭!哭!你就只会哭闹!”

他说着拂袖而去,留下了文瑶。

她一人在房内,不由更加伤心,伏在桌子上大声痛哭起来。

不料百里彤又回到房中,厉声道:“文瑶,你太不讲理了,你哭这么大声,我可不能忍受了!”

文瑶素知百里彤的脾气,如果把他惹翻了,连房子都要拆掉,再说这件事本是自己不对,只好把声音放小了一些。

百里彤这才愤愤而去,临走说道:“我们明天再谈,我要弄个明白……”

江元在远处,听见室内文瑶的哭声及百里彤的怒喝声,心中颇为奇怪,忖道: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只见百里彤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江元心中更是不解。

百里彤走到江元的身前,吐了一口气道:“真是气死我了!”

江元忙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呀?”

百里彤一时无言以对,略为沉吟,道:“这……没有什么……,女人就总是喜欢无理取闹,讨厌透了!”

江元见百里彤不说,只当它是私事,也就不再追问下去了。

百里彤怒气不竭,说道:“元弟,你是否可以在此多留几日?”

江元闻言忖道:我本来是没有事的,不过师父的坟……

江元想着反问道:“有什么事?”

百里彤道:“大约五六天后,有一批鹰爪就要来,我们可拿他们出出气!”

江元闻言知道这里要发生事情,思索一下道:“好了!我再留七天,七天后我就回山去了,不过我随时可以回来!”

百里彤大喜,握着江元的手道:“好极了!走,我们喝酒去!”

他们二人的结拜,产生了极深的友谊,却隐伏着一段不可避免的怨仇!

骆江元见百里彤如此兴奋,心中也颇高兴,随着百里彤向后跑去。

江元不知怎么,总是放心不下吉文瑶,不禁问道:“可要请吉姑娘一同共饭?”

百里彤哼了一声道:“不用了!女人就是讨厌!”

江元笑问道:“怎么讨厌!”

百里彤料不到江元会有此一问,一时答不出来,支吾着道:“这个……唔……女人就是爱哭,我最讨厌女人哭,一听见女人哭,我头就大了!”

江元听他说的全是小孩话,不由笑了起来。

百里彤见状,奇道:“咦!你为什么笑?”

江元忍住了笑,说道:“妙得很,我倒怪喜欢听女人哭!”

百里彤睁大了眼睛,显出无比的惊奇,问道:“你真的喜欢听女人哭?”

江元点头,含笑道:“是的,我一听见女人哭,心里就舒服。”

他话未说完,百里彤已摇头道:“难怪人家说你是怪人,竟喜欢听女人哭!”

江元见他不知自己是与他开玩笑,竟真以为自己爱听女人哭,心中暗自好笑。

这时二人已走入饭厅,饮酒谈心,真有一种相见恨晚之感。

酒过三巡,二人都有了几分酒意,百里彤慨然道:“江元!我常想,一个人如果能够随心所欲,自在的生活下去,不受外界的干扰,不做自己不愿做的事,那该是多幸福啊!”

江元点头道:“不错!不过我们习武之人,入了江湖,已算是自由得多了!”

百里彤叹了一口气,说道:“哎,你不比我,毫无牵挂,我真羡慕你啊!”

江元心中颇为难过,忖道。你怎知道我内心的痛苦啊!

他们沉默了一下,百里彤又道:“江元,我闻花老前辈的大名,很想拜望,可是花老前辈脾气太怪,以后还要请你引见一下呢!”

江元心中大痛,沉默一下道:“啊……家师已外出了,连我都难得一见呢!”

他不愿把花蝶梦的死讯传扬出去,因为他认为,像花蝶梦这种人物,是不应该死亡的。

百里彤见他言语支吾,只当有什么难处,当下也不再问下去了。

这时,文瑶突然推门而入。

她满面笑容,对于刚才的事情,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百里彤有些意外,仰头道:“你怎么不哭了?”

文瑶面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轻声说道:“你们只顾自己吃饭,难道我就不饿了?”

江元见她玉面含晕,薄嗔娇羞,真个可爱之极,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忖道:我到哪里才能找到这样的女孩子呀!

文瑶的话说得百里彤哈哈大笑,说道:“大概是哭饿了!江元不是外人,你赶快入座吧!”

这时童儿已加上了杯箸,文瑶就在江元对面坐了下来。

江元见百里彤及文瑶并肩而坐,神态亲密,就仿佛是一对新婚夫妻一般,不由得又是感慨,又是羡慕,把目光移开,忖道:怪不得江湖上传说,他们是幸福的一对!

江元正在感慨,突听百里彤笑道:“江元,你怎么拘束起来了?”

江元这才惊觉,连忙举起了杯子,强笑道:“我敬二位一杯酒!”

文瑶及百里彤也举杯相向,文瑶的目光与江元一触,她连忙移了开去。

她仿佛在江元的眸子中,看出了一片忧郁和孤独,并且感到有一股火一般的热,在他的眸子里燃烧着。

他们饮干了这杯酒,江元已有些晕晕然。

虽然他体力极佳,可是他从来很少喝酒,今天他也许是过于兴奋,也许是过于感伤,这两种情绪往往在同一时间,袭进了人们的心田!

他的视线已有些昏花,听觉也不太正常了;他仿佛感觉到,有千万个人向他举杯,而文瑶就坐在他的身旁,含笑相陪。

于是,他把那醇美的烈酒,一杯杯地向肚内灌。

百里彤笑着劝阻道:“江元,少喝些吧!”

他含糊地又斟了一杯酒:“干……哈哈……我生平从没有这么痛快过……哈……哈……”

这时百里彤及文瑶却有些为他担心了,文瑶用眼睛望了百里彤一下,低声道:“他有这么大酒量么?”

百里彤很快的接道:“大概……不然他怎么敢这么喝?”

江元的酒量也确实惊人,他面前的酒壶已不知添了多少次酒,就连侍酒的童儿都惊奇了,他们偷偷耳语:“他到底能喝多少?”

这是他们侍奉过的酒量最大的一位客人了!

江元不停地举杯,就连百里彤也陪着喝了不少,他开始微微摇晃了,红着脸说道:“我已经过量了……你真是海量……海量……”

“干!”

江元又仰杯而尽,含糊不清地说道:“大哥,你要好……好……陪……陪我……喝!”

百里彤推却道:“唔……我不行了!太多了!”

可是一杯烈酒依然从他口中消失。

文瑶焦急地道:“骆大哥,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江元用力抬起了眼睛,笑道:“为……为什么?”

文瑶关切的道:“你要醉了!”

江元的眼前仿佛有一层雾,又好像有一片纱,他在这层纱、雾之后,看见了一个绝美的女人——那一向是他梦幻中的人物!

如今,她真实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但他却感觉到她更远了!

像是一阵随风飘来的花香,在他的心间,作一个短暂的停留,很快的溜走了。

江元有一种被压抑的痛苦,而这种心灵上的压力,不是很容易挣开的。

“文……文瑶,醉……醉了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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