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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眨眼剑-第20章

小说: 眨眼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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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同意。”无奈耸了一下肩,邵真哈笑着道。

于是,在四支快如飞蝗的着下,那些菜肴不过一下子便告罄。

邵真用完“快餐”,抹了一下额角的汗水,苦笑着说道:“怪不得目前的粮价涨价,像你这种的酒囊饭袋,太多的缘故。”

大牛朝他扮了个鬼脸,把每只盘底清理得干干净净之后,才酒足饭饱的吁了一声,一副好德性的用又黑又长的指甲剔着牙缝,吟着声道:“小牛,我有‘二得一不得’。”

“二得一不得?”

愣了一愣,邵真茫然的望着他道:“此又啥鬼名堂,总不会是女人的三从四德吧?”

腆着饱胀如浑球的大肚皮,大牛龇着牙道:“汝差矣,即乃吃得,睡得、做不得是也。”

“哦呵——”

恍然喷笑,邵真笑道:“道地之猪老哥耳。”

“你他妈的不会比喻个好听点的吗?”

睁了一下眼,大牛佯怒道:“至少你该说我大牛生来命好也。”

“脸皮之厚,万墙不抵。”

拿他没法,邵真笑着耸肩道:“说归说,咱该办正事啦。”

擦了一下唇角的油渍,大牛站起身子,走到大汉身旁,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像抓小鸟般的提了起来,转首望邵真问道:“小牛,是不是从他开始着手?”

“你真聪明。”

笑着颔了一下首,邵真仍坐在地上,把身子靠在壁上,懒懒的道:“弄醒他,我们可以从他嘴里知道很多的事情的。”

“喂,小兔崽子,睁开你的狗眼!”用力在大汉的脸上刮了两下,大牛吼着道。

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缓缓撑开眼皮,大汉一见大牛那吃人的汉子,猛地一骇,一下清醒了过来,抖着喉结,颤着声道:“大,大爷饶,饶命哪……”

“妈的!”

又是一记沉重的耳光,啪的一声,非常清脆,大牛怒睁着眼道:“大爷又没说要你的狗命,你他妈的讨啥饶来?哼,你既敢身为圈子人,就要有点骨气,别他妈的像个没牙齿的活王八!”

被打得七荤八素,满眼星条,大汉的两颊像是被毒蜂蜇着一样,又红又肿,而且颤抖不止的唇角缓缓流下一缕血丝,且又被大牛又粗又响的嗓子一喝,差点没魂飞胆破,抖着两股,死灰着脸,大汉结巴的道:“大爷,小的是不得已,家中有八十高龄老母,十八妙龄娇妻,为了生活,只好委身为陀敏寿跑腿……大,大爷你是英雄好汉,不,不会要我这小爪子的命吧?”

放下揪着他的衣襟的手,大牛坐在邵真身旁,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道:“可以了,小牛,你开始问吧,简单一点,别太久。”

一见有生机,大汉连忙双膝跪下,头如捣蒜的叩个不停,惶惶的道:“这位小爷,你要问话尽管问,只要小的知道,决不敢相瞒!”

“这位老兄,你再聪明不过了!”

淡淡一笑,邵真冷漠的掠了他一眼,垂着眼光,生硬的道:“你有权可以不答我的问话,只要你自认能抵得过徒手挣断‘五合铁’的人。”

打了一个寒噤,大汉望了一下地上的碎钱,背脊上不由贴上一股冷森森的感觉,额角陡地沁出斗大的汗珠,怯生生的道:“我,我完全放弃抵抗,任由你处置。”

“如此最好不过,我最喜欢识时务的人,而且从不亏待这种人。”

龇牙一笑,邵真生冷的道:“事实上你也别误会,我并不喜欢勉强人,你或许可以撒谎,但得灵巧一点,否则啧了一声,抬起眼光掠了大汉一眼,并且还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

心房猛地一阵飞跳,大汉呐呐的道:“小,小的斗胆也不敢骗你。”

“结果也不严重,你耍花枪,充其量只是输去你唯一的赌注——阁下项上的脑瓜子。”

垂下眼光,邵真继续说道:“伙计,你能告诉‘龙虎会’的内幕吗?”

“能,我能!”

连忙点了一下头,大汉颤声道:“我们的‘龙虎会’只是一个小帮会……”

冷冷插口,邵真哼了声道:“小帮会?”

“是的,人数只不过一百多人左右。”额角的冷汗增多,大汉呼吸急促的道。

缓缓抬起眼光,那眼光,冷冷的,像条毒蛇,邵真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丝怪异的微笑,语声缓慢的溜出他整洁的齿缝,但却能使人体会到如撒了一把冰碴子在脊梁上那么冷唤口。

“伙计,你,决定你的赌注了?”

“不,……”

宛如牙腔里塞了一把泥沙,大汉显得惊骇而又艰辛的吐了一声,他的眸子明显的渗进大多的震异还有很多很多的令人费解的神情……

鹰骛般的眸光一直紧逼着他,邵真唇角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仍然挂着……

猛地坐正身子,大牛脸上的吊儿朗当消失了,他不明白,这里头的空气意味着甚么,他睁大着眼,也几乎要屏住气息……

眸光里逐渐能看出有不少的冷涩、残酷,甚至暴戾,邵真那含冰带煞的微笑也愈来愈浓了,冷峻的他道:“阁下,你的牌该摊了……

“喝!”

突然!那汉子不等邵真说完,似乎是已至走投无路的地方,狗急跳墙般的暴喝一声,一道刺目的银光,随着他偌大的身躯的飞起,陡然戳向邵真的颈喉!

“你他娘的欠揍!”狂暴的喝声里,大牛硕大的身子果如冲天炮般的蹿起,在他身体抖动的一刹间,他的右手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扣住持刀的腕脉!

脸色一变,邵真急道:“大牛,别捅他!”

但,慢了!邵真的话声未歇,一道毒蛇吐信般的银光,在空气里不仅,决而且非常怪异的划起一个倒弧!

如流光闪动的弧不过快了一半多一点,一声幽幽不绝的惨号已募然掀起,一颗斗大而又灌满迷茫似的痛苦的头颅,带起殷红又刺目的血箭,直喷而起!

叭!连头带血撞上石壁,印上令人心里发毛的碎肉和血痕,嗯,那名汉子终于输去了他唯一的赌注——他的脑袋,也就是他的生命。

喘息着,大牛抹了一下大肚皮被喷染的血渍,甜腻又热烘烘的,怪难受,大牛一脚把那没头尸首端到墙角下,睨着邵真,晃了一下带血的刀,不解的问道:“小牛,既是摊牌,就该输赢,干嘛不让捅他!”

耸了一下肩,邵真好整以暇的站起身子,淡淡的说道:“干了他,咱一无所得。”

一扬手中的兵器,噗一声射中那大汉的肚腹,又冒出一股鲜血,大牛睁着眼道:“至少我们得到了他的赌注。”

“那不是我们真正所要的。”摇了一下头,邵真有点泄气的道。

有点问纳的,大牛搔着稀疏的黄发道:“到底我们要甚么?”

“内幕,真宝!”

摊着两手,邵真望着他道:“你难道真以为‘龙虎会’是个小帮派么?昂贵稀罕的死环岂是小小的帮派铸造得起?这座地牢又岂是区区小帮派的经济能力所可以负担的?你没有发现它充满着神秘么?它的纪律森严,哪个帮会能比得上?一个小小的牢丁,竟能为了坚不吐露帮中情形,而宁死不屈!你说,我们想知道为甚么吗?”

一阵语塞,大牛呐呐的望着邵真,自我解嘲的耸肩道:“反正咱是要找陀敏寺的,迟早是会知道的,对不?”

“当然,我们能得到答案。”

苦笑了一下,邵真道:“但我们无可否认的为自己增加了无谓的纷扰。”

话落,随即朗笑一声,邵真拍了一下微显懊恼的大牛,豪声道:“这些不用管他了,既然陀敏寿那么没烧香惹上咱哥俩,咱就彻底把他老巢弄个天翻地覆!”

“嘿嘿,这才是!”嘿嘿一笑,大牛蛮乐的道。

于是,两个放步至门口,门没有锁,显然是那大汉把饭送上便要离开,而没有上锁。

铁门蛮高的,邵真必须微微踮起脚跟,才能探头望出铁窗。

由铁杆间望去,空无一人。

邵真朝大牛招呼道:“咱放心出去。”

启开了门,步出石牢。

但见此地是一个五尺宽长的石房,中央放摆着一座油漆木桌,桌中放置着一盏油灯,还蛮亮的,而且还放着一个酒壶和小酒杯,此外尚有一张木凳,显然就是狱了看守牢房的地方。大牛抓起酒壶,摇了摇,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咧嘴道:“嘿,还有不少哪,喝他一喝吧。”

说吧,一仰脖,猛吸着,过完瘾,才递给邵真,邵真一口气把剩余的喝个精光,过瘾的吁了一声,轻声道:“可以于他一干了!”

转了一下眸子,发现左侧有一道石阶,显然是通到上面的。

邵真当先踏上了石阶,大牛也跟着迈上,两个一前一后,亦步亦趋,鱼贯而上来。

这地牢倒还深得很,邵真和大牛至少踩了有二十几层的石级,才走到尽端。

沿级而上尚未完,两人已闻到清新的空气,不觉精神一振。走完石级顿见天R。

此刻天候方入晚,黝黑穹苍,繁星点点,尤其带着秋意的晚风,徐徐拂鼻,好不惬意畅快。

这座地牢显然是独立的,探出头,邵真发现此地是在一座树林中,四顾无人,拉着大牛,两人跃上地面,邵真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他妈的,还真有脑筋,谁会想到这树林里有关人地牢?”

“‘龙虎会’愈来愈不简单。”大牛伸了伸两臂,环视着四周道。

透过不怎么密的树林,两人可以看到两丈以外高耸着一座楼阁,以及稀疏的灯火。

伸手指一下,大牛眯眼道:“那大概便是乌龟窝了。”

身形轻轻一跃,无声无息的逼至林边,邵真凝眸四顾,一片静寂,显然并未有人发现他们。

大牛也跟了上来,挨着邵真身边,轻声道:“咱来个单刀直入,硬闯吧!”

邵真正想回话,忽然吁了一声,把身子藏在树干后面,大牛也忙不迭躲在树后……

只见远处有一条身影正朝这个树林逼近……

来人展开身形,俄顷,已到林边……

远远的,邵真便能看见那条身影很高大,可能要高过大牛,离树林五尺之时,他便慢下身形转奔为行,而且口中还吹着轻松的小调,慢条斯理的走前来……

“小鱼子,俺来接你的班啦!”

那家伙似乎心情特别好,不过刚踏入林中便拉开喉咙大喊:“喂,你猜猜俺赢了多……唔!”

语声未完,大张的嘴被一双强有力毛茸茸的手掌捂住,大汉睁着眼,用力挣了挣,硬是被拖进林里去……

“儿子,你那伙伴已去值阎王的班了,你是否想去接班?”

拖他之人正是大牛。

大牛把他按倒地上,单膝抵在他的胸膛上,手掌捂着他的嘴巴,使得他不能吭声,大牛得意的龇着牙,望着满面惊惶的大汉,恶狠狠的道:“儿子,我并不想要你的命,但是你必须很乖!懂吗?”

两眼睁得如铜铃大,吃力的点点头,大汉的额角已沁出了汗……

“大牛,你做得不错。”

挨上前来,邵真说了一声,俯视着大汉道:“老兄,在说话之前,我不得不很难过的告诉你一件不幸的事。惰,你的伙伴小鱼子永远不会知道你今天赢了多少,在方才,他已输去了他的生命。”

。大牛放开手,单膝依然捣住大汉的胸脯,低沉沉的道:“儿子,爷偷偷告诉你一个不输老本的方法——乖一点。”

“老兄,别大紧张,一切会很快过去。”

射着冷酷的眸光,邵真含着冷笑道:“在这种。情况下,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欢噜嗦,我也很愿意长话短说,问题是你能不能令本少爷满意。”

微微一顿,嗓音变得阴沉而慑人:“伙计,你必须告诉我,你们的主子把我哥俩铐在这里,只禁不杀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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