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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不到要偷-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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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在豪华大包房内我远远地坐在角落里,同往常一样,感到很无聊。
但正如世上有象棋苦手也有象棋高手,在这房间内,既然有我这样感到无趣的人,就有唱得开心、跳得精彩的人。
那个人就是今晚的主角,珍姐。
珍姐今晚实在是太高调了,无论谁来敬酒都来者不拒,不到十一点,她便已经醉了。
她老公事先已经在楼上订了几个房间以备宾客不时之需,想不到第一个倒下的人会是他老婆。
第二个倒下的人是我。
这是因为坐在角落里面的人除了摇骰盅喝酒实在没什么好做,而我同时又要帮青青顶酒……
其实说到底,年纪大,身子坏,酒力每况愈下大概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青青将我扶到楼上某个房间,喂我喝了一杯醒酒茶之类的东西之后,我便倒在床上,合上双眼。
感觉到青青仿佛站了好一阵,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才默默地关门离开。
连灯都没关。
Interlude青青: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只是看见现在的珍姐,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曾经同样那么傻的自己。
尤其当我看着她自暴自弃的样子时,我便忍不住恼她,恼她像我一样不珍惜自己。
还以为已经忘记了,却原来只是逃避。
再次遇上那个人,我发现我果然还是有点恨他。
Interlude out没多久我就醒了,一个原因是灯光晃眼,另一个原因是我本来就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借醉遁是我近年在酒台上的标准作风。
时间还不到十二点,我正打算起床洗个浴才回去,忽然一只手「啪」地横于胸前,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生辉。
我吓了一跳,转头一看,躺在身边的竟是新娘子珍姐!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余下的几分醉意也彻底蒸发了,看着仍然醉意朦胧的睡美人目瞪口呆。
心跳加速,呼吸沉重。
注意到时,手竟已抚上了她裙下的一双光滑小腿。
我一向认为,女人的小腿是全身最美、也最滑的地方。
我本想过过手瘾就算了,但手一动就停不下来。
内心天人交战了几秒,便彻底沦陷了。
飞快地将房门的内锁插上,调暗灯光,喝了口冷水,脱光了身上所有障碍,这才缓缓地坐到了床脚处。
从娇美的纤足开始抚摸上去,渐渐滑到裙底下面丰满的大腿,挺翘圆滑的股肉,然后便触到了内裤的花边。
我小心翼翼地将裙子掀到其腰腹处,下面便露出了一条黑色的T-Back蕾丝内裤,我感觉到下身迅速勃起。
我立刻紧张地看看珍姐的脸,生怕她忽然醒来。
确认安全之后,指尖便从边缘处滑入内裤,触手处是一片柔嫩的纤草,一瞬间,忍不住激动得浑身一颤。
珍姐不在我追求过的女人之列,不是因为她不吸引我,而是因为对我来说,她太过高贵,太过遥远,太不现实。
传说中,这种女人唯一的归宿是嫁给王子,还必须是风度翩翩、年少多金的那种。
而对我等平民来说,王妃这种生物向来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玩的。
所以当我看见她所嫁的人竟然是那样一个猪头时,内心实在是愤恨难平。
就当我是以貌取人好了,反正我是深信相由心生这句古训的。
我知道,极品美女从来都是稀缺资源,用得起奢侈品的人也从来都是富翁,而富翁是从来都不需要英俊的。
但我总以为,甘心沦为富翁玩物的只是花瓶,花瓶的内心是空的,而珍姐绝对不是一个花瓶。
可是她却嫁给了一个猪头,事到如今,我只好想象这个猪头是个极品。
算,既然她不是王妃,我为什么要同猪头客气?
因为这种心理,当我有机会一亲芳泽的时候,我所犹疑的不过是会否被发现而已!
但真正触摸到她的纤纤芳草时,却还是忍不住涌起一股侵犯王妃的强烈罪恶快感。
啊,我这个原本人畜无害的大叔要彻底堕入恶鬼道了。
因为,我的中指已经顺利地滑入王妃的花径了,紧窄湿滑、吸力丝丝入扣,这真是个极品名器!
我喘息着缓缓拉下蕾丝内裤,就着昏黄的灯光欣赏着那个高贵的阴户,欣赏着她在我的指奸之下那不堪承受的柔媚样,心里注满了深深的温柔怜惜。
「生我之门死我户,看得破时忍不过。」竟然想起了《金瓶梅》里面这一句警世名言,唉,在这样的美色艳景之前,生死又何足挂齿?
恐怕斋戒六十年的和尚,也忍不住要还俗罢。
须知人的脸相有美丑之分,阴户亦然。
美好的阴户使人性欲勃发之余,还会在人的内心里升起一片明净,令其不由得感叹宇宙造化之神奇,继而更加珍惜生命,善待生命;而丑恶的阴户则相反,不但使人性欲全失,反胃呕吐,甚至还会令人产生杀人和自杀的冲动。
眼前的阴户绝对是个美得令人忍不住想膜拜的圣物。
纤纤芳草点缀其上方,阴户本身却光洁无毛,隆起的厚唇延伸至会阴,紧紧包裹住两片将露未露的小媚肉,粉粉嫩嫩,羞不胜羞,真个我见犹怜。
于是我便伸长舌头向这圣物朝圣。
舌尖先挑了挑那仍旧紧缩的小豆豆,继而整个舌面覆盖住户门,狠狠地从菊蕾往上拖滑,一阵淡淡的女人香随即飘至五脏六腑。
这时,床上的女人仿佛娇羞不胜地轻哼了一声,虽然听得我浑身酥软,但也吓了一惊,幸好她并未醒转。
含、舔、挑了一阵,光滑的阴户上便已水光闪闪,越发晶莹可爱。
我伸手从她腰下穿过,感受着那纤细的小蛮腰,另一只手伸往股下,抚压着一团软绵得似要化开的臀肉,头脸则埋入那隆起的双峰之中,嗅吸着一股淡雅的乳香。
正暗自销魂时,忽觉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头发,继而又有一只手摸着我的脸,我吓得怦怦心跳,以为她醒了。
等了一阵,却发觉她只是轻轻地爱抚着我,我略略抬起头,只见她依然双眼紧闭,却是媚眼如丝,双颊晕红,呼吸起伏不平。
我想她多半还是醒了。
醒了却没有推开我,也许她不知道我是谁?
也许她根本不想知道我是谁?
也许她想继续扮醉来配合我?
想到此处,我不由一耸腰身,将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棍往阴户袭去。
龟头在湿滑的肉缝外转了个圈,把女体刺激得浑身哆嗦,才终于顶到了一处凹陷之中,顺势一挺,龟头便如入胭脂,浑然天成地贴着嫩肉直至溶入其中。
尽根没入的一刻,我们同时深吸了一口凉气,我正对着她千娇百媚的高贵面容,便趁其张口吸气的空隙,一口吸住了那艳如樱桃的红唇,随即舌尖暗渡,与那湿滑的丁香迅速纠缠在一起。
下身开始轻抽轻插,龟头传来的爽滑快感远非中指所能感受得到。
窄滑的花径深处,一下下的吸力简直能把人拖往地狱,又由地狱抛向天堂。
长时间的深吻使我的脑部产生了短暂的幻觉,我仿佛在天上徘徊,又好像游离于体外,所能感觉到的,唯有下身传来的阵阵吸吮的快感。
在那一瞬间,我忽然想就此死去。
Interlude珍:
今晚有好多人对我说,你很幸福。
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幸福。
现在的社会不再是奴隶社会了,但绝大部分人依然是奴隶。
金钱的奴隶。
有人告诉我,金钱还有许多东西是买不到的,比如生命,比如时间,比如感情。
但更多时候,为了金钱,我们却失去了生命,失去了时间,失去了感情。
啊,真是的,事到如今,我还扮什么清高啊?
我根本就是金钱最忠实的奴隶兽,我甚至连最卑微的妓女都不如。
妓女只不过是出卖自己的身体,而我,我连感情都可以出卖!
所以,当我发现他能带给我快感的时候,我才不在乎他是谁,我才不在乎今日是什么日子,我才不在乎谁是新娘子。
Interlude out高潮来得很突然。
我早已放开了她的双唇,改为狠嘬其小巧粉嫩的樱桃小丸。
当她快感如潮的时候,她便再也忍不住在我耳边呼叫起来:
「呵——噢!」本来我正用尽全力才堪堪抵住她因高潮而加倍剧烈的收缩,但一听到这无比娇媚的欢叫,便彻底崩溃,一泄千里。
高潮的一刻,我们死死地抱紧了对方。
在那一刹那,我问自己,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爱?
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无爱的做爱所得的快感并不比有爱的做爱少,既然如此,人们为什么要恋爱?
这种事之所以叫作做爱,不是因为做了就会爱,而是因为爱了就会做。
做爱是因为性欲,恋爱是因为情欲。
性欲令你想和许多人做爱,情欲令你只想和你爱的人做爱。
在那个夜晚,我们用性欲取代了情欲,用做爱代替恋爱。


第四章 不归
我恋恋不舍地从珍姐的体内退出,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接近一点,再不走被发现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大。渐渐平伏下来的珍姐仍旧装作未醒,我也不敢再说什么了,于是飞快穿戴整齐步出房间。出来时很小心,应该没人发现。装作尚有点头晕的样子,拐过一个弯,来到了电梯口。眼前却婷婷立了个紫衣美妇,那暧昧的笑容连确认都不需要,除了青青再无别人。「哟,这酒店的大床还算舒服嘛?」
她眨眨眼,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我想起带我入那间房的人正是她,后背一阵恶寒,这才后怕起来。她为什么那样做?她真的看出我做了什么事?不见得吧,我只要坚称醉到现在才醒,一醒过来就走了,甚至没注意到床上还有人,她也莫奈我何。对了,除非捉奸在床,否则一概不认,这可是男人偷食最基本的生存法则。我打定主意,便晃了晃脑袋,傻笑着说:「头好沉,还是家里的破床舒服。怎么样,是时候撤了吧。」
青青瞪大着眼在我身边转了几圈,忽然用力拍了我一下:「还装?你敢说你没做什么坏事?」
我以为自己真的露出了马脚,心里已软了七成,但嘴上还是不认:「噢!杀人哪,我又没得罪你!」
从入电梯到走出酒店大门,青青一直试图套我口风,都被我勉强顶住了,但再这么疲劳轰炸下去,我迟早要崩溃。于是我便以不同路为理由,让她先上了一部的士走人。我上了另一部的士,走了一段路,忽然接到青青发来的短信:「不想回家,陪我好吗?我在桥边等你。」
酒店在新城区,我们住的旧城区在河对岸,所以过桥这一段是同路的。我怕她会缠住我问长问短,所以一开始并不想理她,要是以后问起就装作头晕没看见信息就是了。但当车子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着路灯下默然而立的紫衣丽人,想到上次仿佛看见的一滴泪,没来由地忽然心酸起来。我叫司机停下,然后将青青拉了上车,问她想去哪里。她说想喝酒,我说你不是不能喝酒吗。她不作声,只是望着窗外的街灯。我无奈,只好叫司机开到一处专门吃宵夜的街区。我跟她说,今晚我真是一滴酒也喝不下了,不过我可以陪你吃点东西,如果你一定要喝酒,那里的酒也够你醉一场了。上车之后她就变得沉默起来,到了宵夜的地方也还是那样,仿佛忽然间心事重重。「你这么晚还不回家真的没问题吗?你老公也不管你了?」
我没话找话。「他今晚值班。」
哦,我恍然了。「你别骗我,你碰了她是不是?」
她突然又问起这个问题。唉,真是头痛,我实在忍不住有点火大,心想,我何止碰了她,我还干了她,关你鬼事。她见我不说话,便又自嘲地说:「你至少该谢谢我这个拉皮条的吧?难道你还有什么不满吗,客官?」
「你想我怎么谢你?你有什么证据?说你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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