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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六师之一讼师的诡计by :羽宸寰-第2章

小说: 六师之一讼师的诡计by :羽宸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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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每一位县官,都因为同样的缘故而抱病离职,并且发誓就算打死他,也不肯再当昌州县令! 

      此刻,惊堂木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呵欠,对于控告者长篇大论似的供词颇不以为意地听着。 

      控告的人是一对夫妻,夫妻两人想控告张员外的儿子对他的妻子图谋不轨,愤而闹上衙门,要求县太爷给个公道。 

      而那当人家丈夫的男子,这会儿正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诉着张公子的恶形恶状,待说到对方意图强逼自己的妻子就范之时,只见惊堂木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突然身子瘫软倒进男子的怀里,就连身子华丽的衣服也不知何时给脱了一半,露出右边香肩…… 


      天啊,这幅画面煞是诱人啊! 

      男子顿时哑口了,傻愣愣地盯着惊堂木露出的粉肩直瞧。 

      原本闹烘烘的公堂上,也因为惊堂木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沉静了好一会儿,接着—— 

      “县太爷啊,草民要追告一事——这王伍对我图谋不轨!”惊堂木突然大声地喊道。 

      名叫“王伍”的男子错愕地道:“什么?” 

      “啊?”公堂上的所有人不约而地发出疑惑的声音。 

      整个公堂上的人无不张大了嘴,每一个人都神情怪异地盯着始作俑者的惊堂木;就连两侧手执法杖的衙役们,也都无意识地放开了手,木制的法杖全都在同一时间落到了地板上,发出声响。 


      而那好半晌没说上半句话的师爷,正偷偷端了杯水打算润润喉咙,好应付接下来惊堂木如同滔滔江水般的辩词;谁知这水还来不及沾口,瓷杯就被惊堂木意外的言行举止给吓得摔成了七、八块的碎片。 


      就不知这瓷杯算不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师爷不禁望着地上的碎片发愣着。 

      最先回过神的是那个王伍,也就是现下正被惊堂木香肩半露倚靠在怀里的男子,他中气不足外加结结巴巴地开口:“我、我我……我没、没有……对、对对、对你图谋不轨……” 


      惊堂木却是一脸娇羞模样,呐呐地对他说:“既然你没有对我图谋不轨,那你为何要搂住我呢?” 

      “我、我……” 

      惊堂木作态地叹了口气,“我只是不小心往你怀中跌了过去,而你也只不过顺手扶了我一把,对不对?” 

      王伍一听,立即如捣蒜般地直点着头。 

      惊堂木故作困惑地看着王伍,“所以你这种行为,就不算是想对我图谋不轨罗?” 

      王伍再度猛力地点头。 

      惊堂木缓缓拉好滑落的衣裳,站起身子走向县官的面前,纤纤玉手拿起了桌面上一块黑沉沉、叫作“惊堂木”的板子,朝着桌子狠狠地、使力地拍了下去,发出一声巨大声响。 


      惊堂木大声喝道:“那你凭什么要状告张员外的公子?” 

      “我……”王伍结巴地道。 

      砰的一声,又是一记拍板落下。 

      “你方才都说了,好意接住摔倒的人不算是动上邪念。那事发之时,你只不过眼见张公子搀扶你家夫人一把而已,便一口咬定张公子对你家夫了图谋不轨;这根本是摆明打算藉机生事,好对张员外索求报偿!像你这种如此刁钻的劣徒,竟然还敢在县府衙门里公然说谎,实在是可恶至极!” 


      惊堂木转过身,温柔地将拍板呈现给县官,柔声道:“县太爷,您日理万机、深明大义,刁民此番登不上台面的拙劣把戏,我想您一定不会上当的。小的还是那句话,王伍无端肇事,依本朝律理应打他四十大板,但是张公子说了,他不想与这等刁民计较,只是这张员外在昌州好歹也是称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给他们这么一闹,说不准会让外人觉得张公子是个好色下流之徒,所以嘛……” 


      惊堂木故意顿了下,看着县官。 

      县官跟师爷两人相互对望一眼之后,纷纷垮下肩膀,有气无力地问:“惊大讼师,您意下如何就直说吧!” 

      “还是大人您明理!照我说嘛,就罚他个白银千两,作为张公子名誉损失的补偿费,不知大人觉得如何?” 

      “这太贵了吧?” 

      “那好吧!看在县太爷您的面子上,就五百两吧!” 

      县官与师爷只得无奈地点头应允惊堂木的要求。 

      瑞丰酒楼—— 

      精致的菜肴不断呈上桌,张员外喜孜孜地晃动着满身的肥肉,一边还不断谄媚地替惊堂木斟上一杯又一杯的美酒。 

      而坐在张员外身旁的张公子,大概是还没有从先前在衙门里看到的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回过神来,因此,他仍旧在刺刺地将目光落在惊堂木姣好的面孔上,压根儿没注意到惊堂木有些薄怒的神色。 


      “我说张员外啊,您这位公子,惹的祸还真是不小耶!那么这回的价码是不是该……” 

      张员外笑着打断惊堂木的话,“要不是惊爷您肯接小犬的这件诉讼案,小犬恐怕是免不了此次的牢狱之灾!这次全得感谢惊爷您的帮助。至于价码方面嘛……哈哈,好说、好说……” 


      惊堂木一语不发地看着张员外一脸谄媚的表演。 

      张员外举起圆滚滚的胖手,对着惊堂木比了个手势,“这个数目,惊爷您可满意?” 

      “咦?张员外是何意思,惊某可真是不明白啊!” 

      “唉,惊爷您是聪明人,怎么会不明白呢?我的意思是指原本的酬劳,再额外加一万两,怎样?” 

      “没想到员外您不仅相貌堂堂、器宇非凡、玉树临风之外,还挺风趣的嘛!好!看在您的份上,那这笔交易就成交!不过嘛……” 

      张员外眉心一拧,忧心地问:“不过什么?” 

      惊堂木优雅地端起置在桌上的酒杯,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尚处在神游之中的张公子。 

      “不过……您的公子,似乎对惊某挺有“兴趣”的,要不要我好人做到底,陪他“玩玩”呢?” 

      虽然人胖归胖、臃肿归臃肿,但终究是在商场上打滚半辈子的张员外,耳尖地听出了惊堂木话中的不悦,吓得他的背脊登时一阵冷意直窜上心头,连忙打哈哈地笑着说:“这酬劳我晚上就差人给您送到府上,惊爷真的很抱歉,因为突然想起还有要事没有处理,您就慢慢用,我这会儿还得赶着回去,下回有空再好好招待您。告辞了!” 


      张员外一边说,一边揪着正踩在老虎尾巴上却毫无警觉的笨儿子,火速地逃离快要发怒的惊堂木。 

      看着张氏父子急切切地奔离酒楼,惊堂木低声啐了一句。 

      瞅着满桌子名贵的菜肴,筷子却是连动也没动过一口,惊堂木吩咐店小二将所有的菜全数打包起来,顺道雇了辆马车,在所有人惊奇的打量目光之下,迳自走回家去。 

      咦?为什么大伙儿是以惊奇的目光打量着? 

      这不是废话吗? 

      有谁见过这昌州第一大酒楼,有客人要将菜肴打包回家的? 

      就连店小二也都是头一遭看见哪! 

      所以,也怪不得店小二会将那些菜肴全包成丑陋不堪的鬼玩意儿了! 

      三个月后—— 

      新官上任,喜气连连。 

      县府衙门外放起了长串的鞭炮,大肆庆贺新县官到昌州就职,那葱绿色的官服,这回穿在新县官身上,说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魁梧的身材,有着刚毅的外表,而且还是上回科考的状元郎呢! 

      欢欣鼓舞迎接新县官到来的衙役们,不约而同地在内心祈祷着—— 

      老天爷啊,您这回可得派个能镇住那块“惊堂木”的人才好,要不然没过多外,咱们“又”得再迎一次新县官了! 

      这官场上的人,说多并不多,说少也挺少的;就怕昌州再这么接二连三地继续换县官,总有一天会没有人选可换的。 

      这一州之内,竟无一位县官? 

      这像话吗? 

      唉!希望这次真的是最后一个县官了。 

      而且,老是要他们这么迎来送往的,说不烦……是骗人的。 

      简直是……烦透了! 



      第二章 



      在昌州城郊的一座宅邸中,也燃起了一长串的鞭炮。 

      鞭炮声劈哩啪啦地响个没完没了,整座宅邸中所有的人,全都同样欢欣鼓舞地在庆贺着。 

      “耶!赢了!赢了!” 

      所有的仆人们,全都手舞足蹈地欢庆新县官的到来。 

      唯有凉亭中的男子,披垂着长发,懒洋洋地问着在身旁伺候的婢女:“小招,大家在庆祝什么啊?” 

      小招哼了一声道:“还不又是那件事!” 

      “又来了个新的啊?” 

      “是啊!算一算,这是第六个了!” 

      惊堂木气定神闲地对小招说:“可不关我的事!” 

      “你确定吗?惊、堂、木、大、老、爷?”小招冷冷地望着他。 

      惊堂木翻了翻白眼,抓起自己的一缕秀发,放在手里把玩着。 

      唉,怎么他家中的仆人和婢女们老爱跟衙门里头的衙役打赌啊!惊堂木嗤笑了一声。 

      至于他们在赌什么? 

      还不就是赌那新上任的县官能不能撑过半年的时间? 

      惊堂木目前的战况是三胜一败,加总起来只有五个,至于那缺少的一个,是因为第二任时来了个七十多岁的老县官,他在任期内寿终正寝,为了顾念好不容易活到古稀之龄的老人家,因此那回就作废不算罗! 


      至于那一败嘛! 

      也就是第五任的县官,本来还想说此人真是了不起,居然能在这“惨无人道”的职位上,鞠躬尽瘁长达十个多月,惊堂木还打算要是他能撑到过年,就送他个大红包聊表安慰之意。 


      也算是一则英雄惜英雄的佳话。 

      天晓得惊堂木的崇拜之心还来不及唤起,这第五任县官竟然闷声不响地辞职了。 

      “唉!”惊堂木面色凝重地噗了口气,端起一杯小招方沏好的龙井茶,搁在唇边细细地品味着清新的茶香,还有…… 

      作为一个天之骄子的百年孤寂! 

      于是,不甘孤寂的惊堂木便放下茶杯,对着站在鞭炮碎屑中的婢女勾勾食指,“小进,你来一下!” 

      大老远匆匆忙忙跑来一位黄衫女子,对着惊堂木恭敬地福了福身,“少爷,您有什么事情啊?” 

      “你去打听一下,这次的县官是什么出身?背景又是如何?他为何会转调来昌州,还有……” 

      惊堂木的话还没说完,名叫小进的女子便截去了他的话,“早打听好了啦!喏,全都写在这张纸上头了,就等少爷您问话呢!” 

      惊堂木吓得愣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道:“怎么这回如此积极勤劳啊?每次不都要我问上两、三回,你们才肯帮忙打听的吗?是天下红雨,还是飘六月雪了?该不会是出门时撞坏脑袋了吧?” 


      “呸、呸、呸!少爷您才撞坏脑袋了哩!” 

      “要不然是怎么一回事?” 

      小进哼了一声,忿忿不平地道:“少爷您有所不知,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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