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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1章

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第2521章

小说: 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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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就得求!”
  听惯了巧姨的淫言浪语,庆生也期盼娘能说出那些令人脸红的骚话来。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鸡巴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
  庆生又想了想,“只要听了舒服就成!”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
  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庆生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鸡巴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娘的屄缝上,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求你肏我!中不?”
  庆生乐了,扶着鸡巴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
  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呻吟说:“求你了小祖宗,求你肏我!”
  “肏啥?”
  “肏肏屄”
  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肏屄!肏你娘个屄”
  还没等说完,庆生的鸡巴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去
  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
  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肏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
  庆生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
  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肏吧肏吧肏死你娘!肏死大脚!”
  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鸡巴在自己的屄里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儿子的鸡巴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儿子的鸡巴真好,让娘舒坦死了!”
  “舒坦么?”
  庆生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我他妈的舒坦死了”
  庆生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庆生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肏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四溅。
  “肏你骚屄!肏你骚屄!舒坦么?”
  “舒坦!肏吧,肏娘的骚屄,娘的骚屄就让庆生肏”
  “天天肏行不?”
  “行!天天肏天天儿让你肏屄”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淫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                       ×××                       ×××午夜十分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
  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儿子庆生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
  俩人下体还连着,庆生想抽身下来,却被娘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庆生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个张着翅膀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庆生死死地箍在身上。庆生的鸡巴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
  庆生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开了盖子的啤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股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
  等庆生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
  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庆生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庆生。
  庆生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小屄上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生!”
  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庆生“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庆生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谎。”
  庆生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庆生,说:“你肏过女人?”
  庆生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庆生,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
  庆生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庆生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
  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薅住了庆生下面那截疲软了的鸡巴,扯了一下,扯得庆生“哎呦!”
  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庆生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庆生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丽招了出来。
  果然是大丽,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丽,大脚想着大丽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
  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
  庆生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骚屄,这事儿都不管?”
  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生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
  庆生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丽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丽那骚丫头弄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庆生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
  庆生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
  庆生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庆生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丽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
  庆生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庆生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庆生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生,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庆生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娘笑:“没肿,湿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庆生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庆生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阴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
  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就挺起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庆生却瓮声瓮气的在被窝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庆生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庆生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庆生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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