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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前月下巧折香-第2章

小说: 花前月下巧折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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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谁也没听见。秦雨赫嫌他太吵早给自己备了副棉塞。
  到了前院,柳相离果然坐在那里等他,手边放着一杯茶,不见他喝,只是用手指一味的敲打着茶盏。
  上官瑾被扔到他面前,吃痛的趴在了石桌上。
  “侯爷这几日在我府中过得可好?”柳相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少年生气的站直了身子,拉了拉衣襟,“哼,好说,好说。要是再能让我砸几件古玩,玩死你几条鱼,糟蹋几件那母夜叉的绫罗绸。我一定会住得相当爽!”
  他说完趾高气昂的转过身,靠上桌沿,两只胳膊正欲交叉,却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去,柳相离顺势将他按在了案上,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两只手,正面看着他。
  上官瑾吓得大气不敢出,那人正以一种凌厉的目光逼近他——直至距离他只有一指头粗的距离。
  秦雨赫也被他家王爷今日这番举动惊到了,张大了嘴巴,冷风嗖嗖的往里灌着。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在这府邸里放肆,就别怪本王不给你面子!”某人缓缓沉声道。
  少年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脸,只觉得喉咙生痛。弱弱的道:“你,你想怎样?”
  柳相离收回右手,少年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慢慢覆上自己的脸,眉头,眼脸,鼻尖……双唇……下巴!
  秦雨赫觉得自己喉咙有点干。“王爷……您……”
  上官瑾满脸滚烫,愤怒的抬高头,企图撞上那人的眉头。某人捏着他下巴的手倏地用力,少年痛的叫出了声。
  柳相离左手放开了他,少年登时用那只刚获自由的手去推那人,却无济于事。
  那人捏紧他的下巴,冷声道:“你听清楚了,整人的手段我有很多。别以为你是上官云的儿子,就能在这里为所欲为!我敬他为师,可不代表会顺带着待见你!”
  少年抓着他的右手不住的挣扎着,听到这里不服道:“我哪里为所欲为了!别一副审问土豪劣绅的口吻!你又了解我多少!给我放开!”说完用力的去掰那只手,柳相离的力道反而更重了。
  “你只要乖乖的在这里住着,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上官瑾不说话了,咬着下唇瞪着他。
  柳相离好心情的发现那人竟然有颗小虎牙,红扑扑的小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眉,挺可爱!
  他放开了他,从他身上离开。
  上官瑾狼狈的站了起来。不停地揉着被捏痛的下巴。
  柳相离又坐在了那里,冲着秦雨赫挥了挥手,上官瑾趁他不注意,一把抓过那只手,咬住了他的两根指头。
  柳相离皱紧了眉头,却没出声,任凭那人在那里用力的发泄着,直至一条血流从那人嘴间溢出。
  “王爷!您没事吧!”秦雨赫老大惊讶的看着上官瑾。
  “泄恨了吗?”柳相离不管那只手,冲少年微微一笑。
  少年看着那人,心下直打鼓,心虚道:“你,你怎么不骂我?”
  柳相离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手指,“雨赫,带他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个人建议,请在网站上阅读一下第一本,《执爱天涯》(写的不好,处女作来着)。不用看下载的!很短的文。

  ☆、开门迎客(三)

春光灿烂,威严的皇宫,百官觐见。
  “诸位爱卿,你们觉得,自朕十四岁登基以来,绍央在朕的手中,变化如何?”
  龙椅上的人用着一贯的平和口吻,对着下面的文武百官徐声问道。
  众人不解的抬头看向那人,那人笑的雍容。
  “圣上治国有道,如今我朝物阜民丰,四方太平,河清海晏。强盛之容,史无前例。”吏部尚书梅大人忙上前谄道。
  有了第一个人的开始,后面的大大小小十几个官员自然如过江之鲫,趋着各种各样的陈词滥调奉承。
  无非是些梅大人刚才所言之类,干涩牵强。柳铭宇心下一阵好笑。叶勋同着上官云等人在心里把那些人的祖宗来来回回鄙视不下百遍。
  待那些人慷慨陈词的七七八八之际,堂下一位年近五旬的大臣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皇上就这么想听别人夸自己两句吗?”
  那人也不鞠礼,信口而出。口吻中,不无鄙夷。
  离他不远的成王上前道,“皇上日理万机,诸事缠身。偶尔向大臣们询问些看法意见之类的,何错之有?相国大人!”
  那人哼了一声,讥讽道:“难不成成王殿下对适才那些大人们的‘意见’予以苟同?”
  适才站出来献谄的人顿时将头埋低。
  柳相离上前一步,冷笑一声,“他们所言之话可能过于假媚,逞一时口才。但也并不是全无道理。自古偃武修文,百姓才可安居乐业。皇上主张昌明圣教 ,文武共济,兴百家之道。广设座坛,邀能人勇士,唯才是举,唯才是用。韩大人觉得,如今四海升平,国泰民安皆不是事实吗?”
  “是事实又如何?微臣只想提醒皇上,您如今安定平稳的天下,不过也是拜先皇们所赐罢了。”
  “先皇在位时,曾带领着这朝中的多数文臣武将,奋勇举戈,逼退蛮夷,稳定下这浩浩江山。其中就有您,韩大人。但试问历代先皇中,以仁治天下,以德服民心,以友惠番邦,消金戈为玉帛,共襄各国文化盛事的,能有几位!你只看到皇上此刻在这朝堂之上,坐拥天下,皇上年幼登基,日夜操忙之时,韩大人可曾有一日主动为皇上分过忧劳!堂堂相国大人,未有应有的表率之风,敢问大人问心可无愧! ”
  韩骞吃了一呛,却依然不服道:“我当然问心无愧!”
  为何要有愧!该有愧的,到底是谁!
  “你!”柳相离猛的甩了一把袖子,“别忘了!你除了是韩骞,还是绍央的相国!”
  韩骞凝视着他,眼神中,有着比愤怒更复杂的情绪。
  柳铭宇在上首冷哼一声,揶揄道:“韩大人向来直言不讳,对朕每每的言行都会予以褒贬,可谓字字珠玑啊。十年来,也真是辛苦的很。相信父皇在天有灵,也会感谢相国大人的。看来朕今日是听不到想听的答案了,我们还是来聊聊关于云州知府十年贪腐一案吧。”
  那人今日将先皇搬将出来,韩骞的脸色变得铁青。
  有些事情,也许是他们这辈子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至少这么多年了,韩骞承认,他对于当年那件事,依旧无法释怀。
  下朝之后,上官云在半路上拦下了柳相离。
  “他,他还还好,好吗?”
  某人苦笑,毕恭毕敬道:“恩师请放心,小侯爷在我那里一切安好。倒是您的风寒,如今可好?要让他回去吗?”
  上官云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摇了摇头。他不想说话,冲他一笑。恰巧叶勋走过来,“相离,你手怎么了?”
  刚才上朝之时他便注意到了,一时忍着没问。上官云这才注意到某人袖口下的被包扎一圈的右手。
  “无碍。姑父莫忧。”柳相离说着看了一眼上官云,笑着离去。
  上官云眉头皱的死死地。叶勋问他怎么了,某人只是一味叹气。
  ——
  “你说你现在一直住在我表哥家?”
  上官瑾捡起地上的一粒石子,有气无力的扔进面前的湖中,“嗯。”
  叶轩文走到他跟前,同他并肩坐下。“你怎么会住在我表哥家里?论相熟程度,你怎么不来我家?”
  “他那日正好去看我爹。我爹生病了,见了我就头疼。就拜托他把我带到他家去了。我爹听云泽说了我带你去放马的事,他说你爹不会同意我去你家住的。”
  叶轩文拍着他的肩膀,“上官叔叔想多了,我爹也就生一时的气,不会不让你来的。那你现在呢,在表哥家住的怎么样?”
  上官瑾扭头,眼神幽怨,“至少最近的日子里,他们过得很太平。”
  那日之后,他变乖了!
  柳相离很满意,每日都会买些零嘴的带回到府中,命人把他叫去,小以抚慰。
  有一次他不买账,被禁足禁食了一天。按柳相离的话说,大以惩戒!
  “阿瑾,表哥这个人很好的。你住在那里应该会比住在我家好。”
  “为什么?”
  叶轩文笑道:“因为表嫂很大方的,会经常给你买糖葫芦吃的。”
  某人脑海里一边闪过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一边试想着那人手持糖葫芦的样子,他觉得左眼跳得太厉害!
  “阿文,我这么久没去找你,你都在家做什么了?”
  叶轩文促狭道:“我,我当然是在家闲坐了。”少年不自在的扭动了下身子。
  上官瑾白了他一眼,“你骗谁啊?哎,你怎么回事?怎么会想到要把你爹的宝马送给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人?”
  “行了,阿瑾,先别管这件事了。”
  两人一时都没了声,静静的坐在湖边,望着那斜阳下影,心思各异。
  ——
  “回来了?”
  柳相离冲着刚进门的人笑了笑。
  坐在一边吃饭的女子没好气一声,“臭小子!我们就等着你回来吃饭呢!还站在那里干嘛!”
  上官瑾怏怏道:“我不饿。你们吃你们的就是。”说完转身出去了。
  李菁澜拍案,正要发作,收到了旁边那人的警告。
  柳相离拿起碗筷,随意夹了几筷子菜吃起来。菜色一般,无甚香味,不经意间也许还会察觉一丝糊味,但他知道,还是有几分口感的。
  女子见那人对眼前的菜没什么厌恶之态,心下大喜,乐颠颠的跟着吃了起来。
  男子简单的吃了几口便拿过巾帕,净了口,站了起来,“雨赫。”
  “在。”
  “待会叫厨娘另准备出一份饭菜。”
  李菁澜登时站起身,哽咽一声,“王爷嫌,嫌妾身做得不好?”
  “不是。”那人未看她,径往门外走去,“吃完了,早点休息。”


  ☆、开门迎客(四)

  “王爷……”
  一步,两步,三步,四,五,六……七,八,九,…十,始终是十步的距离。
  从桌边至门口,他们之间的距离,何曾只是十步。
  李菁澜瘫坐在凳子上,泪水模糊着眼前的所有,只有那小小的碗口,小心翼翼的收集着她正在颤抖着的悲伤。碗中的饭菜被搅做一团,湿乎乎的一片。
  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可如今,她真的不知道,她还能用什么方法,再去多挽留那人半刻。在那些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差点将整个厨房烧成一片,那是她学菜时不小心为之的。
  多少次的不小心,随着她手指间的伤痕被时间包扎后,早被她一颗等待的心予以淡忘。
  人们只道她是想做那人的贤妻,却也同情,那张粗鲁跋扈的面具下,是日日夜夜的苦守空闺的寂寞。
  所谓的温柔,早就在那些等不尽的夜里,陪葬给了她死掉的爱情。一段由她一厢情愿期待着的爱情。
  嫁过来的第二年,她便知道了,他对她,没有爱。可她知道,自己是心甘情愿被父亲当做政治筹码送过来的。她不怨他,也不怨自己的父亲。
  她爱他就行了。
  总有那么些时候,只因擦肩而过的惊鸿,相识了静默许久的倾恋,从此在红尘一瞥的情渊中,无可救药的,独自沉缅…。
  云层积厚,压抑了凄然的残月。
  游廊中点起的盏盏明灯,在沉沉夜幕之下,粗疏的勾勒着整个成王府庄严的轮廓。
  “谁让你爬那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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