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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弥足深陷-第32章

小说: 弥足深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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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依旧很美,只是该用凄美来形容。红颜薄命啊。
  房间里又再次安静下来,默默垂泪。
  正在这时,残月从外面跑了进来,喘著粗气,就说:“找到恒洛彻了!”

    ☆、原来还会不舍,若天人永隔

  听到这个消息,恒若白一时激动,忘了自己身体虚弱,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结果眼前一黑,猛地倒在了床上。
  众人都被吓得不轻,都争先恐後地查看他的状况。
  直到恒若白睁开眼睛,他们才放下心来,然而恒若白一睁开眼睛,就盯著残月追问:“彻在哪里?”
  残月也被吓到了,听他提问,便缓过神来,“他在不远处的一个小村庄里,我们找到他之後立即就来汇报殿下,并未采取措施将他带来。”
  “是吗?”恒若白脸上绽放微微的笑意,那时在恒洛彻走後就没有过的欣慰与快乐,“泠冽,你帮我去请他过来,就说我绝不会为难他,只想见他最後一面,若他还有一点怜惜,便来看看我,若不肯,便也罢了。”
  泠冽正想领命,却被林公公打断,“皇上,老奴认为还是老奴去相劝比较合适。毕竟老奴伺候他这麽多年,明白他的习性,或许可以将他劝来,而泠冽公子毕竟年少轻狂,若是不小心产生了纠纷,也就不好了。”
  恒若白沈吟片刻,点了点头,“就由你去吧。我乏了,先睡一会儿,彻来了一定要叫醒我。”说著就慢慢闭上了眼睛。
  众人均害怕他会这样睡过去,但是现在若扯著不让他睡,又怕耗尽他仅存的心力。所以只得守在床边,一旦有什麽状况,也可解决。
  林公公出了宫门,迅速赶到恒洛彻如今居住的地方,十分破旧的地方,完全无法想象里面有人居住,更何况是以前的皇上和王爷了。
  林公公深吸了一口气,敲门。
  不久就有人来开门,一看到林公公,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马上又恢复常态了,“请问您找谁?”
  如果林公公懂易容术,他或许可以很快认出眼前的人就是恒洛彻,但可惜。他不懂易容术,残月也忘了林公公不会易容术,并未告知他恒洛彻扮成了一个老头。
  於是林公公也是一愣,之後才笑颜道:“我是来找人的,请问你有没有收留两个年轻小夥子?”
  恒洛彻摇头否认,“您也看到了,这麽小的地方怎麽可能再收留两个小夥子,这里就只有我弟弟和我两个人住。”
  林公公自然知道恒洛彻肯定好好藏起来了,但既然残月说了是这里,那就绝不会错。
  “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他们。但是现在人命关天,我求求你。”林公公说著还真跪了下来。
  恒洛彻心里一凛,人命关天?这话是什麽意思?
  “请问发生了何事?”
  林公公摇摇头,“这事我必须亲自对恒公子说。”
  恒洛彻想了想,说:“那您就请回吧,我们这没有你要找的人。”
  林公公没有再说话,只是跪在那里。
  恒洛彻皱了皱眉,催促道:“你还不走吗?”
  林公公跪著,倔强地说:“没有见到想见的人,我是绝对不会起来的。”
  恒洛彻甩了甩袖子,转身想进屋,“那你就等著吧。”
  “您行行好吧。”林公公喊出声来,“我等得了,可我家主子等不了。劳烦转告恒公子,我家主子绝不会为难他,只想见他最後一面。主子…主子已经心力交瘁,恐怕熬不过今晚了。”
  恒洛彻身体一顿,全身冰凉。心力交瘁?熬不过今晚?怎麽可能?他虽然看来不强壮,但也不柔弱,只短短一年,怎麽可能?
  林公公见他站住了,以为他有些动摇了,继续劝道:“自从恒公子走後,主人就郁郁寡欢,食不知味,夜不能寝。一直失神发呆,人靠近了也不知道。我们一直劝他,但都无用。现如今,落得这副田地,已经无药可治了。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再看一眼恒公子,求求你,让恒公子去看看主人吧!”
  恒洛彻只觉得心不停地抽痛,虽然恨他,但却也爱他,如今他却要早早走了。那之後那几十年的岁月自己又该如何度过。
  “我们这里真没这号人物。”一个声音突兀地传来。
  林公公一见,又见一个老人,看来这就是刚才那位的弟弟了。
  正想说话,却被恒霄霁抢先一步,“我们这里没有什麽年轻人,你跪在这里,让乡亲看到,你让我怎麽住下去?我该求求您,请您离开吧。别再给我们造成困扰了。如果你还坚持,我就叫乡亲们把你赶出去。”
  林公公无法,只得走了,只是走前叹了一声,“悲哉,可怜了一对痴人,自此就要天人永隔。”
  林公公走後,恒霄霁抓住恒洛彻的手臂,脸上严肃,“想不到这样他都找得到,看来我们又得重新找住处了。”
  但恒洛彻却摇了摇头,呆呆地说:“他快死了。”
  恒霄霁不以为然,“他死了,我们就不用再东躲西藏了,终於可以过正常的日子了。”
  “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他笑起来是那麽美,看到他,就会有种像置身於仙境的错觉。可我再也见不到了,这些都是我造成的。”恒洛彻虽想著要逃离恒若白,但听到他将会永远离开,恒洛彻就觉得他的心在狠狠痛著,就好像不去看恒若白一眼,他也会随之而去。
  恒霄霁看出了恒洛彻眼中的心疼,心里也止不住得痛,即使恒洛彻留在自己身边,但他心里却一直都只有恒若白,一直都是这样。
  一时嫉妒,恒霄霁趁他不备,打晕了他。进去收拾包袱准备走人。
  既然已经将你抢过来,就绝不会再让
  你回去。恒若白那麽狡猾,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病博取你的同情。我不能冒这个险,你是我的。

    ☆、最後的离别,亦是最初的开始

  残月一直在曦语殿门口等著林公公,远远见到他之後,连忙赶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急急问道:“怎麽样?”
  林公公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没见到皇…恒洛彻。”
  “怎麽可能。”残月惊叫出声,思考了半晌,突然想到一个假设,“你…不会不懂易容术吧?”
  林公公一愣,“老奴自小在宫中长大,怎麽可能会懂易容术?”不过经残月这麽一说,他也猜到刚才那个老人就是恒洛彻,心里不由懊恼,怎麽就没想到这点?
  残月用力拍了自己一巴掌,怎麽也不问问他会不会易容术,就这麽让他去了。就算现在再去找,恒洛彻已经有了防备,要再抓到可不是那麽简单的事。但若不去找他,殿下又撑不了多久。
  “来人!”残月收敛情绪,吩咐道:“恒洛彻应该走不远,你们找到他之後,就把他强行带过来,我绝不允许殿下就这样离去。”
  “是!”领命之後,就四处散开。不多久,却又再次聚了过来。
  残月蹙眉,“怎麽回事?”
  众人没有回答,但残月却已感觉到了。一回头,就看到恒洛彻正缓缓走来。
  一年不见,他也越发清瘦了。身上依旧有帝王的气势,只是似乎弥漫著一股淡淡的忧伤。
  残月只觉得心里堵得慌,怎麽殿下偏偏就这麽死脑筋,非认定他不可?不过现在却也没心思想这些,忙上前,拉住恒洛彻就往曦语殿赶。
  屋内的人见到恒洛彻,都自觉让到一边。
  恒洛彻缓缓走近,床上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心里不由抽痛。
  这一年,他究竟是怎麽过的?怎麽只一年,就瘦成这副样子?
  是什麽时候走到床前的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伸出手也不清楚,只是当触碰到那一片滑腻时,只觉得眼眶一热,忍不住想掉下泪来。
  似乎是感觉是什麽,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眼中满是疲惫,只是在一瞬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似乎是为了证明面前的人并不是幻影,恒若白缓缓伸出比以前更为纤细的手臂,往恒洛彻脸上靠。
  只是,在快碰到时,却被他躲开了。
  恒若白苦笑了一声,收回手,“我知道,你恨不得我死,如今我这副模样,你该是很开心吧?”声音很轻,不仔细的话压根就听不到。
  但恒洛彻却将每一个字都听了进去,细细咀嚼,却带了那麽多心酸。承载了那麽多的悲伤,连呼吸也变得困难,却依旧不肯妥协,口口声声说著一些违心的话,“没错,我恨不得你死,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给了那麽多的梦,让我忘记了美梦再美,也不过是梦。而越美的梦,醒来之後,就会越失落,心也会越痛。我恨你,因为你抢走了我的一切,我的骄傲,我的心,到现在,却还要抢走我最爱的人。”
  恒若白缓缓睁大眼睛,里面滋生出许久未见的欣喜。
  失色的唇瓣被柔软的东西覆盖,脸颊感受到一滴滚烫的液体,听到他嘶哑的声音,“求求你,把我的堇还给我。”
  恒若白笑了,那麽美,正如他那日所说的倾国倾城。
  够了,这样就够了,只要你愿意原谅我,什麽都无所谓。恒若白本就该死,是他毁掉了那麽多的美好。
  彻,我只是你的堇,永远都是。
  缓缓地闭上眼睛,脸上犹带著那一抹笑。
  感觉到怀里人的温度越来越低,恒洛彻紧紧抱住恒若白,将他抱了起来,低声说:“堇,我带你离开这里,以後我们再也不分开。”
  眼里心里都只有怀里的人,抱著他缓缓走出曦语殿,却被柯涯拦住。
  柯涯冷冷看著他,“你想把皇上的遗体带到哪儿去?”
  恒洛彻像是没看到他,继续往前走。
  柯涯抽出剑,“再走一步,我就杀了你,当日他保了你,今日,可没人保得了你。”
  但恒洛彻却依旧我行我素。
  柯涯一气之下,挥剑就要砍,却听一个声音响起,“住手!”
  听这稚嫩的声音,柯涯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收回剑,恭敬地行礼,“太子殿下。”
  恒霖霰虽年幼,却跟当年的恒若白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但恒洛彻却丝毫不把他当回事,只是抱著恒若白往前走。
  柯涯伸手要去拉,却被恒霖霰拦住。
  柯涯虽对他有些惧意,却也忍不住说:“太子殿下,先皇驾崩,而恒洛彻胆敢对先皇不敬,竟想将先皇遗体带出宫,若殿下还有一点孝心,就该好好惩治恒洛彻。”
  “那可不行。”恒霖霰笑笑,拿出圣旨放在柯涯手上,“这是先皇遗照,将军好好看看吧。”
  柯涯打开圣旨,未看前面的话,就被後面几个句子击垮了:“朕驾崩之後,身体归恒洛彻所有,任何人不得有异议,更不得为难他。”
  柯涯的手颤抖著,面色古怪,堇啊堇,你真有这般爱他?
  恒洛彻抱著恒若白,渐行渐远。
  影子慢慢拉长,只有那漆黑的墨,随他们而去。
  天地间,似乎仅存他们二人。
  

    ☆、尾声

  夜。
  一对夫妻步入客栈,就有不少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妻子依偎在丈夫怀里,见有人这麽打量她,或许是由於害羞,下意识地往丈夫怀里钻。
  小二见了,忙过来招呼,“二位客官,这是要打尖,还是住店呢?”
  男子紧紧搂著怀里的人,“要一间上房,再来一坛女儿红。”
  “好咧!”小二转身向楼上走,“二位客官请随小的来。”
  男子笑著跟了上去。
  突然听到有人在讨论朝政,就忍不住停了下来。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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