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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弥足深陷-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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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恒霄霁冷哼了一声,“你放心,本王只是来看看王兄,并无他意。”
  “这样啊。”柯涯看著他,“那王爷看好了没?”
  恒霄霁还未回答,就又传来一个声音。
  “柯涯将军真是称职,这麽晚了,竟然还守在这里。”
  众人均闻言望去,便见两人缓缓进来。前面的,正是泠冽,而後面跟著的那位,则面蒙黑巾,看不清相貌。
  柯涯心里一凛,加强了警惕,他不会临时改变主意了吧。
  柯涯看了看泠冽後面的人,“这位是何人?为何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泠冽答道:“是我的手下,沈思,他生来相貌丑陋,便以黑巾遮面,怎麽?难道将军怀疑他?”
  “怎敢?”柯涯忙否认,这泠冽也实在厉害,一句话便打消了他的怀疑,若是怀疑这沈思,不就是变著相地怀疑折堇。怀疑君主,那可是万万不可。
  “你来这里,莫不是你家主子有事吩咐?”
  “是有事。”泠冽看了看三人,对柯涯说:“殿下有事要属下转告将军,将军可否过来一下。”
  柯涯想了想,有他在这里,即使是泠冽,也搞不出什麽花样,便上前来。
  泠冽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殿下要属下告知将军,事已成,便想邀将军共进晚宴,但殿下也知道将军今日必要守在这里,便也不打扰你。为了让你放心,明日就由你亲自监斩。而明晚,殿下会在曦语殿设宴,还望将军准时赴宴。”
  因为他说的很轻,柯涯只能聚精会神听他讲话,便也未发现沈思朝著恒洛彻走去。
  说完之後,沈思已回到泠冽身边,泠冽最後看了眼牢里的恒洛彻,眼神带著些许的悲伤,最後却也像自言自语般,“话也传到了,泠冽先行告退。”之後便携了沈思,转身就走。
  “那本王也走了。”恒霄霁说著便走上前,经过柯涯身边时,说了一句,“辛苦将军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柯涯看了看恒洛彻,只觉得有些许的怪异,却也不知怪在哪里。
  

    ☆、哭泣的天,不念旧情的人

  第二日。
  天灰蒙蒙的,像小孩的容颜,动不动就会掉下泪来。
  登基仪式已经结束。
  折堇穿著新制的龙袍,走向象征最高权力的位子,站在上面,看下去,明明是那麽近的路,却感觉跟他们隔了很远。
  这就是身为王者的感觉吗?那麽高的位置,就像跟所有人都隔著一条又长又宽的沟壑,从此孤身一人。
  彻啊彻,你就是一直处於这麽一个位置吗?人人都渴望登上这宝座,拥有了这个,就等於拥有了整个天下,拥有了所有的权力。
  但是,这种孤单也不是常人能想象的。从此以後,不能再为所欲为,为了所谓的天下,为了所谓的苍生,就得牺牲一切,包括最爱的人。
  闭上眼睛,掩饰忧伤,是行刑的时候了吧。
  市井之内。
  昔日的帝王却跪在高高搭起的台上,头发凌乱,面色苍白。身上绑著粗粗的麻绳。
  虽狼狈,眼中却毫无惧意。
  四周围著的平民,看著这场史无前例的刑法,全部面色沈重。
  虽说天下易主,恒若白也深受民心,但这面前毕竟是他们曾经的君王,就算换了个皇帝,也没必要非要置他於死地吧。
  不过,即使他们心里不忍,但他们毕竟只是平民,就算不忍,也毫无办法。
  柯涯抬头看了看天,从早晨开始,天色就这麽难看,但也只是偶尔传来几声闷雷,没下过一滴雨。
  总觉得不怎麽对。
  不过,算了吧,现在也想不了那麽多,还是早点行刑的好,也免了後顾之忧。
  拿起行刑的签子,往地上一扔,“吉时已到,行刑。”
  话音一落,侩子手就举起又长又大的刀。
  有不少的平民都闭上了眼,不敢再看。
  侩子手低吼了一声,将刀用力挥下,混合著沈闷的声音,头就像一个球一样咕噜咕噜从身上滚了下来,滚到了地上。
  瞬人群中有阵阵尖叫声传来,却被一阵巨雷打断,一瞬间,倾盆大雨,血流成河。
  远远走来一行人,抬著木制的棺木。为首的是一身素衣的泠冽。
  走上台,眼睛轻轻瞟了眼柯涯,“将军,这人已死,可否准泠冽将他带走厚葬?”
  柯涯皱了皱眉,“这是皇上的意思?”
  “没错。”
  柯涯看了看残破的尸首,点了点头,人已死,还怕折堇玩什麽花样?他纵有通天的本领,也无法使死者复活。
  “不过,折堇不是一向最看重残月,怎麽会派你来?”
  泠冽蹲下身,用双手捧起人头,眼中有一瞬间的哀伤,他将人头和残破的身子放入棺木,淡淡答道:“这是主子的事,你我都没资格过问。”
  说完,也不管他,领著一行人渐渐远去。
  将尸首葬了,便回宫复命。
  走进曦语殿,便见折堇对著窗子发呆,似乎听到声音,折堇却也没回头,只淡淡说了句,“回来了?”
  “是。”泠冽回道:“尸首已经命人好好埋了。”
  “是吗?”折堇眼眶微热,“你先下去吧。”
  “是。”泠冽说著就退了出去。
  折堇回头,看了看殿中的景色,叹了口气,“如今世上再没有恒洛彻,也再没有折堇。”
  晚上的时候,柯涯便来赴宴了。
  一进门,便先行了个君臣大礼,“末将参见皇上。”
  折堇回过头,淡淡看了他一眼,“起来吧。”
  柯涯闻言便站了起来,看向折堇,偌大的宫殿只点著一盏灯,所以看不清面容,只是那模糊的光晕反而显出一个美好的人,如同处於云端的仙子。
  “如今恒洛彻已死,你心中再无记挂之人,不如随了我。”
  这句话是怎麽说出口的,可能是脑子一热,但说出口便成了冒犯君王。
  折堇只淡淡看他一眼,“怎麽?朕还要当你的禁脔不可吗?”
  “我不是这意思。”柯涯有些急躁,忍不住上前一步,“我是真心爱慕你的,我希望你也能接受我。”
  “接受你?为什麽?”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折堇忍不住笑出声来,“你逼我杀死我最爱的人,竟然还好意思说让我接受你,你这句话说的,未免太天真了吧。”
  “我要杀他是因为他杀死了姐姐,我只是为了报仇。”
  “你到底是在骗谁?”折堇看著柯涯,“你明知柯雁是我所杀,却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彻身上,你要杀他,分明是因为嫉妒。”
  “不,不是。”柯涯大喊著後退了一步,但眼中的脆弱却暴露了他真实的想法。
  “你明日就回边疆吧。”
  柯涯抬头,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要赶我走?”
  “赶你走?”折堇冷笑,“守护边疆本就是你大将军的职责,难道你想抗旨不遵?”
  “末将遵旨。”柯涯看了折堇一眼,眼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你果然厉害,不,应该是不念旧情。利用完了之後就踢开,若不是如今天下还未稳定,你必会杀了我吧。”说著也不管此行的目的,转身离去。
  “不用餐了吗?”
  “末将消受不起。”话落,人已无影。

    ☆、秘密基地?绝不能被揭穿的谎言

  柯涯走後,折堇就换了一身衣服,走出了曦语殿。
  沿著一条并不起眼的小路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一个破败的小宫殿。
  进到寝宫,推门进去。
  屋内并未点灯,只有从窗户投进来的月光,能勉强照亮屋内的场景。
  “什麽人?”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折堇一愣,就见床上坐著一个人。慢慢走近,将桌上的灯盏点亮,“怎麽不点灯?”
  没有回答,只是身体在一瞬间被抱住,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上,“堇。”
  “怎麽?才一天不见我,就这麽想我啊?”将身子靠在这温暖的身子里,折堇忍不住调笑道。
  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扭过折堇的脸,封住了淡粉的唇。
  来不及抚慰漂亮的唇,而是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进温暖的嘴里,卷住甜美的丁香,将它卷进自己嘴里,贪婪地吸吮著。
  感觉到怀里的人软成了一滩春水。就势把他放到了床上。
  终於放掉了被折磨得红肿的丁香,转而细细啃咬著淡粉的唇。
  直到淡粉转为娇豔欲滴的红色,才将唇移开,细细看著身下的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折堇微微喘著气,面带笑意,“怎麽会?我是绝不会放弃彻的,若真救不出你,我也会陪你一起走黄泉路。”
  “傻瓜。”恒洛彻翻身在折堇旁边躺下,又伸手将折堇紧紧搂在怀里。
  两人沈默了很久,恒洛彻才问道:“不过,你怎麽来的这里?恒若白允许你进来的吗?”
  “嗯。”将脑袋枕在恒洛彻胸前,闷闷地回答了一声。
  “你累了吗?”
  “有点。”
  “累了就睡吧。”
  “嗯。”
  没多久就听见折堇变得均匀的呼吸,恒洛彻就知道他睡著了。
  只是恒洛彻却怎麽也睡不著,一直想著昨晚的事。
  昨晚,泠冽将柯涯引到一边,沈思就趁机走了过来。
  恒洛彻和恒霄霁都觉得奇怪,不知他的来意。沈思似乎不想多说废话,拿掉了自己脸上的黑巾。
  看到他的脸时,恒洛彻和恒霄霁又再次震惊了,这个人,竟长了一张和恒洛彻一模一样的脸。
  沈思从怀里拿出钥匙,将牢门打开,将发愣的恒洛彻拉了出来,将自己的黑巾迅速绑在他脸上。又迅速走了进去,将牢门关上。
  做完这些,就示意恒洛彻快过去。
  恒洛彻一怔,忙走到泠冽边上,而泠冽刚刚讲完,携著他就走了。
  恒霄霁也紧跟其後。
  一走出天牢,恒霄霁就要恒洛彻跟他走,却被泠冽阻止,“柯涯保不准还会派人跟踪我们,要是恒洛彻跟著你走了,一旦被抓到,连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他。”
  “可是……”
  “没那麽多可是。”泠冽一口打断他的话,“你先回去吧,我会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
  恒霄霁虽然实在很想带走恒洛彻,却也不想害了他,只得一个人走了。
  恒霄霁走了,就只剩泠冽和恒洛彻两人一起走,恒洛彻忍不住问道:“那人怎麽长得跟我一样?”
  泠冽淡淡看他一眼,“只不过是易容术罢了。”
  “易容术?”恒洛彻微微讶异,“区区易容术能骗得了柯涯吗?”
  “你放心。”泠冽回答:“残月的易容术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世上除了殿下之外,没人能识破他的易容术。”
  “残月?”
  “你也见过,就是今日制住柯芷姬的人。”泠冽带著恒洛彻走进了一条异常偏僻的小路,“他是殿下最宠爱的人。”
  “他吗?”恒洛彻仔细回想了一下,突然脸色一白,“是他?”
  泠冽停了脚步,有些疑惑地看著恒洛彻,“你认识他?”
  “嗯。”恒洛彻没有否认,“白天事情太多,所以没能认出来,只觉得有些面熟,现在细细想来,就知道在哪里见过了。”
  泠冽看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那日在恬颦殿与折堇亲热的人就是他。”恒洛彻不禁苦笑,“折堇对他有情吧。”
  泠冽皱了皱眉,往前走,“你这般怀疑他,实在有负他为你所做。”
  “此话何解?”恒洛彻跟上去。
  泠冽冷冷看他一眼,“你以为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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