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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弥足深陷-第16章

小说: 弥足深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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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堇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说:“你放我下来,让别人看了多不好。”
  “怕什麽?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恒洛彻执意将他抱在怀里往恬颦殿走,还故意低下头在折堇唇上碰了一下,看到他尴尬万分,反而放声大笑。
  没多久,就到了恬颦殿,残月以及别的一些下人见了折堇便来迎,恒洛彻把折堇抱进寝宫,硬是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折堇见了,略有不满,“你把他们都赶走了,我怎麽办啊?”
  恒洛彻将折堇放在床上,“那又何妨?今晚由我亲自来照顾堇妃娘娘。”
  折堇被他说得脸微微有些发烫,别过头去,不理他。
  “想哪去了?”一见他这样,恒洛彻就知道折堇想歪了,虽然很有这个意愿,但也绝不会在他受伤的时候做这些事。有些好笑地爬上床,从背後搂住折堇的腰,凑近他耳边说:“今晚我抱著你睡。”说著故意用唇在他耳朵上有意无意地蹭了几下。
  折堇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恒洛彻搂紧折堇的腰,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你恨我吗?”
  折堇被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微微转过身来,“为什麽那麽说?”
  “因为……”将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些,语气中透出深深的懊悔,“由於我的自私,而将你丢在那麽危险的处境里,实在愧对我口口声声说的真心。”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样的!
  你明明应该责怪我的任性。
  你明明应该把所有责任都归在我身上。
  你明明应该痛骂我坏了你的事。
  可是为什麽?
  为什麽你不仅没有这样,反而那样温柔对待?
  为什麽你明明心里很烦乱,却还要来顾及我的心情?
  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你知不知道,不值得。
  真的不值得。
  不值得这样为我。
  眼眶阵阵发涨,努力睁大眼睛,才能阻止眼泪流出。
  猛地转过身,将头埋在他胸膛,双臂紧紧反搂住他。
  怎麽办?
  我到底该怎麽办?
  “我不恨你……我爱你……”声音哽咽。
  该怎麽办才能不那麽自责?
  “我真的好爱你……”
  神哪!你为什麽那麽狠心?
  “我爱你……彻……”
  我们做错了什麽?为什麽要这样折磨我们?
  一只手伸下来,捧起折堇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看著他眼角的泪花,微微有些失神,“为什麽哭?”
  淡淡的笑容绽放在脸上,使人失了魂,“可能就像小孩子一样,想博取疼爱吧。”
  “贫嘴。”眼带笑意,轻轻靠近娇豔欲滴的红唇,碰了一下,离开,深深看了对方一眼,再次靠近,相触,由浅转深,渐渐沈迷。

    ☆、戏

  夜已深。
  入秋之後,白日虽然依旧闷得发慌,但到了夜晚,还是传来丝丝寒意。 
  缠绵过後,便是漫漫长夜,恒洛彻已沈沈入睡,但折堇却无半点睡意,只是支著胳膊静静凝视著心爱的人。
  依旧俊朗的脸庞让折堇不禁想起初遇时的情景,只一眼,魂就丢了大半,那时便已认定,此生必定为他沈沦。
  挣扎过,不愿入宫,曾想著用别的方式报仇,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如此,然後,万劫不复。
  只是,若再选一次,可能还是这样吧。虽然疼,但是,却还是想要遇到。
  只是彻,如果你能对我坏一点,不要处处包容溺爱我,或许,我可以稍微好过一点吧。
  叹了口气,用手轻轻抚摸著他脸部坚毅的轮廓,微微出神。
  “嘎吱”一声,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虽然很细微,但依旧惊醒了正出神的人。
  折堇抬头一看,就看见残月站在门口,已换了一身男装。
  残月见折堇注意到自己了,便在门口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出来。
  折堇低头看了看恒洛彻,见他睡得正熟,便小心翼翼从床上下来,朝著门口走。
  和残月一起来到偏殿,便问:“怎麽了?”
  “你的伤怎麽样?”残月脸上满是担忧,情急之下,便抓住折堇的手,抓住以後才觉得不妥,收回手,低声说:“每次都是这样,明明不愿意,却又必须把殿下弄伤,残月真的感觉好难受。”
  折堇被他的突然动作弄懵了,反应过来之後,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傻瓜,你又自责了对吗?我知道我每次这样的提议都会让你很难做,我知道你会心疼,但是这是必要的,我不想你自责。”
  “嗯。”残月乖乖点了点头,突然一把抱住折堇,脸上带著担忧,“可是殿下,残月真的好喜欢你,所以不要再让我做那样的事了好吗?”
  “我答应你。”折堇抓住残月的双臂,和他分开一点距离,“该回去了吧?”
  残月摇了摇头,固执地看著他,“我不想离开你。”
  “不听话。”折堇宠溺地笑笑,凑过头去轻轻吻了吻残月的唇,“这样可以吗?”
  残月一愣,反应过来之後又马上贴了上去,“不够。”
  紧紧相拥,唇舌交缠,周围瞬间变得暧昧。
  吻得正起劲,窗外突然闪过一个人影,折堇目光一凛,放开残月,淡淡地说了句,“去追吧!”
  残月似乎还沈浸在刚才的甜蜜中,被折堇这麽一提醒,不免有些失落,只伤感说了句,“虽这只是一场戏,但残月却沈醉其中。”说著苦笑了一声,飞了出去。
  折堇站在原地,思索著他说的话,也暗自苦笑,心想,这的确是一场戏,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场戏除了为了引出内奸,还有另一个目的。
  想著,眼睛就往门口看去,见看到恒洛彻满脸愤怒地站在那里,似是站了很久。
  折堇早已知道他站在那里,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早就在这里了,对吗?”没有丝毫疑问的问句。
  恒洛彻紧紧握著拳头,努力压抑著心中翻涌的怒气,一步步靠近折堇,声音阴沈得让人害怕,“你爱他吗?”
  “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恒洛彻眼眸颜色骤深,又问了一句,“为什麽?你不是才刚说爱我的吗?”
  “不过是谎言,何必当真?”折堇依旧是那样淡淡的表情,“我说的话,就没几句真的。”接下来一句话藏在肚中,所以这句也不是真的。
  “为什麽背叛我?”心痛带著愤怒,在身体中游荡,稍不小心,就会喷涌而出。
  “背叛就是背叛,就算有理由,也不过是借口。但若你真想听,我倒是可以给你编一个。”
  话刚说完,白玉般的颈项就被一只手抓住,渐渐收紧。
  空气被隔绝在外,窒息的感觉紧紧将人缠住,由於缺氧而从身体内部不断扩散出阵阵难耐的痛。痛苦促使折堇蹙紧了眉,脸涨成了紫红色,眼皮越来越重,渐渐阖上,眼前人眼中的杀意也被渐渐模糊。
  就这样杀了我,彻,那样我就可以解脱了。
  但上天并没让他如愿,就在他快失去意识时,恒洛彻就已经放开了手,没了支撑,身体便摔倒了地上。空气不断涌了进来,呛得他捂著胸膛不停地咳嗽。
  看著地上的人,不心疼那是假的,但是被背叛的痛却主导了所有的思想,低下身一把抓起他的衣领,拖著就往寝宫走,也不管折堇因此被磨破了皮而渗出颗颗血珠。

    ☆、野兽的对决(H)(虐)

  恒洛彻将折堇拖进寝宫,不等他喘口气,就一把将他提起来扔进床里。
  “啊!”他丝毫没留情,力道过大,使得折堇的脑袋重重地砸在床沿,顿时眼冒金星。
  但恒洛彻像是没看到这些,发了疯地猛撕折堇身上的衣服,那华贵的绫罗绸缎顷刻化外碎片。
  那箭伤依旧是触目惊心的,但相比於此刻的愤怒,心疼反而显得微不足道。
  两只手分别抓住精致的脚踝,朝两边拉开,也不顾他什麽反应,愣是使尽全力将自己挤了进去。
  折堇的眼睛蓦然睁大,疼得脸白成了一张白纸,身体不自觉地颤动。
  但此刻恒洛彻也好不到哪儿去,许久不曾碰他,那幽禁之地紧窒非常,虽用尽全力侵入,却也只进了小半根,如今这般不上不下,夹得人生疼。
  虽这样,恒洛彻却装成一副没事人一样,还低头狠狠警告了折堇一句,“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今晚不管你怎麽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
  折堇抬头,不断有透明的汗从额头渗出,眼角也不停抽搐著,虽然这样,却是淡淡笑了笑,“放心……今晚,我是……绝不会求饶的。”
  “你!”他这不怕死的表情,又将恒洛彻的愤怒添了几分,用手掰开雪白的臀瓣,又将自己往里猛地一送。
  “嗯……”折堇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没办法清醒,却也无法失去意识。
  下身传来的疼痛那般真切,是从来都没有尝试过的痛,身体像是从中间被狠狠撕开,除了痛,再没了别的知觉。
  有热热的东西从後面流出来,该是流血了吧。
  虽然疼,但折堇却高兴得想笑,他的彻,终於不是那麽温柔了。被这样对待,身体虽疼,却大大缓解了心里的疼,若疼痛原就这麽一些,那我宁愿它全部在身上,而非在心上。
  恒洛彻低头看著他们交合的地方,将自己插进的欲望全数拔出,鲜红的液体便由那可怜的小穴中流出,自己的欲望上也染上了那一片鲜红。
  然而怜惜之情依旧无法战胜愤怒,野蛮地将两个手指伸进洞穴,用力朝两边撑开,里面已经有好几个被撕裂的伤口,还不断渗出血来。
  又伸出另一只手指探入被撑开的洞穴,轻轻抚摸著其中一道伤口,终於眼神变得嗜血,不再轻柔,而是直接用指甲顺著伤口将裂开的口子拉的更长,也刺得更深。
  在伤口上反复蹂躏,那样的疼痛要比撕开时更甚,折堇大脑一阵晕眩,支撑不住,便晕了过去。
  “你以为晕过去就结束了吗?”恒洛彻将手指全数抽出,用力抓住他的下巴,打开了牙关,将那染血的手指伸进他嘴里,“好好尝尝自己血的味道。”
  恒洛彻抽回手指,再次抓住他的臀瓣,狠狠刺了进去。
  “啊……”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将折堇从昏迷中扯了出来,半睁著眼睛,嘴里传来的血腥味让他一阵阵反胃。
  “疼吗?”看了那一双载满痛苦的星眸,恒洛彻不禁心里一软,想伸手抚摸一下他的脸。
  却被折堇躲开,轻蔑地看著他,“你也就只是这样而已吗?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你!”恒洛彻生出来的心疼都被他这一盆冷水给浇灭了,冷冷笑了笑,“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麽时候。”
  再也没了理智,紧紧掐住他的臀瓣,在他体内狠狠抽动起来,就像一根鞭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抽打在脆弱的伤口上。
  一次次都像是会冲进肚子里,恨不得将所有的内脏都挤出来,看看那颗心究竟是什麽颜色的。
  整整一夜,一次又一次重复著相同的动作,即使劳累,也不肯停下来。
  这一夜,折堇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中陷入昏迷中,又在一次又一次的蹂躏中清醒过来。如此反反复复。
  他们就像两头受伤的野兽,用自己的方式对抗著对方,直到两人均伤痕累累。
  这样的折磨像是进行了好几个世纪,终於停了下来。
  东方微微泛白,光透过云层,照亮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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