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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无忧公主-第162章

小说: 无忧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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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凤道:“放心吧,我的公主,你到底要关照我多少遍呢!”

朱翠叹了口气道:“不止是你,这两天,每一个人都要提高警觉,你也要告诉宫姥姥、史大叔他们,要他们加倍小心,以免临时措手不及!”

新凤道:“我知道啦,好吧,天不早了,公上你歇着,我走啦!”

一面说,她站起来把碗匙收好,又察看了一下各处的窗子关了没有,才跪安而去。

别看她平素跟朱翠又说又笑,有时候真跟姐妹差不多,但是王府里的规矩却不敢少废,平素对朱翠的关怀,更是无微不至,这也是朱翠对她格外好的原因之一。

新凤走了以后,房子里立时现出了一片冷清。

这个时候睡觉吧,似乎还早了一点。

看着墙上的那口剑,她不禁有些儿心驰,正想摘下来演习一番。就在这当口,耳边上突然响起了一片异声。

以朱翠今日的观察能力,十丈内外落叶飞花也难逃耳目,耳边上这一丝异声,无可置疑的是发自对方衣衫上的声音。即夜行人穿房越脊时所带出的那种衣襟飘风的声音。

朱翠心里一动,身形轻起,单手按墙,把壁间长剑取到了手里,紧接着她身上打了一个旋风,已翩然飘向隔室堂屋。

朱翠身法极快,落身,开门,宛若一式,屋门乍开,一个人霍然站在眼前。

这人想是正待叩门,作出一副举手叩门模样,没有想到房门不叩而开,倒让他为之吃了一惊。

六尺开外的身子,浓眉大眼,鼻直目炯,那一袭绣缎长袍,穿在他的壮健身躯之上,显现着无比的魁梧。

这张脸,似曾相识,却又有些陌生,怎么看都觉得在那张结实的脸上,应该点缀一些胡子才对。

对了,毛病就出在这里了,这张脸原是有胡子的。

“你是?”

“吴明!”

一面说,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已弯腰抱拳,恭敬地施了一礼:“请恕来迟,公主海涵!”

“啊,是你。”

朱翠总算记起来了,对方这个人是不乐岛的特使,无名氏,当然他并非真的没有名字,他本来的名字就叫“吴明”,“吴明”与“无名”字音相同,很可能他那个无名氏的外号正是因此而起。总而言之,这个人确实在自己心目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严格说起来,朱翠还应该向他致一声谢,若非是他当日在曹羽手头上讨了那分情面,自己全家只怕难免已落在了朝廷手上,果真那样,一家性命难保了,只是,这个谢字却是说不出口。一时很多感触猝然岔集,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公主!别来无恙么?”

“嗯,我很好!”

顿了一下,她才向吴明点头道:“你有事么?”

吴明“哼”了一声道:“我们有一段日子没见过了,公主就这么待客?”

朱翠细眉一挑,却又临时止住,微微一笑道:“少岛主,你太客气了,这里你是主人,我们才是客呢,请进来说话!”

一面遂即潜身入内,吴明欠了一下身子,随后步入。

堂屋门依然敞开着,借着灯光,吴明一双炯炯的眸子,倒是好好把朱翠看了一个仔细,直到后者回目以望,他才觉察出有些失态,赶忙把视线转向一旁。

“少岛主深夜来访,有什么贵干?”

“这!”吴明微笑了笑:“一来是许久未见,来向公主问安!再者……”

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下,他的脸色忽然变得严肃了。

朱翠下意识地觉出啊关重要。

“怎么,莫非有什么碍难出口?”

“这……”吴明微微吟哦了一下,眸子里闪烁不定:“公主你在这里还住得习惯么?”

“很好。”

她期待着弦外之音。

“有些话,我是不应该说的!”吴明喃喃道:“公主可知道大爷与二爷都已经回到岛上?”

朱翠点头,说道:“我是听说了,怎么?”

吴明冷冷的道:“二爷还负了伤。”

“这……我就不清楚了!”她冷冷一笑道:“很重?”

吴明面色十分沉重地道:“岂止是很重?哼!二爷的另一只手还叫人给砍掉了!”

说时,他那双湛湛有神的眸子,直直地逼视着对方,接着冷笑道:“公主可知道这是谁干的?”

“我怎么会知道?”

朱翠冷笑一声,把头转向一边。

“公主应该知道,他姓海,叫海无颜!”

听在朱翠耳中,着实有些吃惊,但是她脸上却越加显现出一派从容。

“哦?这我倒是不知道!”朱翠轻描淡写道:“少岛主你莫非不知道,我们此刻是寄人篱下的身分,什么事你们不告诉我们,我们是无从得知的!”

吴明微笑了笑道:“是么?我却以为公主与这个海朋友早有默契,对方的一举一动虽未能够亲眼看见,却也不出想象之中!”

朱翠翻了一下眼皮,淡淡一笑:“是么?”

吴明道:“这位海朋友如今武功精进,居然连宫二爷都不是他的敌手,他也许因此难免自大,竟然扬言下一步要踏平不乐岛,公主对此有什么看法?”

朱翠一笑道:“这是他的壮志,可喜可嘉!”

吴明神色一变,冷冷地道:“这么说公主你是乐意看到本岛毁于旦夕了?”

朱翠冷笑一声道:“贵帮多行不义,倾亡毁灭其实是意料中事,难道你不以为是‘自取灭亡’!”

吴明神色又为之一变,脸上罩起了一番怒容,强忍着含笑道:“我以为公主全家能够暂时躲过了朝廷的迫害,不乐帮应不无微功,却料不到公主并无丝毫感激之意,反倒心存敝帮灭亡,却是令人有些不解!”

朱翠一笑道:“这几句话,我倒想足下应该问一下自己,贵帮真的这么好心呢?还是别有用意?”

吴明倏地睁大了一双眼睛,却又一笑置之。

“我们不谈这些,换个题目吧!”

朱翠冷笑道:“悉听尊便!”

吴明炯炯的目神在注视朱翠时,不自禁地显现出难掩的情意,他却也知道现实的这个情况环境里,不是他吐露心声的时候,再观察下去看看吧。

“我走了!”

说了这句话,站起来拱了一下手,随即步出厅外。

朱翠道:“不送!”心里却不禁有些纳闷儿,弄不清吴明此来的真实用意。

吴明已几乎踏向院外,临时又站住了脚步,一面回过身来道:“公主,有几句话我要提醒你,你现在处境堪危,你要特别注意。”

朱翠呆了一下,却不知如何出口。

吴明默默看向她想说什么,却又忍住,苦笑了一下,怅然而退。

依然是细雨飘飘的一个夜晚。

朱翠刚从单老人练习了一阵剑法,只觉得全身上下十分舒但,单老人告诉她说,所传授给她的剑法,乃是金乌门不传之秘,要她千万不可轻易泄露,否则将有不测之灾。

每天二人见面的地方,都经单老人事先勘察仔细,另加他本人一番布置,认为万无一失,才开始授课。

那是一处深入海崖的石洞,迎面即是视界在野,一望无际的大海。

站立在洞口,向前面望去,阵阵的波浪澎湃声叩人耳鼓,蒙蒙细雨中几只海鸟反复穿梭,冷风“嗖嗖”地刮着,气温竟是出奇的低。

单老人传授完了功课,照例他说一声走啦,不管刮风下雨都别想能够拦得祝蝴,真个是来无影,去无踪。他走了之后,这深沉的山洞里,可就只乘下了她一个人!

由石壁上摘下了那很燃烧着的松枝火把,把它在地上弄熄,顿时眼前一片黝黑。朱翠拔剑在手,似乎兴致未尽,乘着余火将尽之前,她施展所学的剑法之一“劈风望影”,剑光闪处,“吱!吱!”两声,一双展翅方入的蝙蝠已坠尸当前。

紧接着她施展一番快剑,把迎面坠下的几颗松子削得七零八落,只觉得剑势运用得说不出的得心应手,真恨不能眼前来那么一个人,痛快地厮杀一番才叫过瘾。

冷嗖嗖的海风袭在身上,真像是万针齐发那般的威势,前瞻着浩瀚的海水,几点星光乍沉又浮,孜孜不停地犹在水面上作业。

仔细观察一下,才觉出有异。敢情那些飘浮在海面上的船只,竟像是在操习什么阵法也似,每两只并在一起,前后呼应,在辽阔的水面上,足足排出去里许光景。

这真是奇妙的一霎,未发现之前,自是毫无所见,一经发觉,如不特加注意,也并不为奇,只有待你特别留神仔细观察之下,才会觉出奇妙来。因为那些悬诸在对舟船桅之上的灯光,太过细小黯淡,其间再加上一片海雾,看来时明时暗更不真切。虽然这样,却未能逃过朱翠的一双眼睛,在她仔细的一番观察之下,她乃断定出,这些海面船只,敢情是在演习一种阵势,细数了一下,船数居然在百艘之上,俨然是一番大操演。

朱翠不禁心里为之一动,盖因为长久以来,她随同单老人几乎己遍踏全岛,许多本岛特别禁区,也难她不着。眼前她所处身的海岸:岩石,按规定俱都称得上是特别禁区之列,是以不乐岛才会毫无顾忌地在此一区域展开阵法的操演,却无意之中为朱翠所发现了。

这一突然的发现,顿时引发了她的兴趣。

她原想就此而去,由于此一发现,却使得她临时打消了去意,倒要留下来仔细观察刺探一番了。因为不乐帮好生生的选择此一时间地点,来操演海上阵法,自然显示着不平常的意义,自己既然无意撞见了,总要留下来看个仔细。只可惜这个地方距离海面还是太远了一点,只能勉强看见船上的一点星星之火,至于船身的形状,所操演的队形却是难以看清。

朱翠暗中观看了一下,越觉得有近里观察的必要。她于是把身上一袭薄薄的油绸子外衣系紧了,宝剑归鞘背好,随即翻身壁外,施展出“壁虎游墙”的轻功绝技,一径地直向崖下坠去。

这一阵贴坠而行,由于雨水的浸湿,爬行起来至为困难,饶是朱翠如此功力,也碍不着沿途的惊险万状,待到落足地面时,身上已见了汗,所幸还不曾惊动了外人。

由于这里是一处可以登陆的海门,是以在本岛的防务之上尤其谨慎,日夜都有专人负贪巡视守卫,朱翠也就不得不格外提高警觉,小心提防。

她背倚石壁,稍稍喘息了一刻,仔细向前面海滩观看了一下,透过一片迷离雾色和蒙蒙细雨,似乎看见远处接近海岸边沿有一片隐隐灯光。不用说,不乐岛上的一些重要人物,大概都聚集在那里观看操演。

朱翠犹豫了一下,仗着她已精通了附近地势阵法,决计大胆趋前观看了一个仔细。

不意,就在她足下方自移动几步的当儿,耳边上响起了一声清晰的弓弦弹动声,一枚箭矢,直向着她背后疾快射来,朱翠耳听弓弦声响,倏地一个转身,横掌斜劈,只一下已把来犯的箭矢劈落在地。

就当口儿,一条人影有如燕子穿帘般地,倏地自空斜穿下来。

这人手上拿着一双明晃晃的虎头双钩,嘴里一声吆喝道:“好小子!”

人到,钩下。“唰”地一声,一双钢钩搂头盖顶,直向着朱翠当头劈下来。

朱翠心里暗付着:你可是自己找死!

近日来她新由单老人处学会了几手剑法,称得上诡异莫测,巴不得拿谁来试试身手,这人一双钢钩来得正好。当下身子向下一个杀腰,右手已找着了剑把,耳听得“呼”地一股疾风,对方一双钢钩已经落了个空。

朱翠把握着这一丝空隙,仰身现剑,手腕振处,掌中剑闪出了一道寒光。这一剑,正中那人左侧胸间,剑刃过处,足足在这人胸间拉开了尺把长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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