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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师徒-第8章

小说: 师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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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微言被这样的赵文涛吓坏了,屈起身体,使劲挣扎,慌乱唤道:“姑父、姑父!我是言儿!你醒一醒!”然而赵文涛身材高大、体魄强壮,双手如铁般强硬,顾微言的挣扎犹如蚍蜉撼树。
  赵文涛咕哝道:“就是言儿你……来!让姑父看看……”不由分说掀起顾微言的衣摆。
  顾微言午睡贪凉,就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衣,此刻被轻易地掀开衣摆,露出白润的肚皮。他从假山上滚落,腰背肚腹多有擦伤。此时血痂脱落,长出嫩红的新皮,衬着雪白的皮肤,无端有一种绮靡的艳色。赵文涛用手一寸寸摸过,手指停在胸膛上粉色那处,呼吸一窒,紧接着便粗喘起来,眼睛越发猩红。
  这样的赵文涛是前所未见的可怕。那流连在自己身上的手指,并不属于一个长辈对晚辈的关怀,而是一种他从没有体验过的热度和姿态。顾微言既惊怖又有说不出的恶寒,只觉被赵文涛摸过的地方万分别扭,一改往日的温顺,拼命挣动。
  赵文涛痴迷地望着身下的顾微言。长久积累下来的、无处宣泄的隐秘渴望,借着酒劲,蒸腾成喧嚣的欲望。眼前人的面容既有记忆深处那人瑶林琼树般的清恬,又带了一丝少年人的青涩懵懂。
  他一时之间有些疑惑,但又充斥着莫名的满足。只想好好地去感受、去占有。手不受控制地抚摸揉搓,那拼尽全力的挣扎对他来说只不过是火上浇油的一个助兴。他将唇膜拜似的贴上顾微言毫无血色的双唇,被他偏头躲过。下落的唇便重重贴上了颈侧,迷醉地感受着那鲜活的气息。
  男人带着酒味的气息将他包围,顾微言胃中一阵翻腾,再忍不住,浑身战栗,放开嗓子哭叫哀求起来,在他有限的生命里,除了家人的离去,便是此刻最似一个永远也不愿意做到的噩梦。他对赵文涛所做之事,有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恶心,面对着自己的姑父,第一次产生了仇恨的心情,朝着眼前那人的手腕,不顾一切地狠狠咬了下去。
  赵文涛痛哼一声,手本能地一收,转眼已血流如注。见了血的男人狂躁起来,见身下之人意欲逃离,多年的求而不得一下子点燃了他汹涌的怒火。
  顾微言痛叫一声,头发已被赵文涛一把攥住。赵文涛从身后牢牢按着他,痛苦而狂乱地喃喃道:“你又要逃……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逃!依晴……依晴,我哪点比不上他!你要这样对我?啊?”
  他一口咬住身下单薄的肩膀,痛得顾微言嘶声哭喊:“疯子!疯子!滚开!”
  “对!我是疯子,哈哈,我是疯子……我是为你而疯的!”赵文涛一边粗暴地用手去撕扯顾微言的亵裤,一边笑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太狠了,依晴!你拿自己的命换了我一辈子的痛苦!”
  冷汗和眼泪将脸浸得湿透了,视线已模糊成一片,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刺地人眼睛疼,痛地他再也不想睁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又相逢(一)

  星夜。
  暗沉沉的夜色下,一阵“咄咄”的马蹄声如同密集的鼓点,由远及近。稍时,便见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策马疾驰的身影。
  “八月初七,岱湖山庄有难,速来。”收到义兄严奕靖的飞鸽传书,他便马不停蹄地赶向岱湖山庄。严奕靖是他步入江湖以来结交的第一个好友,如果不是面临十分棘手的难题,他不会轻易地来向自己求助。
  距他踏入江湖,已经六年过去了。
  六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他也从初出茅庐的无名小辈,逐渐成为名震江湖的少年英侠。月光洒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经岁月打磨而愈加坚毅的五官、挺拔的身形。
  几天几夜的疾驰,并没有让他露出颓态,反而整个人如入鞘的宝剑,锋芒内敛,让人觉得愈发深不可测。
  他便这样停在了严奕靖面前。
  严奕靖见到他,面色稍霁,勉强笑道:“好快的马,我原还担心你赶不过来。”
  他点了点头,目光沉静,开门见山:“怎么回事?”来到岱湖山庄,才发现严奕靖并非只请了他一人,庄内侠士云集,甚至还请了武当、青城、少林等门派之人。
  严奕靖苦笑着,正要将原由告诉他。
  “齐云哥!”娇脆的声音打断了严奕靖的叙述。
  二人停下脚步,只见眼前一位少女,长相甜美,只是眼眶红肿、面色哀戚,此刻见着齐云,星眸垂泪,伤心地扑上前来,呜咽道:“二叔好惨……呜呜,现在又轮到爹爹……你要帮我捉住那个坏蛋,呜呜……”
  齐云不动声色地避开哭泣的少女,看着严奕靖。
  严奕靖有些尴尬地接过少女,对她柔声道:“雪琪,你齐云哥一路奔波几天几夜,得先休息一下,然后才能来想办法。你先回房好好睡一下,你看你,老是掉眼泪,眼睛都肿起来了。”
  此女正是严奕靖的表妹,岱湖山庄庄主耿修的女儿耿雪琪,她平时最最爱美,此刻听得表哥的话,果不其然用手遮住眼睛,十分羞窘在齐云面前露出自己惨淡的容貌。这几天,庄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实在是让她提心吊胆,已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齐云的到来,让她的心瞬间就放下许多。他就那样站在那里,渊渟岳峙一般,便让人感到一阵轻松,仿佛什么难题都能够迎刃而解。
  耿雪琪在严奕靖的劝说下,眼波流连在齐云身上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回房。严奕靖望着耿雪琪的背影,有些戏谑地道:“我表妹从小眼高于顶,对你倒是青眼有加,你不考虑一下?”
  齐云只淡淡道:“你有闲工夫操心此事,可见事情并非如你所说的那般严重。”
  严奕靖便揉了揉眉头,无奈笑道:“果真还是开不得玩笑,咱们边走边说。”他一边将齐云领入客房,一边将这场祸事原由从头向义弟细细道来。
  原来,几个月前岱湖山庄二庄主耿裕外出办事的时候带回一个少年。这个少年言行举止之间有些昏懵,俨然是一个痴儿,但长得却如皎月般动人。耿裕声称是半途见到少年遇险,被自己救下的。少年痴傻,连自己叫什么名字也问不出,便让耿裕顺道带回了山庄。耿家的老二有个难言的癖好,喜欢美丽的男孩子,岱湖山庄的人都知道。那少年被带回山庄,锦衣玉食地供着,不吵不闹,众人只当他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耿裕养着这个少年,先时十分宝贝,时间久了,便有些烦腻了。只因这少年美则美已,但神志昏懵,如同一个美丽却没有灵魂的娃娃。每天对着个痴傻的木头人,耿裕很快便觉得厌倦了。然而少年虽然痴傻,但并不是无心,他逐渐开始依赖耿裕,连着几天没见到耿裕,他便开始闹腾起来。这一闹腾,就把整个岱湖山庄折腾得鸡犬不宁。耿修本就恼怒自己弟弟行为不端,如今又弄回来一个疯子,把好好的山庄搞得不得安宁,放狠话告诫耿裕立刻处理掉这个麻烦。
  耿裕挨了大哥好一阵怒火,心里正烦得很,又看到那傻子在眼前闹腾,直接将他一掌劈晕了,找来几个手下,烦躁道:“将他丢出庄外,别让他再出现在我面前!”
  自己弟弟做的混账事,耿修知道,这傻子无亲无故,将他丢出庄外,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耿修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它过去了,谁知却为此惹下了泼天大祸。
  十几天前一具尸体被摆在了岱湖山庄面前,正是耿裕之前带回的少年。整具尸体衣不蔽体,全身都是干涸的红白痕迹,□□撕裂严重,很容易让人想到死前遭受了何种惨无人道的虐待。接着耿裕外出便再也没有回来。
  几天前,耿裕终于回来了,不过是躺着回来的。他全身溃烂,面目因极度痛苦而显得狰狞万分,显然是中了某种霸道的剧毒。见到耿修的时候,他已说不出话来,张阖的嘴发出无声的嘶吼,双目裂瞪,在床上度过几天痛不欲生的日子后,终于解脱了。
  虽然耿裕已经为了他所做出的事情付出了代价,但是岱湖山庄的噩梦却没有结束。耿裕回来的时候衣襟处插着一张字条:“八月初七,岱湖山庄,血债血偿。”
  齐云皱眉,眼神有点冷:“耿裕自作自受,并不值得同情。”
  严奕靖苦笑道:“耿裕是我二叔,他做得再不对,我也不能如此诟病于他。况且当初二叔只是吩咐把那少年赶出岱湖山庄,并没有把事情做绝。只是那几个手下……”他顿了一顿,又道:“大叔叔后来把此事彻查清楚后,当场已经杖毙那几个手下。二叔也为自己的荒唐付出了代价,对方却要赶尽杀绝。那少年无辜,岱湖山庄上百条人命又是何其无辜!”
  齐云缓缓点头,道:“理当如此。”
  严奕靖揉了揉眉头,苦恼道:“我二叔武功修为在江湖中当属佼佼者,却遭此重创。对方行事狠厉,又扬言要血洗山庄,恐怕极难对付。”难怪庄中豪侠云集,原来都是耿修请来对付那人的。
  “耿裕是中毒而死,可知中了何毒?”
  严奕靖沉默了片刻,摇头道:“中此毒者,从全身最坚硬的骨骼开始渐渐软化,日日夜夜都受身体融化之痛,直到全身筋肉皮毛皆融化为一滩血肉为止。此毒实在是阴毒至极,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耿裕的惨状显然让岱湖山庄上下都十分畏惧,一时之间众人都胆战心惊,生怕也落到和他一样的下场。
  “义弟可有什么办法?”
  齐云沉思了片刻,道:“敌暗我明,静观其变。”等到对方暴露踪迹,也许可以一击及中。
  严奕靖无奈道:“也只能如此了。”
  岱湖山庄东临太湖,背倚青山,一年四季,风景如画。此时正值仲夏,清风徐徐,带着湖面微凉的水汽,扑面而来,让人暑气全消。
  美人如玉,素手添香,衬着背后渺渺烟波,端的是一幅极美的画面。齐云却颇有些无奈地生受着。
  “齐云哥,你尝尝这盘桂花糯米藕,好不好吃?”耿雪琪端着一盘甜点,淡褐色的藕片被切得纤薄匀称,上面裹着一层晶莹的蜜浆,点缀着金黄的桂花,甜香扑鼻,看上去十分可口,一看便是精心烹制出来的。
  原本只是想寻个清净之处,所以找了这么个临水的亭台,却没想到被这丫头给找上了门。齐云只好委婉道:“多谢你的好意,我并不嗜甜。”
  耿雪琪垮了脸,可怜道:“啊?我特地做的,你尝一尝嘛。”她这失望的样子倒真有些可怜可爱,让齐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把耿雪琪当作一个小妹妹,对她展露出来的留恋颇有些苦恼,但又不愿伤了她的心,只能不动声色地回避,希望这个情窦初开的丫头有一天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归宿。
  齐云五官坚毅硬挺,性情如山般沉稳,又如水般豁朗通透,只会让人感到安全可靠,偶尔眼中带笑,便是一闪而逝的柔情,这种坚硬裹着柔软的气质让耿雪琪沉迷不已。她不由得靠近两步,仰慕之情明眼可见。
  齐云透过她的眼睛,竟回忆起年少的自己,是否也是用这样的眼神注视过那人。面对耿雪琪,便如同面对当时的自己,然后那时受到的厌恶和冷淡时隔多年,依旧不遗余力地刺痛他的心脏。
  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愿直接拒绝耿雪琪的原因。
  严奕靖的出现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他走近搭上齐云的肩,笑道:“找你半天了,庄里正摆宴席,你倒好,躲在这里。”他脸上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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