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激情电子书 > 放纵君心 >

第9章

放纵君心-第9章

小说: 放纵君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我的名誉呢?我一个未出嫁的闺女却在荒郊野外与人苟合,你有没有想过我会被人传得多么不堪?” 
 
  “我的名声我自己都自顾不暇了,你想我有余力来顾及你的名声吗?”对于清誉、名声类的东西,他最嗤之以鼻。 
 
  而他的回答却像记闷雷,轰白了骆海棠的脸。原来,她在他心中当真低贱到这个地步?!原来,她在他心目中真的是这么不值!那么对于一个不在乎她的人,她对他还能有什么样的幻想和期盼呢”她放弃了;放弃再挣扎,放弃再与他讲道理,因为这些对一个心中只有自己,而从不为人着想的浪荡子而言,是一种奢侈的要求。既是这样,她如何能再傻傻地骗自己说她能改变他? 
 
  她闭上眼,不愿瞧他现下的狰狞面目,只是求他:“请你温柔些,别将我的衣衫给弄拧了。” 
 
  “怕回去后难以对家人交代?”他一边脱她衣服,一边用着嘲讽的口吻取笑她。“怎么,你家里人还不知道你已非完璧之身?你这个不诚实的丫头,这么大的事,怎能不对家里人说呢?”突然,他手一使力,“刷”的一声,撕裂她的衬衣,她要面子,她要尊严,可他却偏偏一点也不给她。他就是要她无法向家里人交代,他就是要狠狠地撕裂她的自尊,一点余地都不为她留。 
 
  骆海棠紧紧闭起眼,不愿见他眼中的残暴。但她关住了视线,却关不住对他的感觉;她的身子禁不住地颤抖,因为对于爱他的她,他是连一丁点的自尊不都不愿留给她呐!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待她?骆海棠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的委屈哭出声响,而卫文阔就像是要欺负她欺负得很彻底似的,竟惊呼一声,抱歉连连地直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一个不小心手劲用大了,所以衣服就让我给撕破了,这可怎么办才好?”他的抱歉没有真诚,只有明显的讽刺,她怎会听不出来?只是,她不愿回答,不愿在他欺凌过后,自己用言词承认来刨伤她的痛。 
 
  她的不愿回答让他发怒,卫文阔的声音突然由刻意佯装的惊惶转为冷冽,他问她:“怎么办?回去后你该怎么跟你家里人交代?”他就是想伤她伤个彻底,不让她用静默来回避他。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装做毫不在乎的模样,傲着脾气对他说:“就说让个疯狗给欺凌了吧。” 
 
  “疯狗!”他对她的说词感到嗤之以鼻,非常不屑。他问:“那么疯狗会对你这样吗?”他的唇覆上她雪白的玉峰,轻轻啮咬,辗转吸吮。 
 
  他的动作揪痛了骆海棠的心。因为对于他的刻意撩拨,她非但没有任何的排斥,反倒有着排山倒海而来的颤栗与激情。她觉得自己相当的可耻,明知道他的一切行为,没有包含爱在里头,可是她却逃不开他手底的触摸,为他恣意地掠去了所有。骆海棠别过脸,不看他凌辱她时的得意。越见她如此,卫文阔就越变本加厉;他不仅在口舌上欺凌她,一只手更是不安分地爬进她裙摆内,探索她的欲望深处。骆海棠发现她虽强抑住自己对他的渴望,但她的自制却仍旧敌不过他双手、双唇的挑逗,她听见自己情难自禁地惊喘出声,听见卫文阔得意地在笑,听见他得意地说:“看来你没有像你口中所说的那么讨厌我的碰触嘛!”她的胸口蓦然一窒,心是狠狠地被鞭笞了;难过、受委曲的情绪再也关不住,她忍不住大声地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他非得用这么冷酷的方式恨她? 
 
  卫文阔双眸一凝,寒着嗓音问她:“问我为什么羞辱你之前,为什么不先问自己为什么给我羞辱你的权利?” 
 
  “那是因为我爱你。” 
 
  “所以你宁愿委屈自己忍受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他冷酷地笑开来。“傻海棠,你明不明白,并不是你所有的真情真意都能得到别人的回报。”“我不求你回报,我只希望你别折磨我,只希望你饶了我、放我一马。”这,难道也是奢求他了吗?饶了她?放她一马?哼!那谁来饶了他,放他一马呢? 
 
  卫文阔想到了他一生的挚爱,他的前任妻子聂四贞;她曾将他的真心对待狠狠糟蹋,为什么她那时侯就不饶他、放他一马呢?他不要她的委屈求全,他不要看她为他而痴傻的模样,因为这样的骆海棠让他想起了从前的卫文阔——那个一心一意只想爱聂四贞的卫文阔。 
 
  卫文阔单手将腰间的系带抽下,褪去袍内的裤子,挺身占有了骆海棠。骆海棠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娇喘出声,不让自己更难堪。而卫文阔就是要她难堪,就是要她觉得羞耻;他使劲浑身解数挑逗骆海棠,手劲粗暴多于温柔地折磨着她娇柔的身躯。骆海棠觉得她的世界被卫文阔撕裂成一片片的羞辱,因为她听到了自己痛楚却愉悦的声音交叠在卫文阔得意的喘息之上。她堕落了!她终究逃不开卫文阔的折辱!骆海棠紧紧抱住卫文阔,张口狠狠地咬上他厚实的肩膀。她的泪流进她咬的伤口,一滴又一滴。 
 
  卫文阔在激情过后,察觉到肩膀的疼痛。他扯开她,看见她的唇畔有着鲜红的血渍,脸上有模糊的泪水;他的手往自个儿的肩膀探去,深深的齿痕一圈明显地烙印在他肩上,里头有他的血、海棠的泪。卫文阔的心蓦然一抽,他突然很不愿意见到骆海棠的泪水。 
 
  他将自己的袍子脱下来,丢给她。“披上它。” 
 
  她瞠着水汪汪的泪眼看他。 
 
  “我只是不希望让你这么狼狈回去罢了。” 
 
  “穿了你的袍子,我就不狼狈了吗?穿上它,我就能对家里解释我今儿个的去处了吗?”她扯着凄厉的声音问他。是句句痛人心扉呀!他知不知道? 
 
  他走近她,替她穿好衣袍,系好衣带,为她绾上发;骆海棠由一个娇俏的姑娘家变成一名眉清目秀的公子爷。 
 
  他为她想好了说词。“就说你贪玩,所以顽皮地拿了件哥哥的衣袍溜出去。” 
 
  “为什么不说是你?为什么就不能是你上我家门去跟我爹娘认错,说是你欺负了他们的女儿?”她转而咄咄逼人地逼问他。 
 
  卫文阔摇头。“不要开这种不好玩的玩笑,你爹娘会承受不了这种打击的。”他依然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仍然是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骆海棠的心转凉。她倏然转身,试图抬头挺胸地离去。 
 
  突然,身后传来他叫唤声。“海棠。” 
 
  她毫不犹豫的就回头,眼眸熠亮生辉地望向他。她的心还是在期待他会有良心发现的一天,因为她是那么痴傻的等待着他爱她。 
 
  然而,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叫住她竟只是为了对他说:“回去后,记得叫丫头熬药让你喝下。” 
 
  他的话泼醒了她的痴,她知道他口中的药是什么药;是那种每回他要她之后,他都会差人给她送来,说是能避免她有身孕的药汁,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竟会是这般的冷酷,竟能在她伤透了心之后,再往她的伤处狠狠地踹上一脚!骆海棠瞪大了眼,径是瞧着那个伤她最深的人。而骆海棠的噤口不语,让卫文阔以为她是不愿意,于是他一个箭步欺身向她,攫住了她的手臂,向她要承诺。“告诉我,你回去后会熬药来喝。”她紧紧闭着嘴巴;她不说,她偏不说,她就是要让他着急,就是要他尝尝什么叫做“心痛如刀割”的等待滋味。骆海棠用眼眸告诉他她的决定。而卫文阔气了,揣着她的手便要拉她回去。“如果你不答应,那么我就亲自去药铺,亲自为你抓药,亲自看你喝下。” 
 
  他的迫不及待,他的亲自抓药、亲自侍药,都让她感到心寒。原来为了看她有没有如他所愿的服下汤药,他可以委曲求全到那般地步! 
 
  她心冷地问他:“非得这么麻烦吗?” 
 
  卫文阔愣住了,因为骆海棠从来没用过这么凉冷的嗓音跟他说话。他回眸,她的唇畔漾起了笑。她甩开了他的手、他的禁锢,站直了身子对他说:“我回去后会熬药喝下,你别这么慌,”她嗤声冷哼,不屑地再度开口道:“你不想让我怀有你的孩子,我还不屑拥有你的骨血呢?”说完,她不再理会他任何的反应,傲着身子骨离开。现在她能装的,也只有对他冷言冷语的不在乎了 
 
  骆海棠没想到她一身的男孩装扮得面对这么多人,家里头除了爹娘还有稍早才回家门的哥哥之外,另外还有个陌生人在。那人一见到她,便呵呵大笑,直拍着她大哥的肩头,对大哥说:“子玄,我只当你是人间少有的美男子,没想到令弟的容貌更胜你一筹,莫非是你家的风水好,净出面如冠玉的俊儿郎!”那人是好心赞美她,但骆海棠可是从未被个大男人这么大刺刺地瞧过,一时之间竟手足无措,只得藉故先行离开,避去了这场尴尬。在离去前,她还听见那人对着大哥说:“令弟好害羞,一点都不像你。”对于女儿出的状况,骆家老爷、夫人是又窘又恼,不知该如何向儿子的至友解释,倒是骆子玄同好友那般笑得爽朗。“沈漠,你莫非是眼珠子不管用了?” 
 
  “怎么说?” 
 
  “刚刚进门去的是我妹子。” 
 
  “你妹子!”沈漠明显地一呆。“你是说那个好比潘安再世的公子哥是你妹子!”他的表情好震惊。 
 
  “如假包换。”骆子玄抬头挺胸外加拍胸脯打包票。 
 
  “可是‘他’是如此俊逸卓尔!”就算他与她穿相同的衣袍也未必能像她一样出色俊逸。 
 
  “那是因为我妹子面目清秀,骨子高挑,自然扮男扮女皆得宜。” 
 
  “可是”沈漠还要辩驳。 
 
  骆子玄却很受不了自己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解释,索性将这工作推给了他爹娘。“父亲、母亲,你们行行好吧,告诉沈漠你们单生我一个儿子,刚刚从他面前走过的人的的确确是个姑娘家呀!” 
 
  沈漠真的将目光移往骆家两老。骆家老爷、夫人被他那副认真的模样给逗笑了,原本对海棠的怒气意不翼而飞,只点头笑说:“是的,刚刚走进门的人的确是小女。” 
 
  沈漠的笑脸更是灿烂于前。“那伯父、伯母真是好福气,生了一对‘好’。” 
 
  “一女一子是谓好,而且还是好中的好。” 
 
  “好中的好?” 
 
  “男的为人中之龙,女的为人中之凤,这不是好中的好是什么?”沈漠逗趣地说。 
 
  而骆家两老更是得意了。 
 
  “好!好个好中的好。子玄,你交了个懂得花言巧语的朋友。” 
 
  “那也得能讨父亲、母亲欢心才算呐!”骆子玄哪里不懂好友哄人的高竿。 
 
  “够了,够了,够讨人喜欢的了。”骆夫人是越看沈漠越喜欢,心想这孩子与海棠的年龄也算相当,要不然“子玄,你留沈漠在咱们家多住个几天。” 
 
  “母亲想干什么?”络子玄嗅到了他娘可能打的鬼主意。 
 
  骆夫人嗔了儿子一个白眼。“只想多留沈漠几天,怎么,不行啊?” 
 
  “行行行,母亲大人的命令,为人子的我怎敢不从?”他拍拍好友。“沈漠,你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喽!” 
 
  “我是乐意之至呐!”沈漠大方地将至友的爹娘当亲人看待。 
 
  骆夫人拨动了如意算盘,这下子眉开眼笑。“那我去吩咐厨子多备些好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