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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师兄难养-第25章

小说: 师兄难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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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澜停下脚步,高抬着下巴像只骄傲的孔雀一样上下打量宋远一眼:“你也是简怀修的师弟?”
  宋远说了声是,话音刚落,他就见面前这位红衣美人以极其娴熟的手法掏出一锭亮晃晃的金子扔向自己:“师嫂赏你的,拿去玩吧。”
  然后她大步跨向那扇房门,宋远现在武功大有进步,轻功也是一日千里,他一个闪身拦在林澜前面:“姑娘你怎么能不经同意就随便乱闯?这太无礼了!”
  林澜眼睛瞪得溜圆,朝宋远道:“那你这样拦着师嫂就是有礼吗?你说简怀修那个死小子是不是在里面?”
  宋远连连摇头。
  林澜自然不会信他,抬脚就要往里走,宋远一个饿虎扑食扑向林澜,他用手死死的搂住林澜的腰,林澜哪里还能忍,两只手按在宋远的手上,刚要动作,就听见面前“吱哟”一声,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林澜,宋远二人一起抬头去看,只见从房里走出一个穿着黄衣的女子来。这女子长得极其美艳,青丝用一支木簪松松挽出一个高髻,明眸如一泓清水,微微眨一眨眼,眼睛里就像是盛着清水似的泛起丝丝涟漪,牵的人心也跟着微微荡漾起来,她的衣裳很不合身,衣服的袖子只到手腕,裙摆也是在脚踝之上,没有盖住脚面,但是这样不合身的衣服偏偏被她穿出了一股异域风情。
  她一步步款款朝宋远和林澜二人走来,她着实太过貌美,连一向自持美貌天下第一的林澜都看呆了,忘了手中的动作。
  宋远先是被她的美貌所镇住,继而忽然回神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师兄房里?他再一细看,竟发现这个美人穿的那件不合身的衣服有些眼熟,他仔细回忆一阵,哎呀,这可不就是小荷穿的那件衣服吗?
  想到这里,宋远再仔细看向那位正朝他走来的美人,虽然衣服发型变了,但宋远还是认出来了,这美人可不就是他的师兄简怀修嘛!
  因为宋远和林澜两人都愣在一起,所以他们一直都维持着宋远搂着林澜,林澜把手搭在宋远手上的暧昧姿势。
  简怀修走到宋远面前,伸出手装模作样的捋了捋耳边的碎发,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一只帕子,轻轻拍在宋远脸上,捏着嗓子朝宋远无限娇嗔道:“夫君,你……竟然背着奴家勾搭别的女人,奴家~不依~”
  宋远被这声音激得忍不住打了个颤。
  后面赶来看热闹的齐思敬也是浑身一颤,寒毛直竖:师兄,你说你装女人就装女人吧,这股浓浓的风尘味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你的节操在哪里!(2)

  简怀修将手中的小帕子一甩,嘴角牵起一抹笑,继续道:“奴家向来最是贤惠,这位妹妹你若是有意,奴家可以让夫君纳了你,但是你只能做小喔~”
  宋远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他嘴张开半天,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澜向来把自己当作男儿来看,她没娶十个,八个夫君已经是对于世俗极大的妥协了,你想让她去给人做小,呵呵……
  好在她不打女人,不然早把简怀修揍的鼻青脸肿了。
  她此时心里已经把简怀修看低了一层,认为“她”是个十足的以夫为天的小女人,她现在再打量起简怀修就发现“她”的姿色也不过平平而已,完全比不上自己嘛!她最后将目光落在简怀修因为裙摆不够长而露出的一双脚上,嘴角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她毫不客气的指着简怀修的一双“秀足”对宋远说:“你媳妇长得倒是还行,就是这双脚也忒大了点吧!”
  简怀修因为穿不上小荷的绣花鞋所以就没换鞋,反正他估计以林澜的智商和心眼是不可能因为一双鞋就发现他是男人的。
  简怀修将“小脚”一跺,帕子一甩,掩面作娇羞状:“讨厌~”
  每次林澜一见到这种挥着小帕子,柔的跟水似的女人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家里那些娇娇弱弱,细声细语的姐妹,她们只要一使起卖乖撒娇的段数,林澜根本就招架不住。她被简怀修的声音刺激的嘴角直抽,又拿“她”毫无办法,好在她终于想起来了这次来这的目的,于是她放开宋远,远离简怀修,扛起铁榔头,风一般的冲进屋里,去找简怀修。
  简怀修的房里被书籍堆得满满当当,林澜从小一看见书就头痛,她一脚踹翻脚边的一堆书,眼睛在屋里巡视一圈后,将目标锁定在了床上,床上的被子隆起,只要是有眼睛的都知道里面肯定藏了一个人。 
  林澜心中对简怀修充满鄙视——竟然做出躲在被窝里这么娘娘腔的事!
  她一脚踹在“简怀修”的屁股上,不满的叫唤道:“臭小子,你快给老娘起来!”
  床上的人可能被踹疼了,轻轻呻吟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林澜不耐烦的伸手掀开被子,露出被子里正在昏睡的只穿着孰衣的小荷。
  林澜疑惑的“咦”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对着屋外四人道:“那个臭小子在哪?” 
  司马承儒依旧淡定微笑,现在他是个哑巴,不必淌这趟浑水。宋远和齐思敬皆是将目光偷偷扫向简怀修。
  简怀修揪着手中的小手帕,怯怯道:“这些臭男人的事,奴家哪么会知道。”
  林澜不甘心的将院子里里外外又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这时候简怀修又开口了:“这位漂亮妹妹,你要找的可是那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才华横溢,聪明绝顶的简师兄?”
  “没错,你知道他在哪?”
  简怀修娇羞的用帕子挡住嘴娇笑几声:“哼哼哼……前几日老是听那位简师兄说什么内力没了啊,得找个靠山,又听他说起有个什么绮零姑娘的武功极高,说是准备去娶了绮雯姑娘,他说绮雯姑娘人又漂亮,武功又高正好和他相配……”
  “铁绮雯?!岂有此理!那个臭小子居然认为我比不上铁绮零!气死我了!”
  林澜气得双目赤红,她一跺脚立刻就要冲去杀了铁绮零,顺道把简怀修揪回来暴扁一顿。
  正如她风风火火的来一般她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等林澜走后,宋远刚要开口说话就被简怀修伸手打断。只见本来已经走了的林澜忽然又从天而降,她身手利落的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扔给简怀修:“虽然你这女人婆婆妈妈的,但这见面礼还是不能少的,你拿这钱去买双好鞋,啧啧,这么大的脚,鞋还真不好买啊,难怪你要穿男人的鞋!”
  她啧啧感叹几声,留下一个火红的身影便飞走了。
  齐思敬憋笑憋的脸都红了,此时终于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简怀修飞他一计刀眼,齐思敬立马板正面孔,不敢再笑。
  简怀修不去管齐思敬,他一本正经对着宋远道:“夫君,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他向来说话不着调,尤其是刚刚还那么矫揉造作的扮女人,现在突然说出这么正经的话,但是却又叫宋远“夫君”,宋远心中不禁有些惴惴,拿不准简怀修到底要跟他说什么。
  宋远随他进到房间里,简怀修一进屋就看见床上的被子被掀了,小荷穿着孰衣躺在那,少女的的身体已经有了玲珑的曲线,他连忙伸手捂住身后宋远的眼睛。
  “不准睁开眼。”
  宋远才跨进屋里什么也没看见,所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还是听话的答应一声,反正师兄的话听了总没错的。
  简怀修用被子将小荷盖的严严实实,才叫宋远睁开眼睛。
  “你是不是想娶这个丫头?”简怀修问道。
  宋远看看床上鼓起的一团,估计里面应该就是小荷了,他红着脸点点头——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师兄看穿了,还真是有是点害羞。
  “不准。”简怀修口齿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啊?”宋远一时不理解他这是什么意思。
  简怀修一步步走到宋远身边,他低下头,俯身到宋远耳边:“我说,不准。不准你喜欢这个丫头。”
  宋远的耳朵被简怀修嘴巴吹得痒痒的,他偏开头,看着简怀修委屈的问:“为什么啊?”
  简怀修伸出手,抬起宋远的下巴,他轻笑一声,低头凑过去轻轻含着宋远的嘴唇。
  宋远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他身体其他部分都像是不存在了,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简怀修的嘴唇在自己的嘴唇上辗转,他的舌头轻轻擦过自己牙齿,碰触到自己的舌头……
  时间在这一瞬停滞,宋远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憋得满脸通红,简怀修才放开他,简怀修附耳柔声道:“这就是为什么。从现在起,你喜欢的的人只能是师兄,知道吗?”
  宋远已经彻底晕乎了,他现在根本没法思考,他涨红着脸,看也不敢看简怀修一眼,逃似的跑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你的节操在哪里!(3)

  宋远的心慌乱的很,他现在慌了手脚也是很正常的,哪个门派的小师弟被自个的师“兄”表白了怎么也得先吓一跳,再慌乱慌乱的。
  他一口气跑到云城城外找了根枝繁叶茂的大树,默默在上面蹲了两天,这是他在苏府值夜的时候养成的习惯,有事没事就喜欢找棵树或是一根房梁蹲着,那样的高度好方便他思考人生。
  这两天,宋远过得甚是纠结,他一会想到活泼天真的小荷穿着红嫁衣嫁给他,然后他们一起白头到老,儿女成群的场景,只要这么想想他就忍不住有点小激动,可是,他摸着手中的多宝剑,心中歪掉的天平又稍稍向师兄倾斜了少许。他一会又想起简怀修帮他练功,后来又为了他受伤吐血的事,心中就觉得师兄似乎要比小荷重要的多。
  但是男人和男人怎么能在一起的?不对,男人也是可以和男人在一起的,师兄的那些书上画得可不都是男人吗?
  难怪师兄老看那些书!
  他就这么蹲在树杈上纠结了两天,饿了就用真气打只路过的鸟烤了吃,困了就窝在树上睡一觉,他想了两天后,终于还是觉得他还是愿意和师兄一起断袖胜过和小荷在一起生娃娃。
  明确了人生方向的宋远一扫颓废,他就像是早晨七八点钟的太阳一样从树梢间冒出来,伸了伸懒腰,准备飞下树枝去普照大地!
  他一个飞身落到地上,他跺跺脚,觉得脚下的地面有点软,他一低头就看见自己正踩着一个人的肚子上。
  这人身上满是血迹,这些血迹已经凝固,看起来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他衣服上破了许多道口子,像是被刀剑给划破的,他的样貌看起来极年轻,头发却几乎白了一半,白发惨杂在黑色的发丝里给他增添了一股颓废沧桑的气质,他骨瘦如柴,苍白的脸上泛着微微的青色,眼睛凹陷看着极度疲惫的样子。
  宋远在树上蹲了两天也没发现这树下躺了个人,鉴于昨天晚上他下树烤过几只麻雀,当时他没看见这个人,宋远断定这人应该是昨天半夜他睡着的时候才来到这的。
  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现在快没命了,见死不救向来不是宋远能做出的事,他拿起那人的手,给他把脉——他自小跟着青云子学过一点浅薄的医术,后来又长跟着司马承儒辨识了不少药材,对于寻常的病他还是可以治疗的。
  一探那人脉搏,宋远心中就是一震,这人看着伤的不重,没想到内里竟是全身筋脉尽断,身上的骨头也是断的七七八八,也不知道他是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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