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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倌绝天下-第51章

小说: 倌绝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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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进了停尸房。
  屋里的味道更是浓郁,光线也并不甚好,只靠墙角两只熏香实在无力改变这恶臭。仵作领着四人到一具尸体前,尸体的前,后,左,右各放置着一桶冰。“大人,几位公子,因为这具尸身是在不同于其他,天气又热得很,怕其无骨而快速腐败,只得先用冰水镇着,待几位看过尸体之后在另作打算。”
  用冰水镇着。。。。。。沐青辰很微妙的想到了冰镇酸梅汤。
  薛子寰从袖中抽出一条斯帕捂住鼻口,看着白麻布遮住的尸体,吐出一个字:“掀。”
  仵作应声掀开,泰謇上前只看了一眼变捂着嘴抖着腮蹲在墙角吐了个天昏地暗。沐青辰记得洛子亭以前叮嘱过,若想查尸,先以中怕捂住口鼻以免吸入尸毒尸气,与身体有害,便也拿出一条丝帕捂住口鼻:“太大人可吐够了,便请来仔细看看吧。”
  “怎么,呕,怎么看?整个头都,呕~都凹进去了。”泰謇头也不抬的边吐边道,脸色都开始发青。
  “那么,请为我们讲一下尸体的情况。”沐青辰对仵作道。
  仵作点点头,淡定自若:“这尸首的情况倒是好解释,三言两语便可概括下来。几位公子请看,以尸身上的尸斑而言,大概可以推测出是昨夜子时之前遇害,但是。。。。。。尸体中没有一处找到还保有骨头的地方。”仵作的手指向尸身:“面部缺少头骨已经完全塌陷,胸部缺少肋骨已经瘫软,腿部自然更是不用多提,我好奇的是,究竟是用何种方法将骨头全数剔除,尸身的其他部位明明没有一点被伤的痕迹,哪怕是一点遭致撞击而形成的淤痕都没有,实在匪夷所思,小人所知的,不过这些了。大人和三位公子若有事,再让小人答便是。”
  沐青辰点头道:“多谢,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泰大人,此人你当真不识?”
  泰謇青白着脸色,捂着大半张嘴仔细辨认了一下:“当真不识,这眉眼却是并无相熟之处,不知木公子是何想法,是否需要将此人家属调查出来盘问一番?”
  “大人切不可轻举妄动。这样吧,调查此人身份之事便交由我醉殇阁办,我们亦会尽力保护大人,这点大人无须忧心,但凡有一点眉目,我都会通知大人的。”沐青辰道。
  “泰大人还是好好想想有无得罪什么人吧!”司徒仪笑吟吟:“人家若是铁了心要害你,又有让人尸骨全无的厉害东西,我们纵是再有心护大人也架不住这流水的暗算。毕竟敌暗我明嘛~万一哪一天大人您一个不小心早登极乐,可别怪在下没早提醒你昂~”
  泰謇这会子让几人连蒙带吓都有些胆寒了,寻思这么下去自己非得先做噩梦吓死自己,遂叹了口气,张了张嘴,又将话吞进肚子里——有些话,说了不如不说,是要带着踏进棺材的。
  沐青辰见泰謇已心生动摇,便不妨再加一把柴,让这火烧得旺些:“在下倒是不明白了,泰大人之言口口声声称自己为为民情愿的好官,意思大有‘宁伤己一兵,不碰民一草’之味。怎的在下要求大人付醉殇阁所派人马一人十两黄金的时候,大人答应得一场爽快,之前送来的一箱黄金。。。恐怕也不在少数呢。”
  泰謇一层虚汗开始往外冒。
  “以大人一年的薪俸。。。怕是从上辈子开始便不吃不喝存这些金银了?”司徒仪又笑着补了一句:“我倒纳闷呢,朝廷薪俸不少啊,连这漠砂镇这个地方的小县衙薪俸都比朝中五品大臣多上许多,真真让人想不通啊。”
  沐青辰见泰謇脸色又变几变,便以目示意司徒仪让他点到即止,免得说过了头,反而让泰謇有话也不想讲了。
  薛子寰的一双美目仍是盯在尸体上,此时却出声:“这?”他一指尸体的手,看向仵作。仵作只顺着他的手势看去:
  “这手小人也检查过了,虎口和掌心处都有老茧,应是从事农活或者砍柴的,但是这些范围实在太广,漠砂镇仅是山林便有大大小小十多座,谁知道他原先是哪里人呢。”
  薛子寰问:“鞋?”
  仵作不解。司徒仪道:“他问你看一看尸体的鞋底。”
  仵作点头,将尸身的脚露了出来。脚部失去了骨头的支撑,软成一滩烂肉,鞋子也是半脱落状挂在脚上:“是草鞋。”
  薛子寰隔着丝帕,从鞋底小心掰下来一块泥土,递到司徒仪跟前,意图很明显:让司徒仪分辨一下,这泥来自哪里,反正司徒仪是张天然情报网,上至天文,下到地理,多少都比他们清楚。何况这还有半月楼的信息,司徒仪基本上一目十行看过去,也可以记得七七八八不差多少。
  司徒仪捏了一点泥土,用手捻了捻,又放在鼻下闻了闻,除去一股刺鼻的腐臭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泥土香气。他道:“木公子,这泥土本身松软,又经水泡过,踩上去后在鞋底板结坚硬,按理而言,漠砂镇倒有一山向阴,前不久下了场雨,大有可能是它。”
  “何处?”
  “榭寂山。”
  众人沉默不语,众所周知,榭寂山便是漠砂镇中强匪所占的山头。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有什么砸过来吧~~嫑霸王啦


☆、第四十二章 榭寂亭荫囊香散

  泰謇的脸色在听到榭寂山三字后变得铁青,一言不发呆在一旁。沐青辰见状做出一副了然神色,便点了点头:“在下已了解了,那么余下的事便交由醉殇阁处理好了,在下就先告辞。”
  泰謇抬头,看了看沐青辰,又看看薛子寰和司徒仪,想出声将薛子寰挽留下来,看见司徒仪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色,也只得悻悻禁了口。
  出了衙门口,沐青辰吩咐二人道:“司徒,你回头想办法联系一下凤诺星,问他知不知道内情,花笔客沈卫陵还在衙门里,待以后再与他详谈。子寰,你加派人手,细盯着泰謇,我就不信他这回还忍得住,心急则乱,不怕他不露马脚。我现在还得赶去顾家军处。小摇光有中毒迹象,我空留着子亭给的药盒子,却无耐医术不足。现下小摇光情况还不得而知,得确定他无碍之后我方可放心。”
  “毒?”薛子寰皱眉。
  司徒仪也不解:“居然有人向小摇光下毒?胆子忒大,等逮到他,非让他试试半月楼流水般的刑具不可。”语气愤然。小摇光不过是个孩子,又乖巧,众人多疼他也是正常的,若有人恰巧拿了这一点去下毒害一个小孩子,真是死一百次也不为过!
  “在我亲眼见到小摇光之前,我没有办法下一个确切的定论。我现在得走了,你们见机行事,小心为上。”沐青辰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司徒仪看着沐青辰隐匿于人群的背影,用手肘碰了碰薛子寰的胳膊:“有没有觉得,比起我们刚刚上任的时候,阁主现在要平和温柔了很多啊?”
  “哦?”
  “你想想,那时候阁主做什么都下手那么狠,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为了逼一个人吐出实话,阁主抓了他的全家,又让他试了半月楼的一大半刑具?还砍了他的那啥,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嗯。”
  “许是有了王爷和儿子,让阁主有所牵挂了,便感觉到人命之重。阁主不是一向任务为先的么,自打王爷在清月阁出现后,倒成了安危为先,任务次之了。这对醉殇阁而言,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唔。”
  “你不能多说一个字哦?”司徒仪抽了抽嘴角,旋即又摇摇头,指望薛子寰多说一个字比让副阁主正常一点还困难。瞥了眼薛子寰,眼见他脸色有泛白的迹象,立刻事儿妈上身:“你身体本来就没有那么好,又忙了一上午,肯定偷懒没吃早膳,这会子也中午了,我们去吃午膳吧,喝点老鸭汤给你补补身子,然后再派人去完成任务去。。。。。。”
  薛子寰本想拒绝的,但一看见司徒仪那张嘻嘻哈哈的脸,扬起的眉梢和唇角,终是将拒绝的话吞回肚子里。真实的,这个人,怎么能时时刻刻,都保持着笑脸呢?哪怕生气的时候,都是笑着的。话说,没见过这个人生气发怒的表情啊。。。真不愧“笑面鬼”这个称号。这么想着,早让司徒仪拉进了一家小酒楼里。
  军营
  顾月铭自一大早便抱着小摇光一路风风火火冲到了军营的军医处,可怜七十多岁的老头子早晨刚换好衣服便让顾月铭从随营拉到了主营。见了上次来的小男娃没了生气儿似的睡着,顾大将军脸黑的可以打雷闪电,老军医也不得不严肃起来。暮言之和傅倥佐也在一旁看着,不由得都有些揪心。
  老军医诊了脉,又掰开小摇光的嘴看了看舌苔,最后又按了按小家伙的四肢,问了最近的情况,才肯定地下结论:“的确是中毒,名曰沉梦。中此毒者,嗜睡而四肢酸软无力,食量渐小,一开始症状并无明显,但是最后却会死在睡梦之中。我等下开副方子,再辅以针灸,不日便可痊愈。只不过,对这么小的孩子下这种毒,不知是善良还是狠心啊。。。”
  顾月铭咬了咬后槽牙,语气颇狠道:“烦请军医告知,这毒约是多长时间之前所中?”
  老军医略思忖了一下:“具体时间实难估计,小公子年纪小所以毒发时现象较为明显,不过这毒应是于七日之内所下。”
  “七日之内。。。”顾月铭念了几声,拱手道:“多谢军医,若无他事,请一会儿后来替这孩子针灸去毒。”
  “王爷客气了,这是自然的。”老军医行了个礼后退出主营。
  “暮言之,帮我查查,这军营里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既是七日之内下的毒,便从这军营开始查起。”顾月铭鹰似的眸子闪过一瞬的狠绝,小摇光既是沐青辰的儿子,便也是他的儿子,谁敢动他的人,无异于自寻死路!
  暮言之打了个小小的呵欠,从腰间抽出一把红骨黑面金丝扇来:“呵,用得着等你吩咐么?早八百年前就查过了,那老家伙说中毒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还真让我查出来点东西、”说罢,伸手一弹,顾月铭身侧的香囊直接炸开,干裂的花瓣撒了一地:“如果硬要说军营里有什么东西不正常的话。大概就是你这个香囊了吧,怨气还挺重的。唔,我想想,呵,还是陌涟给你带的?”暮言之的眸色有瞬间的阴暗。之前陌涟对他们构不成什么太大的威胁,更何况陌涟的心还放在顾月铭身上,在放肆也不会出格。现在。。。简直是胡作非为!陌涟的小算盘还真是愈打愈响了,只不过,伤了他暮言之的朋友就别想再过的安生!
  “这香囊,有问题?”顾月铭闭了闭眼,口气非常平稳,但越是这样越像是暴风与之前的宁静。之前他以为陌涟叮嘱他不要拿掉香囊是为了让他安神,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就忘了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现在想来,陌涟的心思原是没那么单纯。
  “具体有什么问题,我不是学艺术的并不清楚,不过待会儿你倒是可以问问军医,那老头好歹也是从御医院出来的,见识不会少。”慕言之用扇子扇啊扇的,看一旁的傅倥佐:“喂,傻子,你从刚才开始就在那儿发呆,想什么哪那么出神?”
  “啊?哦,我在想,这小家伙都中毒了,为什么将军天天戴着那个香囊反而没事?”
  慕言之耸了耸肩,合上扇子点了点下巴:“我只是个算卦的,这黄岐之术么,你可别问我,我是一窍不通的。”
  约么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老军医拿着针灸包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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