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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家掌门有点暴躁作者:藤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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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师父当年,神功练及九重,破关之日六亲不认,大开杀戒,因此埋下的罪孽。”
  我心下大惊,原来那两道士所言非虚,江湖中的传言并非妖魔化了直阳宫,而是有这一段惨烈历史,所以我派才被人嗤之以鼻,以邪魔歪道著称。只是练至九重的并非只有过一人,师祖太清亦是罩阳神功的集大成者,为何却安然无恙,从未听过这般传闻呢。
  伯夷老儿看出了我的疑惑,继续道:“我师父……他是至阴之体,八重之后,每每发功,之后都阴寒颤抖,痛苦非常。但他痴迷武学,执意修炼神功,最后走火入魔,一度让武林腥风血雨,也算是命中魔障,难以除破吧。”
  我听得背脊阵阵寒气,至阴之体,又已至八重,那你的意思,我家掌门这就死定了?我看向掌门铁青脸色,他那模样明显是不肯相信,手上火光阵阵,又是想要发功的前兆,我只好重新问向卖关子的老妖怪:“前辈,你特意赶来,必有破解之法。”
  伯夷老儿这回很阴险地笑了:“你既真气纯阳,凤鸟发病之时,搂他渡气一二不就结了。看你掌门如今衣衫不整,这青竹长袍亦不是他那俗气品味所喜爱的,定然是你的吧。师徒情深,你情我愿的,采阴补阳也可增加功力,何乐而不为呢。”

    四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不得不说,这老妖怪是在作死啊……!果然话音一落,我家掌门已一跃而起,横眉切齿,气得连连发功。那老不正经也不甘示弱,频频落剑而下,被掌门以阳火震开,一时间,半边夜空火星四溅,砰然作响。
  大半夜惊扰四邻,影响治安怎好,我提剑劈开火阵,冲进炎气中拦下掌门:“罩阳神功威力巨大,在此打斗会殃及无辜百姓,恳请掌门三思。”
  我家掌门没料到我居然偏帮那老妖怪,气得面色发白:“云华!你这是在阻拦我?”
  “云华不敢。”
  “你不敢,你有何不敢!”许是气极,掌门身形微颤了一下,额上青筋若现,周围火光也跟着弱了一弱。
  我一凛神,上前搭过他的腕脉,被他用力一掌推开:“别碰我!”
  内息不稳,肌肤所碰之处冰冷异常,莫不是伯夷老儿说的这般应验,运功之后,确会寒冷颤抖,痛苦非常?既如此,那他一直故意言辞相激,难道是为了逼掌门使出罩阳神功,就此寒毒迸发?
  “不可再妄动真气!”我连忙转身挥剑数下,把周围阳火打散,不让其真气聚集。
  掌门见我反过来压制他的招数,气得更是大发内力,掌心一展,未及发功,忽然按住胸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我连忙回身抓过他的腰,施展轻功,迅速落到地面上,叫他不要妄动内力,他却偏忍不下这口气,这会儿四肢冰凉,本就苍白的脸孔更加如同白纸一样。当众吐血有失颜面,掌门强撑着用衣袖擦过嘴角血迹,竟是还要再继续站起来。
  我忍了一忍,回身望向那伯夷老儿,大声道:“前辈所说解救之法,可有虚假!”
  空中飘来幽幽言语:“千真万确。”
  好,既是如此,做了总比死了好。我向伯夷老儿拱手别过,便转过身来,打横抱起我家掌门,起身就要往回走。
  掌门也没料到这忽然而至的举动,立时双目圆睁,破口大骂:“你放肆!”
  这时候哪管放不放肆,正如他所说,云华有何不敢。我抱着他一跃而起,夜空中感觉风声阵阵,似有花香。我低头望了他一眼,那人青衫乌发,眉梢眼角皆是怒气,苍白嘴唇上一抹殷红血迹,红若朱砂。
  “掌门,”客栈的灯火影影绰绰,“云华明日,再领责罚。”
  香帐红绡,明烛滴蜡,本该是旖旎风景,奈何我家掌门
  此刻被五花大绑,纵使缩在角落冻得瑟瑟颤抖,还要在牙缝里挤出三言两语:“若用此法,我宁可自绝经脉!”
  我除去身上中衣,把他从角落里抓了过来,一边说着“云华不孝”,一边一指点到他的颈后,把周身经脉封住,不让他强行运功。
  这点穴之法还是小时在庭云坡,掌门亲自教授于我的,那时正值初春,坡上落英缤纷,草长莺飞,我还记得他一袭红衣,在桃林中向我俯下身来:“刚刚位置不对,试试点我颈后穴位,不可犹疑,快准为佳。”
  那时我正儿八经地伸出手,却是一把抓住他身后的冗长青丝,嘿嘿笑了。那人不耐地皱了皱眉:“云华,不可胡闹。”
  “胡闹!”我家掌门一手撑着床沿,一手扯住身上衣襟,在喘气声中阵阵痉挛。寒气发作已很频繁,他颤抖得厉害,手上青筋阵阵,指节青白。

  我虽没有与男子行事的经历,却也不是无知少年,自然知道我家掌门恐怕不仅是碍于伦常,更惧怕屈于人下,于是我上前抱过他的腰,尽量让语气听上去恳切委屈:“掌门,并非云华故意为之,只是寒气发作,不忍见掌门受苦,若掌门信我,云华定然不会让掌门……吃痛。”
  我家掌门登时满脸红涨:“混账!我岂是这等胆小鼠辈,区区疼痛,我凤尧怎会惧之!”
  “掌门既如是说,”我不动神色地伸入他的衣襟,那人本就仅着亵衣,只略一探手,便在那处轻易深入一指,“云华自当竭力从之。”
  这一伸手自然是痛的,我家掌门当即双手一松,不慎跌倒在床。我顺势压上,把他双腿强撑打开,未等他破口大骂,便抢先吻上去封住他冰冷发颤的唇。
  掌门平日里骂人从不口软,但是亲吻中却显得笨拙惊慌,软弱可欺,我压着他流连了一会儿,就感觉他周身发软,往我身上乱抓的力气都散了一散。
  善于抓住机会才能有所成就,这等空隙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我趁机伸手抚上他的胸口,用手指指腹对着胸前乳珠轻轻揉捏,掌门在亲吻中闷哼了一声,我便在身下又多加了一根手指。
  “不可……!”他用力推开我,用手臂遮挡住半边脸孔,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般肌肤相亲,没有情动自是不能,别说我在上位忍耐得难受非常,就是我家掌门,他衣衫大开,苍白肌肤中透出浅浅红色,胸腔起伏,更是欲情之兆。
  只是到现在还在拒绝,这实在是……让我好生憋得慌。
  我停顿了一下,将他从床上抱起,以面对面拥抱的姿势搂住他,轻声道:“若是这般羞耻……就不要看我。”
  怀里的人闻言一顿,我便抓着他的腰将他往下一压,任由下身器物贯穿了他的身体。
  “唔……!”我家掌门痛得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在我背后泄愤似的乱抓了两把。
  我倒吸一口冷气,把他搂紧了按在肩头,慢慢地律动起来。
  身体总是比言语诚实,这般紧贴,只上下顶动了几下,我家掌门就周身温热了起来,身下器物贴到我的腹部,感觉到有滑腻液体流下,一直淌到两具身体相连之处。
  我有些难耐,抽插的力气大了些,就听到那人在咬牙之中泄露出来的微弱呻吟,像只傲慢又躲躲藏藏的猫兽。
  那时相伴在他左右,看着那人红衣衣角和漆黑瞳眸,可曾想过,有一天会把这个人抱在怀中,用世上最亲密无间的距离,去感受他的冷热体温,亲吻他的鬓角眉梢。
  “凤尧……”我不由得轻唤了一声这个名字。
  名为凤尧的那人埋首在我肩头,在喘息声中持之以恒地咬牙骂道:“……放……肆!”

    五 这是武林大会副本么

  日上三竿,窗外鸟声叽啾,我被市集上的吆喝人声吵醒,撑床坐起,肩颈处酸涩疼痛。我家掌门仍在梦中,沉沉阖目,红帐中趴伏于枕,显得宁静和平,与往日霸道阴狠的形象相去甚远。我轻轻拨开他鬓边碎发,看他唇上咬破几处皆已结痂,正想碰触,却被门外突然的敲门声中途打断。
  将亵衣盖上掌门肩背,我披衣而起,走到外间打开房门,伯夷老儿负手站在门外,看到我时阴险一笑:“小徒孙果真神清气爽,看来昨夜凤鸟吃了不少苦头?”
  这老妖怪满脸写满八卦二字,一副恨不得亲见现场直播的模样,着实欠打,我打着官腔:“前辈一早前来,可有要事?”
  “无事无事,来看看凤鸟是否下不来床,如今见到,果真心中舒爽。”
  “前辈说笑。”还好我家掌门昨夜体力不支今晨昏睡,不然此话被他听到,定然又有一场腥风血雨,雷火交加。我稍稍把门掩了掩:“云华仪容未整,有失礼数,不如请前辈去楼下喝茶片刻,云华随后就来。”
  不把这人撵走,我家掌门几时醒来,非把我拆了不可。
  “哎哟,怎么会有失礼数,”那老妖怪奸猾地顾左右而言他,“要我说,小徒孙不束发冠,倒显得风流无双,比那正经模样要有趣多了。”
  “前辈谬赞……”
  “岂会谬赞,不过这不怪你,都怨凤鸟偷懒,从小为了顺手给你绑多了马尾辫子,按着我的性子,定然要好好给徒弟们穿衣打扮一番。哎,奈何玄风更是无趣,常年黑衣肃容,也不知道换个花色调剂调剂。”伯夷老儿喋喋不休地闲话家常,说到玄风处还很投入地连连摇头。
  我说,你是真的不打算走吗……
  我无奈抱了抱拳:“前辈究竟何事,云华愚钝,还请前辈言明。”
  伯夷老儿诡秘一笑,长袍提起,便大摇大摆地踏进了房门:“好罢,小徒孙既然心如明镜,我便不卖关子。你们师徒二人此次为了林长萍前去武林大会,那可知道,泰岳派最是清高造作之矫情门派,林长萍又怎会轻易答应参加这种龙蛇混杂的无聊聚众呢?”
  我怎么知道林长萍的脑袋这回又夹到哪个门板上了,除了偶尔追杀他,才不管他哪年哪月在哪喝茶呢。我给伯夷老儿让了让座位,便道:“莫不是林长萍有意竞争武林盟主?不过他虽有名,却年岁尚轻,武林盟主之位,不似会落到他的头上。”
  老妖怪喝了一口手边清茶,笑道:“武林盟主有甚好当,泰岳派更舍不得把林长萍放出师门。”
  我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忙问:“云华听闻,泰岳派掌门不日前中了冰魄蜘蛛奇毒,会否与此有关?”
  伯夷老儿
  赞许地看了我一眼:“难怪凤鸟疼你,果真与别个不同。”
  原来,现任武林盟主刘正旗家中医药内丹无数,最为名贵难得的是一枚劫火金丹。传闻刘盟主早年有过仙遇,劫火金丹是由一仙兽魂魄凝炼而成,这是否是江湖人吹嘘夸大暂且搁置一边,只是此物的确珍贵稀有,服下后不仅功力大增,真气浑厚,且阳气鼎盛,对医治寒毒有神奇之效。所以林长萍此次明为受邀参加武林大会,暗则是想夺取劫火金丹,为泰岳派掌门解去冰魄寒毒。
  “劫火金丹,亦可破我掌门罩阳神功之隐忧。”
  “不错。”
  “所以前辈听闻我们下山,便来告知此消息,是希望掌门比林长萍抢先夺得金丹,不至于最后步上祖师爷的后尘。”
  “正是。”
  “那前辈可否讲明,为何昨晚却不肯告知实情,反而让云华为掌门渡气解毒,‘采阴补阳’?”
  “……哎哟,就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了嘛。”
  “……”
  是日正午,我去驿站处买了一辆马车,打算从平湖城外的山涧出发,继续前往武林大会的路途。掌门自起来后就不肯多与我说话,洗漱穿衣时更是阴沉恐怖,等我把马车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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