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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侍卫生包子-第50章

小说: 侍卫生包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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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男人停在这种时候是非常不人道的。如何?睁开眼睛,或许本宫会考虑先放过你,快点!”

不管殷诫打得是什么主意,只要不做这种事,死了也甘愿,影七在他的催促声中睁开了眼睛——

“呜恩——”不同于冰凉玉势的火热以势如破竹的劲头冲进了狭窄的甬道,尽管做了润滑,仍是痛到嘶吼不出来,后处的褶皱被撑到极致。殷诫盯着那双不敢置信瞪大的双眼,笑得异常欢畅:“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不可信的,没人教过你吗?任谁都不会放过这种甜头的吧,哈哈哈……本宫要你看着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怎么进入你的,要你永远也忘不掉!”

那根弦断了——慢慢抽出,再猛地插入,殷诫以与他外貌绝不符合的强势占据着眼前这个平日温和坚忍的男人,只是此刻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或许有绝望吧……

PS:咳,本人也就这点本事了,写不来更虐的,因为回忆到这里突然结束,所以后面就没有了,啊哈哈……哈……

  ……身体的接触似乎又让他想到那时的几近绝望的心情,或许以前见过的血腥杀戮太多,经历的事情也锻炼了他超强的神经,他才很快的调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柯公子说的对,不喜欢的人被当做狗咬了一口就好了,男人,不必那么在于跟谁欢爱。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做狗的殷大宫主还记着邢北溟的忠告,不敢太过放肆,怀中的人挣扎地很厉害,他只得松开双臂让那人逃到他够不到的地方。“本宫,不,我让你逃了那么久,只是为了让你想清楚,本,我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一个人!或许我们之间的相遇有点不太……理想,但我是真的想让你待在我身边!”邢北溟说了,要戒掉自称本宫的习惯,但是那个混蛋还不是一口一个本堡主说的过瘾。
  
  影七觉得很可笑,他不觉得他们之间有这么深刻的关系,那时他是阶下囚,就算发生了什么关系也是逼迫而已,他不会以为他被强迫过几次就会爱上他吧?“为什么总追着我不放?你殷宫主想要男人,招招手估计有很多人愿意贴到你身边!我就是普通的侍卫,皮糙肉厚,担不起你的厚爱!”影七气得有些口不择言。
  
  殷诫摇头:“我只想要你而已。”
  
  影七厉声道:“可我不想要你,我,恨你。”恨极了那时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几乎剥夺了我所有的尊严。忽然被找到的惊慌与紧张一涌而上,影七看着殷诫的目光几乎带出了火光。
  
  殷诫觉得被那火光刺伤了,却又莫名心动。
  
  影七丢下自己的马,运起轻功消失在他眼前,殷诫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好不容易找到人,怎么也要厚着脸皮跟在他身边。驾着马儿顺着影七消失的地方跑去,殷大宫主内心充满了自信与希望。
  
  沙石镇,比起之前破败的人也所剩无几的城镇好了许多,平整的大街上各式各样的小贩们并不像中原的商贩那样叫嚷着,而是或坐或躺地悠闲地守着摊子唠嗑或者蒙头大睡。难得的颇为温暖的冬日里阳光直照着这个小镇,让人无端地慵懒起来。
  
  身后跟着个甩也甩不掉的牛皮糖,影七生气却又无奈,以他的功力远远不是殷诫的对手,只要对方想跟,他毫无办法。总算摆脱了前段日子风餐露宿的凄惨,躺在床上却始终不能入眠,影七叹了口气,坐起身来,推开窗子,一股寒风迎面吹来,白日里温暖的阳光早已不见了踪影。这个镇子此刻比白天还要安静,烦躁的心情渐渐地平复下来。
  
  “睡不着?”窗外忽然传来那让影七惊跳的声音,条件反射就想关窗,其中一扇却被那人阻住了,“别关,你不想见我,我就在外面陪着你可好?”
  
  影七不听他说话就想离开这间屋子,无奈他的声音却清晰地传进自己的耳朵:“如果你出去了,说不定会见到我的脸,说不定我会做些让你讨厌的事,你也愿意?”
  
  影七握紧了拳头,重重地踏着步伐走到床边坐下,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啊?”
  
  那声音幽幽地传进屋子,带着黑夜的冰冷气息,“小七,你别想不可能的事情,我不相信我打动不了你,在你喜欢我之前我都会跟着你。”
  
  “你别这么叫我!”影七恨恨道,“殷宫主,或许你之前并没有尝到过得不偿所愿的滋味,所以才会对我这么执着,换做是其他人这么做,你也会觉得喜欢他。其实这不是真的喜欢,也许得到了就会发觉不是你想要的,不如你……”
  
  “没有那么多也许!”殷诫打断了他的话,有些激动,因为这是小七第一次对他说这么多话,哪怕是拒绝的言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从小,一直都在失去,喜欢的,厌恶的……什么是逢场作戏,什么是真情假意,我比谁都明白,若是搞不清这些,恐怕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遍了!是,也许开始的时候是因为你一直也不屈服我才会……那么对你……邢北溟说我不懂爱,他让我想清楚了为什么要你再来找你,一年,若我没有明白,就不会来找你。”
  
  主子……影七呆呆地坐在床上想着什么,殷诫一直在外面轻轻的说话,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是这么呆坐着,直到天边泛起了亮光……
  
  腿脚僵硬地让小二端了热水上来,擦了擦脸和手,泡了泡脚,影七饭也没吃就倒在床上补眠,心里乱糟糟的,索性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睡觉。窗户外面的殷诫不知什么消失了,他也没有在意,只是在他熟睡的时候,那扇始终没有关上的窗轻轻地合上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肚子咕噜噜响个不停,影七才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洗刷完毕下楼去吃……晚饭。狼吞虎咽的同时,耳朵里不可避免地听到了附近几桌人的谈话。
  
  这个说:“哎呀,我昨儿一晚上没睡着,就听有人在外面真情告白,可把我感动死了!”
  
  那个说:“还真的呀,我也听到了,声音太好听了,肯定是长得非常英俊潇洒的公子,哎,昨天我在街上看到一位紫衣飘飘的公子,一看就是从江南来的,比姑娘还水灵,不会~是他吧?”
  
  这个说:“可是自始至终都没听到有人回应,不会是单相思吧,哎呀,要是我啊,早就飞奔到他怀里去了,这么好的男人!可是他声音太低了,没大挺清楚,似乎是以前伤害了对方,不过,若是我啊,我还是会飞奔过去的!”
  
  那个说:“得了吧你,你那身高体重肯定会把公子撞飞的!真想见见他们,肯定是对痴男怨女……对了,不是住在楼上左拐第一间的那间房的姑娘吗?去看看!”
  
  旁边一桌有人反驳:“你们搞错了吧,我咋记得那间房住的是个男人呢!”
  
  遭到一致敌视,“滚!没有证据别乱说话!难不成那紫衣公子其实是女扮男装不成?哼!”
  
  捏碎了手里的一块粗面饼块,影七心里已经把殷诫大卸八块,匆匆吃完了饭,扔下银子逃出了这间客栈。出门的时候险些撞上一个人,影七匆忙道了歉,跨出客栈在街上消失。
  
  茫茫前路,其实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他离开天下第一堡,只是为了能与殷诫彻底断了消息,眼下这个原因却是无法达成,到底该何去何从?站在镇子前的交叉路口,影七第一次有了迷茫……
  
  “是你?你杵在这里是做什么?”身后马蹄声越来越近,却是在他身边停住了,有人很是惊诧地问道。
  
  影七回头,却是陌生的一个人,“你是何人?是否认错人了?”
  
  那人赶着马车,后面堆放着许多货物,身上却是一派的潇洒风姿,看上去更像个江湖人,笑起来的模样也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不,你误会了,只是刚才你从客栈匆匆而出,差点与我撞在一起,我还能认得你。”
  
  原来如此,影七略带歉意地点头,“抱歉,在下,有急事……”
  
  那人心知他是说谎,也不点破,诚心相邀:“我看你好像并无坐骑,而且沙石镇也不好搭车,你去哪里,如果顺路的话我可以送你一程,如何?”
  
  两个人的话,也好!就怕殷诫他……想到之前那一桩血案,影七心下一沉,刚要拒绝,那人指着远处天边的一层暗云,“快起风了,这里的天气就是千变万化,再过一个多时辰怕是有雨,兄台还是赶紧上车,我们赶到前面的落脚点,否则这途中可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
  
  再拒绝恐拂了他人好意,影七道了谢,然后坐进马车,靠着边缘坐着。
  
  一路上气氛还算和谐,这人名叫柳若风,很是健谈,天南地北地都能侃上一侃,影七也逐渐放下了沉重的心绪,与他攀谈起来。
  
  行至半途的时候,陡然一阵狂风刮来,柳若风从车里翻出斗笠蓑衣,把自己全副武装,然后对影七道:“兄弟,你往里面坐坐,免得风沙吹到你身上。我把边缘压压。”
  
  自己搭便车,总不能让别人劳累,影七试图说服柳若风换自己赶马车,却被阻止,理由是他赶马车多年了,这种风沙小意思,若是让新手来赶,指不定赶到哪个山旮旯去。影七无奈,他也不算是新手吧,好歹替主子赶了不短时候的马车呢!
  
  马车艰难地在狂风中前行,影七隐约听到后面不远处似有马鸣,刚巧这时柳若风大声道:“巧了!后面也有和我们一起赶路的呢,大家都是难兄难弟啊!”
  
  此时出现在后面的,还能是谁?殷诫即使在脖颈上围了厚厚的纱巾,依然不能阻挡乱飞的沙石,平时优雅的形貌早已狼狈不堪,尽管如此,依旧牢牢地跟在那辆马车后面,冒火的眼睛盯着那该死的马车。
  
  什么东西?竟然敢离我的小七那么近,主动相约,肯定不是好东西!
番外 为你生孩子 3 。。。
  暴雨突降的时候,柳若风扬声道:“兄弟,我们运气不好啊,赶不到前面的镇子了,我知道左边不远处有个破庙,不如我们去躲躲?”
  
  声音清晰地传至后面殷诫的耳朵里,殷诫瞪大了眼睛,莫名觉得头上顶了片绿云。本宫主岂能让你们独处?快马加鞭与柳若风的马车一前一后进到破庙里面,双方各自占据了左右两边的地盘,遥遥相望。
  
  柳若风熟练地捡了干燥的稻草,还从车上拿了备用的木柴,让人不由感叹到底是经常出外行走的!拿火石把火燃起来,两人便坐在火堆前烤馒头肉类的垫垫肚子,柳若风笑着从背后变出一壶烧酒,“兄弟,这大冷的天,喝点暖暖身子?”
  
  “好!”影七爽利地接过他手中的大碗,一人一碗干了。这边喝得痛快,那边……
  
  殷诫躲过庙顶上滴下来的水珠,暗道:破庙就是破庙,外面下暴雨,里面下小雨,真是窝火。要说人倒霉,殷诫后来一步,干爽不漏雨的地方早已被柳若风抢先占据,就连马车的待遇也比殷诫好,没有时不时从顶上落下来的雨。
  
  因为之前的风沙,纱巾上都是灰尘沙粒,殷诫索性把它解下来扔到一边,反正有些热,谁料这一动作,便把他之前一直藏在纱巾后的容貌全都露了出来,柳若风碰巧一瞥,眼睛有些发直,谁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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