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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暗卫攻略-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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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卫九替司徒雅止血道:“草鬼婆误以为小主人中了淫毒,属下自不量力,想为小主人解毒。”
  司徒雅一听,又难受道:“嗯,这淫毒果然厉害,我身上还是燥热得很……”
  暗卫九不卑不亢道:“小主人刚才说是伤寒。”
  司徒雅从善如流道:“伤寒加淫毒,真是火上浇油。”
  暗卫九义不容辞:“小主人稍等,属下去取冰囊。”他拉开门,一个侍卫正好心急火燎往里闯。
  侍卫匆忙见礼道:“暗…九爷,王爷在不在?”
  暗卫九怎么听怎么别扭,道是不在。
  司徒雅问:“怎了?”
  侍卫抹把汗道:“启禀公子,小的和几个同僚负责送唐门遗孀和唐少主出城。孰料刚到城外十里,便遇上一帮精兵。和王府精兵一般的打扮,称是王爷有令,不留活口。两方杀将起来,小的趁乱回府,想确认王爷是否真有此令。怎知四下寻不着王爷。”
  司徒雅道:“唐少主和他的母亲如何了?”
  侍卫道:“小的走时,两人尚还无碍。那唐奇龙的遗孀,竟比他的儿子还厉害……不过那些精兵身手非凡,只怕寡不敌众。小的急着向王爷禀报,要真是有人冒充我王府精兵,小的担戴不起。”
  司徒雅端详着侍卫半掩在头盔下的眉目轮廓:“既然如此,暗卫九,你陪他去找王爷。”
  侍卫目光一闪,连连称谢。暗卫九领命告退,引着侍卫往寝宫的方向疾奔。
  一路暗卫九走在前,侍卫走在后。暗卫九总觉背后的目光十分扎人,好似总停留在他颈骨处。他却不回头看,胡不思讲过,但凡敌人从背后来,绝不能驻足回头,否则这一停顿疏忽,他向后转,慢,敌向前打,快。胜算极小。应对之策,应是向前纵闪。不过此时,对方还不想暴露,他也就装作不知。
  到了藩王城寝宫后方的丁字廊,暗卫九侧过身,叩了叩季雁栖那间厢房的门。
  果不其然,韩寐慢条斯理问:“谁?”
  暗卫九扫睇侍卫:“蜀王,你的人有事找你。”
  韩寐心念电转,他的人,还需要司徒家的暗卫带路,不由得语调古怪道:“进来。”
  两人闻话推门拜入。韩寐赤身坐在榻中,腰际裹着锦衾,怀中抱着季雁栖,神情正兴味盎然。
  季雁栖一窘,扭身将脸埋在韩寐肩处。韩寐揽好他,漫不经心询问侍卫缘由。
  侍卫自报姓名,确是韩寐遣去护送唐门少主的侍卫之一。韩寐的目光在侍卫眉宇处徘徊,意外道:“谁这么大胆?竟敢在益州城外,假传本王口谕,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本王!不行,本王要禀明皇兄,治他们罪!”他似乎想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胯间那物和季雁栖的臀底连在一起,低头摇晃季雁栖,委屈道,“栖栖,他们欺负本王。”
  “……”暗卫九和季雁栖均是一呆。
  和暗卫九站在一处的侍卫,却好似见惯不惊。
  韩寐不知所措愤怒一阵,想撤身,却似忘了该如何抽拔,望向侍卫,勾勾手指道:“你过来!”
  侍卫小心翼翼上前听命。韩寐伸出双臂:“抱本王起身。”
  侍卫为难地看了看坐在韩寐怀里的季雁栖。这刹那,韩寐抬眼皮笑肉不笑,蓦地骨劲气沉,暴喝:“扭转乾坤双揣裆!”内力骤然渡入,季雁栖出拳如电,莫名其妙锁向侍卫腿间。
  侍卫一惊,迅疾后退,去拿暗卫九。韩寐再喝:“翻缠扑手伏虎式!”
  “……!”身后内力猛注,季雁栖身不由己,抬手换招,间不容发缠住侍卫腰腹。
  侍卫袖刃出镗,照季雁栖颈间扎下,韩寐当机立断使出‘阎王折手’拆解。
  眼看两手难敌四拳,侍卫收刃翻腰,脚踢季雁栖下颔,掷出一把金羽针。
  韩寐回掌,护住季雁栖的俊脸,另一手擢起锦衾灌力抵挡金针,催促道:“还不赶紧动动腰,本王完事好杀敌去。”暗卫九见势守住门槛,旋刀加入战局。他实在不明白,乌衣卫为何会出现在此地。而与太极拳齐名的八极拳,为何会让韩寐使得如此下流。他不明白的事,实在太多了。

  ☆、第六十五章

  韩寐那厢打得热闹。这厢司徒雅施展九如神功;听在耳中;自顾自披衣起身,到桌前;翻开两个茶盏,斟了两杯凉茶。一杯放在他这边;一杯放在对座。
  他信步绕至对座,再看之前卧榻上方的横梁;赫然虎踞着一袭玄披黑衣——这人相貌藏在兜帽和面罩之中,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小打小闹是小人物的差事。你这种运筹帷幄的大人物;牵针引线,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司徒雅翩然就座:“不才只是个小人物,能拖住阁下这种大人物;于田忌赛马;是为下克上。”
  “二公子太谦虚了,”那人身影一晃,已坐到司徒雅对座,自报姓名道,“夜玛颐。”
  司徒雅低眉顺眼,用指腹摩挲着茶盏边缘:“不动手?”
  夜玛颐举杯敬道:“没把握胜过你,倒不如和你谈谈。”
  司徒雅毫不领情:“既然要谈,须知要害所在。不才对乌衣卫指挥使一无所知,无可奉告。”
  夜玛颐识趣地放下茶盏:“我看你知道的不少,我也未必不知你要害所在。”
  司徒雅道:“愿闻其详。”
  夜玛颐道:“听闻,你的武功很奇怪,用心一处时,耳力至少可及五十里。那夜,你听到我和季羡云密谋,要借唐门之刀杀蜀王韩寐。你的破解之法,乃是派人换掉了唐铁容的母亲。”
  司徒雅似有所悟:“原来如此。阁下的乌衣卫,假扮王府精兵,在城外截杀唐铁容之母,打算就此离间王爷和唐门。待发觉唐母已被人偷梁换柱,又果断扮成通风报信的侍卫,再度刺杀韩寐。”
  夜玛颐道:“有你从中干预,韩寐只怕很难杀。我是想找个机会问你,你为何要帮韩寐?”
  司徒雅不答反问:“你为何要杀韩寐?”
  夜玛颐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韩寐狼子野心,不可不诛。你是江湖中人,武功如此毒辣,作为食客,必定功高盖主。就算助韩寐达成霸业,事后也不容于韩寐和武当。以我之见,你应深藏不露,作壁上观,闲看朝廷和韩寐两败俱伤,继而铲除武当,一统江湖,取你所需。”
  司徒雅拊掌:“夜指挥使果然是女中豪杰。字字珠玑,振聋发聩,相当诱人。”
  夜玛颐道:“韩寐未必比我强,能给你的好处,未必比我多。而且我是女人,女人很少始乱终弃。女人对男人,总比男人对男人,来得无微不至、有情有义。可有心情和我谈了?”
  司徒雅不动声色端量裹得密不透风的夜玛颐,觉她自称女人颇为微妙,但她语气笃定坦率,竟使他生出几许好感:“指挥使一番拉拢,建立在不才武功极好的猜测之上,未免无稽冒险。”
  夜玛颐道:“漫天撒网,总会有点收获。”
  司徒雅笑道:“指挥使太看得起在下。在下武功尽废,胸无大志,只想做点正当买卖,赚个二十万两黄金,颐养天年。奈何现下中原百姓囊中羞涩,难为无米之炊。”
  夜玛颐许诺道:“只要你对韩寐坐视不理。无论你做什么买卖,我保你财源广进。”
  司徒雅大为动心:“在下自顾尚且不暇,哪管得了韩寐如何?”
  夜玛颐更进一步道:“你若知道九龙杯的谜底,我可以用有关九如神功的探报和你换。”
  司徒雅对夜玛颐佩服得五体投地:“指挥使真是英明神武。”却不多言。
  夜玛颐观颜察色,失望道:“看来,你掌握的筹码不少,而我能给你的好处,远远不够。”
  司徒雅道:“纸上谈来终觉浅。不过有一点,不才和指挥使看法一致,笼络人心这回事,总是百利无一害。给自己留条后路,指不定哪天能救自己一命。”
  夜玛颐眯起眼:“我会丧命?”
  司徒雅信手拈来:“孟子有云,‘知命者,不立危墙之下’。万一,有朝一日,天有不测风云,不妨试想,哪朝哪代,都需要乌衣卫这般的臂鹰走犬、杀人之刃。知天命,顺天命,才能谋长远。”
  夜玛颐冷笑道:“朝纲紊乱,世人以为全是鹰犬作怪;主上昏庸,世人只恨自古红颜多祸水。只怕本朝天命尽,乌衣卫也是唇亡齿寒。”
  司徒雅道:“乌衣卫之于朝廷,如刀。刀本无善恶,善恶全在使刀之人。是真龙天子,就会明白其中道理。退一步讲,到时候就算那真龙天子不明白,以指挥使的本事,难道不能让他明白?”
  夜玛颐沉思片刻,她本是来拉拢司徒雅,却不知怎的,三言两语稀里糊涂,让司徒雅绕进了要她做好向谁投诚的准备的圈套里。正要针锋相对,就听见踵声将近,心知此地不宜久留,便将一盏茶饮尽,抱拳告辞。
  韩寐和暗卫九合力捉拿了行刺的乌衣卫。这乌衣卫旋即咬碎舌底毒丸,当场殒命。张碧侠后知后觉赶至,认为这乌衣卫来得毫无胜算、匪夷所思。却不知这一条人命,不过是投石问路,换得夜玛颐和司徒雅片刻闲聊。而这片刻闲聊之后,手握九龙杯谜底的司徒雅,似乎不知不觉,不情不愿,走向了操持整个中原局势的位置。
  数日后傍晚,韩寐设下家宴,犒劳助他剿匪的一干人等时,突然收到唐铁容的一封信。
  唐门来信,侍卫屏住呼吸,战战兢兢拆开,侯了半个时辰,自觉没有中毒,才念给韩寐听——大意是讲,唐某对蜀王感激不尽,蜀王知道乌衣卫要害他的母亲,提前让易容高手乔装打扮,与他共同抗敌,事后又暗中派人将他母亲平安送回唐家堡,可谓用心良苦。
  韩寐莫名其妙:“本王麾下哪来的易容高手?”
  张碧侠谑道:“师弟人见人爱。也许有一位易容高手,暗中神往师弟已久。”
  韩寐道:“师兄如此笃定,莫非师兄就是这高手,深藏身名,唯恐让人察觉这情深似海?”
  张碧侠道:“我要有这闲心给师弟把屎把尿,一定会敲锣打鼓,唯恐师弟眼睛长在头顶上,一脚踏进粪坑里,还不知悔改,甘之如饴。”
  韩寐眉头大皱:“师兄,你这嗜好得改,吃饭的时候,别总是把屎尿挂在嘴边。”
  张碧侠指着韩寐碗中,肃然道:“何必自欺欺人,看它是米水,入肚五谷轮回,终是屎尿。”
  韩寐愤然撂碗。暗卫九心事重重地给司徒雅添饭。司徒雅坐如钟,食不语。张碧侠得寸进尺道:“师弟,你看看,司徒二公子多有吃相。再看看你,动辄摔碗,从小到大没半点长进。”
  司徒雅一脸吃相,不解地看着张碧侠。暗卫九继续努力给近来频频失血的司徒雅加菜。
  韩寐羡慕道:“本王要是捧着他那碗饭,也会吃得很香。”
  司徒雅客气道:“不才一家老小,都挤在蜀王身边尸位素餐,因此欲罢不能,吃得很香。”
  张碧侠帮衬道:“有些人,吃着碗里,望着锅里,自然食不知味。”
  韩寐不甘沦为众矢之的,拍筷道:“放肆。来人!”立刻有侍卫屈膝拜入,他一扫众人,话锋一转,饶有兴致道,“备水烧炉,本王用罢膳,要和这几位江湖朋友沐浴。”
  司徒雅摸不透韩寐打算,转看张碧侠:“张兄,王爷这不是望着锅里,而是想着一锅端罢?”
  张碧侠闻话觑了他一眼:“二公子生得如此清秀,和我师兄弟共浴,的确很不方便。”
  司徒雅觉这话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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