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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北京情人-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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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当然了,当时小诚哥一脸的苦笑,‘喜事,你少拿我开涮。’”
  我低头沉思,难道真的花知人气?
  “你也是够狠心的,去了美国就不和我联系,我的电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娜抱怨我。
  “我是不敢和你联系,真的,怕自己难过。”
  当娜走后,晚上我问诚他头疼的事,他无奈的笑笑:“当娜这个小喇叭,看见你嘴没把门的。没事,偶尔疼。”
  “什么叫偶尔?”
  “真没事,小沫,别瞎操心行吗?从你回来再没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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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我车祸到底怎么回事?”
  “陈默结婚,我去参加婚礼,回来路上的事。”
  他把我搂在怀里:“陈默的新娘很象你,气质很象,是一个大学老师。那小子自己认识追求的,我那天喝了点酒,陈默不让我自己开车走,让别人送我,我没答应。”
  “你为什么酒后开车,你这混蛋。”
  “好了,是我混蛋,我看到那个新娘心里很难受。”
  “你以后还喝酒开车不了?”
  “不了,绝对不了,小沫。”
  我趴在他怀里:“你死了我和晨晨怎么办?”
  “别难过,小沫,我没事不是?从那以后不论何种情况,我沾酒绝不再开车了。”
  “那个女孩子很象我?”
  “是,很象,陈默这家伙后来来看我的时候,告诉我他在飞机上遇到你。”
  “是,他去美国是参加一个学术交流。”
  “他对我说,‘小诚,知道什么能战胜爱情吗?不是死亡,是时间,但是真正的爱情什么都战胜不了。’”
  “他和你这样说的?”
  “是,他还对我说珍惜的人有福,我珍惜的太晚。”
  “他在飞机上对我说我早晚会回来。”
  诚咬牙切齿:“这小子太不够意思,我问他你离开的样子,他不和我说,就说我不是惜福得福之人。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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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吗?”
  “哎,小沫,可是你抛下我带着儿子跑的啊。”
  “我当初不走,没准我们结婚遇到问题你就在外面找女人找温暖去。”
  “胡说,我是那样人吗?”
  “你是什么人?连赵希阳都觉得你不会是个负责的人。”
  “什么什么?”诚板过我的脸,“那小子还在背后和你说我坏话?”
  “吴总,人品有问题还是自省一下的好,为什么别人说你坏话?”
  “你还提他,想气死我是不?就去年,我在一个酒店碰到他,你知道他说什么?”
  “夸你呗,能说什么?”
  “是啊,夸我,他对我说‘我清清楚楚告诉陈沫你们不会长久,她自己也知道,就是不想放弃,我甘愿退出,真心希望你能对她好,能和她长久一些。你抛弃她那样的女孩子,逼着她不得不出国,不怕报应吗?早知道是这样,我一定死都不放手。当初没有你,说不定我和陈沫的孩子都很大了。’你说他是不是反了啊,这样说他昔日的老板。”诚一肚子委屈,“当娜骂我,陈默说我,连赵希阳也指责我,就差给我一拳了,我有那么差劲吗?”
  我摸摸诚的脸:“诚,看来你给大家的印象真的不是很好,*的名声是改不了了。”
  “偏见,遇到你不就打算从良来着?你给我机会没有?自己跑了还带着儿子跑,我比窦娥冤几千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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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别哭,阿姨给你擦擦泪,还有什么委屈,小朋友今天都说出来,阿姨一会给你糖吃。”
  诚开始手不老实起来,想胳肢我:“陈小沫,你活腻了是吧?”
  “吴总,别动手动脚的,我这不给你平反昭雪呢。”
  “你走没多久,我一哥们从国外回来,孩子过周岁生日请客,那小子不知道我们的事,席间抱着他儿子说,‘这小家伙捡条命,他是意外的产物,当初我们没打算要孩子’,你知道我听着什么心情?”
  我把诚的头拢在怀里:“是不是想哭?”
  “我死盯着人家儿子看,那小孩好象很喜欢我,我就抱他一下,到我怀里就送我一泡尿。”
  “没戴着纸尿裤吗?”
  “天热,他爸爸刚给解下来。”
  我微笑着:“那孩子真喜欢你,给你留纪念。”
  诚在我怀里象个孩子似的:“你走我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吴总是哑巴吃黄连。”
  “我哑巴吃黄连的事多了。”
  “还有什么,可怜的吴总。”
  诚用唇蹭我的脸,一边说:“你走那天,我上午开例会时,就觉得不对劲,开完例会就打电话,家里电话无人接听,你手机关机。我就觉得心跳加速,浑身冰凉。我和刘助说我要回家,小沫可能出事了。刘助说诚哥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开车送我回家中午竟然堵车,在车上我还一遍遍打电话,还是没人接,在门外我就喊你的名字,拿出钥匙手都抖了,一进屋看到屋里就是被收拾过了,和你那次半年要搬走一样,我先进卧室,你不在,又去厨房、卫生间、凉台、书房和另一间卧室找你,然后我就坐到客厅沙发上发呆,刘助给我倒杯水,进卧室发现你放在床头柜的信封和戒指,他拿出来说诚哥,你看看这里有封信。我拿出信,看到第一句话就蒙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完了我把信一扔,小沫走了,她去美国了。怎么会这样?我们下周就要举行婚礼了啊。刘助看着我说诚哥,你别着急。我先找机场的哥们查查。我说我没着急,你信吗?她走了?不应该啊。我喝口水,放水杯杯子没放稳,摔到地上,玻璃杯碎了,我好像反应过来,站起来就走,‘去机场,我们现在去机场’刘助说好好,我陪你去,他又开车奔机场,到机场通过朋友查上午去美国的航班出境名单有没有你。”
  朋友答应查的时候我来回在他的办公室走,那时候我意识到你是真的走了,那信不是和我开玩笑,是真的,订婚戒指你都留下了。我对那哥们说别查了,我回去了。他说已经查到了,是有个叫陈沫的…。我说你不用说了,然后我和刘助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走。我让刘助送我回家,回我们那个公寓。”
  诚突然停住了,他猛的抬起头,凝视着我:“小沫,你知道吗?我回那个公寓,就让刘助走,他说要陪我坐会,就是不走。我也懒得管他,他去买了一些食品,让我吃,我们都没吃午饭,我只是觉得口渴的厉害,不停的喝水,后来我就找出几瓶白酒红酒直接灌,喝第一瓶红酒的时候,刘助不吱声,第二瓶白酒刚开,他就抢下来说诚哥,你别这样。我去抢酒瓶,他不松手,我让他滚开,去开另一瓶白酒,他说你喝了这瓶别再喝了,拿着那些剩下的酒进厨房,把那些酒瓶全部启开倒进下水道,我去看一眼对他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会。他说我走,你答应我别意气用事,你还有伯父伯母。我就哈哈大笑,你以为我会为个女人自杀?你快走吧,我就想一个人呆会。他看着说我一直尊敬你诚哥,我知道什么事对你都不是问题。你是条汉子,不是脂粉英雄。他就走了。”
  我看着诚,心疼着,想象诚那时的样子,刘助关键时刻的友情和话语,潸然泪下。我离开的那天上午,我是泪人,那个下午,他的心在滴血。
  诚看见我哭了:“你怎么哭了?”我搂住他的脖子还是泪流不止,“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唇温柔的封住我的唇:“你有什么错?傻丫头。”
  我哽咽难抬:“诚,别说了好不好?”
  “不说了,我不说了。”
  诚半天不说话,我在他的臂弯里还是落泪。
  “和你说,没别的意思。”
  “我知道。”
  “刘助走了之后我把室内的灯都打开,开着电视,一滴眼泪也没有,就是坐在客厅对着电视发呆,后来天慢慢黑了,快到夜里十点了,才觉得又饿又困 ,去卫生间洗漱,看见你平时用的一条擦手毛巾挂在那里,突然就哭了,拿着那条毛巾浑身直颤,反应过来,你走了,你真的走了,北京再也没有你了,我再也看不见你了,连孩子我都一起失去了。回到卧室躺下,看着你的枕头你的被,咬着牙一直流泪,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十一点多了。”
  诚搂紧我的身体:“我起来,简单收拾一下就去公司了。刘助在办公室里等着我,他只是给我递过一杯咖啡就走了。过一会餐厅就送来粥和清淡的小菜,秘书说是刘助让她早就安排的。我狼吞虎咽的吃饱了,就开始工作。”
  我静静的听着,心里还是万分难过。
  “快下班的时候,刘向进我的办公室,说新开了个很有特色的中餐厅,一定要和我去尝尝。我就去了,吃的是什么菜系我都没注意。吃完饭他问我去那里,我说去夜总会。他二话不说就陪我去一家以小姐漂亮著称的夜总会。”
  诚又停住了,亲我额头一下:“那个晚上我在那里喝酒,但不多,我和刘向没叫小姐陪酒,就是在包房里两个人对着喝了一瓶红酒,然后他问我‘要不要找个女人陪你。’我点头。”
  诚又吻我额头一下:“别生气,小沫,我那个晚上一直在那家夜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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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做完一次我就让妈妈桑换人,换到第五个,刘向进来说‘我和妈妈桑说了,不用再换人了。’我说你真**多管闲事,然后我就睡着了。”
  听他说自己的放纵,我没有一丝的嫉妒,心里却是无限的悲凉。
  “后来那一个月,白天我正常工作,晚上几个哥们有时单独有时结伴的陪我去夜总会,每次去我都,你走半个多月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必要想去美国找你,问清楚怎么回事,定了机票,刘助知道,我妈也知道了,我妈骂我一顿,说我没出息,我自己回到我们那间公寓,想想没意思,就死了去美国找你的心。”
  “诚,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小沫,人在拥有的时候真就是不知道珍惜,我也一样,你在我身边的时候象一种习惯,安静平和,等你走了才发现那是多么美好的境界,再也没有了。”
  “都过去了诚,过去的苦难就是让我们珍惜今天的拥有。”
  “你不生我的气吧?你刚走我真是懵了。”
  “不生气,我知道你不好受。”
  “我知道,老天没有亏负我,你还是我的。”诚的手划过我的眉毛、鼻尖、双唇,“你的眼睛是我的,你的嘴唇是我的,你的手,你的身体你的一切还是我的。”他慢慢卸去我的衣衫,手指仿佛跳动着拨动我的心弦,“我爱你的头发,你的脖子,你的味道。”他的唇吮吸我的脖子,轻咬,慢慢下滑,埋头在那片芳草地上,温暖润泽的感觉弥漫我的全身,无边的黑夜里,他进入我的身体,也进入我的灵魂深处。
春草碧
我回美国公司的时候回京检查出体温高,怀疑是猪流感被隔离了,初恋男友郑家权得知消息去医院看我,后来还和诚深谈一次,让诚醋意大发。那个晚上,诚故作漫不经心的问在美国是什么样的人追求我。这个话题我们其实都谈过一次了,我突然想气气他。
  “吴总这六年好象一直没闲着吧,您不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
  “谁和你说的我没闲着?我休养生息的时候很漫长。少王顾左右而言他,说吧,在美国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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