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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丹凤针-第24章

小说: 丹凤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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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玉麟停步道:“蒙前辈,这一道把全堡分为两半的沟峡,相当的长。尤其是每栋屋字贴沟而筑,是以无法一直沿沟勘察。假如我们共进共退,两人只作了一人使用,是谓之事倍而功半。”

蒙师爷道!”我正有此意,瞩们分头查勘,自然迅快得多了。”

孙玉麟道:“好极了,此事关系至大,咱们务须从速完成任务才行,蒙前辈请即给予指示,咱们打哪儿分头进行?”

他微微露出急遽之态,蒙师爷心中一笑,忖道:“此子虽然声名甚着,被推为当今后起之秀中的第一人,但终究火候未足,不够老练,遇上大事,就沉不住气了。”

当下说道:“在沟峡有一座屋子,称为‘临空阁’的,你可知道那地方?”

孙玉麟忖思一下,道:“是不是左前侧有座尖顶钟楼的那一间屋子?”

蒙师爷道:“对,我们以此阁为线,你往北搜,我向南查。不论有没有发现,我都不再回头,直接回到九龙桥去,你查完即可回到那儿会合。”

孙玉麟点头道:“你是顺路,果然不要回头了,好吧!那么我从最北的的悬崖搜起,到那临空阁为止。”

两人当即分手,孙玉麟迅即直扑此堡北面尽头处了。那是一片千丈高的峭壁,形成一道天然屏障。

他从尽头处开始,沿着那条宽达七八丈的沟峡,向南搜查过来。这一道沟峡其深无比,底下黑沉沉的,难以见底。沟边皆有石栏,以策安全。不过又往往有些屋字,依照地形而紧靠沟边建筑,阻隔去路。

这时候他就必须绕道人屋,或从屋后或才穿人后院,查查屋后的墙根以及底下,有无飞索之类。

但是他不会光是看看没有没飞索横越沟峡,因为谁都能考虑到,若是放下一条爬索,穿过沟峡,极易被人察沉。所以他须得察看每一处的地形和屋宇形势,看看会不会容易被人利用,假如拋索过不,勾挂着特别改装过的墙头或者石桩等。

孙玉麟设身处地,假设自己是许公强,应如何布置这一条飞越沟峡之路呢,一路查看,一边寻思。

一直查到那临空阁时,仍然想不出除了以飞索渡峡之外,不有什么好法。但经他查勘过的这一段,无论如何亦不见是拋素飞渡的理想地点。

那座临空阁的沟边看起来,突出于峡外甚多,因此如果靠峡的一边有窗子话,推窗而望,真像是临空凌云,仿佛建筑在空气中一般。

孙玉麟打量那地势,忖道:“此阁乃是盖搭在一块突出山峡外的巨岩上,是以下面向内倾陷,凭窗观赏,必定极是有趣,不过

我对此阁所感到的兴趣,却是另有缘故,目下岂有闲心去观赏风景?”

他泛起一丝嘲讽似的微笑,开始从前左右三方面观察此地,好在目下蒙师爷纵然未回到九龙桥,亦相距不远,决计不会在这儿附近。

看了一阵,毫无头绪,不禁讶异起来,忖道:“莫非不是这一座临空阁么?”

转念之际,已迈步走人此阁之内。

人门是一片院落,左方有一座高达两丈许的尖顶钟楼,有一个相当大的铜钟,但目下绳索已朽,除非上得楼去,方能敲响此钟。

他在上面纵目四看,由于四面皆有屋字,无法看清。他只匆匆一瞥,就准备离开。

“无意中俯视钟楼后面的一角,野草蔓生,竟有一口水井。石砌的井栏,还有朽坏的辘护木架。

孙玉麟不以为意,随即下楼人阁,在各处细加搜寻。

此阁的最后面,亦即是靠的沟峡的那一面,乃是一间宽敞光亮的厅堂,厅中尚有许多檀木或红木的家具,不过已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他从轩窗望出去,对面景色历历在目,而最堪玩味的果然是那种凌云临空的感觉,好象此屋不须地基一般,煞是奇观。

孙玉麟还注意到壁间尚有不少字画,有些卷轴条辐,由于时间太久,污黑一片,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面目。

他沉思了一阵,忖道:“此处景色绝佳,无怪布置得特别雅致,相信昔年天罡堡盛时,此阁必是主人时常酌饮谈笑之地了。”

到现为止,他都看不出任何可疑之处。因此他心中很为失望,原来他早先以急这的表情,诱使蒙师爷说出从何处作为分头查勘的界面之举,乃是含有深意。以他想来,李天祥既是认为蒙

师爷熟悉此堡地形,当然有他的根据,可予相信。

故此,前两天晚上,说不定蒙师爷也有汾潜入此堡。因而黄华的失踪,他亦须背上一份嫌疑。

他考虑到此堡范围如此广大,又有不少吝室暗通。假如蒙师爷藏起黄华,莫说区区几十个人搜查,就算开来上千大军,亦很难搜出。

所以他使得用计,设法弄出些线索。那蒙师爷着然不知是计,随口应答之时,一定会露出少许马脚。假如这分头查勘一事,他一口说出“临空阁”,以人类心理来说,此阁一定与他有某种关系,与他有某种关系,才会时时在他口边。正如一暗恋某女子之时,必会不知不党之中,屡屡提及她的姓名或事情。

当然,这个理论,要在对方全无戒心之中,始能成立。此所以孙玉麟装出为大有着急的神情,使蒙师爷全不提防。如若蒙师爷果然没有提防,则这座临空阁,必是问题的重心了。

可是他居然查看不出一点征兆,这未免使也觉得泄气。当下转身离开,经过钟楼而到了外面。

他没立刻离去,站在那儿,脑中把搜查此阁时,前前后后的经过,重新想了一遍。

等到的确想不出任何疑结,这才帐然行去。此时,他方知此行业已失败,一来不曾查出许氏夫妇渡沟的设备,二来查不出蒙师爷的任何证据。

不久,回到九龙桥边,但见一众高手,仍然在桥的这一边,许氏夫妇,则在那一头,等候众人发动攻势。

李天祥接到孙一麟的暗号,晓得没有所获,大为奇怪,忖道:

“假如许氏夫妇竟无逃生之路,则此桥之上,定有勾魂的埋伏无疑。这是极简单的推理,因为如果他们不是真有所恃,何必现身出来?反正此堡地方甚大,屋字无数,单是捉迷藏,也够我们忙的,而他们亦可趁我们不能确知他们是否潜匿其中之时,找机会逃走。

总之,他们的现身,引我们过桥,不外两个原因,一是他们另有逃路,所以诱使我们全部冲过,以免我们留下人手在这边阻截,兼且还可以设法阻止我们的归路,例如炸毁此桥等手段。第二个原因是他们在桥上当真有举世无匹的剧毒,才引诱我们闯过夫送死!”

这么一想,他可就不愿轻率发动攻势了。

许公强高声道:“你派去的两人都回来了,那个验毒专家何在?”

穷丐刁不仁哈哈一笑,道:“不用提啦,那验毒专家,敢情自家也中毒昏倒,至今未能回醒。”

扈大娘冷笑道:“那么你们打算在那边苦守么?”

许公强接口道:“奇怪,那姓云的丫头何为何不见?”

扈大娘怒声道:你问起她干吗?不要脸的东西,人家才几岁,怎会看得上你这老鬼?……

许公强一怔神,道:“别胡说八道,我须得看上她才问么?”

扈大娘怒色更浓,喝道:“你不强辩?”

声音未歇,手中粗杖已扫了过去,快如电光石火,不愧有“无影杖”之称。

换了别人,必难道过此劫,但许公强深知她的脾气,早就提拐以待,是以及时架住,发出一声巨响。

许公强叫道:“等一等,咱们等对付过这些人,才吵架不迟。”

他们的争吵打架,乃是出了名的,是以无人多加注意,也无人嗤笑。

孙玉麟觅空查询旁人,得知那蒙师爷刚刚回来,比他只早了一点,算得是前后脚回到此处。

他听了之后,感到自己早行的怀疑不无理由。因为他们两人搜查路线,蒙师爷比较短些。

加上他曾细搜临空阁,耽误时间甚多,照理说蒙师爷应该早就回来才对,而事实上非是如此,岂不奇怪。

由此可知有两种可能,一是蒙师爷曾经到那藏放黄华之处查看,耗去不少时间。

二是蒙师爷在暗中监视自己,所以直到自己往回走之时,他才也动身。

他的心思又在那“临空阁”上,重新细想每一处所查过的地方。

忽然间一个灵感掠过心头,使他自家吃了一惊,忖道:“是了,那一口水井!假如蒙师爷遥窥我的举动,唯有这一口水井,因是在外面院子角落,他可以看见我曾否相查看。”

他差点就想趁大家不注意之时,悄悄溜去查看。但他终是持重多智之人,迅即发觉不可如此。

因为假如他发现黄华的话,不但未能入蒙师爷之罪,反而会被咬一口,诬作是他所为。

李天祥三思之下,下令退却,只留下五个人在桥边看守。

余下之人,退到就近的屋内,始商议行止。

不用说也可以知道这一群武林高手含有两种意见,一是过桥攻击许氏夫妇,一是主张设法试验桥上是否有下毒,厉害程度如何,方始进攻。换言之,这后一派之人,并不积极主战。

这不是说他们打算罢手,而是另有一个想法,便是先找到云散花,利用那“丹凤针”破去毒关,以策万全。

李天祥听取双方意见,征得大家同意遵守他的决定,这才说道:“既然有这等困难,咱们可行两全之计。第一步是派出精干之人多名,在附近搜索云散花的下落,此举限在日落以前结束。

因为等到天黑,许氏夫妇即可占得优势,或是袭击咱们,或是逃走,咱们都很难有效地阻止。”

他炯炯的目光,环视众人一眼,又道:“所以如若在日落又

前,找不到云散花。此时咱们已无选择的机会,只好硬闯九龙桥了。”

众人都赞成此一意见,当下由李天祥分派人手,孙玉麟是八个派出搜查云散花的人选之一。

蒙师爷和凌九重等共五个人,被派去接替看守九龙桥,把那五人撤换回来。众人得令,纷纷行动,转眼工夫,这屋子中只胜下李天祥等十余人。

又过了片刻工夫,一个人奔了进来,众人转望去,但见来人竟是孙玉麟,都大是惊讶。

李天祥却似是早已知道,毫不惊异,道:“现在已布置妥当,孙兄有话请说。”

孙玉麟把早先查勘经过以及自己引诱对方开口说出分界的用心说出,最后说道:

“我虽是查不出任何疑点,但我坚信只要蒙师爷有过不轨之行的话,证据必在他查勘的路线之内。”

飞虹夫人道:“但经过你查勘之后,已无可疑,这又表示什么呢?”孙玉麟道:

“在下反复寻思之下,终于想出了两件事,至为重要。第一件是那可能藏放证据的地点,第二件是困这一点而联想到许氏夫妇另一条逃路。”

李天祥突感兴趣,道:“哪一处可能找到证据的地点,你已略为查勘过没有?”

孙玉麟道:“当时我忽略了,是后来想出来的。”

当即把钟楼后面的水井说出来。

阔叫化姚不仁道:“水井之内,自然是藏放尸体的地方。但找不妨奉告一事,那便是此井我曾经探视过。”

众人听了,不惊讶而感兴趣,因为他们曾细搜前堡,因此阔叫化姚不义看过那井,并不惊奇。

姚不义又道:“那口水井,我探头看地,相当的深,但仍然可

以看得见水面闪光。以我的估计,总有两丈余之深。假使沉尸井中,势须用石头缚住,使之沉下。但如有灭尸之心,何须剥光了衣服?就算他曾经奸淫过死者,亦应把衣物一同沉于井底才对。”

峨嵋派的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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