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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云中谁寄璟舒来-第7章

小说: 云中谁寄璟舒来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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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我哦。”
  叶洵很配合的抚着我的肩膀:“舒儿,好舒儿,你可知道我有多么舍不得离去。”
  “洵哥哥。。。。。。”
  “舒儿。。。。。。”
  “洵哥哥。。。。。。”
  “舒儿。。。。。。”
  然后我们就可以看见锁塔天神的冰块脸上一片五彩斑斓。次次如此,屡试不爽。
  如此又是数月,我的卷宗上还是一片洁白。
  叶洵又拿来了凌泽的生死薄,他按着我的手说:“看可以,记住,冷静。”
  我拉开他的爪子:“本仙从未像现在这么冷静。”
  这几世,凌泽终于成了人,他先是一个杀猪的屠户,满脸横肉,一身肥膘,后来是一个瞎眼乞丐,廋骨嶙峋,歪瓜裂枣;再后来是市井地痞流氓,尖嘴猴腮贼眉鼠眼,再再后来。。。。。。我看不下去了。我啪的合上册子,深吸一口气,冷静,一定要冷静。
  娘的,能冷静才见鬼了。我奋力往外冲:“洵哥哥,你别拉着我,我要撞墙。”
  叶洵流着鳄鱼泪:“舒儿,人生很美好,莫要想不开。”
  锁塔天神像吃了一只苍蝇,恶心的一塌糊涂,转身步履蹒跚的走了。
  为何当年白蛇娘娘遇见的许小官人如此眉清目秀,轮到我宋小鱼仙就要遇见这些货色?
  我不甘心啊,要不是关在这塔里出不去,我非要去找玉帝那老不死的问个清楚。
  我咬牙切齿的对叶洵说:“我要去找泓泧。”
  叶洵伸手摸我额头,我躲开,说道:“我没有说胡话,我是很认真的。”
  叶洵闪着忧郁的眼神看着我:“璟舒,你预备怎么去?”
  我自然知道以我现在的戴罪之身不容易,我抓住叶洵的衣服领子,一阵抽泣:“洵哥哥,你要帮舒儿嘛,舒儿现在只能靠你了,若是连你也不帮着舒儿,舒儿就。。。。。。舒儿。。。。。呜呜。。。。。。”
  叶洵一把推开我,恶心的拍拍被我哭湿了的衣襟:“咳,办法自然是有,只是还需一人帮忙。”
  我抹着眼角挤出的几滴可怜的泪花,努力令自己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呜呜。。。。。。是谁?”
  叶洵把脸笑成一朵喇叭花儿,奸诈无比:“你很快就知道了。”


☆、第 6 章

  第四章(下)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叶洵说的很快的确是很快,第二天,我就见到了那人。一袭水蓝色的衣裙,墨黑的长发,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面容,真是美人坯子。只是美人的话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天神,你心里可有喜欢的人?”
  锁塔天神:“。。。。。。”
  我:“。。。。。。”
  叶洵:“。。。。。。”
  美人继续道:“我可不可以喜欢天神?”
  锁塔天神:“。。。。。。”
  我:“。。。。。。”
  叶洵:“。。。。。。”
  我拉着叶洵小声问:“过了一千年,倚萱这见一个爱一个的毛病怎么愈演愈烈了?”而且,品味降的这么快,当年还喜欢本仙君和白黎天君这样的美少年,现在怎么转到了锁塔天神这么个呆头鹅,死冰块?
  “咳。”叶洵尬尴一笑:“美人计,美人计,呵呵。”
  我白了叶洵一眼:你确定是美人计?你确定是倚萱色(防吞专用)诱锁塔天神?你确定倚萱没被锁塔天神反色(防吞专用)诱?
  倚萱拉着锁塔天神的胳膊:“天神,我喜欢你,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喜欢你。”
  我抚额,叹气,过了一千年,还是这样,连台词都没变。
  叶洵推推我:“趁现在锁塔天神分心,快逃。”
  我看着锁塔天神面色一片赤橙黄绿青蓝紫交替变换,舍不得错过这好景致,仍趴在暗处,兴致勃勃的观看。
  叶洵突然飞起一脚踹在我身上,我划过美丽的抛物线直接飞出南天门,一路往下掉,风呼呼的吹过耳际,隐约听见四大天王说道:“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了?”飘到最后,我整个人成大字型重重摔在一块土丘上,吃了满嘴黄沙。
  我吐出嘴里的黄沙,把叶洵的祖祖辈辈一百零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还不带重样的,娘X的,这家伙一千年修为全拿去练脚法了吧。
  按照阎王生死薄记载,我找到了泓泧这一世的人。是府尹家最不受重视的小少爷,体弱多病,还未及冠就翘掉了。
  我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府邸,不由叹气: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阎王他老人家果然在涮我。
  我跳到阎王的案桌上,居高临下的盯着阎王的脸,手指阎罗殿中间跪着的魂魄:“鬼老头,给他下辈子投个好胎。”
  “啪擦!”我听见鬼判官手里的笔断掉了。
  阎王翻着卷宗,直接忽略我的存在。
  我换个姿势,一字一顿的说:“鬼老头,我说给他下辈子换个好胎。”
  牛头马面扯着铁链虎视眈眈看着我。
  阎王云轻飘飘的说:“宋仙君,这些我做不了主,你还是去请示天庭吧。”
  我抢过阎王手里的卷宗,啪的扔地上,叉腰对阎王说道:“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他做了快八百年畜生了,好不容易投胎成人,却没一个有善终的,好容易现在投到府尹家,却又是一个短命鬼。不带你们这么欺负人的。”
  鬼差弱弱瞥我一眼,哆哆嗦嗦缩到角落里去了。
  阎王不愧为阎罗殿的头头,只见他依旧云淡风轻的拿起另一卷,说道:“因果轮回自有天数,前世种下什么因,来世便有什么果。”
  “说得好,好一个前世因来世果。那我倒想问问你这鬼老头,他前世造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因,修的一千年这样的果?”
  魂魄拉拉我的袖子:“宋仙君,是在下罪孽深重才会有此后果,仙君不用为我鸣不平。”
  我呸,我去你的罪孽深重,泓泧,若是因为喜欢我而使你历经千年轮回之苦,我会比自己受苦还难受。
  我搂着魂魄,他现在还是府尹家小公子阳间的摸样,我说:“泓泧,若是帮不了你,我便不当神仙了,留下来陪你。”
  魂魄身子僵僵的,他推开我,说道:“仙君为何这样说?在下承受不起。”
  我抓着泓泧的胳膊:“泓泧,你怎么对我这样客气,你不认识璟舒了么?”
  魂魄笑笑:“仙君,我不是泓泧。”
  啥?
  魂魄继续笑:“仙君,你见过我的,你不记得了?”
  诶?什么情况?
  我皱着眉看他,魂魄一拍脑门:“哈,我变个样子仙君肯定就记得了。”
  魂魄摇身一变,瞬间满身绿色粘液,青面獠牙,十分骇人。我吓得一下子弹开,嘴唇发抖。
  魂魄又变回来,冲我笑的见牙不见眼:“仙君想起来吧。”
  我能不想起来么,这么有特色的样貌,我还见过几次?原来是那年我和白黎收降的恶鬼。鬼兄道:“那年,我怨气缠身,在人事作恶多端,有如今的苦,是我自作自受。”
  我一时不知如何安慰。
  鬼兄幽幽的说:“其实当年我早知道白黎天君是天庭派来捉我的,可还是。。。。。。罢了罢了,过去这么久了,不提了。只可惜,今日白黎天君没
  来,这些年也不知他过得好不好。”
  我揉着发酸的后槽牙叹气,居然是一只痴情的恶鬼,白黎啊白黎,你长得好不是你的错,你四处去招蜂引蝶就是你的错了。
  鬼兄继续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仙君,他日在天庭见着白黎天君,代我向他问候可好?”
  我颔首:“我一定带到。”
  唉唉,好容易下凡一次,没见着泓泧,反而见着这只鬼兄。可是我明明是按照叶洵给我的册子找来的,不应该有错啊。
  鬼兄又笑了,笑的很诡异,笑的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大的白痴,鬼兄说:“仙君,你回去问问叶公子不就清楚了么?”
  我发誓,我觉得这件事,鬼兄绝对有份参与。
  我赶回天庭的时候,锁塔天神正在院中闭目养眼。我猫着腰进去,却忍不住好奇打量了一下锁塔天神的睡颜。实在是太一般了,放在凡人堆也是一找不着的主儿,莫说白黎天君那样空前绝后的人物,就是本鱼仙看着也至少高他两个段数。倚萱品味怎的一下跌这么多,是不是受刺激了?
  “你才受刺激了呢。”倚萱甩我一记白眼,“本仙子过了一千年,现已是瑶池护花仙娥,哪还能像年轻时那样肤浅,只看容貌,自然还要观其才学。。。。。。”
  我看看木讷的锁塔天神,实在没法将他与才学结合。
  “查其品性。。。。。。”
  如果品性指的是呆傻,锁塔天神的确属于上乘。
  “要够成熟。。。。。。”
  嗯,锁塔天神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的确快熟过头了。
  “够稳重。。。。。。”
  我看看锁塔天神铠甲下露出满是肌肉的身躯,的确够稳够重。
  锁塔天神醒了,睁着圆圆亮亮的双眼看着我,我也把眼睛睁得圆圆亮亮的,死死盯着他。比眼睛大么?谁怕谁啊。
  我瞪
  我再瞪
  我死瞪
  一刻钟后,我还是认输了,我实在受不了与一个雄性对视这么久。我打破僵局:“天神,我刚刚出去了。”
  锁塔天神依旧瞪着我。
  好吧,我投降,我道:“拜托,我说我刚刚出去了。”
  锁塔天神点头:“我知道。”
  嗯?知道还让我出去?不去捉我
  锁塔天神道:“陛下从未说过不让仙君出去。”
  我脚底虚浮,扶着身边的柳树稳住身形。那我这些年关在这里是来干什么?吃饱
  撑的?
  锁塔天神接着说:“陛下只说让仙君抄写经文,并未让仙君禁足。”
  那他还让你在这看着锁仙塔?
  “小仙只是负责看管此塔,不是来看着天君的。”
  我突然发现锁塔天神今天的废话特别多。好吧,我承认,是我自己误会了,我这半吊子小仙倌,玉帝根本罚都懒得罚我。
  我接着道:“我还私自下凡了。”
  锁塔天神面色开始泛白。
  “我还搅了阎罗殿。”
  锁塔天神面色泛青。
  我敢说,锁塔天神绝对学过凡间的绝学——变脸。他铁青着脸道:“容小仙先向陛下禀报。”
  我挥挥手,走向塔内,报就报吧,我已是戴罪之身,玉帝他还能把我怎样?
  我回塔里躺着,心里一阵阵的失落。泓泧,你为何要骗我?你预备瞒我到几时?渐渐的已是泪流满面,恍惚中看见一个人影进来坐在床边,是叶洵,他轻声叫我:“璟舒。”
  我转过身,抬眼看他:“叶洵,能陪我一醉么?”
  那日我与叶洵对饮,只记得后来我醉的不省人事。有人将我抱到榻上,轻轻抚着我鬓角的发丝,是我熟悉的感觉,他轻叹:“璟舒,璟舒。”
  我头痛的厉害,在床上沉吟。模糊中,仿佛看见凌泽坐在床头看着我,我对他笑,道:“泓泧,你来了。”
  他也笑,点头:“嗯,我来了。”
  我拉住他的衣角:“那陪着我,不要走好不好?”
  凌泽握住我的手:“我不走,我陪着你。”
  凌泽的手很温暖,我就这么一直抓着他,迷迷糊糊睡着了,朦胧间,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是关门声,锁塔天神道:“凌泽仙君,慢走。”
  凌泽,你果然还是走了。
  宿醉后,头痛欲裂。我没想到原来神仙也怕醉酒。
  我望着叶洵关切的脸,淡淡的说:“泓泧,我又犯天条了。”
  叶洵的脸慢慢变化着,终于成为我魂牵梦绕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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