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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三国志-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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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辟也。’今乃阿顺邪谋,胁从奸惑,岂独父兄之教不详,子弟之举习非而已哉!

若苗秽害田,随风烈火,芝艾俱焚,安能白别乎?且又此事固然易见,不及鉴古

成败,书传所载也。江南海北有万里之限,辽东君臣无怵惕之患,利则义所不利,

贵则义所不贵,此为厌安乐之居,求危亡之祸,贱忠贞之节,重背叛之名。蛮、

貊之长,犹知爱礼,以此事人,亦难为颜!且又宿舒无罪,挤使入吴,奉不义之

使,始与家诀,涕泣而行。及至贺死之日,覆众成山,舒虽脱死,魂魄离身。何

所逼迫,乃至於此!今忠臣烈将,咸忿辽东反覆携贰,皆欲乘桴浮海,期於肆意。

朕为天下父母,加念天下新定,既不欲劳动干戈,远涉大川,费役如彼,又悼边

陲遗馀黎民,迷误如此,故遣郎中卫慎、邵瑁等且先奉诏示意。若股肱忠良,能

效节立信以辅时君,反邪就正以建大功,福莫大焉。傥恐自嫌已为恶逆所见染汙,

不敢倡言,永怀伊戚。其诸与贼使交通,皆赦除之,与之更始。”】权遣使张弥、

许晏等,赍金玉珍宝,立渊为燕王。渊亦恐权远不可恃,且贪货物,诱致其使,

悉斩送弥、晏等首,【魏略载渊表曰:“臣前遣校尉宿舒、郎中令孙综,甘言厚

礼,以诱吴贼。幸赖天道福助大魏,使此贼虏暗然迷惑,违戾群下,不从众谏,

承信臣言,远遣船使,多将士卒,来致封拜。臣之所执,得如本志,虽忧罪衅,

私怀幸甚。贼众本号万人,舒、综伺察,可七八千人,到沓津。伪使者张弥、许

晏与中郎将万泰、校尉裴潜将吏兵四百馀人,赍文书命服什物,下到臣郡。泰、

潜别赍致遗货物,欲因市马。军将贺达、虞咨领馀众在船所。臣本欲须凉节乃取

弥等,而弥等人兵众多,见臣不便承受吴命,意有猜疑。惧其先作,变态妄生,

即进兵围取,斩弥、晏、泰、潜等首级。其吏从兵众,皆士伍小人,给使东西,

不得自由,面缚乞降,不忍诛杀,辄听纳受,徙充边城。别遣将韩起等率将三军,

驰行至沓。使领长史柳远设宾主礼诱请达、咨,三军潜伏以待其下,又驱群马货

物,欲与交市。达、咨怀疑不下,使诸市买者五六百人下,欲交市。起等金鼓始

震,锋矢乱发,斩首三百馀级,被创赴水没溺者可二百馀人,其散走山谷,来归

降及藏窜饥饿死者,不在数中。得银印、铜印、兵器、资货,不可胜数。谨遣西

曹掾公孙珩奉送贼权所假臣节、印绶、符策、九锡、什物,及弥等伪节、印绶、

首级。”又曰:“宿舒、孙综前到吴,贼权问臣家内小大,舒、综对臣有三息,

脩别属亡弟。权敢奸巧,便擅拜命。谨封送印绶、符策。臣虽无昔人洗耳之风,

惭为贼权汙损所加,既行天诛,犹有馀忿。”又曰:“臣父康,昔杀权使,结为

雠隙。今乃谲欺,遗使诱致,令权倾心,虚国竭禄,远命上卿,宠授极位,震动

南土,备尽礼数。又权待舒、综,契阔委曲,君臣上下,毕欢竭情。而令四使见

杀,枭示万里,士众流离,屠戮津渚,惭耻远布,痛辱弥天。权之怨疾,将刻肌

骨。若天衰其业,使至丧陨,权将内伤愤激而死。若期运未讫,将播毒螫,必恐

长蛇来为寇害。徐州诸屯及城阳诸郡,与相接近,如有船众后年向海门,得其消

息,乞速告臣,使得备豫。”又曰:“臣门户受恩,实深实重,自臣承摄即事以

来,连被荣宠,殊特无量,分当陨越,竭力致死。而臣狂愚,意计迷闇,不即禽

贼,以至见疑。前章表所陈情趣事势,实但欲罢弊此贼,使困自绝,诚不敢背累

世之恩,附僣盗之虏也。而后爱憎之人,缘事加诬,伪生节目,卒令明听疑於市

虎,移恩改爱,兴动威怒,几至沈没,长为负忝。幸赖慈恩,犹垂三宥,使得补

过,解除愆责。如天威远加,不见假借,早当麋碎,辱先废祀,何缘自明,建此

微功。臣既喜於事捷,得自申展,悲於畴昔,至此变故,馀怖踊跃,未敢便宁。

唯陛下既崇春日生全之仁,除忿塞隙,抑弭纤介,推今亮往,察臣本心,长令抱

戴,衔分三泉。”又曰:“臣被服光荣,恩情未报,而以罪衅,自招谴怒,分当

即戮,为众社戒。所以越典诡常,伪通於吴,诚自念穷迫,报效未立,而为天威

督罚所加,长恐奄忽不得自洗。故敢自阙替废於一年,遣使诱吴,知其必来,权

之求郡,积有年岁,初无倡答一言之应,今权得使,来必不疑,至此一举,果如

所规,上卿大众,翕赫丰盛,财货赂遗,倾国极位,到见禽取,流离死亡,千有

馀人,灭绝不反。此诚暴猾贼之锋,摧矜夸之巧,昭示天下,破损其业,足以惭

之矣。臣之慺慺念效於国,虽有非常之过,亦有非常之功,愿陛下原其逾阙之愆,

采其毫毛之善,使得国恩,保全终始矣。”】明帝於是拜渊大司马,封乐浪公,

持节、领郡如故。【魏名臣奏载中领军夏侯献表曰:“公孙渊昔年敢违王命,废

绝计贡者,实挟两端。既恃阻险,又怙孙权。故敢跋扈,恣睢海外。宿舒亲见贼

权军众府库,知其弱少不足凭恃,是以决计斩贼之使。又高句丽、濊貊与渊为仇,

并为寇钞。今外失吴援,内有胡寇,心知国家能从陆道,势不得不怀惶惧之心。

因斯之时,宜遣使示以祸福。奉车都尉鬷弘,武皇帝时始奉使命,开通道路。文

皇帝即位,欲通使命,遣弘将妻子还归乡里,赐其车、牛,绢百匹。弘以受恩,

归死国朝,无有还意,乞留妻子,身奉使命。公孙康遂称臣妾。以弘奉使称意,

赐爵关内侯。弘性果烈,乃心於国,夙夜拳拳,念自竭效。冠族子孙,少好学问,

博通书记,多所关涉,口论速捷,辩而不俗,附依典诰,若出胸臆,加仕本郡,

常在人右,彼方士人素所敬服。若当遣使,以为可使弘行。弘乃自旧土,习其国

俗,为说利害,辩足以动其意,明足以见其事,才足以行之,辞足以见信。若其

计从,虽郦生之降齐王,陆贾之说尉佗,亦无以远过也。欲进远路,不宜释骐骥;

将已笃疾,不宜废扁鹊。愿察愚言也。”】使者至,渊设甲兵为军陈,出见使者,

又数对国中宾客出恶言。【吴书曰:魏遣使者傅容、聂夔拜渊为乐浪公。渊计吏

从洛阳还,语渊曰:“使者左骏伯,使皆择勇力者,非凡人也。”渊由是疑怖。

容、夔至,住学馆中。渊先以步骑围之,乃入受拜。容、夔大怖,由是还洛言状。】

景初元年,乃遣幽州刺史毌丘俭等赍玺书徵渊。渊遂发兵,逆於辽隧,与俭等战。

俭等不利而还。渊遂自立为燕王,置百官有司。遣使者持节,假鲜卑单于玺,封

拜边民,诱呼鲜卑,侵扰北方。【魏书曰:渊知此变非独出俭,遂为备。遣使谢

吴,自称燕王,求为与国。然犹令官属上书自直于魏曰:“大司马长史臣郭昕、

参军臣柳浦等七百八十九人言:奉被今年七月己卯诏书,伏读恳切,精魄散越,

不知身命所当投措!昕等伏自惟省,蝼蚁小丑,器非时用,遭值千载,被受公孙

渊祖考以来光明之德,惠泽沾渥,滋润荣华,无寸尺之功,有负乘之累;遂蒙褒

奖,登名天府,并以驽蹇附龙讬骥,纡青拖紫,飞腾云梯,感恩惟报,死不择地。

臣等闻明君在上,听政采言,人臣在下,得无隐情,是以因缘诉让,冒犯愬冤。

郡在藩表,密迩不羁,平昔三州,转输费调,以供赏赐,岁用累亿,虚耗中国。

然犹跋扈,虔刘边陲,烽火相望,羽檄相逮,城门昼闭,路无行人,州郡兵戈,

奔散覆没。渊祖父度初来临郡,承受荒残,开日月之光,建神武之略,聚乌合之

民,扫地为业,威震耀于殊俗,德泽被于群生。辽土之不坏,实度是赖。孔子曰:

‘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向不遭度,则郡早为丘墟,而民系於虏廷矣。遗风

馀爱,永存不朽。度既薨殂,吏民感慕,欣戴子康,尊而奉之。康践统洪绪,克

壮徽猷,文昭武烈,迈德种仁;乃心京辇,翼翼虔恭,佐国平乱,效绩纷纭,功

隆事大,勋藏王府。度、康当值武皇帝休明之会,合策名之计,夹辅汉室,降身

委质,卑己事魏。匪处小厌大,畏而服焉,乃慕讬高风,怀仰盛懿也。武皇帝亦

虚心接纳,待以不次,功无巨细,每不见忘。又命之曰:‘海北土地,割以付君,

世世子孙,实得有之。’皇天后土,实闻德音。臣庶小大,豫在下风,奉以周旋,

不敢失坠。渊生有兰石之姿,少含恺悌之训,允文允武,忠惠且直;生民钦仰,

莫弗怀爱。渊纂戎祖考,君临万民,为国以礼,淑化流行,独见先睹,罗结遐方,

勤王之义,视险如夷,世载忠亮,不陨厥名。孙权慕义,不远万里,连年遣使,

欲自结援,虽见绝杀,不念旧怨,纤纤往来,求成恩好。渊执节弥固,不为利回,

守志匪石,确乎弥坚。犹惧丹心未见保明,乃卑辞厚币,诱致权使,枭截献馘,

以示无二。吴虽在远,水道通利,举帆便至,无所隔限。渊不顾敌雠之深,念存

人臣之节,绝强吴之欢,昭事魏之心,灵祇明鉴,普天咸闻。陛下嘉美洪烈,懿

兹武功,诞锡休命,宠亚齐、鲁,下及陪臣,普受介福。诚以天覆之恩,当卒终

始,得竭股肱,永保禄位,不虞一旦,横被残酷。惟育养之厚,念积累之效,悲

思不遂,痛切见弃,举国号咷,拊膺泣血。夫三军所伐,蛮夷戎狄,骄逸不虔,

於是致武,不闻义国反受诛讨。盖圣王之制,五服之域,有不供职,则脩文德,

而又不至,然后征伐。渊小心翼翼,恪恭于位,勤事奉上,可谓勉矣。尽忠竭节,

还被患祸。小弁之作,离骚之兴,皆由此也。就或佞邪,盗言孔甘,犹当清览,

憎而知善;谗巧似直,惑乱圣听,尚望文告,使知所由。若信有罪,当垂三宥;

若不改寤,计功减降,当在八议。而潜军伺袭,大兵奄至,舞戈长驱,冲击辽土。

犬马恶死,况於人类!吏民昧死,挫辱王师。渊虽冤枉,方临危殆,犹恃圣恩,

怅然重奔,冀必奸臣矫制,妄肆威虐,乃谓臣等曰:‘汉安帝建光元年,辽东属

国都尉庞奋,受三月乙未诏书,曰收幽州刺史冯焕、玄菟太守姚光。推案无乙未

诏书,遣侍御史幽州【牧】收考奸臣矫制者。今刺史或傥谬承矫制乎?’臣等议:

以为刺史兴兵,摇动天下,殆非矫制,必是诏命。渊乃俯仰叹息,自伤无罪。深

惟土地所以养人,窃慕古公杖策之岐,乃欲投冠释绂,逝归林麓。臣等维持,誓

之以死,屯守府门,不听所执。而七营虎士,五部蛮夷,各怀素饱,不谋同心,

奋臂大呼,排门遁出。近郊农民,释其耨镈,伐薪制梃,改案为橹,奔驰赴难,

军旅行成,虽蹈汤火,死不顾生。渊虽见孤弃,怨而不怒,比遣敕军,勿得干犯,

及手书告语,恳恻至诚。而吏士凶悍,不可解散,期於毕命,投死无悔。渊惧吏

士不从教令,乃躬驰骛,自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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