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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当爱已成往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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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马场中,全盛基听到了允泽的留言,想到自己夺走了好朋友的女友,心中不敢面对。

银波放心不下出车祸的允泽,悄悄来到医院探望,却得知允泽已经出院。

允泽家中,夜总会追债的电话又打了来,叔叔想让允泽到夜总会工作以偿还欠债,允泽实在听不过去,拿起衣服往外走,正碰见从外面回来的哥哥光泽。

允泽走出家门,来到夜总会,想托朋友找一份打扫卫生的工作,却意外地发现了当助兴小姐的银波。此时,银波也发现了正在看着自己的允泽,集市的一幕再次上演,银波不顾一切地向外跑去,这时允泽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绝对不能再把银波追丢。

允泽追上银波,却没有允泽想像中两人再次相遇的那种惊喜,那种浪漫。尴尬的气氛笼罩着俩人,一时间彼此都无法面对对方此时的角色,谁都不会想到俩人会在这样不合适的时间再次相逢。

“怎么会,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了什么事?”允泽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与心痛。

银波任凭允泽怎样发问,始终一言不发,既不理会允泽也不看允泽一眼。

允泽想约银波出去谈谈,却别银波冷漠的拒绝了。

允泽坚持:“我有话要说。”说完转身走出夜总会,一个人伤心的靠在夜总会外面的墙上静静地流泪。

银波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化妆间里,她哭红了的眼睛。回想起自己和允泽曾经的快乐时光,他们一起上学,一起在雨中奔跑,感受同一缕阳光的温暖和同一阵微风的清爽……

凌晨,银波下班走出夜总会的门,碰见了一直在门口等她的允泽。允泽再次恳求和银波谈谈,银波态度却依然冰冷:“没有什么必要了。”允泽紧紧抓住银波的手臂不放,被银波决绝的甩开,她快步向前走去:“放开手,我不想谈!”

允泽追了上来:“你知道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银波打断她的话:“不要再说了,如果我的做法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再提过去的事了,希望没有在这里碰到你,就当我们从来没有相识过。拜托!”

允泽不敢相信,银波这里所说的一切是她心中的真实想法,在他心中,银波应该还是深爱着他的。

面对允泽伤感的目光,银波冰没有丝毫的回心转意:“对于我来说,你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一切都结束了。”

允泽顿了顿:“但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银波勉强保持表面的平静:“拜托了,你越这样说我会越难受的。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们结束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说着转身钻进了一连蓝色的出租车,任凭允泽在车后拼命的追赶,拼命的呼喊。

允泽看不到,银波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

绝望的允泽失声痛哭。

早上的餐桌上,允泽将他要去夜总会上班的决定告诉了叔叔和哥哥,哥哥光泽大惑不解,但是已经思考了一夜的允泽态度坚决,不愿作任何解释。

对于夜总会这份工作,允泽居然有些欣喜,他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来到了这个光怪陆离的常葫,是背负着偿还哥哥债务的责任,还是对银波爱情的向往。

允泽端着酒水在形形色色客人中来回穿梭,偶尔眼里闪过银波艳丽的背影,这时的银波是和平日里不同的,不再是温柔娴雅的少女,却成了一个活泼美丽的精灵。

有那么一刹那,允泽和银波面对面的碰到,四目相接,眼里迅速闪过一些东西,究竟有着怎样的复杂成份谁也说不清楚。

下班了,允泽在休息间遇见了银波,银波恢复了她往日简朴的装扮,没有改变的还有她直率的表达:“这种事不适合你,不要做了。”

允泽显得有些无奈:“因为欠了些钱,所以没有办法。”

银珠听了显然有些失望:“那你以后别说认识我。”

银珠面对允泽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是遗憾,也许是眷恋,也许是惆怅,也许是忧伤,这么多感觉混在一起让她无所适从。允泽总是她的初恋的,最初留下的爱情无论如何都没那么容易抹掉。那么面对盛基呢,或许他们早已精疲力竭,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盛基——这个他同居许久的男人。

银波和盛基坐在一家餐馆。

盛基淡淡的叙述着往事:“当初,我拎着小兜子,没头没脑地就闯进了你家,你二话没说就收留了我,我到死也不会忘记,那时你给我做饭吃,那么热乎,那么好吃的饭,我真的是第一次吃到。”

盛基接着说:“你要是回家了,我该怎么办,如果你走了,真的,我真的没地方可去,你也知道我妈妈是再婚,我真的不想再回到那个家,话又说回来,没有你我照样可以活下去,怎么能说到死呢,到哪我还混不到一口饭吃,但那对我来说不是生活,没有你,我连觉都睡不着,有生以来我觉得的和你度过的日子是最幸福的,对于我来说,你是我的朋友、爱人、和妈妈。”盛基说着,眼中有些湿润,而银波早已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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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种道义上的责任

正翰的行为越来越让金波怀疑,在家中接电话也要背着金波,女人的天性让金波又一次次的翻看正翰的电话记录。可是对金波的行为已经略有发觉的正翰每次都将通话记录清除,没有证据就是最大的证据,金波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她知道,男人变坏都是从手机开始的。

公司里,正翰像往常一样意气风发的走进办公室,并没有因为刚刚在家里和金波大吵一架而影响自己的好心情,在这里,有一个更年轻、漂亮、善解人意的珍珠伴着他。也许是心中隐约的愧疚在作怪,正翰还是打了电话回家,约金波一起吃午饭。如果说这是发自内心的感情,倒不如说是一种道义上的责任。

咖啡厅内,美国乡村音乐环绕在耳旁,银波向姐姐金波交待了她和盛基同居的事实,并将想要结婚的想法如实告诉了姐姐,姐姐大吃一惊,立刻反对:“同居?怎么能同居呢?谈恋爱时发生关系和同居是两回事,怎么能同居呢?一旦分手了,吃亏的是女人,除非结婚。”

银波马上跟上:“所以我才说结婚啊。”

姐姐轻声叹了口气:“那爸爸那边呢?你打算怎么跟爸爸交待?……”

“不能告诉爸爸,会被打死的。”银波打断姐姐的话。

姐姐继续说道:“要么就先和他当普通朋友和爸妈见一面,也许时间长了,再提婚事就不那么难了。”

银波的表情更加复杂,变得更加为难了。

汉城市一个现代化的大都市,一栋栋摩天大楼冲上云霄,体现着汉城的繁华与富足,但与此同时,高耸的大楼也掩盖着在他们下面那些矮小的贫民区的生活。

一天早晨,就在这样的贫民区里,光泽正走在一条拥挤狭窄的小巷里,无意中却发现叔叔马镇从一间小屋里钻了出来,于是光泽一路跟随,却意外发现马镇与艾莉母女坐在了一起。

马镇振振有词:“怎么说也是在人行道上撞的,按照法律,要拘留的。”

贤实辩解:“拘留?可是那时是红灯。”

马镇强词夺理:“但是撞伤了人已成事实,我们本应该告到警察局的,再制造一些舆论,我们是无所谓,但是考虑到对方是一个还没有结婚的女士,这样的影响总是不好的吧?”

“行了行了,不要说了,你到底想要多少?”贤实立刻明白了马镇的企图。

马镇欣喜若狂的回到家中。 

光泽见状:“什么事这么高兴?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马镇连忙用手捂住咧开的大嘴,支支吾吾:“我能有什么高兴的事。哎呀,今天怎么牙有点儿不舒服。”说完便慌忙钻进里屋。

光泽也跟进屋里,用激将法让马镇说出了讹诈艾莉母女的事实。正当两人为分赃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允泽回来了。

“这些怎么说都是我自己挣出来的,小子。”叔叔说。

“这哪是叔叔赚的阿,这些可都是允泽用命换来的,咱们三个应该平分才对啊,叔叔,你怎么能独吞呢?叔叔……”

听到这里,允泽再也听不下去,冲进里屋去。一把抢下在两人手中争来抢去的支票。狠狠的瞪了两人,摔门而出。

允泽从家里出来,来到了电话亭,他按照艾莉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拨通了电话。允泽想要约艾莉面谈,被艾莉拒绝。于是允泽找到艾莉工作的地方,将钱还给了艾莉。但是对此,艾莉的母亲却觉得允泽另有企图。

银波家中,银波终于鼓起勇气向父亲提起盛基,为了让父亲更容易接受这个陌生人,银波并没有将他们同居的事透露,而只是说是一个交往一年的男朋友。

父亲没有多说什么:“明天把他带到家里来。”

银波答应了父亲,但是对于明天盛基与家人的见面,她简直是不敢想象,盛基不是想她说的那样是一个公司的上班族,也不是在父母眼中的理想青年。未来是未知的,因未知而可怕着。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一边祈祷,一边面对。

也许,这一家人注定要被各式各样的情感问题困扰,银波如此,金波也是。无助的金波找到和丈夫正瀚在同一间事物所工作的妹妹振波,希望可以从她那里得到些许关于丈夫在外面的情况。面对姐姐的种种怀疑,种种不安,振波表现出的却是漠不关心和不耐烦:“我就是不理解在家里胡思乱想,成天疑神疑鬼的女人。本以为姐姐不是那种人呢,怎么也变成这样了?就算有怎么样?你能离婚吗?”

金波更加不安:“这么说真的有了?”

振波无奈:“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了,姐夫还让我多陪陪姐姐呢,对姐夫好一点吧,要不再生一个孩子吧?”

金波终于露出笑容,面带羞涩:“正在考虑当中。”

她走出了振波的房间。

金波想着振波说的话,拨通了正瀚的电话:“现在在哪儿?”

“在和客人聊天。”

金波一脸的甜蜜:“晚饭回来吃吧,我们在喝一杯葡萄酒。”

“好的,一会儿就回去。”

此时的正瀚其实正和另外一个女人坐在一间优雅的酒吧中,这个女人就是珍珠。他放下金波的电话说:“该走了。”

珍珠挽留:“再等一会儿走不行吗?”

“最近她有点敏感,所以要小心了。我不想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

珍珠淡淡一笑:“真是了不起,您就一点儿都没有动摇吗?”

正瀚也回以珍珠微笑:“你想怎么样?”

“看到你动摇啊。”

“我早就是那样了。”

珍珠有点得意:“知道您为什么那么有魅力吗?外衣没有一点皱纹,领口袖子都很干净,每天都是铮亮的皮鞋,和西服的色泽相配的袜子,高级香水的味道,不知道被谁照顾得如此干净利落而有完美的男人,对我来讲充满了诱惑。而当你走了以后,我又时常的嫉妒使您具有如此魅力的女人,也非常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正瀚平淡地说:“只是一个平凡的好女人。”

珍珠有露出她惯有的笑容:“听起来这是最好的赞扬。”

正瀚看着珍珠,心中想着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有如此的魅力:她懂得抑制,很酷而又很简单,和金波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一个是贤良淑德妻子,一个是充满激情与诱惑的完美情人。游离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正瀚既找到了作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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