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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当爱已成往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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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话能不能不带脏字?别骂人啊。”

金波怎么也想不到,正瀚怎么这么不可理喻透:“不让骂人?你这该死的!”边说边抡起拳头,砸了过去。“我就是骂人了,我还能骂得更难听呢!”

正瀚紧紧抓住金波的手,想要制止祝糊。

“放手!”金波大喊道:“我骂你几句你就委屈了?你放手啊!”

正瀚仍然死死的抓祝糊,两人厮打起来。

“你想躲开?你这该死的!我就是要打你!你疼了是不是?我现在生气,你给我老实点儿,我就是要打你……”

正瀚突然松开手:“好吧,你打你打你打。”闭着眼睛,把脸凑了上去。

金波毫不客气地踢向了正瀚的要害。

正瀚手捂住下身,腿立刻软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金波还觉得不解气:“真是可笑,瞧你用枕头演的好戏,多么卑鄙无耻。”

正瀚疼得说不出话来。

金波才不相信他呢:“又演戏哪?我还没用那么大劲呢,瞧你那德性。”

正瀚的脸憋得通红,紧紧闭着眼睛,整个脸扭到了一起:“我没在装……完了……以后我就是废人了……”

金波干脆地说:“那更好!”但是看到正瀚在那里哼哼唧唧的样子,连跪都跪不住了,又心软了下来:“来,我看看,我看看。”

正瀚声音都变调了,就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似的:“看什么看,在这怎么给你看?快回家,回家再说……”

金波费力地搀扶着正瀚回家了,边走还边骂:“该死的……”

正瀚爬到床上,还一边牢骚:“你怎么能踢我这里呢?真是最毒妇人心,弄不好要闹出人命的!真是的……”

金波警告他:“以后给我小心点儿。”她坐到正瀚身边:“我就问你一个问题,能不能和她彻底了断?”

“没什么可了断的,真的,相信我,我只是觉得内疚才去的,……真的。哎呦,哎呦……”

第二十三章 那条狭长的街道

这天绮子从外面回来,无意间看到银波在往自己的肚子上缠绷带,一下全明白了,她气得不知怎样才好,将此事告诉了丈夫瀚杰。

父亲无奈打算接受盛基这个女婿,要银波邀请盛基到家共进晚餐。

银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晚上,盛基来到银波家门口,银波早早的就在门口等他到来,看见盛基穿得很随便:“你怎么穿这件衣服啊,不是让你穿的正式点吗?”再看看盛基空空的双手:“你什么都没买啊?”

盛基反倒觉得自己有理:“你也没说买啊!”

“我不说你就不买啊?你这衣服怎么见人啊,全家人都会介意的。”

说着拉着他去了附近的一家商店。

银波家中,盛基一身西装,手中拎着一瓶洋酒,出现在银波家人面前。

盛基看到绮子,不识趣地说:“银波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您啊?”

二姐振波主动和他打招呼,不料盛基又语出惊人:“初次见面,听银波说,您很傲慢。”

振波并不介意:“没错,我是很傲慢。”

盛基将酒递给绮子,绮子小声嘀咕:“家里没人喝酒啊。”

盛基嬉皮笑脸:“我可以喝啊。”

饭桌上,盛基除了吃,嘴也不闲着:“说实话,银波做的泡菜汤,比这的好吃多了,银波做的鲤鱼汤更好吃……”一边说还一边手舞足蹈,比比划划。

绮子瞟了银波一眼:“了不起,又要上学,又要过日子。”

绮子询问盛基的家里情况,原来盛基的父母早已离婚,母亲和原来一个茶馆的伙计结婚了,现在经营着一家小酒吧。

吃着饭,盛基还把西装脱掉,说是以前从来没有穿过西装,这样的装束,让他很不舒服。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酒呢?把酒拿出来,怎么也得喝点啊。”

了解到盛基家庭窘困,生计没有着落,瀚杰打算让他来公司从头做起,盛基感到压力巨大,想推托,瀚杰很不满意,催促他们尽快完婚。盛基此时才知道银波怀孕的事,气急败坏。银波送他出来时,他责备银波给了他太大的压力和负担,狠狠的骂银波,居然说银波是利用这个缠祝蝴。

盛基走了,留下金波一个人在那条狭长的街道里,路灯把银波的影子拖得细长,银波看着影子,像是想躲避什么,却始终也逃不开。

而现在的金波只是想抓住正瀚这个人,至于其它的,她根本顾不得那么多,不管利用什么手段,只要他回心转意就好。

美善见金波痛苦不堪,决定帮金波给珍珠一点教训。

她们开车来到珍珠家楼下,金波仍然犹豫不决,但是美善却坚持要给珍珠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她们的突然袭击,大病初愈的珍珠虽然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但是作为律师的她也不甘示弱,唇枪舌战,即使金波不在一旁保持沉默,她也丝毫不会逊色。美善看到珍珠猖狂的样子气愤不已,对其大打出手。当美善的巴掌扇到珍珠的脸上时,珍珠只听见“啪”的一声,顿时一阵火热,紧接着,就好像是一个带着火的刺球,围绕着她的左半边脸不停的上窜下跳。

金波觉得美善的咄咄逼人有些过分,把她拉了出来。

正瀚得知金波背地里找过珍珠,很是不满,金波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对,但正瀚没有责怪她的资格,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吵。

夫妻间的裂痕已经无法愈合,对彼此又完全没有信心,离婚的想法第一次在两人的争吵中出现了。

其实,在金波和正瀚的关系中,美善也起了一定的作用,金波失意的时候,总是第一个来找美善。美善劝金波要多为自己的以后着想,寻求经济上的保障。

银波因为要准备结婚,打算辞掉夜总会的工作,这天晚上,她来夜总会找社长,顺便向允泽辞别,没有找到允泽,却意外遇见了艾莉,觉得有必要和艾莉谈谈。

艾莉很纳闷:“我又不是你的老主顾,你辞职没有必要和我说啊。”

“我没有找到允泽,麻烦你帮我传达一下。”

“那你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

“其实我,是想拜托您一件事,允泽,他是个好人。我希望你们以后能有个好的结果。”

艾莉觉得很好笑:“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只是偶然碰到的老同学,没有特别的关系。”

艾莉点点头:“真是差点让我误会了,我还以为你们俩是什么特殊的关系呢。可怎么办呢?我也想好好的对待他,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们不是恋人关系,只是一种协议关系。”

银波这才知道,允泽和艾莉的协议是为了借给他钱,艾莉提出的条件就是要允泽当她一个月的男朋友。

银波知道自己误解了允泽。

春天眼看就要过去,天气本来应该是越来越暖和的,即使是夜晚,吹来的风也不应该是寒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晴朗的夜空下,当风吹到银波的脸上,她感觉到的却是眼泪的冰凉。对允泽她早已中断了的情感,然而在她心里是知道自己的,况且现在已经怀了盛基的孩子,她更知道,这份感情不应该在这个季节再蠢蠢欲动。

╲千╲╱ 网雅何须大,书香不在多

╱╲秋╲ ://。。

第二十四章 令人兴奋的事

对于一个一无所有的人,能得到一个既漂亮又温柔,很爱自己的妻子,已经是个很令人兴奋的事,再加上一份固定的工作,是多么令人期待啊。

可偏偏有人不这么认为。

昨天晚上盛基本来已经答应银波的父亲到工地上班,但是一大早却不见人影。银波到家里找盛基,却发现他还在蒙头大睡。才几天没有回来,屋里就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脏衣服扔了一地,快餐盒,空酒瓶更是到处都是,银波一边收拾一边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自己是爱他的呢。

银波像哄小孩子一样把盛基推起来:“快起来吧,我们还要挣钱养我们的宝宝啊。”

蓬乱着头发睁开惺忪的双眼的盛基极不情愿的起身:“天啊,还没结婚你就端起老婆大人的架子了,再说,房子不是你爸妈解决吗?”

“不行,爸爸已经替咱们还了债,还说帮咱们举行婚礼,怎么能又让爸爸费心呢?就这么结婚我已经觉得过意不去了,还想要房子?快点起来洗洗吧,然后赶紧去上班。”银波确实觉得很对不起从小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为什么,母亲总是很不喜欢自己,但父亲却比疼爱两个姐姐更心疼自己,那时候,心里想的就是一定要当一名老师,让父亲以自己为傲,在人前,父亲可以说“哦,这所学校最好的那个老师就是我的小女儿银波……”可是到现在,自己却没有任何一点可以让父亲很体面地拿出手。

“想着以后就这么和你生活下去,我心里真是没底啊。”

银波不是那种很刻薄的女生,虽然她不确定自己对盛基是不是爱,但是既然决定在一起,她就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他们的生活快乐:“好了,盛基是个大好人。”说着轻轻在盛基的脸上亲了一下。

什么叫做好逸恶劳,盛基的身上可以暴露无遗。虽然他去上了班,可他一会说腰不好,一会又说没有吃饭,重的东西搬不了,爬楼梯又恐高,真是一无是处。真是可惜了翰杰的一番苦心。

孩子是一个家庭之所以稳定的重要条件,尤其是一个情感破裂的家庭,孩子的作用更是不可忽视。已经在正翰面前完全丧失魅力的金波,最后的救命稻草只剩下了小秀彬。这也是美善守关秘籍里的最后一招——利用正翰对秀彬的感情,夺回丈夫的心。

不巧的是正翰由于工作上的失误,事业面临危险,严重的话还会免职,再有一个本来就有很误会的女人在面前晃来晃去,心情只会越来越糟。

不知情的金波只是想缓解夫妻之间的紧张气氛,所以格外体贴:“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和我说说,些许会好点儿。”

正翰却一下暴怒:“别说了,你要我说几遍,不是告诉你别说了吗!”

真是不可理解,但是只要能消气,事情的内容并不重要:“你生什么气啊,我只是问问发生了什么事而已。”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只会让正翰更心烦“告诉你你就明白了?本来就累得要死,你还要我对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说明白!家里都是这副德性,外面还能办成什么事啊,你不在里面添乱就已经感谢了!”

金波心里越生气就越委屈,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嚣张。

妻子受气,情人解围,白珍珠主动承担了正翰工作上的失误,这让正翰很是感动,他只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就在外面过夜了,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

一连几天,贞德都在哥哥万德家中混吃混喝,万德禁不住每天有人在耳边用钱诱惑,终于决定和贤实慢慢透露一点关于贞德的事。他挑了一个贤实很高兴晚上,试探着说道:“他妈,贞德……”

话刚说到这,贤实立刻跳了起来:“斤斗?你说斤斗?”对于贤实来说,“贞德”这两个字是极其可怕的,恐怖到她只能用另外两个字去代替。

万德连忙把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被贤实吓得呆愣在那里。

贤实依旧很激动:“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现在说斤斗是时候吗?我听到‘斤斗’的‘斤’字也会浑身起鸡皮疙瘩,你不让我浑身不自在,行不行啊?”

几年来,贞德这个名字在贤实家里是禁提的,一提起,贤实就会想起贞德卷走她要发给职工的所有的工资和交易处的贷款逃之夭夭的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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