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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十四尊得道罗汉传-第2章

小说: 二十四尊得道罗汉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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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者曰:“假饶当时心动,汝则何为?”伽毗曰:“动则修养未至,于玄关尚隔几重,彼方师人不暇,何能师我,未有明心见性撢师,悟超上乘,远游四方演教,而返受变于物者也。”尊音曰:“恐汝口不符心,倘技得逞,将肆害不赀矣。”伽毗曰:“某若肆害,何在言修,师若受害,不足言佛矣。”尊者曰:“汝夏有何能?”对曰:“无能。”尊者曰:“佛从无中来,灭向无中去,太宇既无能,住了真无处。汝既是佛,何消问我?”伽毗曰:“弟子片长,能化巨海。”尊者曰:“此水底蚊龙事也。化巨海则伤损物业必多,吾如来慈悲大愿,专喜普济众生,子能虽高,吾不取也。且问汝能化海,亦能性海耶?”伽毗技能化海,自谓伎俩称奇矣,及闻尊青所不取化海之故,觉己所长卑卑不足论矣。乃弃其所能,请问性海之旨。尊者曰:“涵弘有容者,海也;翕顺有常者,性也。吾所谓性海者;岂有他哉,能令山河大地三昧六神皆由此发现是也。”伽毗殷殷求教,正愤之可启,悱之可发者也。及闻尊者性海一点,即心领神悟,器理融而力一,觉昔日所长,仅仅水皮击棒,冷火熔金者也,遂恳求剃度。伽毗能于言语外觅神理,象数外悟真诠,儒者所谓中人以上,可以语之也。马鸣尊者遂以如来正法付之行持,所谓智者不失人,亦不失言也。其偈云:“

隐显即本性,明暗元无二。

今付悟了法,非取亦非离。”

尊者说偈毕,即挺身跃入空中,现出一轮红日,照耀大千世界。所谓本来面目认真放大毫光是也。次后复降经筵,众弟子拜求普济,尊者为说数言曰:“

见道方修佛,不见复何修。佛性如空虚,空虚何所有。

遍现修佛者,拨火觅浮沤。但看弄傀儡,线断一齐休。”

弟子闻言,未及称耐,尊者已奄然圆寂,周显王三十七年也。有诗为证:

性灵见了行完成,备作西方伟圣人。

三尺灵光驰汉表,阎浮遗下一委形。

第三尊 聪耳罗汉

陀难提尊者,姓瞿昙氏。生时顶有肉髻,相貌殊常,父母已奇其为发家伟器,不意长成为出家法器也。中华有一云游道士抵其家,精风鉴,见尊者与群儿戏,初阅之,疑其贵;复阅之,见其杀气太重。谓尊者曰:“凭贤郎相貌,恐不利于二老,越十五岁,不绍父事,自当崛起为一班人。”父母曰:“即如先生所鉴,此儿后日能卓荦自立,双亲中间虽有伤破,亦数也,慰也。”

道士曰:“汝第验之。”尊者冲龄,神识日启,不学不虑,自知皈依佛道。及长,即用货财,自架一草庵,喜与四方僧侣相交游,日夜明心见性,欲参契如来法旨。有诗为证:

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嚣关锁。

一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垛。

又七言诗:

一重山尽一重山,坐对孤峰仔细看。

云掩雾收山岳静,楚天空阔一轮寒。

尊者在草庵中修养,不数年,父母双亡,果不绍父事。削发为僧,专意修行,口诵佛经,身穿佛衲,心参佛旨,脱落俗虑。闻演教寺有一悟空长老精通如来秘诀,遂拜游门下,以求印证。悟空长老云:“佛不在人,心即是佛。心思严师,古有明训,故能与人规矩者,师也,不能使人巧者,亦师也。得意忘象,不在子之自悟乎。吾有一偈,子味之,自有余师:

日用无非道,心安即是禅。

幽楼云壑里,梦寐雪莲边。”

尊者在寂灭路上用功,浸浸机将有得,及悟空和尚时雨一点化,觉自己形色象貌皆空。凡见花香草色,会作明心生意,闻莺啼燕语,悟为见性天机。日用无非道,看来触目皆真,现前即是佛道,冥在日用间也。且曰:“至道无难,惟嫌探择。桃花红,李花白,谁道融融只一色。紫燕语,黄莺鸣,谁道关关只一声。”尊者悟后之言,历历沙门要旨。有诗为证:

得意相关属道机,色声不堕孰能知。

达观收敛归灵府,不觉神飘天外飞。

尊者卓庵中尝偃蹇独坐,每将消息聪耳。或曰:“无壅汝聪,欲新妆听欤?”对曰:“新耳易若新心,耳听莫如心听。人间私语,天闻若雷者,以天聪不为物所壅耳,休养之功一息,摄持少间,则奸声投间抵隙。吾人缉熙迭迭,正欲听于无声也。”有诗为证:

偃蹇常将耳窍聪,不令缘业障真空。

修行李用儒家术,六十依稀耳□通。

尊者长于言语,凡与释家辩论,宗旨简捷,不伤交诞,达顺无所窒碍。

从游之徒,兢羡尊者赋性颖异。于牟尼之道见之真,故能辩之捷,守之信,故能达之顺也。化言语文字为真诠,尊者盖沙门折衷之准矣。有诗为证:

降生岐嶷迈凡庸,欲为如来觉瞽蒙。

便捷敷陈无窒碍,巍巍名望十山崇。

尊者草庵中讲经设法,无几何,作行化僧遍游境内。至提伽国城毗舍罗家提缘募化,罗家一长者名完性,年跻耄耄,持斋念善,出堂隆礼相待。问曰:“和尚远来提化,所须何物?”尊者曰:“贫僧出家人,遗忘俗虑、故饿其体肤,不愿肥甘适口,空乏其身,不愿孔方盈囊,惟来四方善信人家,抄化一侍者作伴侣耳。”长者曰:“抄化侍者,须得伶俐清俊,乖觉聪明,异日可为传灯法器,如愚呆痴蠢跏跤跎跆,定是来不得的。”尊者曰:“贫僧求侍者,在性不在形,假饶貌诚迈众,性不悟空,虽伟亦徒也。吾释家人物,难得全备,苍古丑陋之人,专超悟上乘宗旨,故千巧不如一拙,千疑不如一决。”长者曰:“既如此,小老有一子,名唤伏驼密,年已五十,至今口不能言,足不能步,和尚适云择性不择形,此子假之声,假之步,不致废弃,堪充为门下给侍否?”尊者曰:“耳闻不如目见,贤郎既有此恙,愿一见便决巧拙。”长者令人拥出与之见,尊者问曰:“老丈目贤郎为何加人?”老者曰:“五十不言不步,愚呆痴蠢人也、跏跛跎跆人也。伶俐清俊,乖觉聪明,均非所望矣。”尊者曰:“老人误矣,伏驼密非凡间废齐者流。所以不言不步者,有故也。此子昔受灵山佛祖法戒,悲愿广大,只虑汝二人年老,情爱难舍。一启口不忘父母,恐言则机泄,故五十不言。一举步不忘父母,恐行则事睽,故五十不步。彼虚中灵性,拔萃出类,今特韬藏其言与步耳,岂待僧假之声与步哉?”有诗为证:

韬藏声步为双亲,情爱依依不忍分。

况受如来亲法戒,慈悲大愿意谆谆。

伏驼密见尊者漏泄其机,遂跃身而起,低首向尊者之前,作礼曰:“无量功德,愿求济度。”长者见子一时能行能言,又闻了和尚说明前世因果并今生废弃行实,遂骇而言曰:“良壁认为燕石,精金误作废铜,释家法器,等闲视作庸流,真老夫过矣!老夫过矣!适禅师云,此子悲愿广大,必须普济四方,愿始获酬,不当因我二人情爱羁留,不得偿其广大悲愿也。情愿将此子出家,跟随禅师四方行化,俾普天率土得蒙其悲愿之惠也。”尊者遂受之。将拜别启行,罗长者拳拳致嘱曰:“出家人以慈悲为念,以济渡为心,化人强梗,拯人厄难,视四海犹一家,万众犹-人,阎浮行一分善念,即庭帷笃一分孝思也,修百念令德,即显父母百世令名也。有怀二人情爱扩为千万人情爱,则祖佛之戒不虚而广大悲愿获酬矣。”又曰:“汝游此上人门下,书曰:『太上师意,其次以言。』沙门正宗须悟之,牡牝骊黄之外,得精遗粗,得神遗肉也。”伏驼密曰:“谨受命。”尊者听老者临行之言,叹曰:“我佛如来传灯秘言不外是矣。道不在远,悟之即是,岂欺汝哉!”

长者戒子诗:

嘱咐兢兢结善缘,拯人厄难化人顽。

眼前了却慈悲愿,情爱双亲寿百年。

尊者闻婆须密尊者在罽宾国兴慈寺面壁十年,遂同伏驼密离了提伽国,径至罽宾国参见须密尊者。须密尊者曰:“咄!难提子,汝来何暮,规规点化一行童,即以为功行满耶?钵罗国答罕庙众生沉溺苦海,未登彼岸,果能一济渡之否耶?”尊者闻言,即起身告行。须密尊者曰:“弟子远来,意有所求,且还坐,吾为汝说偈:

佛与群生共一家,一般树上两般花。

休乘寤寐来参佛,但会淘金胜煮沙。”

次日,尊者辞了须密禅师,同伏驼密径往钵罗国来,济渡苦海众生。询问土人答罕庙下落,土人曰:“妖庙,已将火焚,问之可为酸鼻。”尊者曰:“造妖何如?”土人曰:“妖能食人,凡从庙前经过者,只一阵冷风,须臾人俱不见,数日后惟有血水流出。前一望之遥,峰峦之下,非其故址耶。”尊者得了土人指示,直至峰峦之下,见一平旷地基,并无庙宇神像。尊者将慧眼一看,见庙后空基掩覆一井,井内阴风飒飒,井外怨气腾腾。即谓弟子伏驼密曰:“祟在此中,吾为之说法。”井上周围行了数次,伏魔经咒诵了几遍,布下网罗,倏忽阴风解散,怨气消除,伏驼密启土看时,见一轮红日烛照井中,井中白骨填满,惟一白净瓶血荫遍体。尊者叹曰:“此苦海也。及今不治,众生沉溺宁有极耶。”伏驼密取上来,将真火一炼,现出青面厉鬼一个,哀求释豁。尊者取药饵食之,用法典羁其手足,仍锢之净瓶之内,令司案头香烛。

周景王十三年,尊者同伏驼密转回故国草庵中休养。一日,知己将圆寂,遂以正法授伏驼密云:

虚空无为外,心法亦如此。

若了虚空故,是达真如理。

言毕,嘱曰:“如来正法付汝行持,汝承吾志,当好为之。”遂复本位,严然逝化,弟子为建塔于提伽国。有诗为证。

诸佛无为用,众生岂易知。

圣凡相间处,来去一毫厘。

第四尊 抱膝罗汉

伽难提尊者,□筏城国王子也。国王初亦艰于嗣息,祷求神明,布施功果,历历为觅儿计。祖佛如来奏过天曹,始抱尊者送国王夫人投胎。尊者一离母腹,即能言尘世中事,国王惊疑不敢近。夫人曰:“子生能言,馨儿也。或者上帝格尔宰制得理,布施有功,降此英物,以拓大汝之统绪,也未见得。

妾观古典,人家早言之子,钟问气所生,祥瑞也,后来果有大用。汝子生而能言,安知前身非圣贤耶?吾与妆善抚之,坐观他后来作用。”国王曰:“善,形生肖鬼,此异也,言早肖人何足异哉?梓童之言,大快予心,予于此子有厚望矣。”

英儿甫产即能言,秀气钟来不偶然。

天为如来绵道统,卑卑黎庶大殊悬。

尊者在母襁褓中,服饰玩好,无不俱备。二人心笃爱之,凡物足以投儿之欲、寄心之爱者,无不为子致之矣。七岁能行,出入仪卫,宛若王者仆从,席间有奎壁金珠以娱目,侍右有萧琴竺竿以饰听。冲龄赤子,未受傅训,以为必耽此乐事矣。尊者悉厌薄之,食惟菜茹,甘肥不入于口;衣惟布素,锦绣不御于身;寓目者,惟取经文,奎殊金珠,不供于御;赏心者,惟取释典,萧琴笙竽不设于旁。时常只爱一人出入,扈附仪卫悉斥去。不令伺候门墙,惟抱膝独坐斋中而已。国王东宫太子,肃然一布衣风味。国王夫妇谓曰:“富贵,人所欲也,而此子不处之;贫贱,人所恶也,而此子不去之。真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者矣。”富贵、贫贱,不淫、不移,则威武不屈可知矣。孩儿如此,则长成可知矣。异日不为天地间一大丈大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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