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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绝魂道-第27章

小说: 绝魂道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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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街道,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两旁多为民国时的建筑,凹凸不平的石板路散发着古朴的味道,让人不禁觉得自己好似置身在一个世外桃源内,和城市的繁华喧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然而,就是这样一条恬静的街道,放在眼下这个天际昏黄的傍晚里,却反倒少了一份清幽多了一丝阴冷。  所幸的是殷坤入道多年,对恐怖的定义早已模糊,即便是半夜溜达在坟地上,他都能走出逛夜市的悠闲感来,更别说是在天空尚有光亮的情况下走这条老街。只不过,这条街道当年的规划者实在太过艺术,好好的一条街非得设计成网状形,大大小小的石板路纵横交错着,几乎走上几十步便会出现一个转弯口,这直接给殷坤的跟踪行动增加了难度。  果不其然,本就对这个城市不熟悉的殷坤在经过一路的躲躲藏藏后,问题还是来了——当他转过一个比较宽敞的转角时,视线中却不见了王丽娜一群人的踪影。  “见鬼!”殷坤抓了抓头发不肯承认自己跟丢的事实。因为他刚才看得很清楚,王丽娜一群人的确是转过这个弯走的,怎么等到自己转过这道弯时人就不见了呢?  幸而皇天不负有心人,正当殷坤顿足捩耳之际,路旁一个破旧的店面内却赶巧飘出了一阵油炸食品的香味。  “这里还会有人做生意?”抱着这样的一个疑惑,殷坤缓缓地走近了一个窗台型的门面,这是解放初期南方小吃店特有的门面,客人和店主都是通过这个积着层厚厚污垢的小窗口完成交易的,从小在北方长大的殷坤一时间也的确很难发现这种店铺的存在。  见到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正坐在窗台内炸臭豆腐,殷坤心中又复燃起希望,赶忙问道:“老太太,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群年轻女孩从这里经过?”  老太太闻声抬起头,她用手掌搁在耳朵旁,这样回答道:“什么?你要多少臭豆腐?”  殷坤心中本就不大的那丝希望被眼前这位老太太的老糊涂给彻底抹灭掉了,中国人有句古话叫“耳不聪,目不明”,既然她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耳朵不好使,那也就不必指望她能有双好眼睛了。可就在殷坤懊恼着转身离开时,油锅里却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你就这么急着找我?”  殷坤顿时睁圆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惊恐,“糟糕,中了她的幻术!”他暗叫不妙,在戒备地跳开一段距离后转身看向那个破旧的窗台。  此时,油锅里正探出王丽娜被油炸得皮肉模糊的头来,她的眼珠已脱出眼眶,黏在了散发着焦味的脸颊上,头骨也似乎被炸得脆化了,里内沸腾着的脑浆正时不时的将头皮鼓出一个个汽疙瘩来。但这些还不算完,油锅前的那位老太太更是微笑着用手活生生的把自己的头给拧了过来,在一连串颈骨断裂的脆响后,她的后脑勺上居然也出现了王丽娜的脸,此刻她还冷冷地笑问:“你究竟是想找我们中的哪一个啊?”

第三十七章:死斗(下)
  殷坤对幻术的认知不亚于一个高中生对数学乘法口诀的了解,他知道它们大体上可以分为两种:第一种是由地磁、水汽、气流等自然因素形成的迷幻区域,比如杀人如麻的印尼爪哇洞便是个典型的例子,当然这样的迷幻区域也可以通过人为的布置来获得,三国时期的诸葛亮在这方面就做得很好;第二种幻术是由能量体通过改变周围环境的气场所产生的,人们口中的“鬼打墙”“鬼掩眼”大多指得是这种幻术。  其实,幻术本身并不会伤人,它们只是通过强烈的气场或磁场去扰乱人们的脑电波以达到让对方产生幻觉的目的。真正致命的还是隐藏在虚实转换间的杀机——对那些受术者而言他们已分不清现实世界和假想世界之间的差别,即便在他们面前出现一座深不见底的悬崖,他们也会以为那是条水质清澈的小溪而迈出万劫不复的一步。这也就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探险家微笑着走进印尼爪哇洞而再也没能出来的原因。  眼下,殷坤便已陷入了这样的危机。  “小家伙,你的狠劲我很欣赏,但你不该惹我,真的,你不该来惹我!”窗台内王丽娜的笑脸变得狰狞,她举起油锅连同那个被炸得不成样的头一起狠狠地砸向了殷坤。  躲,还是不躲,这是个问题,殷坤知道那锅滚烫的油不一定真也不一定假,然而还没等他思考完这个问题,他大脑的条件反射已带着他的身体向后跳开了一步。随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便从后背传来,不知何时在他的身后又站了一个“王丽娜”,她甩出一脚将殷坤踢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闷响,殷坤飞逝的身体直到撞上一堵长着青苔的砖墙后才停了下来,顷刻间他的喉头一甜,咔出血来。  “你不该来惹我的!”王丽娜用嘲讽的语气重复着那句警告,随后街道两旁的那些老店铺里,纷纷走出一些表情呆滞衣衫褴褛的“人”来,他们不由分说地嘶吼着冲向墙角下的殷坤。这些嘴中发着怪叫的“疯子”脸部都意外相同地扭曲着,看样子大有把对方给活活撕碎的打算。  在缓过一口气后,殷坤狼狈地站起身并擦掉嘴角的血迹,面对着接踵而来的危机他想起了师傅小时候经常告诫自己的话,“孩子,面对强大的邪物,千万不能让害怕侵蚀自己的内心,只有做到心如止水,你才有赢的机会。”  “心如止水!”殷坤默默地念叨着,这让他突然之间惊觉到自己是带了硫磺来的。“硫磺!”他忙从西装口袋里摸索出一条泛黄的白色布条,还有那把上午从队长那借来点烟没还的打火机。  很快,当那群凶猛的“行尸”已跳跃起来扑至殷坤的上方时,重新拾回冷静的殷坤迅速地用打火机点燃了那根布条。随即,一道道强烈的光束以布条的着火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它们夹杂着刺鼻的臭味急射向那些扑来的“野兽”。  在硫磺燃烧所发出的特异光束下,那群“疯子”的嘶吼声变成了哀鸣,他们的身体也在半空中被熔化成灰烬。与此同时殷坤眼前的幻象空间也被撕裂开来,他的视觉和听觉终于回到了真实世界。这昭示着危机的过去,然而殷坤并没有过多的感到那种逃出生天的欣喜,他只是趴在地上呕吐起来,嘴里抱怨着:“这硫磺的味道,不管闻多少次都还是那么难受。”  “破了?!”这回轮到王丽娜惊讶了,在她的印象中还没有人破解过自己施展的幻术,可现在殷坤却简简单单地用硫磺做到了这一点,她不得不震惊。  “老家伙,我也对你说一句,你当年真的不该伤害我爹,真的,要不是这样,你也不会这么快回地狱!”殷坤从口袋里摸索出填装着特殊子弹的手枪,拿在手上晃了晃,“刚才你请我看了一场免费的立体电影,现在让我来好好答谢你!”  这时,站在王丽娜身边的那些女生都惊呼起来,她们上午已经见识过眼前这个男人的野蛮了,刚才又看到他疯疯癫癫地从小巷里冲出来,拼命的撞墙直到把自己撞得吐血,接着又是放火又是呕吐的,现在更是拔出了手枪,几个胆小些的女生早已被吓得瘫软在地上。  王丽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身边的一个女生挡在自己身前,笑着问殷坤,“我听说在你们的法律里面有一条,好像说的是以命抵命对不对?你就不怕伤到我身边这些无辜的人而断送你自己的人生?”  “怕!”殷坤回答得很诚恳,但话音未落,他就突然举起手中的枪,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天色已近昏暗,北京白云观内,主持正在自己的房间内打坐。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但有所不同的是他今天吐纳时的气息显得有些紊乱。  “坤儿!”他蓦地睁开眼睛,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接着又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间。远处的庙观大堂里还在传来学徒们经行晚课时的吟唱声,阳台外的景色更是幽静怡人,但此刻的主持并没有心情去留意这些,他焦急地望向天际。  时下,繁星已呈现在深蓝色的空中,“地微星凸强,亢宿星渐弱。”主持一边看着一边自言自语,之后他又掐指算了算,“糟糕,正值酉时,双金克木之局。大凶之兆,坤儿有危险了!”……  带着硝烟味的枪响久久地回荡在贝口路的一条老街道上。可能是受惊过度,除了一个恰才被抓到王丽娜身前的女生正在呕吐外,其他女生们都用颤抖的手捂住嘴巴发不出声来。  殷坤走到中枪倒下的王丽娜身边蹲下,然后用枪碰了碰这个脑门中枪的女人还在不断抖动的身体,补充道:“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我十九岁那年就得过XX军区举办的50米射击比赛冠军了!……”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单就一颗黑曜石的子弹似乎打不死我!”  殷坤睁大了眼睛,当他惊恐的转过身时,恰才趴在地上呕吐的女生,已拿着一把匕首,阴沉着脸将它深深刺入了自己的小腹,随后又是一阵搅动。他想试着去挣脱对方,但这个女生抓着他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将他拴在了生死边缘。  死对殷坤来说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内心深处揪心的遗憾:他还有朱砂符;还有另外一些强大的驱魔法术;甚至还有苦练几十年的气功功底在,但这一切却都未战先败了。  “面对越是危险的怪物,丝毫的放松都足以致命。”他又想到了一句师傅教导自己时说的话,不过为时已晚……  “你们那边在干什么?”几个警方的巡逻人员终于寻觅着枪声赶来了,“是殷专员!他受伤了。”有人大吼。  看着警察的到来,地狱道对着殷坤笑了笑,“你的救星来了,我们来打个赌,看他们来不来得及救你!哈哈……”  “把刀放下!”警员拔枪冲着拿刀的女生大喊,可对方好似没听见一般又是深深的一刀刺进殷坤的肚子。  “呯!”最终还是李崇光果断地开了枪,接着他又指挥道:“快把专员送医院,把这些女学生通通抓回警局。”  在被人抬上警车时,殷坤用模糊的视线注意到那群女生中,又有人开始呕吐了,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可他没有太多力气向那些不知情的警员解释,偌大的一个城市或许只有一个人能很快明白他的遗憾。   只见他是拉住李崇光的手叮嘱道:“张豪雨……”  “什么?”李崇光把耳朵贴近殷坤的嘴,对方的声音太轻了他听不清。  “张豪雨……告诉他,那家伙……那家伙会转移……”还没把话说完,殷坤迷茫的眼睛中竟出现了父亲的身影,他正一脸失望的看着自己摇头,  “对不起……”这是殷坤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三十八章:冤鬼回路
  两位民警驾车来到了王丽娜生前所住的居民楼前,他们俩一位姓丁一位姓袁,都是刚进入城北刑侦队的新警员。由于总部无法通过电话和死者家属取得联系,赶赴这里做通报的苦差事便落到了他们的头上。  “诶,钉子,想不想听一个我家乡里流传着的故事?”袁警官打开车门的同时也顺带着用怪里怪气的声音打开了话匣。  被唤作钉子的警官也从副驾驶座上下了车,他的好奇心就好像很久没进食的鱼一样被对方的故弄玄虚给钓了起来,“说来听听。”  林苑小区内的路灯散发着惨白的光芒,绿茵地里不时传来几声孤寂的虫鸣。虽然远处还有不少居民正聚集在一个破旧的水泥亭里纳凉,但他们的存在早已被黑漆漆的楼道隔离在了两位警察的世界之外。  袁警官趁着这个不错的环境开始了他的故事,“头七你知道吧?就是人死后的第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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