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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0章

唐砖(1-21卷)-第660章

小说: 唐砖(1-21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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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必须拿到手才是,这应该是一片洞天福地。

    “参孙?你知道参孙?”希帕蒂亚惊喜的提着裙子跑过来,想要去抱云烨的胳膊,被云烨身边的辛月推开。

    希帕蒂亚一点都不在意,辛月总是这样小气,站稳当之后张着小嘴说:“快说说,你还知道什么?你知不知道宙斯?知不知道雅典娜,知不知道太阳神?更加远古的一些神你知道吗?比如说盖亚。”

    云烨把辛月拽过来,让她和自己一样背靠着船舷这才对辛月说:“你知不知道,她们的神都是一些变态。主神宙斯的老婆是自己的姐姐赫拉,雅典娜是从宙斯的脑袋里钻出来的,总的来说,这家伙就是一个色中饿鬼。只要是漂亮点的女人,他就变成一头牛把人家抗跑。好事得逞之后就跑的远远地。他老婆赫拉和闺女美神想要比试谁最漂亮……”

    “啊哈,啊哈,你竟然知道金苹果的故事,那么金羊毛知不知道?十二英雄知不知道?美丽的露珠女神和太阳神的爱情你知不知道?快说啊,快说啊。”这一回无论辛月怎么拽希帕蒂亚,希帕蒂亚也不肯松开自己的手,不断地催促云烨继续说。

    “希帕蒂亚。这些故事你都知道,干嘛还要我再说一遍?说多了会被当做有伤风化被浸猪笼,你不想我一位堂堂的侯爷被人浸猪笼吧,那可就成了大笑话。”

    见云烨不肯说,松开云烨的胳膊,希帕蒂亚落寞的走到船边,唱起了一首悲伤地歌曲,语句不多,但是曲调悠扬。

    寒辙哪里见过这样的西洋景,长大了嘴巴听得入神,他好像发现自己神仙当久了好像真的错过了很多东西,比如这样婉转多变而又非常聪明的美女,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有碰见呢?这才是女人,老子今年二十二了,该到了娶老婆的时候了。

    辛月对于男女间的私情非常的敏感,这要得益于她在家里总是要防备那些丫鬟仆役们不要干出什么败坏门风的事情来,从寒辙快要喷火的眼睛里看到了他想要占有希帕蒂亚的欲望,不动声色的拿胳膊捅一下夫君,云烨叹息一声,就随着辛月下了甲板。

    一直到晚上睡觉辛月都不高兴,云烨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个女人了,想不清楚就不想,到铃铛的船舱里看看,又到那日暮那里帮她挠了痒痒,最后才回到自己的船舱,辛月把屁股朝外撅着,一声不吭。

    “有脾气就发,想骂人就骂,半天不吭声算什么。”云烨解开了袍子,准备睡觉。

    辛月一咕噜爬起来拉着云烨的手哀求道:“夫君,你要是喜欢胡子女人了,家里还有十几个,妾身不在乎,可是,您能不能不要把希帕蒂亚娶进门好不好。”

    云烨被辛月给弄愣了,半晌才说:“我没打算再娶老婆,现在有你们四个我都要照顾不过来了,再多一个还有命啊,再说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喜欢希帕蒂亚了?”

    辛月幽幽的说:“中午上甲板吹风的时候,妾身让您看寒辙,他好像喜欢上了希帕蒂亚,妾身想拉您下来,您长长的叹了口气,以为您舍不得,不愿意寒辙喜欢希帕蒂亚。”

    原来如此,云烨叹了口气说:“这两个人别看活的锦衣玉食的其实都是一对可怜人,可以说他们两个人都不适合成亲,无论和谁都不适合。”

    “那是为何?妾身看他们两个珠联璧合的很般配啊。”辛月提防的看着丈夫,总觉得夫君别有用心。

    “你知道个屁,寒辙是所谓的神人,我今天讲的那些神话故事的含义你没听出来?宙斯的老婆是他的姐姐,明白了么?寒辙的父母说不定也是这种情况,你说寒辙的孩子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辛月瞪大了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生生的把要出口的惊叫收了回去,云烨把辛月搂在怀里又说:“这是禁忌,他父母祖先跨过了这条红线,必然会报应在他的子女身上,这是必然的惩罚,就算他的子女侥幸逃脱,也会报应在下一辈身上,所以我说寒辙不适合成亲,想要结束痛苦,一个人过一辈子算了。至于希帕蒂亚就更加凄惨,你以为圣女就那么好当,我开始以为圣女不过是必须保持贞洁的女子罢了,谁知道这两年从西方传过来的古书里看到,不管哪个教派,只要是圣女,必然要接受一种可怕的禁锢,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禁锢,估计是和生育有关,你以为希帕蒂亚喜欢女子的性格从哪里来的?你以前还给我说你见过有一个妇人接受了宫刑,知不知道,在做这些恶事的时候,不管西方还是大唐,都是一样的没人性。”

    “夫君你说,希帕蒂亚……”辛月说了几个字,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小时候见到的那件事,让她刻骨铭心,那些人还特意把小女孩召集到一起观看,这让辛月的噩梦从来都不缺少素材。

    “睡吧,寒辙不管干什么由他去,希帕蒂亚可不是俗世间的女子,想要娶回家估计难度很大,两个人互相隐瞒着渡过一段快乐时光也不是什么坏事。”

    辛月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过了一夜,无名的恐惧就像黑暗一样要淹没她,起伏不定的床也不能给她一点安慰,最后把夫君的胳膊拽过来,搭在自己的身上才感到安全一些。

    海上的日出总是瑰丽多姿,云烨不肯放过这样的美景,事实上只要条件允许,他从不放过在船上看日出和日落的机会,每当这个时候,冬鱼都会拿一罐子鱼粥送上来,知道侯爷喜欢这一口,他在清早的时候就跳下海,抓了一条很大的石斑鱼,这种鱼的肉质最好,调上一点蛤蜊肉,再加上碎米,味道最好,云烨百吃不厌。

    今早的鱼粥云烨就喝了一点,因为铃铛居然胃口很好,那日暮身子没好,见不得风,丫鬟也端着一个大碗过来要鱼粥,一锅粥两下里一分就没了。

    云烨没有让冬鱼再去抓鱼,冬鱼是家臣,不是厨子,每天送一锅粥过来是礼数,云烨要求就是失礼了,虽然冬鱼摇着脑袋表示不在乎,但是云烨强烈的拒绝了。

    好久不出来的刘方从船舱里走了出来,做在云烨的对面说:“海图我已经标示好了,但是不齐整,等到了广州,你需要找这方面的人才,我建议不要把这张图交给岭南水师,不管他们如何的尊重你,你不要忘了,你是主帅,不是皇帝,所以另外找人吧。想做海盗,我并不看好你你找的这些高手,除了小鹰从小是在海岛上长大的以外,剩下的都不堪大用,无舌也是如此,陆地上他是一代宗师,上了船,在惊涛骇浪里搏斗非他所长,我想,你一定不愿意看着他葬身大海吧?”

    云烨摇摇头,这些人到岭南来都有自己的目的,寒辙需要跟着云烨,因为他把那些拓印已经送回了神宫,如果有消息过来,必然要做进一步的证实。

    熙童只是想带着儿子历练一下,这些年一直在扮猪,他担心扮的时间长了,就真的成了猪,必须见血,必须发泄一下。


    

    *第四十六节 李承乾的新要求

    云烨几乎是逃离了长安,这让李承乾非常的伤心,在自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最好的朋友却选择了离开,无论长安的夏日多么炽热,他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舅舅长孙无忌说的有道理,太子手里必须有权力,必须拥有能够自保的权力,这条道理从远古时期就适用,没有权力的太子下场都不会太好,这不是舅舅在危言耸听而是血淋淋的事实,不说别的,如果大伯的力量再强一点,父亲就不可能得逞。

    年龄大了,想法就多了,回护的人和事也就多了,总有一些是要和父皇起冲突的,现在是父皇和大臣们冲突最激烈的时候,或许我能够招些兵买些马?

    李承乾站在亭子里眺望远处,除了远山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他知道在大山的后面,云烨或许正在大海上航行。

    做强盗不是云烨一个人的梦想,也是李承乾的,更加是青雀的,当时约好了只要有机会三个人就一去体验一下这种感觉,如今,只有云烨自己顽强的去追寻自己的梦想。

    李承乾希望去草原上去做最凶恶的马贼,青雀想在城市里做一个劫富济贫的大盗,至于云烨就想去大海上与海浪争锋。

    这是少年时期就做过的设想,李承乾以为随着年龄的增大,少年时候荒唐的的梦想就会逐渐的被时间所吞噬,但是现在看来,到底还是有人去追求的,只是你这样带着全家赤裸裸的出游表示不支持我的做法,是不是过于绝情了?

    舅舅支持我,岳父支持我,勋贵们也没有表示反对。青雀虽然自囚于武德殿也没说什么,为何就你做的如此的绝情?

    “殿下,户部整治钱庄的方略已经出来了,长孙大人希望能够听听殿下的意见。”洗马赵节来到李承乾身后低声禀告。

    “知道了,孤这就去,通知杜荷、李安俨,钱庄的方略需要重新厘定,户部居然把铸铜之地分散开来。这样不好,铜板只能由铸币局承办,断不可肆意分封,时间长久了必生祸患,这是帝国的根基。容不得半点纰漏。”

    “喏,臣下这就去做,只是铜币的格式,大小轻重以及成色,以前就被云侯规定死了,并且把这些数据都按照律法的形式固定了下来,殿下想要增加铜钱的供应量。恐怕有问题,各地的铜材质地不一,如果到了长安重新冶炼,耗损很大。请殿下明察。”

    穿着绿袍的赵节不卑不亢的回答,这一回因为铜币紧张户部打算把铸造铜板的权利下放到三个铸造局里去,其中剑南铸造局最为有名,也是李承乾的传统势力所在地。如果那里有了铸造铜钱的权利,对太子殿下非常的有利。

    “赵节。不要再说了,你们怎么想的孤王很清楚,铸币权必须统一,绝对不能分散,这是灾祸的根源,告诉他们重新厘定,宁愿加增银币的铸造,也不能让铜钱滥发。”

    赵节见太子固执己见,只好叹口气出去找杜荷,李安俨商量对策,大唐的铜钱因为铸造的精美,已经流进了周边的国家,成为这片大陆上唯一被认可的货币,各路商贾,有时候宁愿带着一车车的铜钱回去,也不愿意带货物,因为这样的利润最大,直接导致了大唐小面额货币奇缺。

    自从李承乾表示自己应该担负更多的重任这句话传开以后,就有很多的人前来显示自己的才华,希望能够成为太子的幕僚,云烨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一块磁铁,只要自己表露出想要吸纳的愿望,就会有无数的铁被自己吸引过来,不过啊,大多数是没有多少用处的铁砂。

    李承乾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但是,舅舅还有岳父,给别人的信里面都提到了这句话,如今,就不能反驳,哪怕没说,也必须承认自己说过,对与错,有时候不是由自己说了算的。

    很想知道青雀怎么想,李承乾不由自主的来到了武德殿,通报之后,得到的回答却是魏王不在,殿下已经三天不见人影了。

    重重的一拳砸在柱子上,李承乾的手已经在流血,他感觉不到手疼,只感到心里面一阵阵的抽的难受,自己才对权力表示一下欲望,青雀就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个都要干什么?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来武德殿了,他认为青雀这时候应该就在这座大殿的底下。

    “殿下,魏王确实不在,三天前人就消失了,不是托词,魏王府也在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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