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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唐砖(1-21卷)-第64章

小说: 唐砖(1-21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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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曹操许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关中坟茔都被盗掘一空。陕西有句名言曰:河南的才子,河北的将,关中只能埋皇上。所以黄土地下不知埋葬了多少王公贵戚,也为曹操废物利用提供了可能,这是曹老大的一时之策,没想到却贻害万年。为了不遭报应,相传曹操给自己弄了三十六座疑墓,而真正的坟茔到了千年以后都没被发现。

  黄鼠今天很顺利,自棺中顺利摸到了两颗珠子,在黑漆漆的坟墓里发出惨绿色的光芒,如果被云烨看到会立刻扭头跑到三十里以外,你妹的,拿放射性矿石当宝贝,活腻味了,日本人的核电站泄漏,老子吃了半个月的高价盐,就这还不放心,新买的盐自己吃,以前买的老婆孩子吃,就怕沾上一点辐射,**的还用舌头舔。。。。。。

  尸体头上的金冠足有一斤重,玉器不敢拿,要是被人看穿是墓葬品,自己能不能活还是问题。

  够了,满意了,今天收获不错,蜡烛还在东南角燃烧,看来墓主人对自己拿走财宝没意见,祖上八代都是干这个行当的,早就对死人比对活人熟悉了,小心的给尸体穿好衣服,并上了一炷香,缓缓退出坟茔。

  当他把头伸出墓葬打算吸一口气时,发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

  “哈,你是我的第一个工程师,终于找到你了。”

 

  


    *第六节 盗墓贼

    黄鼠没有逃脱云烨的魔掌,被兴奋不已的尉迟宝林用牛筋倒攒四蹄捆了个结结实实,两护卫在中间穿一根木棒抬着走。

  云烨摆弄着从这家伙身上搜出来的东西,驴蹄子?哦!还是新鲜的,大概就是乡民的驴子身上的,糯米?辟邪的,都是上好的糯米,颗颗圆润,摸在手里滑腻腻的。

  金冠?手艺粗糙了点,熔了,弄成金饼子好歹有点用。

  夜明珠?天哪!云烨手一抖,啪的一声掉地上了,在夜色里发出绿色的光芒,还一伸一缩的。他第一反应就是要跑,再看一眼,乐了,是他娘的萤石,不是放射性元素。当初在矿研院,被放射源吓出的老毛病,该死的老教授为了证明放射性的存在,用放射源照射普通萤石,结果,普通萤石也会在夜色下发光。假冒夜明珠就是这样的来的,丧尽天良,谁拥有,谁倒霉。

  长孙冲,李怀仁口水流得老长,一副极度想要的模样。

  “别想了,这东西没什么好的,看着像宝贝,实际上就是一颗普通的石头,萤石,听说过吗?”

  众人头摇得像拨浪鼓。

  “被一种奇怪的光线照射就会在晚上发光,有橘红色的,有大红色的,还有就是这种绿色的。我们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不是受到了这种光的照射,不过,你们听说过,手上有这东西的人有长寿的吗?不是什么宝物有德者居之,而是这东西就不是一件能让人长寿的宝物,会损伤寿元,切记,切记。”云烨一本正经的忽悠跟来的几个学生。

  “那,烨子,这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理?”长孙冲有些贼心不死,

  “当然要把它处理掉,金玉之类饥不能食渴不能饮,要它何用,我听说长安城里有无数胡人大豪,用这东西换取我们能用的物资才是正理。”

  众人点头称是,要害就害外人,谁让他们金山银海的没个下数。

  书院里李纲,玉山,元章,离石几位老人还没有休息,都坐在门房里饮酒等待学生,侍卫的归来,老牛笑的豪爽。

  “老李,你就不要操心了,云烨,长孙冲,李怀仁这几个小子被老夫操练了许久,什么性子老夫最清楚,不就是去抓一个贼人吗,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们是老夫的弟子,又是少年心性,有时难免急躁一些,万一。。。。。。”

  门被火炷推开,高兴的叫:“抓住了,抓住了,先生抓住了一个盗墓贼。”

  几个老头匆匆的来到书院门外看,只见十几人打着火把从山下回来了。

  李纲这才放下心思,坐在火炷搬来的椅子上捶捶腿,放松一下。

  云烨把驴蹄子笑嘻嘻的交给李纲说:“先生担心诸弟子走上歧途,现在,不用担心了吧,他们虽然毛病多多,却绝对不是什么坏蛋,”

  李纲看着手中的黑驴蹄子欣慰的点点头,他的弟子没有叫他失望。

  “小子,有什么收获?”老牛拎着酒壶,大大灌一口问云烨。

  “盗墓贼一个,金冠一顶,夜明珠两颗。”说完就掏出缴获的东西给几位老头看。

  “咦,这顶金冠恐怕有些来头,玉山兄,你看看上面的夔龙纹,恐怕有些年代了,绝对不是前隋之物,”跟着出来的离石先生惊疑了一声,似乎有所发现。

  “不就是一顶汉广川王刘去金冠而已,有何大惊小怪,这刘去恶事做尽盗挖他人墓穴,死后自己墓穴被盗正是报应,离石兄何故惊诧?”玉山先生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你如何一眼就看出这是广川王刘去的金冠,相交数十载,这个本事还是首次听闻。”离石先生有些奇怪。

  “金冠上写着硕大的名字,你没看见?”几位老头自顾自的打趣,完全无视两颗熠熠生辉的夜明珠。

  “诸位先生为何对夜明珠不屑一顾?”长孙冲问玉山诸位先生。

  “去休,去休,此非吉物,小子,多问无益,这东西早早处理为上。”李纲不耐烦的说。

  长孙冲,李怀仁对视一眼,去了要据为己有的心思。

  老先生们无视了盗墓贼,要知道在唐代盗发他人墓穴者毁砖者徙三千里,破棺者绞,他们不愿参与云烨的人才计划,自然装作不知。

  李纲对云烨说:“你要驯兽,就须有驯兽的手段,好自为之。”

  说完与打着哈欠的几位老兄弟回房安寝。

  “你要个盗墓贼干什么?”老牛有些不放心。

  “挖洞!挖矿洞,把他的手段传扬天下会少死很多人,尤其是小子要挖矿,这种人少不了。”对老牛没什么好隐瞒的。

  老牛对云烨一向放心,听他说的有道理也就不问,转身去睡觉了。

  一时间,书院门口只剩下云烨,长孙冲,李怀仁,尉迟宝林,和两个抬着昏迷不醒的盗墓贼的侍卫。

  “长孙兄,刘兄,尉迟有没有看我耍把戏的心思?”

    

  黄鼠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赤身裸体的牢牢捆在一块木板上,牢狱之灾自己不是没经历过,只是想不通自己这么小心也会被人暗算,终日打鸟,到底有被鸟啄瞎眼睛的时候,他暗叹一声,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酷刑。

  屋子里很静,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这是在地下,他很熟悉,潮湿的泥土气息让他平静下来,他左右看看,没有人,刚出墓穴见到的那双明亮的眼睛没道理的让他有些发慌,那是一种洞悉一切的目光,“工程师?是什么?”他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是一种职业,一种有地位,有责任的职业,比盗墓贼好多了,你不想试试?”突兀的声音让黄鼠顷刻间紧张起来,这就是墓穴口的那个人的声音,他不会忘记。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君手里捧着一个木盘,站在门口正笑嘻嘻的看着他。

  “少郎君手段高明,黄鼠甘拜下风,只是不知哪里露出破绽被少郎君看破,以致某家有此灾祸。”

  “驴蹄子,还是黑驴蹄子,当乡民说家里的黑驴被人割去了蹄子,我就知道有一个摸金校尉到了这里,只要细细搜查附近的豪华墓葬,不难发现你的行踪。”云烨实话实说。

  “少郎君难道也是同道中人?黄鼠认栽,今晚所取之物当归少郎君所有。”黄鼠很是光棍。

  “你以为我堂堂一位开国县侯会是盗墓贼?”

  黄鼠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自己竟然引起一位侯爷的关注,一时间也不知是自豪还是悲哀。

  “哦,对了,我看了你挖的盗洞,二十丈的洞,你在地下竟然挖的不差分毫,也没有多余的地方,还避开坚硬的三合土,直趋棺椁,不得不说一句,好手艺,我想知道你的手艺是怎么回事,可以么?”

  黄鼠眼睛瞳孔一缩咬牙道:“这是某家祖传的谋生手段,焉可示人,少郎君就不要妄想了。”

  “又是敝帚自珍的坏毛病,不过你落在我的手里,恐怕不由你吧?”

  “哈哈哈,某家走南闯北什么人没见过,别拿大话吓人,我黄鼠贱命一条,想要就拿去吧,祖宗的手艺不会落在你这样的人手里。”黄鼠有些绝望,但是祖传的手艺给了官府,剩下的摸金校尉吃什么?那些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他咬紧了牙关准备硬抗。

  云烨放下木盘,木盘里有小刀,有竹签,有麻纸,还有一只注射器,他很兴奋,想看看电影里学来的手段能不能吓住这个该死的盗墓贼。。。。。。。

  


  


    *第七节 惩罚
 
    “有一个人告诉我越是简单的刑具,越会给人造成痛苦,越是粗糙的刑具造成的后果就越是暴烈,你摸金校尉一派的不传之密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笑话,寻龙定位?窨子棺?青铜椁?竖葬坑?还是匣子坟?有我不知道的吗?”云烨在说的过程中一直笑眯眯的,语气也温柔,对黄鼠亲切的如同老友。

  黄鼠眼中的绝望之色越发浓重了,云烨越是温柔,他越是绝望,他努力的要挺起身子却被绳索捆住动弹不得。脖子上的青筋乱跳,张着嘴大喊:“你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这样对我,有本事一刀杀了我。”

  “为什么?原因说出来有些可笑,说好了,你不准笑哦,我要折磨你的原因不是因为你盗挖了谁家的祖坟,在我看来,他们妄想在死后依然富贵,要把这个世界百姓创造的财富带到另一个世界,这是一种严重的走私行为,造成了大量的浪费,你们把他陪葬的财富挖出来,让他们重见天日,重新汇入流通,有功而无过。”

  黄鼠听不明白云烨在说什么,他只听懂了云烨说他有功:“既然某家有功,为何要擒拿某家,让某家继续立功不好吗?”

  云烨把伸出食指不停的摇晃:“不不不,你是祸害,祸害必受到惩罚,否则天理难彰。”

  他又拿出从李纲那里要来的黑驴蹄子,在木板上轻轻敲击。

  “这才是我为什么要惩罚你的真正原因。”

  “黑驴蹄子?这不过是某家常用的法器,你既然熟悉我摸金一脉,就知道黑驴蹄子是开棺时必须用到的,这有何错?”黄鼠有些糊涂了。

  “黑驴是你的吗?你无故杀了一头黑驴差点让一家六口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不缺少买一头驴子的钱,却动了偷盗的念头,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你是一个坏坯子,为了那个差点被你逼的自尽的乡民,我惩罚你,有什么不对吗?”

  “只是一户乡民而已,你一介侯爷用得着替他出头吗?”黄鼠彻底糊涂了,还有这种侯爷?

  “闭嘴!没有乡民老子给谁当侯爷去?这头驴子我替你赔,只不过从你身上抽四五斤血做些豆腐吃,”说完就在黄鼠绑在木板下面的手腕上捅一刀。

  黄鼠魂飞天外,他听见自己的血滴在盆子里的嗒嗒声,还他娘的是铜盆。

  “咦?你哭了,你不是号称走南闯北的硬汉子吗?这才开始,你就熬不住了?这让我想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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