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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唐砖(1-21卷)-第480章

小说: 唐砖(1-21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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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奶奶,您换换,换换衣服,求您了,这要是出去,不要说您的性命不保,就连我的性命也堪虞,到时候别说你讲课了,能活着出来算你厉害。”

    “怎么会,燕来楼的姑娘穿的比我还要暴露,你们不是看得色眯眯的么?我这是最传统的智者才能穿的袍服,是埃及最正式的服。”

    “你不知道啊,大唐男人不在乎女人穿多还是穿少,大唐的女人很在乎,燕来楼的那些女人那个能站到讲台上讲课,赶紧换衣服。”

    “来不及了,我说好要在这个时候讲课,就要在这时候开讲,信誉很重要,当然,如果你答应给我批款,我就毁约也没关系。”

    “做梦,你要六千贯买两样不存在的东西,这是把钱往水里扔,我绝对不会答应,要嘛你去换衣服,要嘛我上去告诉她们这堂课不讲了。你看着办。”

    “好了,古怪的唐国人,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我穿着书院的长袍不算离谱吧,我们差不多一样高,没问题。”

    云烨匆匆的脱下自己的外袍,夏天很热,谁会在里面穿别的。只好抱着光膀子躲在墙角,把李承乾扯过来替自己挡着点人。

    希帕蒂亚居然无视李承乾和李泰两双烁烁的贼眼,很大方的脱掉自己的白袍子,就穿着一件胸围子,当着那哥俩的面换衣服,云烨很清楚的看到李承乾、李泰哥俩瞅着希帕蒂亚饱满的酥胸咽唾沫。

    把白色的袍子扔给猥琐的云烨。希帕蒂亚把自己的头发扎成马尾巴,潇洒的甩甩头发,云烨的衣服除了胸围不太够之外,剩下的部分居然非常的合身。

    她把厚厚的一叠讲义抱在胸前,妩媚的冲着李家哥俩一笑,立刻就换上一副矜持的淑女嘴脸。走路的姿态端庄的无可挑剔,缓缓地走到讲台前面,还没讲话,云烨就发现这个女人的这一身中性装扮,立刻就把底下的那些少男的心紧紧地攥在手里,就连后面的妇人,也一个个心驰神醉。

    希帕蒂亚把讲义放在讲台上,轻启朱唇,字正腔圆的官话就喷薄而出。李纲听得连连点头,古板的元章先生也听得津津有味,至于他身后的程处亮更是把眼睛瞪得溜圆。

    “诸位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在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中,隐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好在我们的历代贤者用他们的智慧给我们打开了一扇智慧的大门,我们作为后来者,有责任,也有义务将他们的智慧传承下去,并且竭尽所能的发扬光大,伟大的西方先哲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人类所需要的只是有三:理论,实用,鉴别,有了这三样基础,我们就能够在浩如烟海的卷幅中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一切。人生最终价值在于觉醒和思考的能力,而不只在于生存。”

    话音才落,礼堂里顿时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那些手足无措的妇人们,看见自己的孩子们在鼓掌,李纲,元章先生也在鼓掌,立马也笨拙的开始鼓掌。

    “烨子,咱们那趟燕来楼去的太值了,你说说,你是怎么把一个跳不好舞的歌妓弄成这样的,如果可能,我想回去在东宫瞅瞅有没有这样的女人。”

    “大哥,算了吧,这个女人就不喜欢男人,我看他八成喜欢女人,你看看,她对那些女人把媚眼抛得那叫一个勤快,再这么下去,我大唐的很多勋贵会被一个女人扒灰,这女人就是一个狐狸精,为了我大唐千秋万代,你万万不可有这样的心思,如果有可能,小弟倒是可以去会会这个女人。”李泰挠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对李承乾说。

    “我以前一直以为李家的人都是一些不错的人,当然,除了你父皇,现在看起来你们哥俩也不是什么好人,色鬼的面目如今彻底的暴露在人前,你门还有什么话说。”

    “呸,当然有话说,你说我们哥俩也就是了,干嘛捎上我爹,他说不得,评论不得,你不知道?”李承乾最听不得人家腹诽他英明的父亲,当然他不在此例。

    “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西方学问研究在走过了漫长的时间之后,如今迎来了她最漫长的冬季,智慧者被谋杀,被污蔑,被活活扔进火堆里烧死,当神的旨意去顶所有人生死的时候,我为了不被送去和狮子搏斗,不得不远涉千里,在荒原,在沙漠在草原苦苦追寻学问的伊甸园,终于,我历经艰辛来到了这个伟大的国度,我发现,在这里,思想的种子可以生根发芽,理智的光辉笼罩着这座天赐之城,光明之城。这里有贤明的君王,睿智的大臣,是我理想的自由之地。”

    “哈哈,烨子,你看,这个骚女人要耍小心眼了,前面不停地吹捧,煽情,诉苦,现在要露出真正的面目了,要钱,没错,就是要钱,死女人,一会大爷赏你一文钱买糖吃。”

    看到激动的手舞足蹈的李泰,云烨郁闷的说:“你省省吧,孙先生才说过你很可能会失去那种功能,不好好将养,那么激动作甚。”

    听了云烨的话,李泰恨恨的甩了一下袖子,不说话了,李承乾担心的问李泰:“青雀,你给哥哥说实话,刚才那个死女人换衣服的时候,你有没有反应?如果不行,找孙先生好好看看才是正经,女人多得是,想要什么样的,等你病好了,告诉哥哥,什么样的哥哥保证都能给你找来。”

    云烨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李泰揪住自己哥哥的胸襟低声咆哮:“我正常得很,刚才反应激烈,找女人我自己会去,不要你管。”

    云烨怕自己笑死,把那件袍子裹在自己的身上,伸长了脖子准备看看希帕蒂亚如何从这些贵妇手里骗到足够多的钱财,好去买自己需要的东西。

    “我经过长期的研究之后发现,在我们的每个人周围都有一种奇妙的力量,我还没有为这种力量命名,大唐最聪明的侯爵云烨先生曾经用一个简单的方法证明了这种力量的存在,他在小范围的试验中发现,这股力量通过一张纸,就能托起慢慢一杯水,现在我就给诸位演示一下这个过程。”

    “烨子,这个死女人想要偷你的学问,你不出去骂她两句不要脸的话?”李泰一边看着场中希帕蒂亚用一张纸覆盖在杯子口上,然后小心的倒过来,在那些贵妇人们惊讶地眼神中,那张纸依然覆盖在杯子口上,杯子里的水一滴都没洒。

    “我他娘的都写进书里了,谁还管她怎么用,你如果妒忌的话,为什么你不去给所有演示,现在说这些酸话有个屁用。”

    “我是王爷,不是耍猴戏的,死女人能这么干,我们这么做还要不要脸了。不过有这个小实验垫底,骗骗那些无知的妇人问题不大。”

    “云侯爵曾说过,这个力量他是如此之大,能让我们的双脚坚实的才在地面上,而不是四处飘荡,它能让成熟的果子掉在地上,而不是掉到天空……”

    听到希帕蒂亚这么说,云烨笑了,这和女人换是没有搞清楚,什么事万有引力,什么是大气压强,李泰也听出来了,当初为了这个问题,他和云烨争辩了很久,现在听到希帕蒂亚胡说八道,高兴地蹦了起来,拿手活动一下自己的下巴,准备一会就跳出去驳斥希帕蒂亚的谬论,务必要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还在得意的时候就听见希帕蒂亚又说:“贵国有一位极为睿智的皇子,李泰亲王,他自己就对物质的密度方面有着极为深邃的认知,他的才华和奋斗精神一直是我所钦佩的,但是,这位睿智的王子殿下,却对我们妇人充满了歧视,他认为一个女人不可能对人类未知的领域有丝毫的贡献,在我和他讨论了关于水和冰的变化差别之后,他对自己的无知视而不见,却总是在我们妇人求知,求强,求进步的道路上设置障碍,难道我们妇人存在人世间唯一的作用就是繁衍后代?不,我不这样认为,我们应该有更高的理想,美丽的夫人们,当你们仰望星空的时候,看到闪烁的明星,按照大唐的信仰,每个人都是天上的明星一颗,难道说这些明星就没有一颗是我们妇人吗?为什么?凭什么?这不公平!”

    云烨回头看看面色苍白的李泰说:“青雀,你完了,这辈子想找到好女人恐怕是幻想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毁了你后半生的幸福,你的病,治不治就那么回事了,你是女人的公敌。”

  



    *第三节 希帕蒂亚的天堂

    “青雀,你还准备去揭穿她报告中的漏洞吗?”李承乾乐不可支,如今长安的妇人们已经越来越彪悍了,贵族间娶亲,为难的已经不是如何攀上一门好亲事,而是发愁从哪里找到一位地位身份都足够的傧相。

    男人和妇人之间的争斗,不论是否男人占理,最后的结果都是这个男人会被嗤之以鼻,吃了亏,人家会说连个妇人都弄不展,占了便宜,人家会说这个男人心眼太小,竟然与妇人一般见识,这一准则适用于大唐所有男人,从宰相到贩夫走卒统统适用。

    房玄龄家一直是大唐妇人们为之自豪的榜样,和房玄龄谈话,你可以纵论天下风云,臧否历史豪杰,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都没有问题,你们一定会谈笑生风,房玄龄也会让你有宾至如归之感。

    谈谈孩子也行,老房的两儿子一文一武,都是少见的少年英杰,尤其是房遗爱在大礼仪路上把高阳扔上太子车驾的事情,更是在妇人中间传为佳话,一直认为这样有胆子,有情义的夫君才是女人的首选。每回说起孩子,房玄龄总是捋着下巴上稀稀疏疏的几茎胡须摇着手谦虚:“犬子胡为,叫几位仁兄见笑,除了一个傻大胆,就剩下一些情谊,成不成器的不要紧,关键是成人就好,呵呵。”

    云烨和房玄龄这些年见面的次数也不算少,从来没见过有人敢和房乔房玄龄谈论内宅的,哪怕是通家之好也不会提及房夫人半个字。至于颜之推这样的非人存在的人物当然不在此列,指着房乔的鼻子骂他不懂得相敬如宾的道理,母鸡司晨一定会导致家宅不宁,一身的骨气胆量都不缺,怎么就在这事上怯懦如鸡,真是士大夫的耻辱。

    老颜骂人不管是谁都只有缩着脖子听的份,房玄龄的脸都黑成锅底了,也必须低身致歉,看得云烨只能本着一张扑克脸,不敢显露出半点的幸灾乐祸的容颜。房玄龄发起怒来,虽然比不上皇帝那样会让天地失色,但是让你家变色还是不成问题的。

    好男不和女斗,希帕蒂亚敏锐的发现了大唐男人的这一致命缺点,在书院里胡作非为,横行霸道,只要她上起课来,讲义没讲完,就一定会拖堂。明明知道外面下堂课的教授已经抱着讲义站在课堂外半个时辰了,也必须等自己讲完课,至于道歉,就是一个明媚的笑容,或者一块被烤的乱七八糟半生不熟的肉块。

    书院里都是斯文人,人家都道歉了,自然不好发作,肉好吃不好吃的那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一个孤身的胡人女子能把肉烤的七八成熟已经不易了。

    这一套在书院就对两个人没用,一个是云烨。一个是许敬宗,云烨早就看透了这个女人的心肝脾肺肾,从来不把她当女人看,送来的肉块一般情况下都是送给了书院的看门狗,无论她是撒娇也好,哭泣也罢。不能答应的事情,打死都不同意,所以希帕蒂亚在云烨面前反而正常好多。

    许敬宗看人从来都是从坏处出发,把自己看成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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