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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唐砖(1-21卷)-第392章

小说: 唐砖(1-21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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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纲走上前去,伸出双臂说:“欢迎你,聪明的孩子,玉山书院欢迎你,但愿你能在玉山留下你不朽的名字。”

    希帕蒂亚连走几步,轻轻地拥抱了一下枯瘦的李纲,带着颤音一边行礼,一边说:“感谢您,仁慈睿智的长者,希帕蒂亚就像是一个流浪的孩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家。”

    李纲牵着希帕蒂亚的手给她一一介绍书院的先生,她得体的语言和礼仪得到了书院先生们的认同,最后介绍的是云烨,趁着李纲在和元章先生交谈的机会,希帕蒂亚说:“尊敬的侯爵阁下,如果您不告诉到底是谁安排了这场闹剧,我就很有兴趣去和您的夫人说说我们相处了一夜的经过。那是一个让人怀念的夜晚。“

    云烨就知道自己就遇不见什么好人,小心眼的女人刚才是在说场面话,骄傲如她这样的女人吃了大亏岂有不找回来的道理。

    “你别奇怪,这倒机关可不是为你才单独设立的,皇帝陛下来的时候一样有,那时候是白灰,不过我还是告诉你吧,设立这道机关的家伙也是一个天才,今年只有十七岁,是一位亲王,今后你们有的是机会切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说到底,关我屁事,这里可不是埃及,你如果告诉我妻子我们关系暖昧,那么你知道我妻子会怎么做?她会想尽办法让你成为我的侍妾,这里把这种行为认为是一种美德。不要小看一叮,诰命夫人的能量,说不定有一天我回到家里,就会现你躺在我的床上。”

    说完就哈哈的笑着去找许敬宗安排希帕蒂亚的办公室,很明显,她不能和其他的先生共用一间办公室。

    洗漱一番,换过衣服之后的希帕蒂亚显得明艳动人,一举一动一笑一颦之间似乎都带着一股魔力,让书院的小男生们个个神魂颠倒,争着抢着要为希帕蒂亚带路,参观书院,用不着云烨出马了,这些混蛋一定会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自己的美女老师,如果老师想问他的祖宗八代,估计都不会有问题。

    所有地方都走遍了,只有一间偏僻的房间没人带希帕蒂亚去参观,好奇的希帕蒂亚刚刚把头探进窗户,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就贴着脸钉在窗框上,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在故作镇定,希帕蒂亚问屋子里身材高大的男子:“我是新来的老师,你能告诉我你是在做什么?”

    屋子里被一大片地理模型所占据,有高山,有平原,还有蓝色的大海,其中一条河流贯穿其中,这条河流里有水在流淌,河面上还飘着一些精致的小船的模型,另外一个小小的少年正在不停的往水里加沙子,很奇怪,他总是把沙子称量过之后才会加进去,看到希帕蒂亚在看他,羞涩的笑了一下,继续自己的工作。

    身材高大的男子粗暴的把她推出去,然后把窗户关死,理都不理她。

    旁边的学生赶紧解释:“先生,您不要生气,他就是这个样子的,他想在大海和黄河之间开凿一条运河,其他的事情都做好了准备,唯有那些沙子是最大的敌人,因为河水里夹着沙子,这个地段水流平缓,总有沙子沉淀下来,用不了多少年,河道就淤塞了,再说入海口也总是在延伸,总不能无休止的建造海港码头吧,所以他烦躁,您不要怪他。”

    希帕蒂亚对学生说:“这样的人是值得尊敬的,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自己的工作里面,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我相信他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是我们不该打扰他。”

    “先生,我们还是带你去参观巨龙头骨,和大鱼的骨架吧,那里才是书院最值得观看的地方。”

    “胡说,图书馆才是书院的精华,咱们书院的藏书可是天下之冠,这些天又印了好多孤本,善本,李纲先生说那里才是书院的宝贝。”

    “都不对,蝴蝶馆才是先生该去的地方,现在那里有蝴蝶的标本过了三百种,我回越州老家专门又抓了四种彩蝶,先生该去那里看看。”

    “胡说八道,先生是算学名家,怎么都该去后山看看李泰那里的建构模型才是,他号称算学的天才,先生去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才是。”

    “天才,你是说算学的天才么?”希帕蒂亚抬头笑着问那个激动地学生。




    *第十二节 都是报应

    得知李泰就是那个陷害自己天才之后,希帕蒂亚就觉得自己作为老师的威望就该从这个刺头身上树立,在向云烨请教过得罪亲王的后果后,就满怀欣喜地去准备自己的行动。

    原来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好的事情,在这午国家里老师可以把亲王吃的死死的,就是揍了,也不会有半点麻烦,皇帝还会再处罚自己的儿子一顿,大唐国简直就是老师的天堂。

    希帕蒂亚先生命令李泰来自己的办公室,说李泰在密度计算方面有一个小小的瑕疵需要解决,听到老师打算挑战自己最擅长的一面,李泰匆匆的就赶了过来,准备等先生的说法出现错误的时候,狠狠地讽刺一通,就飘然离去,云烨说过,在密度计算方面,自己是绝对的权威,如今权威受到质疑,这还了得?

    才来到先生的小楼底下,一盆冰水从天而降,把李泰浇了个透心凉,大热天浇凉水不算什么,但是水里加了冰就不一样了,李泰惨叫着刚要开始叫骂,希帕蒂亚的脸就出现在露台上,惊讶地对李泰说:“你怎么了?我在试验你说的密度,不小心掀翻了水盆,是不是淋着你了。”

    李泰勉强凑出一个笑脸摇着头说:“没关系,先生,大热天的浇点凉水也舒服一点,您认为学生编写的密度表有问题?”

    李泰露出大白牙瞅着楼上的希帕蒂亚问,只要这个该死的女人指不出错误,就是自己飙的时候了,云烨走说找茬子要找的有理、有据、有节,作为男人实在不好和女人计较一盆子水,但是涉及学问就不同了,这个必须整出个对错来,和男女无关。

    拿手攥了攥衣角的水,李泰踩着楼梯就要上楼,靴子里灌得都是水,每走一步都出奇怪的声音,上了楼梯,才准备表现一下自己大人不计较小人过的王族风范,脚底下就不小心才到了一根小圆木,扑通一声就趴在了楼梯上,李泰没忙着起来,而是捡起身边的小木棒仔细研究一下,刚才上楼的时候没到有木棒。

    希帕蒂亚赶紧过来扶李泰,低身的时候一道深深的乳沟就落在了李秦的眼里,又大又圆,最重要的是很有弹性,在李泰胳膊的挤压下似乎还有点变形。

    早就忘了自己来的目的,自己的那个十五岁的侍妾那里能和这个胡子女人相媲美,这是樱桃和胡瓜在比赛啊,正在李泰准备得再仔细一点的时候,希帕蒂亚尖叫一声,连忙捂住了胸口,手自然收了回来,于是李泰只好再次重重的摔在地板士,楼板间隙里的尘土纷纷扬扬的飘落到了一楼。

    听到希帕蒂亚的叫声,李纲先生摇着轮椅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到一脸娇羞的希帕蒂亚在捂着胸口,李泰面红耳赤,**的趴在地上,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正要呵斥李泰,却听希帕蒂亚小声的说:“不怪李泰,刚才他摔倒了,我去扶他,一时忘记了男女有别,是我不好,害的他又摔了一跤。”

    听希帕蒂亚这样说,李纲点点头,鉴于李泰一向良好的操守,也愿意相信这是一场误会,胡人对于男女之妨不是太在意,闹点误会也是有的,就训斥了李泰两句,意思要他保持良好的君子之风,非礼勿视才好。

    李泰站起来,躬身谢过先生替自己掩饰的恩德,劲量让自己不断抽搐的面颊平缓下来,温言说:“先生,不知弟子在密度方面哪里做错了,还请先生示下,弟子回去就改。”

    既然谈论到了学问希帕蒂亚也顿时变了一张脸,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腹部,对李泰说:“我仔细了一遍你的密度表,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伟大的成就,但是你对事物的变化还有些生疏,不知道热胀冷缩的道理,只是一昧的追求在常态下的物体形状,不知道很多的物体在随着冷热的变化而变化,所以有些怕偏颇,你来,我做了一个实验,结果得出的结果完全不同。”

    李泰着脚尖,决定不去希帕蒂亚丰腴的臀部,随她进了办公室,现架子上放了两个铜盆,一个装满了水,一个装满了冰。装水的盆子没什么稀奇,但是装冰的盆子那些冰已经高出了盆沿,明显的比水要多。

    “你,水在不同状态下的大小不一样,都是同样多的水,结冰之后就比水多了一成左右,如果烧开之后变成气,又会大好多,所以啊,你的密度表需要重新补充,现在还不完整,你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去吧,我就不耽误你宝贵的时间了。”

    李泰张了张嘴现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偷先生的胸部,先生替自己瞒过去了,自己欠着先生一个好大的人情,再说先生也没说错,的确是自己的密度表需要进一步的完善,只能给先生鞠了一躬,转身一步一步的挨下楼去,等到了楼下长叹一声,咯吱咯吱的向后山走去。

    希帕蒂亚着李泰走远,伸手从装冰的盆子里摸了一块冰放进嘴里,吸溜着嘴,重新拿起李泰的密度表自言自语地说:“这家伙确实是天才,这样的东西也能弄出来,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得,想把天底下所有的物体都用算学表现出来,这样一来,对于人类认知自己的世界有很大的帮助。默罕默德说学问虽远在中国,亦当求之,这句话没有半点错误。”

    回头自己案子上高高的一摞子书,叹了口气,拿起翻开的一本书重新投入到那个由数字和线条构筑的世界。

    …

    云烨的家里很热闹,颜之推、李纲、玉山、孔颖达、褚遂良,长安数的上的大儒全坐在他家里,等着云烨用乱七八糟的格式给他们作出一绝妙的诗来。

    “小子,今日作出来就罢,如果做不出来休怪老夫翻脸,如果诗歌如此简单的能做出来,还要我们做什么,老夫吟了八十几年的诗,也没作出一黄沙远上白云间来,如果你敢拿你师父的诗词来骗人,老夫今日一定会打瘸你的狗腿。”

    颜之推光溜溜的头顶都气的冒着热气,拿着拐杖不停地墩地,似乎不如此不足以表达他的愤怒。

    云烨这时候肠子都悔青了,自己那天实在是酒喝多了,脑子失去了控制,热血上头之下就替武将们出头,实在是蠢到家了。

    老家伙们就算了,可是帘子后面长孙正端着茶杯在喝茶,奶奶陪着,辛月在一边伺候,说什么今日是凑巧了,没想到能到这样的大戏。

    云烨一点都不怀疑这出大戏的导演就坐在帘子后面,自己如今骑虎难下,从长孙似笑未笑面容就知道,她今天就是赖打假的。

    “小子,也不为难你,你就以地上的青草来给老夫凑出一得过眼的诗来。”颜之推瞪着牛一样的大眼睛着云烨,他就不信随口命题云烨也能找出应景的诗来。

    不做不行,跑都没出跑,褚遂良、孔颖达就堵在门口,着云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长孙笑的有些阴险,辛月担忧的瞅着丈夫,很是为他担心。

    “离离原上草。”云烨念出了第一句,心里祈求白老先生原谅,自己实在是没法子,这些人逼得太紧了。

    “嗯,还算对题,原上的草的确很茂盛。”颜之推闭着眼睛评价。

    “一岁一枯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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