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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唐砖(1-21卷)-第193章

小说: 唐砖(1-21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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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纲被许敬宗搀扶着上了牛车,两个人都醉陶陶的,笑语殷殷,尊老爱幼老许现在掌握的很好,统管着书院各项供给,好几个月居然没有贪墨的事情发生,实在是让云烨感到吃惊,书院现在运行良好,许敬宗功不可没,一栋靠水的小楼,让他全家喜笑颜开,书院或许是第一个真正接纳他的地方,今日接亲,用棒槌敲程处默敲得最凶的就是他老婆,往年没人请他们全家参加婚礼,就是请,也只请许敬宗一人,与公务有关,无关乎情谊。

  庄户们也恋恋不舍得离去了,从中午一直吃到天黑,太满意了,一大碗,一大碗的红烧肉就上个不停点,还有油汪汪的扣肉,吃青菜的被人鄙视,吃鱼的让人气恼,孩子肉吃多了,想咬一口莲菜解解腻,就被老子一筷子戳到脑门上,捞过半只鸡,架在孩子的碗上……

  总之很满意,从国公到庄户都满意,云家的厨子不是白给的,云家大门外全是横着走路的人,老庄抬着筐子在院子里溜达,不时地从筐子里掏出一只鸡,抬手就扔房顶上去了,云烨模模糊糊的看见黑暗的角落里有一只手伸出来,稳稳地抓住鸡,又缩了回去,老江头一个人坐假山上,自斟自饮,甚是得意,见云烨要过来,挥挥手示意不用。
  
    

    后院里很安静,红色的灯笼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整个后院都散发着一股喜庆的气息,小秋守在云烨的房门前,刚刚她就把程处默从花树后面撵了出去,长孙冲揉着腰在接受治疗,被老江从柱子后面拽出来哪里会有轻的,牛见虎见不着人,那个酒王仆役说小侯爷不胜酒力已经安寝了。

  辛月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样子应该已经很久了,云烨有些内疚,大家族的婚礼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一个社交场合,牵扯的利益的交换,利益的对接,非常的繁复,各种试探,各种敌意都一一展现,云烨此时对付的精疲力竭。

  “累不累?”云烨把辛月拽了起来,搂在怀里,把头埋在她的颈项间,闻着醉人的芬芳,轻声问她。

  “累,还疼。”说完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这也太急了些吧,云烨吃惊的看着脱衣服的辛月,眼看着她把自己脱成一只白羊,然后趴在床上,喊云烨:“夫君,快来帮帮我。”

  这个忙得帮,云烨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这就准备扑上去帮辛月解除痛苦,正在考虑用饿虎扑食还是双龙出水那个可以表达自己急不可耐的心情时,却发现辛月把一只胳膊反转过来艰难的够向自己的后背,这是什么古怪姿势?

  定睛一看,大怒,一枚寸长的绣花针穿着五色丝线扎在辛月的后背上,血都结成伽了,伸手把针拔出来,取过湿巾子怜惜的一点点给她擦拭背上的血迹,知道这又是将门的古怪规矩,给新娘子一个下马威,将来好管束,让她不至过于跋扈。

  辛月转过身子,趴在云烨怀里委屈的说:“喜娘说这是惯例,只有这样才能保佑云家子孙繁盛,代代昌盛。”






    *第六十四节 甜蜜的夜晚
    
    把辛月横抱在怀里,两个人都脱得只剩下亵裤,辛月除去了肉中刺,又恢复了粘人的本能,搂着云烨的脖子不松开,正是情浓之时,嘴里发出猫叫一般的呢喃,怀里抱着一具香喷喷的身体,胸前还有两团软肉在摩擦,刚刚喝下去的酒也似乎上了头,云烨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这是辛月的第一次,自然不能粗暴对待,作为过来人,知道女子的兴致需要培养,她们都是通过感观来爱的,不像男子视觉的刺激,就足矣。

  头一回发现辛月的皮肤几乎没有一点瑕疵,用嘴唇轻轻的触碰她的耳垂,白皙的身体就染上了一层玫瑰色,微微有点战栗,烛光下看美人,这是最佳环境,也是渲染**的好环境。

  辛月眯着眼睛,蜷缩在云烨怀里,想要把身体完全的融进去一样,不知道怎么宣泄,就知道把云烨抱得死死的,随手退去亵裤,就把辛月放在床上,低下头含住辛月的耳垂,身体就压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死鱼一般的辛月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缓过神来,汗水从乳峰上往下流,就这样黏黏糊糊的两个人又抱在了一起。

  门外老奶奶今天特意没有拄拐杖,站在外面听了一会,就怀着抱重孙子的美梦,回房去睡觉,还吩咐门外的丫鬟好生伺候,她不相信,辛先生今天会跑来坏好事。

  红烛爆了灯花,有泪流下。完全清醒过来辛月拿着白绫子发愁,床单上落红片片,白绫子却洁净如初,这如何是好,明天老奶奶要看的,她很发愁。

  “明天,你就把床单子给奶奶不就完了。”云烨很不在乎。他喜欢辛月,又不是那层连母猪都有的保护层。

  辛月把头杵在他怀里,不停地用头撞他的胸口。嘴里不停的说:“会被笑死的,会被姑姑婶婶笑死的。她们会笑话我很淫荡怎么办?”

  “这个我会作证,的确淫荡。不过,我非常的喜欢,如果再淫荡一点就更好了。”辛月不依。手在云烨的光屁股上拍的啪啪作响。

  云烨忽然跳下床,取过笸箩里的剪刀,把沾染了血迹的床单剪成各种样子,然后拿针别在白绫子上,稍作修剪,如果画上枝干,就成了一幅傲雪红梅图。

  把打算告诉了辛月,结果他的伟大创意被无情地忽视了。只得到两个字的评语:“下作。”说完还把白绫子小心的压在枕头下面。

  夫妇间的秘事做的多了,体力的耗费很大,何况他们做了又不止一次,先是辛月的肚皮在响,然后云烨的肚皮。也咕咕的想起来,两个可怜而又甜蜜的人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交杯酒没喝,一整天,云烨就喝了好心的家丁送的一坛子清水醪糟,还有一肚子的酒。辛月更惨,就吃了两口半生不熟的馄炖,如今两个人都饿了。

  下体粘糊糊的没法穿亵裤,辛月也不愿意没洗澡就穿衣服,抱着毯子坐在床上看着桌子上的食物流口水,云烨一跃而起,这种时候就该男人家出马,光着腚下了床,把一盘子烤乳猪端上床,撕了一条后腿就递给了辛月。

  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的辛月高兴地接过来,小嘴撕咬的甚是有力。猪嘴上的肉最有嚼头,哥两先亲一个。一整头乳猪没用多少时间就下了肚子,云烨再次下地,捧着茶壶搬过来,嘴对嘴喝个痛快,辛月也不用茶杯,也就着壶嘴喝,温温的茶水下肚,两人举着油手,用布巾子擦手,谁料想,这东西很黏,擦不掉,辛月忽然问云烨:“刚才抓猪的时候你洗手了没有?”

  云烨摇摇头,都饿疯了,谁还顾得了这些,见云烨摇头,辛月忽然发了疯,油手在云烨身上拍的啪啪响,以为她在耍笑,云烨也不甘示弱,就用油手在辛月的屁股上也拍,也不知怎么回事,拍着拍着,两人又黏在了一起……

    

  鸡叫头遍,还早,云烨睁开眼给辛月把毯子拉好,刚才堪称春光外泄。鸡叫三遍,云烨就有把家里的鸡脖子全都崴断的心思,鸡没叫四遍,看来有好人帮他把鸡脖子崴断了,云家的下人,就是贴心。

  日头爬上了山顶,有阳光从窗缝里钻进来,照的辛月心烦意乱,习惯性的要起身,才发现云烨就睡在她身边,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下体的疼痛告诉她,她已初为人妇。

  一声惊叫从云烨的新房里传出,辛月把头包在毯子里,浑圆的屁股露在外面,纯粹的顾头不顾腚,新婚的第一天就贪睡,叫她如何出门。

  小秋推开房门,一脸好奇,见光溜溜的云烨正抱着光溜溜的小姐在安慰,就背过身子说:“老奶奶说了,昨日少爷,少夫人忙了一整天,就特意吩咐,少爷,少夫人可以晚些去给奶奶问安。”说完就把水盆放下,要伺候云烨和自家小姐梳洗。

  “好了小秋,你去吧,我和夫人需要洗澡,你让他们把热水备好就是,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云烨既然不要人家,有些极度私密的事就不让她搀和,免得将来小秋不好嫁人。

  小秋固执的伺候自家小姐,只是往日里香喷喷的小姐,现在有一股浓郁的烤乳猪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难道说,成了亲的妇人就会有这味道?

  洗浴过后,小秋搀扶着行动不便的辛月跟在云烨身后去给老奶奶问安,虽然太阳都升起八丈高了,云烨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只有辛月几乎转身想跑。

  熟悉的院落,熟悉的人,她总觉得所有的人都在笑话她,仆人谦卑的笑意落在她眼中完全变成了**裸的嘲笑,辛月都快哭了,要不是云烨在洗澡的时候胡闹,说不定还回早些。

  全家都在等他俩,老奶奶笑的弥勒佛一样,姑姑婶婶交头接耳,一娘满脸好奇,润娘在撇嘴,大丫还是文文静静的坐着不说话,几个小的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等着开饭。

  云烨皮厚,不理会朝他露出怪笑的几个姐姐,大大方方的给奶奶请安,往日里爽朗的辛月这时声音低得象蚊子叫,末了,还把白绫子交给了大姑姑,大姑姑一向是个没心没肺的,看一眼就笑着说:“呀,这幅图奇怪,添上枝干就是一副画。”

  结果被奶奶劈手夺过来,还在她背上抽了好几下,然后再展开白绫子,似乎很满意,吩咐婶婶把白绫子装在木匣子里,将来入族谱,添香火的时候还要用,现在奶奶管着云家的族谱,上不上的都需要她点头,老人家对这事情慎重的要命,云家的分支到现在都没有一家获得老奶奶的承认,按她老人家的话说:“云家的人宁可少,也不要那些充数的,将来的子孙每一个都是要有担当的好汉子,那些墙头草加进来,只会带来麻烦。

  老奶奶把辛月拉到怀里,安慰了好久,才让她止住哭泣,从怀里掏出一个木牌牌,上面刻着云氏辛月,四个字,把牌牌给辛月挂上,这才说:“傻孩子,哭什么,你和烨儿情浓,奶奶只会高兴,看你们和和美美的,这是我云家的福分,哪里会怪罪,不要理会你姑姑,她就是个没脑子的,这牌牌挂上,你就是云家的当家孙媳妇,这院子里谁敢笑话你,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这时候云烨和几个小的已经开始吃饭,你喂我一勺,我喂你一勺的吃的热闹,润娘最是多事,在云烨身上闻闻,再趴在辛月身上闻闻,就问云烨:“哥,你和嫂子偷吃烤乳猪了吗?”

  这话问出来,辛月又活不了了,低下头一粒米一粒米的吃饭,云烨反唇相讥:“昨天是谁在秦伯伯身边拍马屁来着,我疼你这么久,也不见你给我挑鱼刺,啧啧,拿鱼刺挑的,我都不如,奶奶,二妹给您挑过么?秦家的二少爷,就不是个好东西,把我妹子挑逗的魂不守舍,这还了得,回书院之后,我会好好的拾掇他一段时间。”

  羞得润娘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得罪哥哥,万一他真的去祸害秦霜,自己夹在中间就活不成了,奶奶怕怕云烨的头说:“有你这么当哥哥的么,欺负自家妹子,不过霜哥儿也不错,如果能成,奶奶倒是不反对,秦家人和善,老大要娶公主,嫁给老二也不错。”

  润娘从来都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孩子,秦家的老二秦霜和他哥哥嗣业常来云府,老大是个木纳性子,又早早定了要娶公主,自然不会对其他的女子动心思,唯有老二是一个惹祸精,被老国公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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