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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汉末温侯-第394章

小说: 汉末温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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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当年来汉末之时,就十分看重手艺人的力量,在军中招募了一大批有特殊才艺的人为己所用,而且不单单是在幽州一处,其他地方只要是愿意前来的都是欢迎,而且待遇极高。
自然,军中那些人当中也不凡雕刻高手,因而北方女子不喜女红,而王氏年纪又大,这雕刻倒是合适的很,故而吕布也是问过王氏的意见后,开始让她学习雕刻,这一来一去就是十五年的时间。
“在楼船上的木刻版画是夫人刻的?”没想到没想到,黄月英真的没想到,居然是这等权贵之人雕刻而成。
王氏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搬张凳子坐在跟前。
黄月英这回倒没拒绝,坐下后,热切的倾身向前。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如今偶尔刻刻只为打发无聊时间你在奉先船上待过?”
“待上好几个月了。”黄月英点头,舔了舔唇道:“老实说,我雕刻人物总是少了点什么,但夫人的秘戏图栩栩如生,并非依附原图而生,力道线条生动而富有饱满之感,我”她忽然发红了脸继续道:“前一月我试图画了张人像,正找机会刻下,若是能拿来向夫人讨教,那是最好也不过的了。”
王氏微笑道:“那人像是奉先?”
黄月英点头,面露羞怯,答道:“我本不想刻他的。事实上,我对典韦的身形脸状较感兴趣,也是项挑战,但不知怎么地,就忽然想刻他。”
“老身没你的天份,刻来只是兴趣,而且不刻旁的,只刻秘戏图,”见黄月英有些吃惊,她笑著摆摆手:“我连奉先也不敢说,仅是自钻自研,哀家对秘戏图向来有古怪的癖好,你在运儿船上该发现尚有其他秘戏图案,老身的作品尽堆在他的楼船上。”
黄月英见她面容可掬,又倾身向前了些,王氏看她欲言又止,也倾向前,亲切道:“你有话直说,不必拘束。”
“太后喜欢版画,可有尝试过用彩版?”她的眼睛炯炯发亮。
“彩版?”太后楞了楞,想起一事,便就言道:“你是指前些日子冀州出了一名张彦所制的彩版。”
黄月英点头。
王氏仅是微笑,道:“我虽在高阁中,对外也燎解不少,取了一套张派彩版回来瞧瞧,是新奇了些。但除了首页雕刻细致之外。没有可看的了。倘若将来盗其法而研究之,这张派没有生存的余地。不过,这姓张的花下的心思必然可观,对版画有一定的狂热,否则,连老身都没想过的事,怎会轮到那小伙子呢?可惜他太过仓促,挨不了多久的。”
黄月英红了脸,羞道:“事实上那是我研究出来的。”
王氏惊诧,重新打量她:“奉先只是提及襄阳黄月英想见老身,倒没说出你就是那研究彩版之人。”
“我来冀州一时急了些。什么都来不及带,夫人若愿意,下回我托人送进我的草图,盼指点一、二。”显然,黄月英相当兴奋,以致没发觉太后奇异的目光。
“你要见老身,何必托人?我在也成久未遇懂版画的师傅,你虽居温侯府,时常来见老身也并不是难事。”
“可我不想呆在一个地方,更不想呆在温侯府”
王氏闻言却是起身,原本对这黄月英女谈不上什么好感或是不好的,但就冲著同道中人的分上,不免偏了几分心意过去。她牵起黄月英的手,慢步走向桌前。
黄月英有些受宠若惊,是要看什么版画吗?若是早知太后的秘戏图版净摆在吕布船上,必定向他讨过来。
不过桌上并没有版画,而且一个锦囊。
王氏打开锦囊,从中取出一物交给黄月英。
黄月英一看,却是面色大变。
王氏言道:“我虽然不是奉先的亲生母亲,但是吕布敬我为母,事事不会相忘,比起我那亲生的三个儿子还要贴心,故而老身也是要为其着想。如今奉先已经是坐拥七州之地,朝廷的大将军,是北方最大的诸侯之一,与你的叔叔刘表迟早会有一战,锦囊中写明你的叔叔已经调动人马进驻新野,欲要那刘备,张飞进犯许昌之地,又想与刘璋等人联合,同时在北方策反一些狼子野心的人,共同对付奉先。月英啊,非是老身与众人不能容你,而是这等时候,奉先若是娶了你,势必为他人所趁,而且这些还只不过是外因,那天子刘和趁着奉先不再的时候广纳天下美女,一则嫁祸给奉先,二来则是结党营私,这才是大祸,若是弄不好,奉先的基业不但要毁,便是他的性命也是不保啊”
“如果他死,我会在他坟上守一辈子的。”
王氏见黄月英如此坚韧,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来她的意思是说明眼前的局势,让黄月英知难而退,也不算是违背与吕布之间的约定,但是如今看来,这对痴情儿是互相爱恋,也罢,也罢
王氏再度执起她的手,温笑:“等你入了门,就时常过来请安吧。”这是她对黄月英的最大包容,因为从他的儿子眼里看出他相当的喜欢这名女子。
出了内房,黄月英看见吕布正同典韦说些什么,深吸口气,上前喃道:“我有点混乱。”
“是吗?”吕布执起她的手走出公孙府,上了马车往温侯府邸而去。
吕绮玲在幽州蓟县,而任紫凝则是因为吕布的出走也是去了扬州找公孙葳去了,这温侯府邸虽然人多了不少,毕竟如今的吕布身份显贵了不少,说他一手把持朝政也是不为过,不但军权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便是朝廷中的主要文官也是多为吕布手下,即便是不愿意完全投靠吕布的荀彧等人在见识过吕布对于贪污受贿等恶习的铁腕手段后,也是逐渐改变看法,毕竟他们所做的就是还这个天下一个太平。
不过对于吕布来说这偌大的温侯府,还是冷清的很,但是今日不同,因为温侯府找到了他的女主人,也显得热闹。

第二十七章:留田丰冰释前嫌,调笑间你浓我浓

不过今日温侯府邸注定会很热闹
张颌他们这些上阵杀敌的将军关心的是吕布是否会被女色疑惑,而沮授等文官则是担心吕布是否会玩物丧志,因而送了张颌他们,紧接着沮授等人也是慢慢到来,好像双方早就联系好了,一文一武,都是要告诉吕布一个信息——不要忽略霸业。
田丰,荀攸,沮授,钟繇,辛评,辛毗,高柔等人皆是吕布手下重要的谋士之人,而且身居要职,他们虽然只不过寥寥几人却是代表了所有心向吕布的文士,前来欲要挑拨挑拨吕布。
吕布见他们前来,心知肚明,可也不敢大意,因而问道:“你们所来之事,可是为了那黄月英?”
田丰言道:“这黄月英乃是刘表的侄女,听闻主公欲要纳其为妻,如此大事我等岂能不管。”
自从上次因为任红昌与颜良之死,吕布迁怒曹操,虽然最后取得大胜,却也是如田丰所言,导致冀州等地哀怨频生,其后田丰更是被愤怒的吕布押送回了邺城,虽然主臣最后还是和好,但两人之间却是不复当初最好的时候的那般自然,间隙中还是有些不同。
吕布闻言,却是温笑道:“这你们倒是打探的清楚。”
田丰言道:“不但我们看着主公的一举一动,刘表他们更是看着主公的一举一动,若是娶了黄月英,难免不落人口舌,这一点,还请主公明见。”
吕布深思,一时不答。
在旁的沮授也是进言道:“主公啊,我等都是知道主公的为人那是重情重义,既然已经待了月英姑娘前来邺城,势必是要与其同度一生,不过主公可否将其纳为妃而不是主母,如此也算是个权宜之计。”
吕布不满道:“我吕布要娶什么人,难道还要顾及别人吗?”
“自然不是”,荀攸也说道:“我们的意思不是如此,只是主公啊,经过这两年时间的屯聚势力,我等与刘表之间的摩擦也是越来越多,依照以往的计划,最多挨过今年便是要对其发动部署,我等不想节外生枝,阻碍了主公的霸业。”
吕布淡然道:“好吧,这件事,本侯心中有数了。”
田丰等人见状,也是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算是关系着军中的利益,但以吕布的声望,这些最多也就是家务事,不可能让他们这些外人管,故而纷纷告辞。
“元皓,你且留步”
田丰闻言,与众人告罪一声,留在厅中。
待众人离开后,吕布站起身来,来到田丰身前,低声道:“元皓啊,你可还在怪本侯?”
田丰道:“不敢。”
吕布叹道:“当日本侯深恨红昌与颜良之死,不听你言而选择强攻曹操的势力,之后又将你押送到邺城,那一次的确是本侯的错,请您原谅。”
作为一个主公此时却是主动向自己的部下,这可是难得,也足可看出吕布的胸襟与对田丰的重视。
只是田丰闻言却是摇头道:“主公真的以为在下在意的是这件事情,是自己的脸面吗?”
不等吕布回答,田丰就答道:“我担虑是北方百姓们对主公的民心,还有当日若是主公攻不下曹操,那么主公势必陷入刘表等人的围攻,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为糟糕的是主公虽然占领的土地最大,可管理的地方也许多更多的心腹,之前那高览尚且反叛主公,难道主公您就不怕一旦战事不利,其他地方也出现反叛吗?”
吕布闻言,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田丰,他是真正的以大局为重,因而再次道歉道:“本侯谢过元皓了。”
田丰叹道:“主公,今日我与众人前来也是同样的道理,不过比起民心,您要迎娶月英姑娘却是小事,只是如今刘表在长江一带频繁调集人马,只怕是要有所行动,主公可的注意了。”
吕布笑道:“你且放心就是了,而且我与月英在短时间里也并不会行大礼的,还是等收拾了刘表再说。”
田丰这才展颜道:“主公明见。”
其后田丰告辞,吕布回到内庭,见那黄月英还在雕刻,显然今日兴致不错,因而上前问了问王氏。
黄月英自然高兴,也是多说了几句。
兴致所至,二人又是在画室缠绵一番。
因为邺城乃是吕布军政中心,势力虽然是最强的,可也是最为危险的,加上黄月英本就是耐不住的性子,与其让她在邺城受苦,还不如送他去更为安全的地方,比如她一直都是向往着的蓟县。
自从吕布习惯了船舟之后,便就喜欢上了这个运输工具。
因而出了温侯府,马车直驶岸边,吕布带着一帮随从欲要从水路而行。
“咱们先不回你母亲家了,到蓟县玩玩再说。”吕布抱她下马,笑道。
“娘家?我可没答应嫁给你。”
“哦?当真?我还当你迷恋过度我的身躯而离不开了呢。”他笑语道。
黄月英见他似乎特别高兴,她又狠狠地想扑上前咬他的唇一口,却教他覆了上去。
“唔”想踢他踢不成,因为容易跌倒。可恶他当真以为她只为他的身体吗?“想不想去蓟县?”他喃道。
“蓟县?”她无意识地重复,见他抽离她的唇,又忍不住贴上去吸。噢,可恶。她真的上瘾了。
“是啊。”他微笑,以手掩住她的唇,继续道:“以后四川、河南、山西,只要你想去的地方,都去瞧瞧,好不好?”
“嗯”她的臂想环住他的腰,却被铐链给阻止了。她微皱眉,却闭上眼满足地磨蹈她的掌心。
他叹了口气道:“不过这船资可不是白费的”
“唔?”注意力总算拉了回来,黄月英她张眼,赌气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总该付出点什么,啊,这情景像是当日在船上,我”
“付出你的身体?那可不稀罕了。”
黄月英怔怔地。他是怎么啦?真的像是挺开心的。他像卸下终年积压下的重担,以往他总爱含笑不语,但如今他的笑却是轻松起来了。
“你不是要我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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