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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龙马江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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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裕道:“不,不,老丈天高德厚,不才不敢干起平喝,不如由不才喝六杯,老丈就喝那三杯了!”

姚员外笑道:“好!就凭段壮士这句话,老夫今天也得尽兴而醉!”

两人说干就干,座中的人莫不喝彩起哄。

段裕喝完了六杯,道:“这酒真好,不喝的人,真真不解风情,不知享乐!”

徐经纬被说得一怔,忖道:“座中就我一个人不喝酒,段裕这一席话,莫非是对我而发?”

他忍不住将目光投向段裕,段格却道:“徐兄!陶渊明这个人,你欣赏不欣赏?”

徐经纬愣了一愣,道:“陶靖节乃高士也!小弟仰慕得很!”

段裕道:“那么徐兄仰慕他哪一点?能不能说出来让座中的人听听?”徐经纬沉吟一下,道:“不为五斗米折腰,这件事就足为士林风范,不知小弟的见解对也不对呢?”

在座的人闻言莫不点头称是可是段裕却道:“陶靖节不为五斗米而折腰,诚可谓是高风亮节。可是不才还有一个想法,有点怀疑陶渊明是不是会因五斗米而折腰……”

徐经纬讶然道:“段兄认为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之举,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段招扫了座中请人一眼,道:“嗯!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可是这不能证明他是不是也能不为高官厚禄而折腰呀?”

他作了一项结论道:“渊明一生,惟在彭泽八十余日涉世故,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彭泽令而已,仕与不仕,无关重要。如要他高踞庙堂,官高位显,而仍不留恋,欲隐则隐,不才才真正服他。”

徐经纬只觉得段裕这番话有点贬陶渊明,但想想却也是实情,遂道:“那么,段兄认为渊明这个人没什么值得你佩服之处的了?”

段裕含笑道:“也不然!他那种率直纯真的性格,就使人心向往之,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杯底亮了亮,又道:“比方说渊明喝酒的个性,‘贵贱造之者,有酒辄设’‘遇酒则饮,酣醉便反’,‘我醉欲眠卿中去,蛤可等率真’何等摊洒呀!”

徐经纬恍然笑道:“段兄说来说去,莫非是要小弟陪你开怀畅饮一番?”段裕高声笑道:“哈……徐兄一猜便中……”

徐经纬闻言举杯道:“好,段兄有此吩咐,小弟哪敢不饮……”此言一出,座中一阵哄然,于是主客开怀畅饮,使席间气氛,热闹非凡。

这一席酒自午时直吃到掌灯时刻,众人方使尽欢而散。

段裕和徐经纬两人,扶醉被送到姚家客舍歇息时,那段裕已是醉话连篇。

徐经纬也觉得颇有酒意,他等主人辞去,立刻将段裕扶到床上,伺候他睡下,自己也昏然想早点休息。

不想看来已醉得熏陶陶的段裕,却坐在床治道:“徐兄!你可知道我今午何以要劝你多喝?”

徐经纬道:“许是段兄兴致好吧?”

段裕迷着醉眼,连连摇头道:“不,不,我是有意要使咱们两人都灌醉为止…”

徐经纬问道:“澳?可是为什么?”

段裕道:“酒后吐真言,此刻咱们两人酒意正浓,不是可以一叙衷怀吗?”

徐经纬失笑道:“那最好,小弟对段兄正有神秘之感,咱们能开诚布公的一谈,对我们的友情必有益处,你说对不对?”

段裕道:“小弟正有此意……”

他露出极为诚恳的态度,道:“我觉得咱们可以携手创一番事业,徐兄有没有意思与小弟合作呢?”

徐经纬很快地接道:“那要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

段裕道:“小弟此次挟技南下,主要目的是要使自己在武林中出人头地.虽不敢有争霸武林之念,但起码也要扬名立万,使人人知道我……”

徐经纬道:“凭段兄这一身功夫,扬名立万是件轻而易举的。”

段裕道:“当然,可是要创一番局面,却非徐兄帮忙不可!”

徐经纬道:“别开玩笑了,小弟才流学浅,又没有一手功夫,能帮上什么忙?”

段裕正色道:“徐兄这么说就不够坦白了……”

徐经纬道:“你认为我有什么才能?”

段裕道:“徐兄才智高人一等,绝非村夫穷儒之类的人,你以为小弟看不出来?”

徐经纬耸耸肩道:“就算我不是村夫穷儒,但对你有什么好处?”

段裕道:“只要徐兄肯推心置腹,对咱们两人都有好处……”

徐经纬道:“说了半天,段兄到底要小弟帮什么忙?”

段裕道:“我有一个足以震动武林的大计划,如果徐兄能帮我完成,咱们两人必可睥睨一世!”

徐经纬忖道:“原来段裕念念不忘威震武林,这人的功利之心甚重,我何必跟他同流合污、’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段兄有什么震动武林的计划?”

段裕道:“我要臣服海龙会,力歼武林三尊……”

如能臣取海龙会那帮贼寇倒是件大大的事业,但他为什么要力歼武林三尊?不待徐经纬开口询问,段裕已又道:“海龙会目前是沿海一带最具实力的海寇组织,武林三尊又是天下武林共尊的人物,我要是能使他们臣服于我,不是可以睥睨一世了吗?”

话是不错,不过段裕的口气未免大一点,使徐经纬不能不露出惊异的表情,道:“那你为什么看上我?”

段裕笑道:“不瞒徐兄,小弟注意你已经很久了…你要不要我说出你和五船帮的那一段事来呢?”

听他的口气好像徐经纬曾经从五船帮手中漏网的事,已全被他知道。

段裕看得出徐经纬还不相信他能知道那件事情,遂又说道:“你计擒五船帮二十余名海寇将黑海蛇娘邱真珠及三眼神雕,玩于股肱之间的事,我已调查得清清楚楚……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找上你协助的原因了吧?”

徐经纬笑道:“段兄倒是有心人呀!”

他不待段裕插嘴,又道:“就算兄弟愿意与段兄携手合作,凭良心讲,兄弟却有不知从何下手之感……”

徐经纬说出这席话的意思,无非是要表示他的才智并不如段裕想象的那么高明,而使段裕打消邀他合作的念头。

但段裕却道:“不瞒徐兄!此事兄弟早有计较……”

徐经纬讶道:“段兄自己既然已有计较,何以还要找我?”

段裕道:“因为这其中关系到一件海龙会失落的营垒设计图,关于这件营垒图,则非徐兄鼎力相助不可!”

到底要他怎么帮忙,这倒是徐经纬感兴趣的事,因此他道:“你以为我能寻到那份营垒图?”

段裕道:“那是另外一个问题,此刻急需解决的事,谁能辨识那份营垒围的真假……”

徐经纬道:“我明白了,段兄认为我是这方面的专家?”

段裕反问他道:“难道徐兄不是吗?”

徐经纬沉思一会,道:“海龙会所失落的,倒底是什么营垒图?”

段裕道:“海龙会当年曾将他们盘踞的所有海岛据点,请人绘制成一张营垒图,图中详列地道营盘,海湾里堡,甚至潮汐升落情形,也都写得极是清楚…”

徐经纬道:“这份营垒图一定是海龙会用来控制那些岛屿之用的吧?”段裕道:“不错!”

徐经纬道:“怎么失落的。’段裕道:“被人潜入窃走的!”

徐经纬讶道:“他们不会赶紧重绘一张吗?”

段裕道:“失落之事,是在所有营垒图完工之后,何况完工之后,那名设计者就被杀之灭口,使他们一时别无补救之法,营垒图一旦被盗,海龙会象被人扼住脖子,一时大为恐慌!”

徐经纬忖道:“有这份营垒设计图,的确是扼住了海龙会的命脉,海龙会的一举一动,均能予以监视,如果按图围剿的话,海龙会更是吃不消。”

可是海龙会既知失落了一份如此重要的营垒设计图,他们怎不全力追回,或更改营垒的设计呢?徐经纬将他心中疑团提了出来,段裕闻言道:“海龙会早已派人四处追寻那份设计图,不过他们做得甚是机密,深恐此事泄漏出去……”

这是当然的事,海龙会再怎么样也不愿将失落营垒设计图的事,弄得人人尽知。

因此徐经纬点点头,表示他了解段裕的话,段裕遂又道:“至于他们为什么不将各地营垒的设计变更的理由,想来徐兄你这名地道设计的专家,一定可以自己找到答案吧?”

徐经纬抬眼凝注着段裕,心里甚是佩服段裕查探事情的能力,居然连他曾经替石头村设计地道防寇的事,都瞒不了他。

不过,段裕为什么能将他的一切查得那么清楚?在徐经纬心中已不是项重要的事。

因为此刻他急于要找到海龙会在失落设计之后,何以不变更现有营垒设计的答案。

徐经纬很认真地用心思忖,不一会便让他找到答案,笑着对段裕道:“他们的确非得找到那份设计图不可!”

缎裕道:“这不就说明那份设计图的重要性,仍然存在了吗?”

徐经纬点头道:“嗯!营垒设计到完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海龙会虽可改变现有营垒,但那不是三、五天就可改变好的,何况每座营垒的详细位置,既已载明在那份原始设计图上,除非他们自动弃守,否则地点暴露,已无秘密可言!”

段裕道:“营垒等于是贼窝,你想一旦全部暴露了位置,海龙会岂会安心?”

徐经纬问道:“那么那份设计图目下在谁的手中?”

段裕道:“在谁的手中小弟还不敢确定,不过小弟却有一条可靠线索可以追查出来!”

徐经纬道:“什么线索?”

段裕道:“从朱绮美朱姑娘的身上,就可查出那份设计图的下落……”徐经纬恍然笑道:“段兄是因为知道小弟救过朱姑娘,所以想央我负责从朱姑娘身上追查那份设计图,对不对?”

段裕坦然道:“这事除了徐兄之外,怕没有人可以获得采绮美的信任。”徐经纬虽不知自己在朱绮美心中的分量,但段裕既已找上了他,则必有相当的道理。

要不然段裕不会千方百计的结识徐经纬。

纵是如此,徐经纬仍有不少顾虑,比如说段裕得了海龙会的营垒设计图之后,是不是另有目的呢?换言之,徐经纬还得考虑段裕这人的可靠性。

再就是,那份设计图的下落,如果是落在侠义之士的手中,是不是有必要再协助段裕去追查?徐经纬心念电转,心想:“追查设计图的工作是消灭海龙会的方法之一,我何不先与段裕互相利用,等有了眉目再决定怎么办、’心里一有如此计较,徐经纬显得轻松多了,他笑着对段裕道:“段兄如认为可利用朱姑娘这条线索,必然没错,不过段兄怎知道从朱姑娘身上,可能查出设计图的下落?”

段裕道:“徐兄或许还不知道朱姑娘的真正身份吧?”

徐经纬摇摇头;心里说道:“你何必明知故问?”

段裕接着又道:“朱姑娘乃是巡抚浙江,兼制福、兴。漳、泉、建府军事的朱纨朱大人的女儿。”

徐经纬“啊”一声道:“怪不得朱姑娘气质如此不凡,原来是巡抚朱纨大人之后。”

他歇了一下,又道:“朱巡抚据说自杀身亡,这消息确是不确?”

段裕道:“是的!朱巡抚得罪权势,背了不少洗不清的罪名,最后走上愤而自杀的绝路。”

徐经纬道:“这事发生已有五年之久了吧?这么说朱姑娘是在乃父亡故之后才流浪江湖的,唉!说来也真令人同情!”

段裕定睛注视徐经纬那份传情的表情,浅浅一笑,道:“朱绮美是针神曲圣的唯一徒弟,来头甚大,你不必担心她撑不下去……”

徐经纬道:“针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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