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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龙马江湖-第132章

小说: 龙马江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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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只废了你的武功……”

只见唐基一阵颤抖,像泄了气的皮球,萎顿地倒下去。

徐经纬目光移注邱真珠,笑道:“邱真珠,你们已算是同命鸳鸯,你既然不走,我如果厚此薄彼,未免有失公平……”

邱真珠骇然退了三步道:“你……你要怎样?”

徐经纬道:“我不怎样,只是也要废去你一身仗以作恶的武功。”

邱真珠厉叱一声:“我跟你拼了!”

厉叱声中,左手短剑一扬,和身飞扑过来。

而且,她那右边的假手手指,也化作五道黑影,射向徐经纬的前胸。

徐经纬仍然是赤手空拳,气定神闲地卓立当地,就像邱真珠扑杀的对象是别人似的。

真是说时迟,那时快。

邱真珠的短剑,和那右手假手指所变化的暗器,一齐击个正着。

这也就是说,她的短剑和五枚暗器,都插上了徐经纬的胸膛。

她一击得手,似乎深恐对方会作垂死反击似地,立即一个倒翻,飞纵三丈之外。

说来也真令她泄气。

她刚刚一个倒翻,飞纵三丈之外,而徐经纬赫然也站在她的面前。

而且他的前胸上,也仍然插着那支短剑和五枚暗器。

邱真珠像见了鬼似地,脸色一变,愣住了。

徐经纬却咧嘴一笑道:“邱真珠,你也不检查一下我的伤势,是否足以制命?”

邱真珠脸色煞白,徐徐地,一步一步地向后退。

徐经纬一面徐徐跟进,一面将短剑和五枚假手指—一拔出,道:“哟!还给你!”

徐经纬的前胸,连衣衫上都不曾受到一丝伤害,那短剑和暗器上,自然更是见不到一丝血渍。

这有点像变戏法似的情况,使得邱真珠忘了继续后退,又愣住了。

徐经纬笑笑道:“我这个人,没别的长处,唯一的长处是,说过的话,一定算数!”

他再度扬指凌空连点,只见邱真珠俏脸惨变,也步向了唐基的后尘。

徐经纬已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约莫顿饭工夫过后,徐经纬已进入一段左旁密林右临千份绝涧的险道中。

他心知段裕必然在此狙击他,因此,他将坐骑拴在路旁的树干上,徒步向前走去,并边走边自语似地笑道:“此等险要所在,如果不知设伏,那是多么可惜的事!”

他的话没说完,人影连闪,段裕和邹不鸣已率同四个倭奴由林中闪出,将前后通路都阻住了。

挡在前头的是段裕。山口二郎、田中角牛。

截断退路的是邹不鸣、大平贞夫、井口原二。

只有一个武田信夫还不曾出面。

段裕首先得意地笑道:“这叫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来。”

徐经纬笑道:“段裕,这正是我要说的话啊!”

段裕冷笑道:“徐经纬,听你方才的语气,你一定已联想到三国演义上华容道的故事了?”

徐经纬道:“是啊!可惜我徐经纬不敢和汉寿亭候相比,你段裕更不配和曹孟德相提并论。”。

段裕道:“也许你说得不错,但我不能不提醒你,现在的鹰愁涧,和从前的华容道不同了。”

“如何不同法?”

“从前的关羽,可以活着通过华容道,现在的徐经纬,却必须躺在这儿了。”

徐经纬笑笑道:“光冒大气不管用,我知道,你已请到五个东洋矮鬼,咱们还是在艺业上一分高下吧!”

段裕道:“这倒算得上是快人快语,我也深具同感。”

接着,又笑问道:“要不要我替你引见一番?”

徐经纬道:“不必多此一举。”“铭”地一声,他已亮出了长剑。

段裕扭头向两个倭矮奴笑问道:“哪一位先上?”

山口二郎道:“由我来。”

站在徐经纬背后的井口原二忙道:“师叔,这第一阵由我来!”

说着,已手横钢刀,向徐经纬一步步地逼近。

徐经纬徐徐地问道:“这位要打头阵的矮鬼,我问你,扶桑客是你的什么人?”

井口原二道:“是我师兄。”

“你自信比你师兄强?”

“你试过就知道。”

“那你为何还不出手?”

“我不想背后暗剑伤人,等你转过身来。”

真教人为之气愤,原来说了半天,徐经纬还是以背对着对方。

徐经纬笑笑道:“你尽管出手!”

井口原二道:“你不转身过来?”

徐经纬道:“不必啦!”

井口原二冷笑一声:“小子找死……”

冷笑声中,双手拍刀,猛然向徐经纬拦腰斩了过来。

那金刃劈空的啸风之声,令人入耳心惊。

由此,也不难想见,井口原二的这一刀,有多大的威力。

但当事人之一的徐经纬,却仍然是状如未觉似的,以背向着敌人。

前文已经说过,这一段官道,一边傍着密林,一边临千例绝涧,形势奇险。

而其宽度,也仅能容一人一骑通过,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也就是说,徐经纬目前的处境,除了转身挥剑,硬接对方一刀之外,即使想闪避也不可能。

但事实上,他却是既未转身硬接,也无门避的任何迹象。

难道说,他准备以血肉之躯,硬挨对方那雷霆万钧的一刀吗?

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就当井口原二的钢刀,快要砍中徐经纬的腰间的瞬间,正面的山口二郎,也猛地快如闪电似地挥刀飞外,并发出有如鬼叫的一声大喝。

但徐经纬似乎料中对方会有此一着。

所以,他一直等正面的井口二郎也发动之后,才于生死间不容发之间,陡地腾升三丈有奇,避过了对方那联手合攻的致命的一击。

山口二郎和井口原二做梦也没想到徐经纬会来上这意外的一手。

同时,他们也深信,即使徐经纬果如从段极目中所形容,武功高得不可思议,也决难逃过他们这联手的一击。

但目前,事实上,不可能的事终于发生了。

影响所及,几乎使他们这叔侄二人,互相残杀起来。

总算他们都是倭奴中的顶尖儿高手,尽管因事出意外面几乎自相残杀,却总算在危机一发之间时,双双硬行将攻势刹住。

徐经纬当然不会以避过对方这联手一击为满足。

他乘着对方二人手忙脚乱之际,已一式“平沙落雁”,以泰山压顶之势,俯冲而下。

以徐经纬目前的功力而言,这居高临下的一击,两个倭奴已绝对难逃一死。

同时,其余的人,也绝对来不及抢救。

也就当井口原二,山口二郎二人生死一发之间,官道旁的林间,忽然消设无声地,飞出一道寒芒向徐经纬拦腰斩下。

此情此景之下,徐经纬自然顾不得杀敌,而只好挥剑格拒这道偷袭的寒芒。

只听“当”他一声,那道偷袭他的寒芒,被他一剑震得荡向宫道外面。

这时,徐经纬已看清了,那个由林间偷袭他的人,是一个黑衣人——也就是那个未曾露面的武田信夫。

官道外边,就是深不可测的绝涧。

按说,武田信夫被涂经纬一剑震到官道外边之后,应该是直坠那千仞绝涧中才对。

但事实上却是大谬不然。

只见武田信夫挟着一道寒芒,在绝洞上空绕了一个半弧,又飞了回来。

原来,这些都是段裕事先所安排,武田信夫的腰间,系着一根长绳。

他们是谋定而后动,而且,事先还曾经演练过。

但对徐经纬而言,却由于时间太急促了,根本没法去察看,还以为武田信夫已练成了御剑飞行的功夫了呢!

这时,徐经纬那凌空的身形,已势尽下泻。

上面有武田信夫凌空下击的钢刀,地面上,井口原二。山口二郎已严阵以待。

同时,段裕和另两个倭奴田中角牛、大平贞夫,以及邹不鸣等四人,也一齐向他那身形下降之处,疾射过来——可以说,徐经纬由于一念轻敌,不曾采取先发制人的策略,因而自陷于危机四伏的危境中。

但他毕竟是艺高人胆大,临危不乱,而且险中弄险,乘着身形下降之势,双足分端井口原二。山口二郎的钢刀,手中长剑,却猛然迎向凌空下击的武田信夫。

在徐经纬的想法中,以为会“御剑飞行”的武田信夫功力最高,所以才将重点放在武田信夫的身上。

没想到这一来,又几乎造成无法补救的危机。

由于他高估了武田信夫的功力,这一剑,自然是全力攻出。

结果,武田信夫被连人带刀,斩成两段。

而徐经纬分踹山口二郎与井口原二的欢足,却只有井口原二的钢刀被他踢了开去。

这些,说来虽嫌冗长,但实际上却不过是刚才发动攻势时刹那之间的经过。

试想,凭山口二郎身手之高,徐经纬这凌空一端落空之下,是多么危机。

好一个徐经纬,尽管他心中感到震惊,但他却藉着踹中井口原二钢刀的反震之力,使他那下坠的身形,陡地再度上升,以毫发之差,避过山口二郎那要命的一刀。

有着这刹那之间的缓冲,徐经纬已算是心神大定了。

他那再度凌空的身形,环空一匝,以雷霆万钧之势,凌空下击。

一声惨号过处,首当其冲的井口原二和山口二郎,一个被腰斩,一个脑袋飞向绝洞之中。

徐经纬一招克敌,连斩两个倭奴高手之后,身形已经落下。

刚好,他身形一落地,立即陷入段裕等四人的包围之中。

由于片刻之前,一念轻敌而受了一场虚惊。

所以,此刻的徐经纬,于惊定思惊之下,下手绝不留情。

尽管他面对的是四个武林罕见的高手,但在他的含愤冲杀之下,还不到十招,邹不鸣、田中角牛。大平贞夫等三人,已先后溅血横尸,只剩下一个段裕了。

这倒并不是说,段裕的武功高于已死的人,而是徐经纬并未向段裕下杀手。

这时,他以灵猫戏鼠的姿态,和段裕游斗着,一面笑道:“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

段裕苦笑道:“这就是俗语所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紧接着,又笑问道:“徐兄,咱们之间是否有什么仇恨?”

徐经纬笑笑道:“谈不上啊!”

段裕道:“既然咱们之间无冤无仇,为什么你一定要杀我呢?”

段裕不愧是能屈能伸的人物,此情此景之下,他居然跟徐经纬打起商量来。

徐经纬道:“说实在话,你我之间,不但谈不上仇恨,严格说来,咱们还算有点私交。”

接着,又笑问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吗?”

徐经纬索性虚晃一招,不再进攻了。

对于徐经纬的突然提及往事,并停止进攻,段裕虽然模不准他的意图,但总不是坏事,至少可以乘机喘口气。

因此,他连忙笑道:“怎么不记得,想起来,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

徐经纬笑笑道:“当时,我刚由五船帮逃出,身无分文,正是饥渴交迫之际,所以,你招待我的那一餐,我会永远记在心中。”

段裕笑道:“俗语说得好,四海之内皆兄弟也,些许小事,徐兄请不必挂齿。”

徐经纬道:“但事实上,你请我吃那一顿,是别有目的,是吗?”

段裕讪然一笑道:“徐兄说笑了。”

徐经纬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要提起这些?”

段裕道:“那自然是认为我姓段的还有这么一点可取之处。”

徐经纬道:“是的,你应该明白,人人都说你该死,而且是死有余辜。”

“你也这么认定?”

“不错。”

“那你为何还不下手?”

“我想,由于我曾经欠过你的一饭之情,尽管你当时是另有目的,但我还是决定要对你有点补报。”

段裕不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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