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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情到深处不怕孤独-第52章

小说: 情到深处不怕孤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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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维乖乖的放下那小半个石榴,弯腰回身从自己的袋子里拿出一个完整的石榴,继续顶着酒窝朝阮阮笑,“我我,买,买了,扒,扒咱,咱自己,的。”
    你以为霍朗在意的真是那小半石榴吗?用童瞳的话说,放你的屁。
    他在意的是童晏维会和巫阮阮这么亲密,看到巫阮阮那个温婉柔顺的样子,还伸手去摸了摸童晏维刚刚剪过头发的脑瓜顶,问他是不是又剪头发了。童晏维点头笑笑,任阮阮像搓大狗似的在自己脑袋上搓了两把。
    霍朗内心暗自腹诽,不就一圆寸吗?劳/改犯都这发型,有什么可摸的!
    童瞳挂断电话后将手机往床上一扔,站起来,对捏着矿泉水瓶发呆的霍朗说,“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或许她强大的女王范儿能驾驭得了很多人,但是面对气势强大的霍朗,这都是无效的举措,霍朗淡淡的看着她,一动未动,并且是看起来也不打算动。
    童瞳语气稍微客气一些,“霍总,我能和您谈谈吗?”
    霍朗默然动身,从容的走出病房。
    “你和阮阮怎么回事?”她扫了一眼路过的几个医生,目光回到霍朗的身上。
    霍朗则是一副全然的不在意,双手杵在走廊的窗棂上,淡淡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草坪上有三三两两的散步着几个病人,“我和巫阮阮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和你解释?”
    童瞳娇艳的红唇,衬着这一身香艳的打扮,V令大衣,低胸短裙,黑丝高跟,妖娆的卷发,霍朗却像看不见一样,连余光都未曾放在她身上。17885602
    “她没爹没妈没家,我就是她亲姐,我问问怎么了?我怎么就不能问问了?”
    霍朗一挑眉,侧目看了看她,微微点头,“你要这么说,就问吧。”
    “你喜欢阮阮?”
    霍朗转过身,面对着童瞳,做出和她一样抱着肩膀的动作,却比她显得更惬意,神态看起来有些闲散,眼里透露着认真至极的光芒,“对,我喜欢她。”
    童瞳没想到他能承认的这么痛快,微微怔了一下,“她可是一个离婚孕妇,你这是上赶着当二爹。”
    霍朗沉默片刻,笃定的开口,“你不是孕妇,我不也没喜欢你?怀孕不怀孕,不是评断她值不值得我喜欢的标准,至于孩子的问题,沈茂一定告诉过你,我助养过百十来个小孩,我连毫无瓜葛的小孩都能赋予父爱,我喜欢的女人生的孩子,我怎么就不能喜欢?虽说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是阮阮亲生的,她不过当初和前夫借了那么一点基因而已,婴儿身体里流的血液,是巫阮阮的,对我来说,这就是一个大阮阮给生了一个小阮阮而已。”
    童瞳是个正常的女人,也并非一个非阴谋论者,猜疑猜忌是所有女人的通病,她不会轻易相信霍朗的说法,如果霍朗是一个又穷又丑的中年男人,他说出这一番话,可能比现在这幅男神模样说出来更具备说服力,她试探的问,“霍朗,你知道巫阮阮是谁吗?”
    霍朗的目光微微闪烁,深不可测的望着她,反问道,“是谁?”
    他眸里透着某种莫名其妙的危险,让童瞳更加的不安,正要开口,就见霍朗继续开口陈述,满目的坚定,“不管她是谁。”
    “阮阮知道你喜欢她?”
    “你比我更明白,巫阮阮现在不适合谈感情的问题,她对以前的男人还念念不忘,如果加上我,就会是一笔烂透了的糊涂账,不过我不会等她忘了那个人,我要让她想不起那个人,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没爹没妈没家的阮阮她姐。”
    不管霍朗是否真心喜欢阮阮,但是至少他表现的是喜欢阮阮,这么一想,童瞳的气焰顿时就铺天盖地的嚣张起来,别说你是霍总啊,你就是霍总理,我也是你喜欢的女人的姐姐,对我不尊重我会给你穿小鞋啊,她下巴轻扬,“我满意个屁,反正你给记着,你要是敢伤害阮阮,我一定一刀切了你,管你是不是沈茂的朋友,老娘连有你这种朋友的他也一刀切!”
    霍朗扯着嘴角不屑的笑笑,眉头一高一低的瞥了一眼窗外,“切了沈茂,那你以后可有得寂寞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切,他给你弟买完房子车子再给你留一大笔嫁妆后?”
    “老娘闭月羞花还怕找不到人嫁!他不跪着抱我大腿我看的上他?”
    霍朗没说话,转身进病房,推门的时候顿了顿脚步,微微侧身看向童瞳,一副好意提醒的口气,说道,“童总监,其实你没必要面对谁都这么的色厉内荏,一个人的气场,来自内心,而不是你多么的趾高气昂,把脏话说的多么的流畅,而且,我怎么记得沈茂和我说过,关上门,闭了灯,尚了床,你不是这么的,嗯?”他笑笑,推门进去。
    ————【今天一定有二更,等我写完的】————





     075:是迫不得已?
    更新时间:2013…11…8 17:34:43 本章字数:3434

    有一件事情是霍朗挺不能理解的,巫阮阮看起来是如此的弱不禁风,为什么康复起来如此的神速。
    第四天的时候,大夫就说能出院了,巫阮阮高兴的都快从床上蹦起来,但是医生又说了,不能蹦,回家老实休息,静养,尽量把自己当成被单,每天平铺在床上。
    霍朗将车停在阮阮家的楼下,交代了一句“我先回一趟酒店”,踩着油门就开走了,不过这话听着,似乎还会来找她一样。
    巫阮阮这叫病好一身轻,如果不是医生告诉她不能蹦,她上楼的步伐定是马踏飞燕。
    家里的防盗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她吓得一愣,站在门口好半天没敢推门,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听到安燃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她才稍稍放心,推开门的一刻,瞠目结舌。
    安茜手里握着玻璃杯的碎片,抵着自己的手腕,泪眼模糊的望着安燃,阮阮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用霍总的话说,这就是在作死啊。
    安燃气得头发都快炸起来了,显然也是哭过,他愤怒的指着安茜,吼道,“你能不给把那玩意放下!怎么动不动就要死要活!”一的件又件。
    “你要是不让我生我就不活了!”
    巫阮阮早上吃了两碗粥,把霍朗的半个面包也吃了,本来就有点撑,让安茜吓得突然打了一个嗝。
    她顾不上自己的身体和安茜是否会伤害到她,紧忙就往上冲,“你快把玻璃放下,有什么话和你哥哥好好说呀,这样多危险!”
    安燃一把将她拉回自己的身边,狠瞪她一眼,“有你什么事?要么回你屋去,要么刚才打哪来回哪里去!”
    阮阮被他抓的手腕发疼,低头一看,安燃的手竟然受了伤,握着她的袖口都是鲜血,她又吓得打嗝,慌张的指着他的手腕,“你看你受伤了!”
    安燃没有理会她的大惊小怪,继续握着阮阮,抬头对安茜说,“茜茜,钱,哥不要了,不就60万吗?不就几个包吗?我不怪你了,我天天在这堵你不是为了让你还钱,就当哥给你买个乐呵,但你觉得你花了我娶老婆的钱我就一定要娶你,这符合逻辑吗?你把家里都闹成什么样了,爷爷让你气的都中风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还要生这小孩,你是不是要把你爸妈气死?”
    巫阮阮在这云里雾里的话语间绕出一丝头绪,突然照着安燃的手臂咬了一口,安燃咧嘴一巴掌拍在她的脑门,“咬我!”
    “为什么不让安茜生?”她愤慨至极,怎么到处都能遇到逼人家流产的,敢情孩子不是男人自己身上的肉,她几步走到安茜身边,抓起她手里的玻璃碎片气呼呼的扔出老远,在墙角砸出清脆的声响,“生!想生就生!大马路上流浪的都能把孩子喂大,你怎么就不能!”
    安茜摸着平淡的小腹,委屈的躲在阮阮的身后,用力的抹着眼泪。
    “生个屁!孩子是我的!我是她哥!怎么生!”阮阮一怔,继续护着安茜,“你还好意思说你是她哥!你是她哥你怎么能对自己妹妹做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能为她在家人面前承担起责任?至少你应该有承认你犯错的勇气!”就连霍霆还敢承认自己是个人渣,这个安燃,自己犯下的错误不正视还逃避,还不如霍霆那个人渣。
    “我懒得和你们说这个,我告诉你啊安茜,我不喜欢你,从来就没喜欢过你,也不可能喜欢你,你这孩子我也不认,你爱咋咋地,要死趁早,我给你买棺材去!”
    安茜抄起茶几上阮阮的水杯劈手就扔过去,准确无误的砸在了他的额头,小碎花的白瓷水杯非常顽强,只发出一声闷响,然后应声落地,这才碎成几大块,“安燃你个王八蛋小混混大无赖!孩子已经打掉了!你满意了吧!”
    “满意至极!赶紧拎包给我滚!一想起你坑我那60万我就想给你送监狱去,再让我多看你一会我都忍不住要揍你!”安燃捂着额头没好气的骂了两句,坐进沙发里。1d2S2。
    安茜跑进她自己的房间,拉出大皮箱,胡乱的塞着自己的东西,连皮箱的拉链都没拉严实,还夹着一只衣袖,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巫阮阮还站在原地发愣,她一直觉得安燃虽然看起来是有点像个混混,但是人还是很好,至少挺热心的,相处起来绝对不讨人嫌,没想到他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桃花债都惹到了自己妹妹身上,还是堂兄妹,这么近的血缘关系。
    阮阮那个白瓷杯子很轻,这一下没能直接给安燃砸个头破血流,但是怎么说都皮开肉绽了一下,稍微见了点红。他手掌上的伤似乎更严重,鲜血蹭了一裤子,他却全然不在意,还坐在那里生闷气。
    巫阮阮本来想给他包扎,一想到他做的这个事,就连理都不想理他,径自去拿出扫把,开始清理地砖上的碎片。
    安燃见她准备打扫,马上站起来去接她手里扫把,“我来吧,这丫头走到哪都能弄的鸡飞狗跳的,我收拾。”17885638
    阮阮躲开他的手,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在我这里装好人没有用,你伤害的不是我,是安茜。”
    “你懂什么你,快进屋歇着去吧。”安燃低着头抢过扫把,也不顾手上的伤口,闷头打扫起来。
    “我也不想懂,一切企图伤害孩子的借口都是歪理邪说!”阮阮瞪了他一眼,掏出钥匙打开自己的房门,然后嘭的一声关上。
    安燃撇撇嘴,将一地碎片清理干净,在已经被安茜翻腾的乱七八糟的房间里找到一个医药箱,只有一卷纱布和一瓶医用酒精。
    巫阮阮抱着换洗的睡衣从卧室出来,准备去洗澡,只见敞开的洗手间门内,安燃正在流理台上为自己清理伤口,小瓶酒精直接往手掌上冲,疼的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这个过程结束以后,他已经出了半身汗,发现看见阮阮在看自己,他笑了笑,慢悠悠的给自己缠着纱布,自言自语似的对着阮阮说,“别这么看着我,我说过的,我不是坏人。小时候我很能作,天天到处打架,受伤了不敢回家,就去住安茜的家里住,偶然一次,看到她的日记,我才知道她喜欢我,那时候她也就十四五岁,我开始躲着她,半个月不见她一面,见一面,她就抱着我哭上俩小时,后来就不敢躲了,于是她便得寸进尺变本加厉,有时候会趁我睡觉偷偷亲我,我委婉的告诉她,兄妹之间不能这样,不符合伦理规矩也不符合法律,可这丫头死倔,我骂她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就说她宁愿一头死在南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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